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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我拿回了全部人生周亦凡林柔结局+番外小说

风铃草82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我被推进了太平间他们说,人死前的最后一刻,是没有痛感的。可当我睁开眼时,通体冰冷,四肢僵硬,却听得清楚——钢制小车轮胎和地板之间的摩擦声,咯吱咯吱,一声一声,像是把钝刀剐进我耳膜里。“签字了?家属?”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漫不经心,像在问今天的天气。“签了,她男朋友和妹妹都在。心跳停止三小时,脑电波消失,急救失败,符合条件。”另一个人回答。我想张嘴,但舌头像被缝了线。我的手指在动——真的在动!可没人看见。我被裹在一层白布里,只露出鼻孔,一点点气息像从极远处漏回来。然后,我听到那句话:“推进冷柜吧,C-13空着。”冷柜?我的心跳轰的一声炸响,神经像通电一样炸裂。死亡这两个字此刻成了铁证,而我——活着。下一秒,身体“砰”地一震,被...

主角:周亦凡林柔   更新:2025-05-19 0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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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亦凡林柔的其他类型小说《七天,我拿回了全部人生周亦凡林柔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风铃草82”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我被推进了太平间他们说,人死前的最后一刻,是没有痛感的。可当我睁开眼时,通体冰冷,四肢僵硬,却听得清楚——钢制小车轮胎和地板之间的摩擦声,咯吱咯吱,一声一声,像是把钝刀剐进我耳膜里。“签字了?家属?”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漫不经心,像在问今天的天气。“签了,她男朋友和妹妹都在。心跳停止三小时,脑电波消失,急救失败,符合条件。”另一个人回答。我想张嘴,但舌头像被缝了线。我的手指在动——真的在动!可没人看见。我被裹在一层白布里,只露出鼻孔,一点点气息像从极远处漏回来。然后,我听到那句话:“推进冷柜吧,C-13空着。”冷柜?我的心跳轰的一声炸响,神经像通电一样炸裂。死亡这两个字此刻成了铁证,而我——活着。下一秒,身体“砰”地一震,被...

《七天,我拿回了全部人生周亦凡林柔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第一章:我被推进了太平间他们说,人死前的最后一刻,是没有痛感的。

可当我睁开眼时,通体冰冷,四肢僵硬,却听得清楚——钢制小车轮胎和地板之间的摩擦声,咯吱咯吱,一声一声,像是把钝刀剐进我耳膜里。

“签字了?

家属?”

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漫不经心,像在问今天的天气。

“签了,她男朋友和妹妹都在。

心跳停止三小时,脑电波消失,急救失败,符合条件。”

另一个人回答。

我想张嘴,但舌头像被缝了线。

我的手指在动——真的在动!

可没人看见。

我被裹在一层白布里,只露出鼻孔,一点点气息像从极远处漏回来。

然后,我听到那句话:“推进冷柜吧,C-13空着。”

冷柜?

我的心跳轰的一声炸响,神经像通电一样炸裂。

死亡这两个字此刻成了铁证,而我——活着。

下一秒,身体“砰”地一震,被推了进去。

那一刻,世界安静了。

我听见锁扣“咔哒”一响,四周彻底黑了。

温度骤降,冰冷渗进皮肤、骨骼、心脏。

我在黑暗中睁着眼,瞳孔刺痛,却一个字也喊不出。

我叫林婉,27岁,刚刚“死去”。

我能感觉到时间过去了多久——不长,但也不短。

足够让我听清门外每一句声音。

“那男的真够狠的,说签字就签字,女朋友命没了,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唉,器官倒是没留成,没配型成功。”

“啧啧,他还安慰那妹妹,说‘你姐姐也算是为你做贡献了’。”

我的心脏,一点点地紧了起来。

妹妹……是她?

