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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纸上的翻盘局栾承康珈羽

梦里的蓝色火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栾承康,你看清楚了,这是什么?”我将U盘重重摔在会议桌上,里面是我三天三夜没合眼,从公司服务器深处挖出来的,被他们彻底删除的项目日志备份。每一个字符都像血一样刺眼。对面,我的未婚夫栾承康,那个曾经说要给我一个家的男人,脸上惯常的微笑凝固了。他身边坐着的,是我的合伙人,也是我认识了十五年的栗樱,她端着咖啡的手微微颤抖。他们窃取了我“城市之光”项目最核心的设计理念,用粗糙的复制品替换,并伪造了我的过失记录,将我干净利落地从我一手建立的公司踢了出去。甚至,准备将所有可能的风险都推到我身上,让我不仅身败名裂,还要背负巨额债务。几个小时前,我还是被赞誉为“大连设计希望”的天才建筑师。现在,我一无所有,只剩这具疲惫不堪,却燃烧着烈火的身体。栾...

主角:栾承康珈羽   更新:2025-05-19 0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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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栾承康珈羽的其他类型小说《图纸上的翻盘局栾承康珈羽》,由网络作家“梦里的蓝色火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栾承康,你看清楚了,这是什么?”我将U盘重重摔在会议桌上,里面是我三天三夜没合眼,从公司服务器深处挖出来的,被他们彻底删除的项目日志备份。每一个字符都像血一样刺眼。对面,我的未婚夫栾承康,那个曾经说要给我一个家的男人,脸上惯常的微笑凝固了。他身边坐着的,是我的合伙人,也是我认识了十五年的栗樱,她端着咖啡的手微微颤抖。他们窃取了我“城市之光”项目最核心的设计理念,用粗糙的复制品替换,并伪造了我的过失记录,将我干净利落地从我一手建立的公司踢了出去。甚至,准备将所有可能的风险都推到我身上,让我不仅身败名裂,还要背负巨额债务。几个小时前,我还是被赞誉为“大连设计希望”的天才建筑师。现在,我一无所有,只剩这具疲惫不堪,却燃烧着烈火的身体。栾...

《图纸上的翻盘局栾承康珈羽》精彩片段

“栾承康,你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我将U盘重重摔在会议桌上,里面是我三天三夜没合眼,从公司服务器深处挖出来的,被他们彻底删除的项目日志备份。

每一个字符都像血一样刺眼。

对面,我的未婚夫栾承康,那个曾经说要给我一个家的男人,脸上惯常的微笑凝固了。

他身边坐着的,是我的合伙人,也是我认识了十五年的栗樱,她端着咖啡的手微微颤抖。

他们窃取了我“城市之光”项目最核心的设计理念,用粗糙的复制品替换,并伪造了我的过失记录,将我干净利落地从我一手建立的公司踢了出去。

甚至,准备将所有可能的风险都推到我身上,让我不仅身败名裂,还要背负巨额债务。

几个小时前,我还是被赞誉为“大连设计希望”的天才建筑师。

现在,我一无所有,只剩这具疲惫不堪,却燃烧着烈火的身体。

栾承康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珈羽,何必呢?

大家体面一点不好吗?”

体面?

我的“城市之光”,我的梦想,我的信任,全被他们撕成了碎片,再扔进阴沟。

现在他们要我体面地站在旁边,看着他们踩着我的尸体去领奖?

我冷笑一声,捡起U盘,转身向外走去。

“珈羽,你去哪儿?”

