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林阳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男轻女?我反手就去了北大全局》,由网络作家“熊熊的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摸黑爬起来。她从墙缝里抠出藏了半个月的蜡烛头,用火柴点燃时,橘色的光晕映亮了贴在墙上的北大明信片——那是她用省下的早餐钱,在镇上书店买的。照片里的博雅塔倒映在未名湖上,美得像童话。“吱——”隔壁传来父亲翻身的声响,林夏吓得吹灭蜡烛。黑暗中,她摸索着摸到枕头下的课本,冰凉的纸张触感让她渐渐平静下来。自从上初中后,这样的夜晚不知重复了多少回,她早已练就了在黑暗中默背课文的本事。月光从柴房的破瓦缝里漏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夏蜷缩在草堆上,回想起白天在学校的时光。陈远山老师特意给她留的练习题,还有课代表羡慕的眼神,都像星星一样在脑海中闪烁。她咬着嘴唇告诉自己:只要熬过这个冬天,等考上县城的重点高中,一切都会好起来。突然,柴房外传来...
《重男轻女?我反手就去了北大全局》精彩片段
夏摸黑爬起来。
她从墙缝里抠出藏了半个月的蜡烛头,用火柴点燃时,橘色的光晕映亮了贴在墙上的北大明信片 —— 那是她用省下的早餐钱,在镇上书店买的。
照片里的博雅塔倒映在未名湖上,美得像童话。
“吱 ——” 隔壁传来父亲翻身的声响,林夏吓得吹灭蜡烛。
黑暗中,她摸索着摸到枕头下的课本,冰凉的纸张触感让她渐渐平静下来。
自从上初中后,这样的夜晚不知重复了多少回,她早已练就了在黑暗中默背课文的本事。
月光从柴房的破瓦缝里漏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夏蜷缩在草堆上,回想起白天在学校的时光。
陈远山老师特意给她留的练习题,还有课代表羡慕的眼神,都像星星一样在脑海中闪烁。
她咬着嘴唇告诉自己:只要熬过这个冬天,等考上县城的重点高中,一切都会好起来。
突然,柴房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林夏屏住呼吸,听见母亲压低声音的抽泣:“她爸,要不还是让夏夏继续读吧,这孩子是真聪明......妇人之仁!”
父亲的怒吼震得窗户纸簌簌作响,“女娃读再多书也是别人家的,林阳明年上高中还得花钱!”
林夏将脸埋进臂弯,泪水无声地浸湿了衣袖。
她想起上个月数学竞赛获奖时,陈老师把奖状贴在教室最显眼的位置,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林夏同学证明了,女孩子不比男孩子差!”
那一刻,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被认可的,是有价值的。
蜡烛芯在黑暗中渐渐冷却,林夏却毫无睡意。
她摸索着从床底拖出那个用麻绳捆得严严实实的纸箱,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她从小学到现在的课本和作业本。
指尖抚过封面上自己稚嫩的笔迹,她在心里默默发誓:一定要考上北大,一定要离开这个把她当作累赘的家。
远处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林夏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将课本塞回床底。
她知道,再过一个小时,就要起床去割猪草了。
推开柴房门的瞬间,寒风扑面而来,她望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突然觉得这刺骨的冷也没那么可怕了 —— 因为她心中有一团火,比煤油灯更亮,比蜡烛更暖。
悬崖边的曙光晨雾还未散尽,林夏握着镰刀的手掌已沁出
你爸说...... 说女娃读那么多书没用,还不如早点嫁人换彩礼。”
煤油灯芯 “噼啪” 炸开火星,林夏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事。
自从得知县里的五千块奖金被父亲拿去给林阳买电脑,她就知道,有些话必须说清楚了。
她从枕头下抽出一叠纸,那是陈远山帮她办好的助学贷款合同:“我不用家里的钱,贷款和奖学金够我读完大学。”
李秀兰突然抓住女儿的手,掌心的老茧磨得林夏生疼:“夏夏,别跟你爸犟了,他也是为这个家......为这个家?”
林夏猛地抽回手,声音不自觉拔高,“为这个家把我当泼出去的水?