我想起最后的记忆:我发烧进了医院,一开始只是挂水,后来说“情况不对”,再后来——我就昏过去了。

再醒来,就是太平间。

他们想杀我。

而我,不知怎的,还活着。

等他们走远了,我开始动手指、动脚趾,试图控制身体。

终于,白布被我从脸上扯开一个小口,冷空气灌进肺里,我差点咳出声。

我咬住舌尖,一点点挪动,直到能弯起膝盖,把自己从冷柜里推了出来。

那一刻,冰冷的空气像刀子刮过皮肤,但我顾不了那么多。

我赤脚站在地板上,全身只穿着那种尸体专用的病号服,满是血迹。

墙上镜子里,我的脸惨白,眼神发青——像极了真的死过一次的人。

我强
撑着身体走出太平间,医院走廊的灯光昏黄,一点点把世界拉回现实。

我的第一反应是报警,可我浑身没力,什么都带不走,身上连张身份证都没有。

只能回家。

我记得我有家,我记得密码,记得我的日记锁着在抽屉里。

我得知道我为什么“死了”。

我从医院后门翻出去,偷了个拖把间的披风盖身,摸黑回到那套合租公寓。

门没锁。

我以为他们会哀悼我,哭泣我,点蜡烛、贴遗照。

但屋子里传来的是笑声。

我脚步一顿,贴在门边听。

“哈哈哈,她那个死样子你看到了没?”

是我男友周亦凡的声音。

“我早就说她撑不过这关,发个烧都要进急诊,命就是薄。”

是林柔——我那所谓的亲妹妹。

亲生妹妹,跟我同父同母,穿我旧衣长大的人。

“现在好了,房子归我,账户归你,明天去换户名。”

“对了,妈留下的玉镯你别弄丢了,现在是我们的。”

我突然冷笑。

妈的镯子,明明说留给我结婚用的。

那两人居然在我“死”后庆功。

我掀开披风,从厨房拿出一把菜刀。

心里却没有报复的冲动——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让他们后悔,一点点地、慢慢地、痛苦地活着。

而我,要拿回我的人生。

这时,门后忽然传来一句轻声耳语——“七天,完成替死契,你才能真正活下去。”

我猛地回头,没人。

却看到自己左手手腕上,多了一道红线印记,正悄悄渗出血珠。

红线中间,是三个字:“第一日”。

第二章:替死契约的代价我死过一次,却没彻底死透。

这句话,我以前觉得只出现在玄幻小说里。

可现在,它贴在我的生命上,比任何真理都来得刺骨。

我盯着手腕上的那道红线,细长如血,渗透入皮肤下的脉络,如同某种诡异的“契约印记”。

三个字:“第一日”,已经在红线中央隐隐浮现。

我知道这不是幻觉。

“七天完成契约,才能真正活下去。”

那个声音还在我脑海回荡。

可我不信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

我是理工科出身,向来不信命,信逻辑。

但那声音之后,我的体温突然恢复——冰冷感褪去,血液重新开始流动。

甚至,昏暗屋中我能听见的声音也变得清晰无比——水管的滴水声、墙壁的老鼠爬行声、甚至隔
壁房间手机震动的低频声,全都像是开了外挂的听力插件。

这不正常。

我被“什么东西”绑定了。

我喘着气,从门缝看向客厅,那对狗男女还在笑。

“你说她要是知道自己根本没病,是我在点滴里动了手脚,会不会气得死一次都不够?”

“放心吧,就她那死样,连我们勾结医生都没察觉,她傻得一根筋。”

林柔笑得花枝乱颤,甚至拉开衣领,从胸口拿出那块翡翠玉镯。

我眼前顿时黑了一瞬。

那是妈的遗物。

从我懂事那天起,她就跟我说:“婉婉,这镯子,是娘家传下来的,结婚时娘亲亲手给你戴。”

我死了,她抢了我的东西,我的男友,还要抢我的人生。

很好。

第一件事,我要让你们知道,我还活着。

凌晨三点,我离开公寓,天微亮时,坐上了一辆去东城的黑车。

那里,是我母亲出事的地方,也是我成长的老家。

如果我要搞清楚这一切,必须先回源头。

黑车司机是个聋子,不说话,也不问路。

可他盯着我手腕的红线看了一眼,咧嘴一笑,露出缺牙的黄齿。

“你是今年的第六个。”