栗樱尖锐地问。

我没有回头,声音像淬了冰:“去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你们欠我的,我会让你们加倍奉还。”

那一刻,我不再是盖珈羽,我是一只刚从深渊爬出来的,饥饿的野兽。

第一章:海风冰冷会议室的门在我身后无声地合上,隔绝了栾承康平静的声音和栗樱微颤的手。

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我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回响,一下,一下,像在数着我失去的一切。

手里攥着那个U盘,指甲几乎嵌进了塑料里。

冰凉,硬邦邦的,跟我此刻的心情一模一样。

我没停留,径直走向电梯。

数字一个一个往下降,像我的心情,也像我的前途。

电梯门在我面前打开,里面站着几个我不认识的年轻设计师,他们正聊着什么新材料的应用,脸上是初入行业的朝气和兴奋。

他们看到我,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眼神里闪过一丝奇怪,大概是已经听说了什么风言风语。

我没说话,只是往角落里靠了
靠,直到电梯门再次合上。

走出“境合设计事务所”的大门,大连傍晚的海风裹挟着湿气扑面而来。

这座我曾经如此热爱的城市,此刻显得格外陌生和冷酷。

天边是即将落下的太阳,将海面染成一片病态的橙色,像某种不祥的预兆。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我拿出来看,是银行发来的短信:您的尾号XXXX账户已被司法冻结,请联系……我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干净利落。

他们做事总是这么“高效”。

一夜之间,我从拥有一切到身无分文。

我在路边站了一会儿,看着车流从眼前呼啸而过。

每一辆车都像是载着某个忙碌的、有着明确目标的人,而我,突然成了一个被抛锚的旁观者。

一辆出租车在我面前停下。

司机探出头,一脸热情:“去哪儿啊美女?”

去哪儿?

这个问题像一个巨大的问号砸在我头上。

曾经,我的目的地永远是公司、工地、客户那里,或者栾承康的公寓,栗樱的咖啡馆。

现在,这些地方都成了无法回去的过去。

我犹豫了几秒,脑子里闪过几个名字,又一一否决。

亲戚?

在这个圈子里,没人愿意沾染麻烦。

朋友?

能有多“朋友”?

“去……付家庄。”

我随口说了一个地方,那是大连一个相对偏远的海边区域,我读书时常去那里写生,有个老旧的渔港和一些年代久远的小房子。

司机应了一声,车子汇入车流。

车厢里放着广播,是一个财经节目,正在分析最新的行业动态,提到了“境合设计事务所”,提到了“城市之光”项目,声音里带着赞扬,仿佛那是一个完全干净、充满希望的项目。

我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那些熟悉的街道、建筑,感觉它们都在嘲笑着我。

司机是个健谈的人,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随口搭话:“小姑娘脸色不太好啊,是工作不顺心吗?

现在这行啊,竞争太激烈了。”

我敷衍地笑了笑,没接话。

工作不顺心?

远不止。

是整个世界都翻了个个儿。

到了付家庄,天已经完全黑了。

渔港边的空气带着咸腥味,比市中心清新许多。

我沿着破旧的码头慢慢走,海浪拍打着堤岸的声音像某种低语。

我在一个看起来摇摇欲坠的小渔具店门口停下。

老板
是个老头,正在补渔网,昏黄的灯光照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

我以前来写生时,在他这里买过渔网绳做装饰。

“大爷,还认得我吗?”

我轻声问。

老头抬起头,眯着眼看了看我,然后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哎哟,这不是那个画画的小姑娘吗?

好久不见了!

你不是在大城市搞大设计了吗?

怎么跑这儿来了?”

“嗯,来散散心。”

我简单地回答,不想多说。

“散心好,散心好。”

老头没多问,“住哪儿啊?

还住以前那个小旅馆吗?”

我这才意识到,我连今晚住哪儿都不知道。

“那个……您这儿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借宿一晚?”

我问,有些难为情。

老头打量了我一下,他见过太多来这里寻求片刻宁静的城市人了,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他指了指店后面一个用木板隔出来的小屋子:“不嫌弃的话,我这儿后面有个杂物间,铺个板子也能睡。

就是简陋了点。”

“不嫌弃,谢谢您!”

