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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玫瑰在暴雨里谢了全文免费

与Na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暴雨砸在青石板上的声音,比七年前更响。林蘅举着摄像机站在巷口,镜头里那个弯腰调试老留声机的男人,后颈那道淡粉色疤还在——那是她十七岁时,替他挡下醉酒父亲的碎酒瓶留下的。“程老师,能聊聊您做调音师的故事吗?”她捏紧麦克风,喉间发涩。男人抬眼,瞳孔里翻涌的情绪比雨雾更浓:“林小姐不是最清楚?当年我为钱跟富婆上床的戏码,您可是现场观众。”雨幕里,他的袖扣闪了闪——是她亲手串的贝壳,用褪色的红线系着。当晚,林蘅在民宿旧抽屉翻出本日记本,扉页是程砚的字迹:“妈妈手术费还差三万,小蘅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在我枕头下,她不能像我一样辍学。”而压在日记本下的,是七年前未寄出的病历单——晚期肺癌,生存期三个月。原来他不是出轨,是…“叮——”手机弹出程砚的消...

主角:林蘅程砚   更新:2025-05-17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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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蘅程砚的其他类型小说《他的玫瑰在暴雨里谢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与Na”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暴雨砸在青石板上的声音,比七年前更响。林蘅举着摄像机站在巷口,镜头里那个弯腰调试老留声机的男人,后颈那道淡粉色疤还在——那是她十七岁时,替他挡下醉酒父亲的碎酒瓶留下的。“程老师,能聊聊您做调音师的故事吗?”她捏紧麦克风,喉间发涩。男人抬眼,瞳孔里翻涌的情绪比雨雾更浓:“林小姐不是最清楚?当年我为钱跟富婆上床的戏码,您可是现场观众。”雨幕里,他的袖扣闪了闪——是她亲手串的贝壳,用褪色的红线系着。当晚,林蘅在民宿旧抽屉翻出本日记本,扉页是程砚的字迹:“妈妈手术费还差三万,小蘅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在我枕头下,她不能像我一样辍学。”而压在日记本下的,是七年前未寄出的病历单——晚期肺癌,生存期三个月。原来他不是出轨,是…“叮——”手机弹出程砚的消...

《他的玫瑰在暴雨里谢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暴雨砸在青石板上的声音,比七年前更响。

林蘅举着摄像机站在巷口,镜头里那个弯腰调试老留声机的男人,后颈那道淡粉色疤还在——那是她十七岁时,替他挡下醉酒父亲的碎酒瓶留下的。

“程老师,能聊聊您做调音师的故事吗?”

她捏紧麦克风,喉间发涩。

男人抬眼,瞳孔里翻涌的情绪比雨雾更浓:“林小姐不是最清楚?

当年我为钱跟富婆上床的戏码,您可是现场观众。”

雨幕里,他的袖扣闪了闪——是她亲手串的贝壳,用褪色的红线系着。

当晚,林蘅在民宿旧抽屉翻出本日记本,扉页是程砚的字迹:“妈妈手术费还差三万,小蘅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在我枕头下,她不能像我一样辍学。”

而压在日记本下的,是七年前未寄出的病历单——晚期肺癌,生存期三个月。

原来他不是出轨,是…“叮——”手机弹出程砚的消息:“明早八点,老码头,录潮声。”

潮水漫过脚踝时,他突然说:“当年你跑走时,我追了三条街。”

“那为什么不喊我?”

他低头调着收音设备,声音轻得像潮沫:“我怕一开口,就求你跟我一起下地狱。”

1.林蘅穿着帆布鞋,一步一步地碾过机场地砖缝里那一个个小小的水洼,每一脚踩下去,都能听到轻微的“噗嗤”声,溅起的水花凉凉地扑在脚面上。

她低下头,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百城故事”进度条稳稳地停在99%,那鲜艳的数字刺痛了她的眼睛。

最后一站,是她十七岁前没敢回头、藏着无数秘密的故乡。

此时,机场里人来人往的嘈杂声在她耳边嗡嗡作响,那是行李箱轮子在地面滚动的轱辘声,是人们的交谈声和广播的播报声交织在一起的喧嚣。

“蘅蘅!”