我全身汗毛一竖,猛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他却不再说话,像从未出声。

我闭上眼,告诉自己别疯——别陷进去,别让情绪吞掉你。

可是,快到村口时,车胎突然爆了。

“砰——”我差点撞在前座,司机早就拉开门跑了,连头都不回。

我被甩在一条杂草丛生的田埂上,前方就是那条熟悉的山路。

三年前,母亲在这条路上“失足摔死”。

当年警方定性为意外,但我始终觉得她不会走夜路。

尤其是那晚,她还打电话说让我别再给林柔借钱。

现在想来,这条线,就是开局的真相伏笔。

我提着披风裹紧身子,一步步踩进林间,脚下湿滑的泥地让我神经绷得更紧。

突然,一阵孩子的哭声,从树后响起。

我停下了。

那声音尖细、哀怨,像是从喉咙里撕出来的。

不是正常婴儿的哭,而是带着痛的、求救的、尖锐的啜泣。

我走近。

林间有一口小水塘,旁边是一个湿漉漉的白布包裹物,像是刚从水中捞出的什么东西。

我蹲下,掀开白布。

一张熟悉的小脸,浮肿而苍白——眼睛睁着,嘴唇发青,肚皮微鼓,是一具死去多时的婴儿
尸体。

而在那白布上,红色字迹慢慢浮现:“第一日任务:替他复仇。”

我的心跳几乎炸开。

就在这时,尸体的小手突然动了。

它,指向一个方向。

我顺着那指向走过去,穿过一片矮树林,来到一户民房后窗。

屋里亮着灯。

我一看,差点吐出来。

那是林柔——我的妹妹,她正抱着那个男人,怀里还有一个刚流产的药包,卫生纸和止血巾还在床头。

她脸色苍白,却嘴角带笑。

“还好流掉了,不然这个野种生下来,怎么跟周亦凡交代。”

我大脑轰鸣。

婴儿的手指还在抖,尸体开始发红、发胀,仿佛情绪在蔓延。

“任务目标:林柔。”

这句话,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像是梦呓,又像是来自我内心。

我站在窗外,望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握紧了拳。

她害我被判死,偷走我母亲的遗产,抢走我的人生,还堕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现在,她还得了便宜卖乖。

很好。

你说我傻,一根筋?

我就让你看看,死而复生的人,疯起来——有多狠。

第三章:冥婚的邀请函人死了,灵魂是不是就要彻底放下执念?

我不知道。

但我现在活着,活得比以前更有执念。

婴儿尸体最终化作一道红光,没入我手腕的红线中。

那一刻,我几乎听见一声婴儿啼哭,随风远去。

“第一日,任务完成。”

血线中央的字迹,逐渐淡去,新的字符浮现:“第二日:婚礼。”

我一怔,正要细看,忽然听到身后树林中传来细碎脚步声。

我下意识地转身,迎面竟是一张熟悉的脸。

“……二姨?”

她是我母亲同父异母的妹妹,许兰。

过去十年从未主动找过我,甚至在我母亲出殡时也未现身。

现在却穿着一身黑衣,披着灰布,像是早知道我要来,站在林间静静看着我。

“你回来了,婉婉。”

她声音低哑,眼中闪着莫名情绪:“是她叫你来的吧?”

我:“谁?”

她笑了笑,把一张泛黄的请柬塞进我手里。

我低头一看,手指顿时发凉。

那是一张冥婚邀请函。

上面印着金漆花纹,却用鲜红墨迹写着:“林婉 & 吴成杰 之冥婚将于今晚子时举行,恭候光临。”

落款:刘氏家族祠堂,主持人:刘氏族长我一身寒意。

吴成杰是谁?

我根本不认识。

而刘氏…
…是我母亲娘家的姓氏。

祠堂、冥婚、子时,这几个词连在一起,昭示着一个极度阴冷的仪式——他们要把我“死后”嫁出去。

“为什么选我?”

我强压怒火,目光灼灼地看向许兰。

她低头擦拭着手指,语气淡淡的:“因为你‘死了’,你是林家最干净的一缕魂。

冥婚不成,那个姓吴的在坟里不安。

族长说,这么多年来林家不顺,就是缺了个仪式。”

“干净?”

我笑了,“我是被活活害死的,他们一句干净就要把我献出去?”

她却抬头,眼中没有愧疚,只有冷淡的理所当然。

“婉婉,你从小就是命硬命冷的人。

既然死了一次,那就当是给祖上还个债吧。”

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她知道我没死。

“你到底知道多少?”

我逼近她,“我妈是不是也参加过类似的东西?

她怎么死的?

是不是你们——嘘——”她忽然抬手,脸色大变,压低声音,“别提你妈,她不该回来的。”

“回来的都得‘补完’仪式,懂吗?”

我还想问更多,树林深处忽然传来一声鸡啼——不对劲。

现在不是凌晨,是深夜十一点,怎么会有鸡叫?