为这个家让我一辈子困在山沟里?”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看着母亲瞬间苍白的脸,心里像被无数根针扎着。
但那些压抑多年的委屈,就像开了闸的洪水,再也收不住。
深夜,林夏在煤油灯下写下断亲书。
字迹被泪水晕染得模糊,每一笔都像是在割自己的心。
她想起小时候偷用弟弟的铅笔被父亲打得手背红肿,想起为了省电费在月光下背书差点摔下山坡,想起陈远山说 “知识能让人长出翅膀” 时眼里的光。
笔尖重重划破纸张,她咬着牙写下最后一个字。
第二天清晨,林家小院炸开了锅。
林建国举着断亲书,手气得直哆嗦:“反了天了!
养你十八年,就换来这个?”
林夏站在院子中央,阳光照在她洗得发白的校服上,背后是打包好的两个蛇皮袋 —— 里面除了课本,只有两套换洗衣物。
“我不是白眼狼。”
林夏的声音很平静,却字字铿锵,“等我毕业后,会把这些年陈老师出的钱都还上。
但从今天起,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
林阳突然冲出来,一脚踢翻了蛇皮袋。
书本和衣物散落一地,林夏弯腰去捡,却看见弟弟偷偷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
趁父亲不注意,她低头一看,是半块没吃完的月饼 —— 那是弟弟最爱的五仁馅。
混乱中,村口突然传来汽车喇叭声。
陈远山骑着自行车赶来,身后跟着镇上派来的采访车。
记者们举着摄像机涌进院子,镜头对准了僵持的一家人。
林建国的脸涨得通红,想要发作却又在闪光灯下有些慌乱。
“林夏同学接受了县图
校长儿子还厉害!”
林建国蹲在门槛上猛抽旱烟,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
自从答应让林夏继续读书,他就再没踏进过女儿的柴房。
此刻看着村民们围着女儿问东问西,粗糙的手掌在裤腿上蹭了又蹭。
李秀兰躲在人群后抹眼泪,围裙兜着刚从菜园摘的黄瓜,想递过去又怕丈夫看见。
“听说北大的校长要亲自来送录取通知书?”
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林夏这才注意到陈远山怀里的牛皮纸袋,隐约露出烫金的 “北京大学” 字样。
她的膝盖突然发软,若不是身旁的王婶眼疾手快扶住,险些跌坐在地。
夜幕降临时,林家小院被灯笼照得通明。
林阳缩在角落啃玉米,腮帮子鼓得老高,时不时瞪姐姐一眼。
林建国破天荒杀了只老母鸡,鸡肉炖蘑菇的香气飘出老远。
酒过三巡,隔壁村的媒婆扭着腰跨进门槛:“他叔,我给夏夏寻了门好亲事!
县医院院长的儿子,研究生毕业......砰!”
林建国的酒碗重重砸在桌上,酒水溅湿了炕头的北大宣传册。
他涨红着脸吼道:“我女儿要上北大!”
这话惊飞了梁上的燕子,也惊得媒婆张着嘴说不出话。
林夏望着父亲,第一次发现他鬓角的白发不知何时已经成片。
录取通知书送来那天,整个镇子都轰动了。
北大招生办主任握着林夏的手说:“我们在全省找了十年,才等到你这样的学生。”
摄像机的闪光灯此起彼伏,林夏看见人群里李秀兰抹着眼泪,林阳咬着指甲别过脸,而陈远山站在最角落,笑着偷偷抹眼睛。
当晚,林夏独自坐在柴房。
月光穿过窗棂,照亮墙上那张边角卷起的明信片。
此刻真正的录取通知书就摆在膝头,烫金的字在黑暗中泛着微光。
她轻轻抚摸着 “北京大学” 四个字,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争吵声。
“县里给了五千块奖金!”
林建国的声音压不住兴奋,“要不咱给林阳买台新电脑?
他明年高考也能用......他爸,” 李秀兰的声音带着哭腔,“夏夏这些年......女娃早晚要嫁人!”
父亲的吼声震得窗户纸沙沙响,“再说了,她读书的钱不都是陈老师出的?”
