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满李姐的其他类型小说《碎星海豚巷林小满李姐全局》,由网络作家“墨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然想起母亲出事前那晚,曾在客厅接到个电话,声音压得很低:“星星碎了,老地方见。”手术进行到一半,麻醉师突然低声说:“血压在降,准备输血。”林小满盯着无影灯下的伤口,突然发现男人侧腰处有块胎记,形状像片残缺的枫叶——和母亲病历本上记录的位置完全一致。“血库O型血不足。”护士的声音带着焦虑。林小满刚要开口,男人突然抽搐起来,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她握着止血钳的手突然顿住,看见男人手腕内侧有三道平行的抓痕,结痂的伤口呈暗红色,像被某种带齿的物件抓出来的。手术结束已是清晨五点。林小满在值班室啃着冷掉的包子,手机屏幕亮起,是父亲发来的消息:“小棠今早发烧,你张阿姨说她昨晚去你妈房间找东西,摔了一跤。”她盯着“找东西”三个字,指腹在屏幕上碾...
《碎星海豚巷林小满李姐全局》精彩片段
突然想起母亲出事前那晚,曾在客厅接到个电话,声音压得很低:“星星碎了,老地方见。”
手术进行到一半,麻醉师突然低声说:“血压在降,准备输血。”
林小满盯着无影灯下的伤口,突然发现男人侧腰处有块胎记,形状像片残缺的枫叶——和母亲病历本上记录的位置完全一致。
“血库O型血不足。”
护士的声音带着焦虑。
林小满刚要开口,男人突然抽搐起来,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她握着止血钳的手突然顿住,看见男人手腕内侧有三道平行的抓痕,结痂的伤口呈暗红色,像被某种带齿的物件抓出来的。
手术结束已是清晨五点。
林小满在值班室啃着冷掉的包子,手机屏幕亮起,是父亲发来的消息:“小棠今早发烧,你张阿姨说她昨晚去你妈房间找东西,摔了一跤。”
她盯着“找东西”三个字,指腹在屏幕上碾出个月牙形的印子。
回到家时,玄关处的粉色拖鞋歪在地上,小棠的房门紧闭,屋里飘着浓浓的生姜红糖水味。
张秀芳坐在沙发上织毛衣,见她进来,脸上又绽开那种保鲜膜似的笑:“小棠说昨晚看见你妈房间有影子,吓得摔了一跤。”
林小满没说话,径直走向母亲的房间。
门锁已经被撬坏,推门时发出“吱呀”声。
床头柜上的香水瓶不见了,衣柜里的真丝衬衫被扯得歪七扭八,母亲常用的檀木梳子躺在地上,齿间缠着几根棕色长发。
她蹲下身,看见床脚处有片银色的碎屑,捡起时发现是星星吊坠的碎片。
碎屑边缘有新鲜的划痕,像是被利器撬下来的。
突然,她注意到床板边缘有道极浅的刻痕,歪歪扭扭的“X”形,像道未愈合的伤口。
“小满,你爸说要把这房子卖了。”
张秀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毛衣针在指间发出“咔嗒”声,“你也知道,小棠明年要出国读书,需要钱。”
林小满转身时,看见继母手腕上戴着串珍珠手链,正是母亲当年的嫁妆。
珍珠表面蒙着层灰,像被岁月腌渍过的泪。
她突然想起母亲失踪前,曾把这条手链藏在衣柜最深处,说“等星星重新拼好的时候再戴”。
“卖房子?”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我妈还没找到,你们就急着卖她的家?”
张秀芳的
成栗色的。
“啪嗒”,是打火机点燃的声音。
林小满转身时,父亲正站在门口,指间的烟头明灭不定:“你妈走了五年了,小满。”
他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花,“该放下了。”
她盯着父亲腕骨处的疤痕,那是五年前母亲车祸当晚留下的。
当时父亲说,他在车祸现场拼命扒车门,玻璃碴子割伤了手腕。
可林小满记得,母亲葬礼那天,父亲躲在阳台打电话,压低声音说:“她什么都没说,钥匙在她身上——”夜很深了,雨声渐渐变成淅淅沥沥的抽泣。
林小满躺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脚步声。
是小棠的拖鞋,鞋底的水钻在地板上敲出细碎的响,像某种密码。
脚步声在母亲房门前停下,接着是金属撬动的轻响。
她摸黑起床,门缝里漏出的月光照着走廊里的人影。
小棠正蹲在母亲房间的门前,手里握着根铁丝,背影单薄得像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纸。
突然,女孩猛地转头,眼尾的淤青在月光下泛着青色,像只警惕的小兽。
四目相对的瞬间,林小满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小棠站起身,铁丝从指间滑落,发出“叮”的轻响:“姐姐也睡不着吗?”