许兰脸色骤变:“时间到了,你得走了。”

“走去哪?”

“祠堂已经布置好了,你必须参加冥婚。”

我冷笑:“你们做梦。”

可下一刻,我的手腕红线再次发烫,像是被火灼。

我痛得跪在地上,手指疯狂颤抖,那血线上浮现五个新字:“第二日任务:完婚。”

这不是请求,也不是建议。

是命令。

我本能地想逃。

可不管我往哪跑,四周的树林都像换了地貌,路越来越绕,风越来越急。

最终我跌倒在祠堂门前。

那是个老得几乎塌了的祖屋,但今夜却张灯结彩,红布披门,香火旺盛,灯笼一盏盏,写着:“喜迎林婉归室”地上,红地毯铺到灵堂中央,那里立着两块黑白遗像。

左边,是我。

右边,是一个陌生男人,脸模糊,却在我盯住那张照片的瞬间,嘴角动了一下。

我强忍心中的惊骇,转身就要逃。

但就在那一刹那,十几只纸人抬着花轿从黑暗中冲出来,强行把我架起。

“新娘入堂——!”

有人在喊,我的脑子轰然炸裂。

那声音是我最熟悉的……林柔!

我猛地抬头,就在堂外——她披着
红纱,站在主持人位置上,神情阴鸷,满眼讥讽。

“姐姐,既然你都死了,嫁个人给祖宗添福气,不亏。”

她怎么会在这?

她竟然……是参与者!

我再也压不住怒火,撕破盖头,怒声喊出:“我还活着!

林柔,我要你血债血偿!”

话音刚落,轰——堂前灵位倒塌,红烛炸裂,一股黑气腾起。

纸人原地燃烧,整个祠堂陷入诡异的火海。

我拼命奔逃,手腕上的红线“嗞嗞”作响,像是火纹灼烧。

我跌跌撞撞冲出门外,身后响起一声低语:“第二日,任务完成。”

我瘫倒在树林边,浑身冷汗湿透。

但就在我闭眼的一瞬,一个声音贴在我耳边响起——“你死而不亡,便是祸。”

我睁开眼,第三道血字浮现:“第三日:替她坐牢。”

第四章:牢门之后的真相我不信命,但我开始怕梦。

因为我知道,我闭上眼时是林婉,但睁开眼后……不一定还活着。

这一次,我醒在了一间监狱的探访室里。

身上穿着囚服,头发被剪短,脖子上甚至挂着编号。

监控红灯闪烁,房间里弥漫着霉味和铁锈味。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半晌没敢出声。

手腕红线依旧,第三天的字样浮现清晰:“第三日任务:替她坐牢。”

我心头发冷。

“她”是谁?

是林柔?

不可能,她现在活得自在。

那就是……另一个我不知晓的人?

“滴——”探访室的门被推开,一名女狱警走进来,手中捧着卷宗。

她看我的表情,复杂而沉重。

“林婉,今天有个新证据出来,可能能推翻你三年前的判刑。”

我一怔:“三年前?”

狱警皱眉看我:“你失忆了?”

我没接话,只是静静盯着她放下的卷宗。

封面写着:案号:R3011-林婉 罪名:故意伤人致死我脑子嗡地炸了。

我从没犯过这个罪。

更别说三年前,我母亲刚死,我几乎天天加班,哪还有精力“伤人致死”?

我翻开卷宗,一张照片赫然映入眼帘——死者:王芷晴,女,22岁。

再往下看,是一份庭审摘要。

“死者系林婉的表妹。

经查,两人有情感与经济纠纷,案发当晚有肢体冲突,王芷晴坠楼死亡……”我睁大眼。

表妹?

我根本没表妹。

可那张照片里的女孩……我认出来了。

她是林柔大学时的舍友
,也是她的“闺蜜”。

当时来过我家几次,见到我都笑得讨好,还偷偷问我男朋友是谁。

我瞬间想起另一件事。

那年林柔突然换了新手机和名牌包,还说是自己“奖学金”买的。

我妈却跟我说,家里卡被盗刷了五千。

我当时还帮她报警来着,结果不了了之。

而现在,我被“安排”背了个命案。

我猛地起身:“我要看监控录像!

我要查证据!”