我急忙说。

他放下手里的活儿,起身帮我收拾那个杂物间。

里面堆满了渔具、旧木板,空气里是油漆和海水的混合味道。

他找了一块干净的木板,又铺上了一层旧毯子。

“睡吧,晚上风大。”

老头递给我一瓶水,又拿了一件他自己的旧外套给我,“盖着点儿,别着凉。”

我接过外套,一股陌生的烟草味和海腥味扑鼻而来,但意外地让人觉得温暖。

“谢谢,真的谢谢您。”

我说,声音有些哽咽。

老头摆了摆手,没再说什么,回去继续补他的渔网。

我坐在简陋的木板床上,把行李箱(里面只有几件换洗衣服和设计工具)放在一边,手里依然攥着那个U盘。

外面的海风呼啸着,钻进木板的缝隙里,带来彻骨的寒意。

打开手机,除了那条银行短信,还有几十个未接电话和几百条微信消息。

有合作伙伴的询问,有朋友的关心,更多的是媒体的电话和质疑。

我一条都没有点开,也没有回复。

我知道,此刻外界正因为“境合”的突然变故而炸开了锅,“城市之光”项目的未来,以及我这个突然消失的首席设计师,都是他们关注的焦点。

我蜷缩在旧毯子里,听着海浪的声音。

栾承康和栗樱此刻一定正在某个地方庆祝他们的“胜利
”,或者忙着应对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风波,但他们无疑是掌控局势的那一方。

而我,就像是被巨浪拍打上岸的一块浮木,除了手里这个U盘,什么都没剩下。

U盘里的项目日志,详细记录了“城市之光”项目从概念诞生到方案成型的每一步。

我清楚地知道,哪些是我真正的原创,哪些是他们的篡改和伪造。

他们抹去了我的名字,替换了我的设计,但这些记录,像烙印一样刻在那里,是铁证。

但这些证据,在庞大的资本和预设好的陷阱面前,显得如此单薄。

他们已经伪造了“我的过失记录”,建立了一整套“合情合理”的说辞。

我要如何才能让世界相信,那个被他们描绘成“能力不足、导致项目面临巨大风险”的人,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夜越来越深,海风越来越大。

我看着U盘上指示灯微弱的光芒,心里没有绝望,只有一种被激怒的、燃烧的、近乎疯狂的清醒。

栾承康,栗樱。

“城市之光”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心血。

你们不仅偷了它,还想彻底埋葬我。

很好。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鼻子里是混合着海腥味的泥土气息。

这具疲惫不堪的身体里,此刻跳动着的,是一颗被复仇点燃的心脏。

我必须活下去。

我必须强大起来。

我不仅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还要让你们付出比我失去的痛苦多一百倍的代价。

今晚,我只是这片大海边的一粒尘埃,但明天,我要让整座大连,都听到我的声音。

第二章:海港老连杂物间里只有一张旧木板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经年累月的油漆和鱼腥味。

窗户小小的,只能看到外面漆黑的天和远处港口星星点点的灯火。

海风穿过木板的缝隙,在屋里回旋,像谁在低声叹气。

我没脱衣服,就这么和衣躺下,手里紧紧攥着U盘。

身体疲惫得像散架一样,可脑子却异常清醒。

那些画面像电影一样在我眼前闪过:栾承康虚伪的笑脸,栗樱颤抖的手,他们“体面”地将我推下深渊的样子。

手机还在不时震动,屏幕亮起又熄灭,像催命符。

我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扔到一边。

此刻,所有的声音都像是噪音。

我翻了个身,面对着墙壁。

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旧报纸,上面印着一些关于港
口建设和渔业变迁的消息。

在这个被时代遗忘的角落,时间仿佛过得很慢。

窗外的风声渐小,取而代之的是海浪拍打堤岸更有规律的声音。

一下,一下,像呼吸。

我在这种声音中,慢慢找回了一点点平静。

我开始想那个U盘里的内容。

那是他们来不及彻底销毁的“城市之光”项目日志备份。

每一行代码,每一个修改记录,每一个设计图纸的版本,都记录了我是如何从零开始,将那个伟大的构想一步步变成现实。

同时也记录了,从某个节点开始,栾承康和栗樱是如何悄无声息地,像病毒一样侵入,一点点替换、抹去我的痕迹,植入他们的“创作”。

他们的“创作”是什么?