她的声音带着不属于十六岁的沙哑,“我听见你房间有老鼠,要不要帮你抓?”
楼道里的声控灯突然亮起,昏黄的光线下,小棠的嘴角还沾着没擦干净的番茄酱,像抹凝固的血。
林小满注意到她手腕内侧有道浅红的痕,和今天急诊室那个女孩的伤口几乎在同一位置。
夜雨敲打着窗台,像在诉说某个潮湿的秘密。
林小满回到床上,指尖抚过枕头下的海豚钥匙扣,突然摸到异物——钥匙扣背面的凹槽里,卡着片极小的银色金属片,边缘呈锯齿状,正是能造成那种淤青的形状。
第二章 碎星吊坠凌晨三点,急诊室的呼叫铃第三次响起。
林小满揉着太阳穴推开抢救室的门,消毒水气味里混着浓重的酒精味,床上躺着的男人正用含糊的声音骂脏话,腹部的刀伤还在渗血。
“打架斗殴,刀刺中脾脏。”
实习医生小王的声音带着颤音,“家属联系不上。”
林小满戴上手套时,注意到男人脖子上挂着的银色吊坠——破碎的星星,和小棠以及她同学的一模一样。
她
手腕内侧的抓痕,突然想起急诊室那个男人,“小棠,你同学割腕前,是不是和你吵架了?”
小棠的瞳孔猛地收缩,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姐姐说什么呢,我们好着呢。”
她往后退了半步,阳光从她身后照过来,在地上投下细长的影子,“不过姐姐昨晚看见我在撬锁,为什么不告诉爸爸?”
楼道里传来开锁的声音,是换锁师傅到了。
林小满看着小棠转身跑回房间,马尾辫上的碎钻发卡在阳光下闪了一下,像颗坠落的星。
她摸出那片星星吊坠的碎片,突然发现边缘刻着极小的字母:“X.L”。
换锁师傅的电钻声响起时,林小满站在母亲的衣柜前,盯着那件被扯歪的真丝衬衫。
衣领内侧有块 faint的血渍,形状像片残缺的枫叶——和昨晚那个男人的胎记一模一样。
第三章 带齿的吻梅雨季的第七天,林小满在值班室接到李姐的电话:“急诊送来个重伤患者,说是被狗咬的,你快来看看。”
推开抢救室门时,浓重的腐肉味扑面而来。
病床上的男人浑身缠着纱布,裸露的脚踝处有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齿痕呈弧形,边缘带着细小的撕裂伤——不是普通的狗,更像是某种大型猛犬。
“患者身份?”
她接过护士递来的病历,抬头时看见男人脖子上的碎星吊坠,吊坠绳上缠着几根棕色长发。
“没带证件,手机里只有个紧急联系人。”
实习医生小王举着手机过来,屏幕上是备注“张姐”的号码。
林小满的手指突然冰凉。
她接过手机,按下通话键,电话那头传来张秀芳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慌乱:“喂?
小棠出事了?”
抢救室的灯在午夜亮起时,林小满站在走廊尽头,盯着手机里母亲的产检报告。
照片上的胎儿影像突然让她想起小棠的眼睛,同样是眼尾微微上挑,像只警惕的小兽。
她摸出那把黄铜钥匙,突然意识到母亲病历上的预产期,和小棠的生日只差三天。
“患者情况稳定,但需要留院观察。”
值班医生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他身上有多处陈旧性咬伤,像是被长期虐待。”
林小满走进病房时,男人正在昏睡,手腕内侧的抓痕已经结痂,呈现出诡异的紫黑色。
她注意到他床头的储物
毛衣针突然断了一根,线头在指间散开:“你妈都走了五年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说不定早就在哪个山沟沟里——”<“闭嘴!”
林小满猛地转身,撞得床头柜上的琉璃台灯来回摇晃,“当年车祸现场根本没找到我妈的尸体,交警说有可能被冲进河里,可你们连打捞都没做就认定她死了!”