狱警被我吓了一跳,犹豫了一下,点头说:“这件事其实也一直是疑点重重,现在你能重新发声,我们也希望真相能查清。”

“但你得见一个人,她说……只有你能证明她的清白。”

我被带进一间会客室,门一打开,我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她穿着囚服,头发凌乱,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疲惫。

她看到我的一瞬,整个人像是凝固了,然后猛地站起身:“婉婉?

你、你没死?”

我盯着她:“你是谁?”

她扑通一声跪下,语气哽咽:“我是你堂姐——林雪。

三年前是我替你坐了牢。”

我心头一震。

“你说什么?”

她指着我的卷宗,声音哽咽却坚定:“那晚,芷晴不是你杀的,是我亲手推下去的。

她逼我堕胎,还拿我和她爸的私情威胁我,我忍不住才动了手。”

“你妈出事那天晚上,她本来要把证据交给警方,但在路上出了‘意外’。”

“而林柔……她拿着录音威胁我,要我顶罪,她说——你已经知道太多了,不如‘死一次’,让一切干净。”

我的呼吸卡在喉咙里。

所以我妈的死不是意外?

所以我“被杀”是因为知道了真相?

所以这个“替我坐牢”的人,一直等我回来?

林雪继续哭着:“我本来想咬死不说,哪怕死也算了。

可现在你回来了,你不能再替她们承受。”

我一字一句地问她:“你有什么证据?”

她颤抖地从袖口取出一个钥匙扣——里面藏着一个微型录音笔。

我拿过来,按下播放。

声音响起:“你别傻了,林雪。

林婉已经死定了,妈的镯子是我的,房子是我的,连你那点小命……我都能决定。”

是林柔的声音。

下一段是男声:“放心,我跟主治医说好了,剂量多点,三小时之后宣布死亡,正好配型不成功器官也卖不出去,还能造个慈善人设。


”我差点把录音笔捏碎。

他们——竟然把我当成了筹码,打算利用完就埋掉,还要让旁人替我背锅?

我咬紧牙关,把录音笔塞进兜里。

“林雪,你不会白坐这几年牢。

我会让她们全部付出代价。”

我走出会客室,手腕红线再次浮现:“任务完成。”

与此同时,一行血字自下而上浮现:“第四日:收尸。”

我心中一惊。

谁的尸?

下一秒,我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您好,请问是林婉的家属吗?

这边刚从河里捞出一具女尸,身份证登记名为——林柔。”

第五章:活人替身,死人归位“林婉小姐,我们这边在河口打捞到一具女尸,身份证和指纹显示为林柔。

请您尽快前来确认。”

电话那头的警察声音冷静而程序化,仿佛我不是听到了妹妹的死讯,而是接到了一份快递。

我愣在原地,喉咙发干,半晌才艰难开口:“……你说谁?”

“林柔,身份证尾号5093,报备联系人为您。

尸体状况不好,请尽快处理。”

“……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时,我的指节都在颤。

林柔死了?

我脑中闪过她那晚在祠堂里披红披纱、笑靥如花的模样,又想起她在我“死后”如何与周亦凡分赃、如何一遍遍嘲笑我“死得刚刚好”。

我恨她。

可这一刻,那股恨意却像被生生抽出,替代的是一股说不清的荒诞感。

她死了——可她不是参与者吗?

是谁动的手?

还是说……她从未真正活着?

我赶到河口时,尸体已经被送进法医处理间。

她浑身浮肿,脸部已出现部分腐烂,身上穿着熟悉的灰色连帽衫,那是我大学时期的旧衣。

确认遗体时,我迟疑了半分钟。

“根据DNA比对和生前照片重建技术,这具遗体为林柔,死亡时间约为四十八小时内,符合溺水死亡表现。

暂未查出他杀痕迹。”

法医递给我一份清单,最下方,有一个涂得很厚的脚趾甲——粉色,亮片款。

我怔住了。

林柔讨厌亮色,她从不涂指甲油。

那是我的习惯。

我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此刻苍白的手指。

干净无瑕,没有颜色。

我涂过的指甲,现在在“她”的身上。

我咬紧牙关,回到公寓,翻出林柔留下的旧日记和备份U盘。

我知道她这类人喜欢自我记录,哪怕
为了给别人落井下石,也会存证据。

果然,U盘里有。

其中一段视频,是某天深夜她在镜头前自言自语:“我已经不再是林柔。

她死了,我只是替她存在。”

“她想永远活着,所以她让我学她的说话方式、她的习惯、她的指甲油……可我怕,她终有一天会回来,夺走属于她的东西。”

视频戛然而止。

我浑身发凉。

所以,那个“林柔”不是我妹妹,而是……她替死复生后的“容器”?