是他们那些拙劣的模仿,是他们为了节省成本而擅自改动的设计,是那些让项目看起来光鲜,实则埋下隐患的“优化”。

我想起连工。

连工,连宏达。

退休前是建筑结构领域的泰斗。

我们合作过“海之心”项目,那时他还未退休。

他脾气古怪,眼里揉不得沙子,对设计和施工质量要求严苛到近乎苛求。

境合的年轻设计师们背地里叫他“活化石”。

但只有我知道,他对每一栋建筑都怀有敬畏之心。

“建筑是有生命的,盖工。”

他常这样对我说,“你赋予它灵魂,而我们,要保证它的骨骼强健,血脉畅通。

任何一点偷懒,将来都会要命的。”

在“海之心”项目中,栾承康为了赶进度、省成本,几次想绕过结构审批,都被连工毫不留情地驳回。

栾承康背后没少抱怨连工冥顽不化,但他最终还是没敢轻举妄动,因为连工在行业内的声望,以及他对原则的坚持,是栾承康不敢轻易触碰的壁垒。

后来连工退休了,据说是因为实在看不惯行业里那些“花架子”和“豆腐渣”工程,宁可回家种地也不愿同流合污。

连工可能会知道一些东西。

他了解栾承康和栗樱的行事风格,也对“城市之光”项目有所耳闻——因为它体量巨大,从规划阶段就备受瞩目。

我翻出手机,找到通讯录里那个已经很久没联系过的号码。

屏幕的光线在黑暗中有些刺眼。

我犹豫了一下,手指悬停在拨号键上。

打,还是不打?

打过去,他会相信我吗?

会愿意听我一个身败
名裂的人说那些指控吗?

他一个已经退休的老人,愿意被卷进这样的浑水吗?

犹豫了很久,我还是按下了拨号键。

嘟……嘟……声音在杂物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

“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带着岁月痕迹的低沉声音。

“连工,是我,盖珈羽。”

我的声音有些干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珈羽啊,”连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意外,“怎么是你?

这么晚了。”

“连工,我……”我不知道从何说起。

“出什么事了?”

他敏锐地察觉到不对,“我看新闻了。

境合的事。”

我心头一沉。

果然,消息已经传开了。

“新闻说的是假的。”

我咬了咬牙,“是他们…是栾承康和栗樱,他们背叛了我。

他们偷了我的设计,把我赶了出来,还把所有罪名都推到我身上。”

电话那头又是长时间的沉默,只有细微的呼吸声。

“珈羽,这件事…影响很大。”

连工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我知道影响很大,”我急切地说,“但我没有做那些事!

U盘里有证据!

他们删掉了,但我找回了备份!”

“U盘?”

连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疑问。

“对,项目日志备份。

能证明一切。”

“你现在在哪儿?”

连工没有立刻回应我的话,而是问起了我的位置。

我犹豫了一下,告诉了他我所在的付家庄渔港。

“别乱跑。”

连工说,“明天上午,我去付家庄找你。”

“您……您愿意帮我?”

我有些不敢相信。

“谈不上帮不帮。”

连工说,“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他们这么搞‘城市之光’,是在拿整座城市开玩笑。

明天见面再说吧。”

挂断电话,我感觉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连工没有立刻相信我,但他愿意听。

这已经是黑暗中的一道微光。

我躺下,试图让自己睡着。

海浪声依然有规律地响着。

今晚,我第一次在付家庄感受到了一丝温度,虽然只是来自一件旧外套和一句模糊的承诺。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杂物间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

是渔具店的老头起来了。

我起身,把旧外套叠好放在床头。

出门时,老头正在收拾门前的渔网。

“睡得好吗?”

他问。

“挺好的,谢谢您。”

我说。

“年轻人,遇到
事儿别往死里钻。”

老头看了我一眼,语重心长地说,“这世上,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嗯。”

我点头,心里泛起一丝暖意。

我在渔港边溜达。

清晨的空气带着露水和鱼虾的腥味,一些渔船已经出海了,远远地能听到马达声。

我找了一家路边的小面馆,点了碗最简单的海鲜面。

热腾腾的,汤很鲜。

很久没吃东西了,感觉胃终于活了过来。

面馆门口停了一辆老式的吉普车,车门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上面下来。

连工。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夹克,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依然锐利。

他看到了我,径直走了过来。

“连工,这里。”

我站起来招呼他。

他在我对面坐下,服务员过来要点餐。

“给我来碗一样的。”

连工对服务员说,然后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审视,“昨晚睡哪儿了?”