突然,背包带被一股力量猛地拽住,林蘅的身体微微一晃。

苏晚那头蓬松的卷发调皮地扫过她的鼻尖,痒痒的,带着一股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相机挂绳在两人之间快速晃成残影,发出轻微的“呼呼”声:“说好了落地发定位,我在出口等半小时了。”

林蘅刚要张嘴道歉,一股凉意突然从后颈处窜起,像一条冰冷的小蛇顺着脊梁骨游走。

她往人群里望去,一个穿驼色大衣的男人正弯腰帮老人提行李箱。


驼色大衣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像是秋日里温暖的夕阳。

他侧过脸时,那清晰的下颌线瞬间与记忆里某个暴雨夜重叠——七年前,也是这样的侧影,被富婆的红色跑车车灯镀成刺目的金。

那一夜,狂风呼啸,暴雨如注,雨滴打在车窗上噼里啪啦作响。

林蘅的呼吸一下子卡在喉咙里,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

手指无意识地狠狠掐进掌心,背包带勒得肩膀生疼,那种疼痛从肩膀蔓延开来,像是无数根细小的针在扎。

“看什么呢?”

苏晚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那男的长得不错啊,你认识?”

林蘅猛地收回视线,声音有些慌乱:“不认识。”

可那剧烈的心跳声骗不了人,在她的胸腔里“砰砰砰”地响个不停,仿佛要冲破胸膛。

她盯着苏晚耳后新纹的蓝玫瑰,那蓝色的花瓣鲜艳夺目,带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这让她想起程砚曾说要送她真玫瑰——在他母亲被推进手术室的前一晚,病房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他紧紧攥着她的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期许:“等手术成功,我们去花市挑最香的。”

后来花市没去成。

她在医院走廊撞见他上了那辆红车,副驾坐着涂正红指甲的女人,他的外套搭在对方腿上。

那一刻,医院里的脚步声、仪器的滴答声、人们的叹息声,都像是一首悲伤的交响曲,在她耳边不断回响。

“走啦!”

苏晚拽着她往停车场走。

一路上,林蘅看着故乡街道两旁的建筑,有的已经翻新,有的却还保留着旧时的模样。

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拉长了她们的影子。

街边小店里传来的音乐声、小贩的叫卖声,都像是故乡独特的语言,在向她诉说着这些年的变化。

云雀酒吧的暖黄灯光像一双温柔的手,轻轻裹住林蘅时,她后知后觉地松了松肩膀,那一直紧绷着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一些。

木质吧台后,老周正用力地往杯里拍薄荷叶,“啪啪”的声音清脆悦耳。

他抬头看见林蘅,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脸上的皱纹都笑成了一朵花:“小蘅?

好几年没见!”

苏晚熟稔地跳上高脚凳,动作轻盈得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老规矩,两杯莫吉托,加双份青柠。”

冰块在酒杯里碰撞,发出清脆的“
叮叮当当”声,在这热闹的酒吧里格外动听。

林蘅的手机在桌角震动起来,嗡嗡的声音像是一只小虫子在振翅。

是“百城故事”团队发来的消息:“故乡站重点拍市井声音,记得找本地人录生活音。”

她刚要回复,门被风“砰”的一声撞开,一股冷风“呼”地灌了进来,吹得她脖子一缩。

穿驼色大衣的男人站在门口,冷风卷着他身上浓郁的松木香扑面而来,那股香气清新而又深沉,像是森林里的气息。

他扫过吧台时,目光在林蘅脸上顿住——这次,他没移开。

林蘅的酒杯不小心磕在桌沿,发出“哐当”一声轻响。

青柠的酸气瞬间弥漫开来,刺鼻的酸味一下子漫进喉咙,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程砚?”

苏晚先喊了,“你怎么在这儿?”

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林蘅的神经上,她的心也跟着一下一下地揪紧。

松木香越来越近,还混着点调音师特有的金属冷。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富有磁性:“来收酒吧的调音设备。”

老周在吧台应和:“小程调的音响就是稳,我这儿坏了三回都找他修。”

林蘅盯着杯里沉浮的薄荷叶,那嫩绿的叶子在透明的酒液里上下浮动,像是一叶扁舟在波涛中飘荡。

七年前他也是这样,调琴时专注得像在雕刻艺术品,周围的一切声音都仿佛消失了,只有他手下琴弦发出的细微颤动声。

她凑过去看,他耳尖会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却一句话都不说。

“一起坐?”