或者说,从一开始我妹妹就死了,而站在我面前、与我为敌的,是另一个“代替者”。

是谁?

目的是什么?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林小姐,你好,我们是万安殡仪馆。

林柔小姐生前已预订好明日冥礼流程,指定由您亲自送她‘归位’。”

我:“归位?”

“是的,她留下遗嘱,希望由姐姐完成最后一程。

地址、时间我们稍后短信发您。”

电话挂断,短信随即而来:冥礼时间:明日子时。

地点:双桥山旧宅祠堂。

提醒:请务必独自前往,切勿携带外人。

我盯着手机,久久没动。

她死了,却安排好自己的“归葬仪式”。

而仪式地点,竟然又是祠堂。

那个我差点在里面“冥婚”的地方。

当天夜里,我接到一个加密邮箱来信。

发件人是一个叫“晴末”的网名,邮件标题:“你以为你是活人?”

正文只一句话:“她们换过你一次,也可以再换第二次。”

邮件附带一个音频。

我点开。

是一段通话录音,内容刺入骨髓——男声:“林婉没死,但她也不是原来的林婉了。”

女声:“没关系,只要她接下了契约,她就再也离不开这套‘七日系统’。”

男声:“你说,她第七天时,会不会选自焚?”

我一夜未眠,脑中乱如麻。

我到底是谁?

我现在的身体、意识,甚至记忆……是完整的吗?

这一连串的“任务”到底是替我夺回人生,还是将我推入另一个陷阱?

而第七天,我会变成什么?

现在是第三天结束。

手腕红线再次浮动,一道血痕中浮现下一行字:“第四日任务:夺魂归位。”

不是替人、不是送葬,而是“夺魂”。

这一次,恐怕我要去的,不只是那个旧祠堂。

是我“死亡”的那一刻。

我冷
冷一笑,站起身,戴上帽子,揣好录音笔和U盘。

该结束了。

你们这些用死人编织规则的人,我——林婉,要让你们一个个看清楚,谁才是真正的归位者。

第六章:双桥山,原罪之门月色如洗,双桥山顶,旧祠堂前,我独自站在寒风中。

这条山路我来过两次,一次是母亲出事前,她拽着我下山逃命;一次是我“死后”,被逼着参加冥婚。

而这一次,是我自己走上来的。

来送林柔“归位”。

也是来,夺回我的魂。

祠堂依旧破败,门楣上的“林氏家训”四字已然模糊不清,屋檐挂着斑驳的红布,在风中轻飘,像干枯的舌头吐出诡异低语。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屋内,红烛未点,但地上已经摆好一副尸体衣冠冢,旁边是个覆盖红布的棺木。

棺木旁坐着一人,背对我。

我声音哑涩:“林柔?”

那人没有动,只抬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桌案。

我走近。

桌上放着一张泛黄的生死簿,上面赫然写着:林婉,生于1996年6月9日,卒于2023年4月17日。

林柔,生于1997年12月,卒于2020年3月15日。

我的死亡时间,是准确的。

她的,却比我早了整整三年。

我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

“你……你早就死了?”

她终于开口,那声音像风吹过麻绳,哑得没有人气:“我死在你生日那天,为你挡了一场命劫。”

“你知道吗?

七日系统启动时,我们都是‘活死人’。”

我怒道:“你到底是谁?!”

她转身,脸在昏暗烛光中浮现,竟是……我自己的脸!

是三年前的我。

干净,带笑,眼神澄澈。

“我是你——三年前死亡版本的‘灵魂快照’。”

她轻轻一笑:“七日系统启动后,原魂会被冻结,直到被当前宿主完成交替任务,或自动湮灭。”

“而你,是被系统选中的新宿主。”

我全身发冷。

“什么意思……我是代替你活着的人?”

她点头。

“七日系统从不让人白活。

你要替我完成七个死者的心愿,才能彻底融合我的躯体,活下去。”

“你现在拥有的身体,是我留下的;你唤醒的意识,是你自己挣来的。”

“可要彻底‘归位’,你得拿回我们共有的灵魂碎片。”

她指向棺木。

“第三片碎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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