“在渔具店大爷那儿借宿了一晚。”

我说。

连工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面很快上来了。

连工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他没有急着问我任何问题,仿佛我们只是老朋友见面吃个早饭。

我就这么看着他吃面。

阳光透过面馆的窗户照进来,落在他的头发上,显得更白了。

他吃面的样子很专注,像在研究一幅复杂的结构图。

吃完面,连工放下筷子,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

“说吧。”

他看着我,眼神很平静,“你手里的U盘,到底有什么?”

我知道,这是关键时刻。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个U盘放在了桌上。

“这里面,是‘城市之光’项目被彻底删除的日志备份。

包括我的原始设计文件,他们的修改记录,还有一些…不应该出现在项目流程里的通讯和交易记录。”

连工拿起U盘,放在手里掂了掂,像在估量它的分量。

“交易记录?”

他问。

“是。”

我说,“我怀疑他们为了拿到项目,或者在施工中牟利,进行了一些不正当交易。

日志里有一些加密的通讯记录和资金流向的蛛丝马迹。

我还没完全解读出来,但…我知道他们肯定有猫腻。”

连工盯着它看了很久。

“如果这些是真的,”连工说,“那他们不仅窃取了你的心血,还在玩火。”

“他们在玩命。”

我说。

“你想怎么做?”

连工问。

“我
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更不能让那个被他们篡改的项目成为大连的地标。”

我说,“我要揭穿他们。”

连工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也带着一丝担忧。

“这不是小事,珈羽。”

他说,“栾承康和栗樱背后牵扯着很多人。

你一旦动手,就会触动整个链条。

风险很大。”

“我知道。”

我说,“但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他们毁了我的一切。

我没有退路。”

连工又沉默了片刻。

他看着窗外,眼神飘向远处的港口和海面。

“我退休了,”他说,“本想安度晚年,离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远点。”

“连工,我理解。”

我说,“您不需要亲自参与。

我只是想知道,您愿不愿意相信我,愿不愿意给我一些指导…或者,如果您知道谁能帮我,一些…有特殊能力的人。”

连工转过头,再次看向我。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建筑师不能只懂设计,还得知道哪里有蛀虫。”

连工说,“这么多年,我没少跟那些偷工减料、弄虚作假的家伙打交道。

有些事情,不是报警就能解决的。”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我,像是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你说的那个U盘,先给我看看。”

连工说,“我可以帮你看看里面的东西。

至于‘有特殊能力的人’……”他露出一个有些神秘的笑容,“我认识几个不好惹的老家伙,有的懂技术,有的懂‘门道’。

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请动他们了。”

我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希望。

这道微光,正在一点点变亮。

“连工,谢谢您。”

我说。

“先别急着谢。”

连工说,“他们这些人,可不是那么好打交道的。

而且,一旦你踏上这条路,就没有回头箭了。”

“我不会回头。”

我说。

连工点了点头,收起了U盘。

“等着我的消息。”

他说。

他起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下,回头看了我一眼。

“珈羽,你变了。”

他说。

“是吗?”

我问。

“以前的你,眼里只有建筑。

现在的你,”他指了指我的眼睛,“眼里有火。”

我没有否认。

那把火,是栾承康和栗樱点燃的。

连工离开了,吉普车的引擎声渐渐远去。

我坐在面馆里,看着桌上的碗筷。

阳光正好,照得碗里的汤闪闪发光。

我知道,从
这一刻起,我的复仇计划,正式开始了。

而连工,就是我找到的第一个盟友。

虽然他只是一个“不好惹的老家伙”,但他知道这个世界的暗处,他知道谁可能藏身其中。

而那个“有特殊能力的人”,或许就在他的关系网里。

我在付家庄多留了几天,等待连工的消息。

这几天,我没有再想过去,没有再看手机。

我只是在海边走了很久,感受着海风吹拂,看着海浪涨落。

潮水退去,会留下沙滩上的痕迹。

而有些人犯下的罪,也总会留下证据。

三天后,连工给我打来了电话。

“U盘里的东西,我看了。”

连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凝重,“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他们不仅在项目上做了手脚,还通过一些空壳公司和海外账户进行资金转移。

这背后牵扯的水很深。”

“那…那个有特殊能力的人呢?”