客厅传来父亲的咳嗽声,他叼着烟站在阳台,烟雾顺着风飘进屋里:“小满,你张阿姨说得对,日子总要往前看。”
他的目光掠过母亲的房间,喉结滚动了两下,“那间房的锁,我明天让人换了。”
正午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里挤进来,在地板上划出几道苍白的痕。
林小满蹲在母亲的梳妆台前,抽屉最深处躺着本泛黄的笔记本,封面上画着只残缺的海豚。
翻到最后一页,是母亲的字迹,停留在五年前6月15日:“星星碎了,X先生说要见面,建明的样子很奇怪,他手腕上的伤——”字迹在这里突然被划掉,留下重重的墨团。
林小满的手指抚过纸页,突然发现背面有行极小的字,像是用指甲刻上去的:“钥匙在海豚眼睛里。”
她抓起钥匙扣,对着光仔细看,发现海豚眼睛处的银色圆点可以转动。
逆时针转三圈,“咔嗒”一声,小圆片弹开,露出藏在里面的黄铜钥匙——正是能打开母亲房间抽屉的那把。
抽屉里整齐地码着几本病历,最上面的是母亲的产检报告,预产期写着1998年7月15日。
林小满的呼吸突然停滞,她明明是1997年出生的,这份报告意味着母亲在她一岁时曾怀过二胎。
翻到最后一页,是张彩超照片,胎儿影像旁边写着“建议终止妊娠,染色体异常”。
照片背面贴着张车票,2000年3月12日,本市到临江市的长途汽车票,乘车人姓名栏写着“林秀兰”——母亲的本名。
窗外的蝉突然叫得刺耳,林小满听见小棠的房门打开,接着是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她迅速合上抽屉,转身时看见小棠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得像张纸,眼尾的淤青比昨天更重了。
“姐姐在找什么?”
女孩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花,“妈妈说,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别乱碰。”
“你妈妈?”
林小满盯着她
鸣笛,像某种绝望的呼唤。
林小满摸出那半张车票,突然决定明天就去临江市。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但有个声音在心底不停地喊:星星碎了,海豚死了,钥匙在X的嘴里——而她,必须亲自打开那个潘多拉魔盒。
当她转身时,看见衣柜门后露出半截粉色衣角,正是小棠常穿的连衣裙。
她猛地拉开衣柜,却只看见母亲的真丝衬衫在衣架上摇晃,领口处的血渍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像朵永远不会凋零的恶之花。
梅雨季还在继续,雨点敲打着玻璃,像在诉说某个被深埋的秘密。
林小满知道,从她捡起那片碎星吊坠的瞬间,就已经踏上了一条没有回头路的旅程。
前方等待她的,可能是真相,也可能是更深的黑暗,但她别无选择——因为母亲的钥匙,正握在她的掌心,而她,必须用这把钥匙,打开十八年来压在心底的那个疑问:妈妈,你到底去了哪里?
第四章 临江夜雨长途客车在凌晨两点驶入临江市时,暴雨正砸在挡风玻璃上。
林小满捏着那张残缺的车票,指尖划过“林秀兰”三个字,想起母亲日记里未写完的半句:“建明的样子很奇怪,他手腕上的伤——”汽车站对面的路灯在雨中忽明忽暗,照亮“临江福利院”的蓝色牌子。
她在潮湿的夜风里打了个寒颤,想起照片里1999年的父亲和张秀芳,那时母亲正怀着二胎,而小棠的出生日期,恰好是母亲预产期的三天后。
福利院铁门的锁孔里卡着片碎星吊坠的残片。
林小满推开门时,看门狗的低吠声从暗处传来,却在看见她手腕内侧的红痕后突然噤声。
值班室的窗户透出昏黄灯光,穿白大褂的管理员正在打盹,胸前挂着的工牌写着“王建国”,正是照片里戴墨镜的X先生。
“你找谁?”
男人抬头时,腕骨处的带齿戒指闪过冷光,和小棠、割腕女孩身上的淤青形状分毫不差。
林小满将母亲的海豚钥匙扣按在桌上,金属扣环与桌面碰撞出清响:“2000年3月,有个叫林秀兰的女人来过这里,她带着个刚出生的女婴。”
管理员的瞳孔猛地收缩,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戒指:“不知道,这里每天送走很多孩子。”
他突然站起身,椅背撞得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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