程砚的声音擦过她的发顶,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痒痒的。

“苏晚的朋友,就是我朋友。”

苏晚已经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热情地说:“来嘛,蘅蘅又不是外人。”

林蘅抬眼。

程砚的指节抵在吧台上,骨节处有薄茧——是常年拨弄调音器磨的。

他腕间还戴着那串檀木珠,当年她亲手串的,线都褪成了米白,那淡淡的米白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好。”

她听见自己说。

接下来的两小时像被按了慢放键。

苏晚说最近拍的古早味早餐摊,程砚偶尔接两句,声音低得像浸了水的琴弓,那低沉的声音在酒吧的嘈杂声中若有若无。

林蘅喝光第三杯莫吉托时,他突然说:“你博客里冰岛的极光音,混了海浪和极光的
电流声?”

她顿住。

那期特辑她花了三个月后期,只有最懂声音的人能听出混响层。

“是。”

她垂眼搅冰块,冰块在杯里发出“咔咔”的响声,“你听得很细。”

“做调音师的,耳朵不能钝。”

他的手指在吧台轻敲,是《月光奏鸣曲》的节奏,那清脆的敲击声像是一首美妙的乐章。

“七年前你说想听我调的专属音轨,现在还...在意吗?”

林蘅的心跳漏了一拍。

冰块在杯里裂开,“咔嚓”一声脆响惊得她手抖。

散场时已经十点半。

2.苏晚被摄影棚紧急叫走,挥挥手钻进出租车,汽车发动的声音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渐渐远去。

林蘅抱着外套往民宿走,手机在口袋里震了又震,那震动的感觉透过衣服传过来,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的心房。

她摸出来。

屏幕亮着,程砚的名字在对话框里刺目。

“我们能谈谈吗?”

路灯在头顶嗡嗡响,像是一个孤独的歌者在低吟。

林蘅站在梧桐树下,看短信提示框的“正在输入”闪了又灭。

风掀起她的发尾,那轻柔的触感像是一双无形的手在抚摸。

远处传来夜市收摊的吆喝声,那声音带着一种烟火气和疲惫,混着谁家窗户漏出的钢琴声——是《月光》,和程砚刚才敲的节奏分毫不差。

那悠扬的钢琴声在夜空中飘荡,像是一条无形的丝带,缠绕着她的心。

她盯着手机屏,直到屏保自动亮起。

照片里是十七岁的自己,站在老城墙下,身边的少年抱着吉他笑,阳光穿过他的发梢,在照片边缘晕成模糊的金。

那温暖的金色仿佛带着回忆的温度,扑面而来。

夜更深了。

林蘅把手机贴在胸口,能感觉到心跳撞着金属外壳,那有节奏的撞击声像是一首激昂的战歌。

民宿就在前面转角,可她的脚像生了根,望着短信提示的绿色气泡,喉咙里泛起莫吉托的酸,混着点没尝过的甜。

3.尖锐的闹钟声第三遍刺耳地响起,林蘅皱着眉头,缓缓掀开柔软却带着凉意的被子,那被子摩挲着她的肌肤,带来一阵轻微的触感。

手机屏幕散发着柔和的光,程砚的短信还停在
楼下站了半小时,冰冷的夜风如针般刺痛她的肌肤,最后回房间对着天花板数了三百二十八只羊。

咖啡杯在桌面磕出清脆的轻响,那声音在安静的咖啡馆里回荡。

程砚比她早到十分钟,面前的美式咖啡还冒着丝丝热气,却一动未动,他的指尖抵着一本泛黄的日记本,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那本日记本的皮面起了毛边,边角卷翘,像被反复摸过无数次,摸上去粗糙而又带着岁月的痕迹。


破那天,是最后一次见面。

她给我支票时说别让小女朋友知道,我没解释。


上,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是失了魂一般。

指尖还残留着日记本粗糙的触感,那粗糙的纸张摩挲着指尖的皮肤,带来一种真实又刺痛的感觉,以及程砚指节抵在桌上时那近乎痉挛的苍白,那苍白的指节仿佛还印在她的视网膜上,挥之不去。

“我怕你可怜我。”

“更怕你说‘我陪你扛’——我连自己都养不活,拿什么给你未来?”