我急忙问。

连工沉默了一会儿。

“我给你一个电话号码。”

他说,“他叫瞿骁。

是个搞技术的。

他只认钱,也只认规矩。

你可以试试看,他感不感兴趣。”

“规矩?”

我问。

“不问过程,只看结果。

不和警方打交道。

任务完成,钱货两清。”

连工说,“他是个独行侠,不好控制。

你确定要和他合作吗?”

我看着窗外平静的海面。

为了复仇,我需要一切可能的力量。

“我确定。”

我说。

连工给了我一个手机号码。

电话号码很普通,但号码的主人,我知道不会普通。

“小心点,珈羽。”

连工最后叮嘱了一句,“你现在,已经不是设计师,而是猎人了。”

挂断电话,我攥着那串数字,感觉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刀。

瞿骁。

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带着一股桀骜不驯的味道。

我没有立即联系他。

我需要再想想,我需要准备好我的“报酬”,以及说服他的理由。

一个没有任何资源的女人,要如何打动一个只认钱的技术高手?

我在付家庄简陋的杂物间里,脑子里开始构建另一个完全不同的“设计”——一个关于如何摧毁敌人,如何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的,精密而危险的“设计”。

海风依然冰冷,但我身体里的火,却越烧越旺了。

第三章:码头夜色从付家庄回市区,我打了一辆黑车。

司机是个中年男人,一边开车一边大声讲电
话,说的是股票,满脸焦虑。

我坐在后座,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感觉自己离那个充满数字和利益的世界越来越远,又仿佛即将以另一种方式闯入其中。

连工给的号码,我存在了手机里,盯着它看了一下午。

那串数字像一个符号,代表着未知,也代表着我复仇路上可能遇到的第一个真正的、可以依靠的力量。

我在市区找了一家便宜的旅馆住下。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老旧的电视机。

窗外是密集的居民楼,晾衣杆上挂着各种颜色的衣服,充满生活气息。

晚上,我坐在桌前,拿出那个U盘,又拿出连工给我的号码。

我尝试着将U盘里的日志文件导入到旅馆提供的公共电脑上,但电脑系统很老旧,而且有很多限制。

我知道,要彻底解读里面的加密信息和数据流,不是我一台破电脑和一些基础软件能做到的。

我需要瞿骁。

但我拿什么去打动他?

连工说他只认钱。

我现在最缺的就是钱。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神里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

我想起连工描述的瞿骁:聪明、毒舌、缺乏安全感、顶尖的IT技术高手、游走在法律边缘、对主流社会犬儒。

他不是一个会被正义感轻易打动的人。

他需要看到价值。

价值是什么?

除了钱,还有什么?

信息?

挑战?

或者…某种他感兴趣的“设计”?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瞿骁的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才接通。

“喂?”

一个年轻、带着一丝慵懒和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你好,请问是瞿骁吗?”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是我。”

对方的声音有点警惕,“你是谁?”

“我叫盖珈羽,是连工介绍的。”

我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更久。

“连工?”

瞿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意外,“他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他有些老关系。”

我说。

“哼。”

瞿骁轻笑一声,带着一丝嘲讽,“老家伙们总是能神通广大。

找我什么事?”

“我想请你帮我查点东西。”

我说。

“查东西?

我是干这个的。”

瞿骁说,“不过,我的时间很贵。

你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报酬?”

“我现在没有什么钱。”

我直接说,不想拐弯抹角,“但我手上有很重要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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