这些话像淬了冰的针,密密麻麻扎进她心里,疼得她连呼吸都带着涩意,每一次呼吸,那涩意都像一把小刀,在她的喉咙里割着。

七年的怨怼、不甘,在此刻轰然坍塌,只剩下一种荒谬的、令人窒息的心疼,那心疼如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几乎无法站立。

院子里,林母正在晒被子,阳光暖融融地洒下来,像一层金色的薄纱,轻柔地覆盖在院子里的每一处角落。

空气里弥漫着皂角和阳光混合的、令人安心的味道,那味道淡淡的,甜甜的,钻进她的鼻腔,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阴霾。

看见林蘅失魂落魄的样子,手里还攥着那个眼熟的日记本,老人叹了口气,拍了拍手上的灰:“小程那孩子,七年前寄过信。”

林蘅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难以置信,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震惊。

林母转身进屋,从一个上了锁的旧木抽屉里,翻出一个泛黄的牛皮纸信封。

那旧木抽屉发出“嘎吱”一声轻响,像是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信封边角已经磨损,摸上去有些粗糙,邮戳上的日期清晰可见——2016年4月23日。

林蘅颤抖着手接过,抽出里面的信纸,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半天发不出声音。

字迹和日记本上如出一辙,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略显锋利的笔触:“阿姨,我是程砚。

蘅蘅要是问起我,麻烦告诉她...我不是不要她,是没资格要。”

短短几行字,却像千斤重担,压得林蘅几乎喘不过气,她的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住,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当时地址写错了一个门牌号。”

林母抹了把不知何时涌出的眼泪,声音哽咽,“我去邮局问了好几次,都说地址不对,信退回来了。

我想着等你情绪稳定点再给你看,又怕你再受刺
激,这一放,就放了七年……”原来,连老天都在捉弄他们。

一个门牌号的差错,隔断了七年的时光,滋生了无数的误解和怨恨。

深夜,万籁俱寂。

耳边只偶尔传来几声虫鸣,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林蘅蜷缩在床头,柔软的被子裹着她冰凉的身体,却驱不散心底的寒意,那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日记本摊开在腿上,那封迟到了七年的信压在扉页。

清冷的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影,像碎银一样洒落在床前,照亮了日记本里夹着的那张照片——十七岁的她笑靥如花,站在老城墙下,程砚的吉他搭在她肩头,他的侧脸在微风里,温柔得不像话。

月光洒在照片上,让照片上的色彩都变得有些模糊,仿佛那段美好的时光也渐渐远去。

相纸边缘那行字,此刻像烙铁一样烫在她心上:“等攒够钱,就带蘅蘅去冰岛看极光。”

手机屏幕自动亮起,屏保依旧是那张老城墙下的合影。

她死死盯着照片里自己搭在程砚吉他上的手,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响起他昨天近乎自嘲的话语:“你博客里冰岛的极光音,混了海浪和电流声,后期处理不够干净。”

那时她只觉得难堪和冒犯,此刻才恍然大悟。

原来,他一直都在。

用他那双对声音极致敏感的耳朵,无声地关注着她走过的每一寸土地,听着她分享的每一段风景。

枕头被无声的泪水洇湿一片冰凉,那冰凉的感觉透过脸颊,让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悲伤。

她摸黑将日记本和信小心翼翼地塞进床头柜抽屉的最深处,仿佛这样就能把翻涌的情绪一并封存。

可指尖触碰到抽屉底板的刹那,她又猛地将它们抽了出来,紧紧贴在自己冰凉的脸颊上。

纸张的凉意透过皮肤渗进来,带着旧时光的尘埃味道,让她在巨大的难过中,获得一丝诡异的清醒。

床头柜上的电子闹钟无声地跳动着,显示凌晨两点十七分。

她睁着眼,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清晰地听见自己胸腔里那颗疲惫不堪的心脏,正发出一种极轻的、类似电流的嗡鸣。

是七年前没说完的话,没抵达的信,没兑现的承诺。

6.它们正顺着时间的裂缝,一点一点,渗进她兵荒马乱的现在。


林蘅在床上翻来覆去,被子被她拧成了麻花,窗外的夜色仿佛也随着她的思绪变得更加浓稠,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她才在极度疲惫中稍稍合了一会儿眼。

<连续几天,林蘅都像个游魂。

白天她强打精神处理工作,回复粉丝留言,夜晚则抱着那本日记和信,反复摩挲,彻夜难眠。

原谅吗?

七年的空白和误解,岂是几页纸就能填平的?

重新开始?

她忘不了当年被“抛弃”的绝望,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早已成了她生命里的一部分。

可程砚眼底的痛苦,信里的挣扎,又那么真实地灼烧着她。

这天夜里,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那雨滴打在玻璃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像一首悲伤的乐章,敲打着玻璃,也敲打着她摇摆不定的心。

她再次翻开日记本,指尖划过那些熟悉的字迹,回忆像潮水般涌来,几乎将她淹没。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一条来自程砚的消息,简洁明了:“如果你愿意,明天我们一起录制‘声音旅行’特辑吧。”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攥紧,然后又缓缓松开,留下绵长的、细密的疼。

去,还是不去?

这个问题,她在心里问了自己一夜。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天空被洗刷得格外干净。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那光线有些刺眼。

林蘅比闹钟更早醒来,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化了个淡妆,试图遮盖眼底的青黑和疲惫。

那化妆品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着,让她感到一丝压抑。

她特意挑了一件剪裁利落的风衣,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坚强,更有底气。

那风衣穿在身上,却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只是工作,一次普通的合作录制而已。

然而,就在她深吸一口气,准备拉开门出发之际,眼角余光无意间瞥见了玄关柜上,相框里那张被她遗忘很久的七年前的老照片。

照片上,她和程砚穿着校服,在学校的香樟树下笑得没心没肺,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他们年轻的脸上,明媚得晃眼。

那阳光的明亮刺痛了她的眼睛,让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那一瞬间,所有故作的坚强和冷静土崩瓦解。

眼泪毫无预兆地砸落下来,滚烫地划过她刚
刚涂好粉底的脸颊,那滚烫的泪水像是一把火,烧痛了她的脸颊。

她迅速抬手抹去,动作狼狈又仓促,像是要抹去那段过于美好的、如今看来却无比讽刺的时光。

她抓起背包,几乎是逃一般地拉开了门。

门外的阳光有些刺眼,像未卜的前路,她不知道等待她的,究竟是迟来的救赎,还是又一场盛大的、无处可逃的暴雨。

7.林蘅到古镇时,程砚已经架好了录音设备。

细密如雾的雨丝悠悠飘落,视觉上宛如一层薄纱笼罩着四周,轻轻沾在他深灰连帽衫帽檐上,触感凉丝丝的,渐渐凝成晶莹的小水珠。

“开始?”

他抬头,耳机线垂在胸前,指尖还捏着调试用的音叉,那音叉在雨丝中闪烁着微弱的光,听觉上周围只有雨丝飘落的细微沙沙声。

林蘅把相机挂到脖子上,金属扣撞出清脆的轻响,在寂静的雨中格外清晰。

“听你的。”

两人沿着青石板路走,脚下的青石板在雨水的浸润下泛着幽光,视觉上呈现出一种古朴的质感,每一步踩上去都能感觉到石板的坚硬与冰冷。

程砚的脚步很慢,每经过一扇雕花窗、一丛滴水的芭蕉,都会停住,举着麦克风对准声源。

雕花窗上精美的纹路在雨水中显得更加清晰,滴水的芭蕉叶上传来水珠滴落的滴答声,清脆悦耳。

林蘅跟在侧后方,镜头里的他总在低头,碎发被雨打湿贴在额角,像七年前在琴房练到深夜时的模样。

此时,雨水打在相机镜头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咔嗒。”

程砚突然停住。

林蘅的镜头刚对准他侧脸,被这声轻响惊得抬眼。

“你刚才笑了。”

他没看她,手指摩挲着麦克风防风罩,“桥洞下的流水声混着你的笑声,比我调过的所有音都好听。”

那桥洞下的流水声潺潺作响,像是一首动听的乐章。

林蘅的手指在快门键上顿住。

喉间像塞了团浸水的棉花,她别过脸去看河面,波纹里映着自己发红的耳尖。

河面上的波纹在雨中一圈圈荡漾开来,视觉上美轮美奂,耳边还能听到河水流动的哗哗声。

“程老师这是夸人还是夸设备?”

“夸你。”

雨丝突然密了些,打在身上有了些力度,触感更加明显,视觉上雨幕变得更加朦胧。

程砚低头调设备的间隙,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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