林夏抱紧录取通知书,指甲深深掐
冷汗。
田埂上的碎石硌得脚底生疼,她却不敢放慢脚步 —— 若是赶不及在父亲起床前割满两筐猪草,又要换来一顿责骂。
露水打湿了裤脚,冰凉刺骨,她却想起昨夜父亲那句 “明天就去裁缝铺做工”,心里比晨风更冷。
“林夏!”
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喊声。
她回头,看见陈远山骑着那辆破旧的二八自行车,车筐里塞满了课本和练习册,在蜿蜒的土路上颠簸着朝她驶来。
车轮碾过积水,溅起细碎的水花。
“陈老师?”
林夏慌忙将镰刀藏到身后,却被陈远山敏锐地捕捉到她手臂上新鲜的鞭痕。
他眉头紧锁,声音里满是心疼:“你父亲又动手了?”
林夏别过脸去,倔强地摇头。
远处传来母亲呼唤林阳起床的声音,温柔得让她眼眶发烫。
陈远山从车筐里翻出一个牛皮纸袋,里面装着刚批改好的试卷:“这次模拟考,你又是年级第一。
按照这个成绩,考上北大不是问题。”
这句话像颗石子投入深潭,激起千层涟漪。
林夏望着试卷上鲜红的分数,想起昨晚在黑暗中默背的公式,想起墙上那张北大明信片,喉咙突然发紧。
可父亲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她苦笑着将试卷塞回纸袋:“老师,我恐怕读不了书了。”
陈远山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晨光穿透薄雾,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朦胧的金边。
林夏盯着陈远山磨破的袖口,那是为了给学生印复习资料,骑车去镇上印刷厂时刮破的。
她突然觉得鼻子发酸,将父亲要她辍学的事一股脑说了出来。
末了,她哽咽着说:“我妈也劝过,可我爸说...... 说女娃读书就是浪费钱。”
陈远山沉默良久,突然跨上自行车:“带我去你家。”
林夏的心猛地悬到嗓子眼。
她知道父亲最讨厌老师登门,上次因为作业问题,陈远山来家访,父亲当着老师的面把她的作业本撕得粉碎。
可看着陈远山坚定的眼神,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推开家门时,林建国正在往旱烟袋里装烟丝,看见陈远山,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老师来做啥?
我家闺女不读书了,您也别白费心思。”
陈远山将林夏的试卷摊在桌上,语气平静却字字有
多,却始终不敢上前。
倒是林阳抢着搬书,嘟囔着:“姐,我这次月考进年级前十了。”
最轰动的是那场露天演讲。
林夏站在晒谷场临时搭的台子上,望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乡亲。
林建国蹲在角落抽旱烟,却把身体转向她的方向。
“我曾经和你们一样,” 她举起北大校徽,“以为女孩就该围着灶台和孩子转。
但知识给了我翅膀,也能给你们翅膀。”
台下响起零星掌声,渐渐汇聚成浪潮。
深夜,林夏被敲门声惊醒。
月光下,李秀兰捧着新纳的千层底布鞋,嘴唇颤抖:“夏夏,娘错了......” 母女俩抱头痛哭,泪水浸湿了对方的肩头。
远处传来林阳背单词的声音,混着虫鸣,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返校前,林夏去了王婶家。
王婶的孙女怯生生躲在门后,手里攥着她送的笔记本。
“妮子说要考北大。”
王婶抹着眼泪笑,“你看,这世道真的变了。”
春天来临时,林夏加入了公益社团。
她带着学弟学妹们回到家乡,在村小建起图书室,为女孩们开设周末课堂。
当看到曾经帮她割猪草的小芳,在作文里写下 “我想成为像夏夏姐那样的人” 时,她站在山坡上,望着漫山遍野的映山红,忽然明白陈远山说的 “点燃火种” 是什么意思。
图书馆的玻璃窗倒映着她伏案学习的身影,桌上摆着两份试卷 —— 一份是北大的专业课,另一份,是给家乡女孩们准备的线上辅导资料。
手机屏幕亮起,是苏晴发来的消息:“今晚的学术沙龙,有诺贝尔化学奖得主来演讲,给你占座了!”
合上笔记本,林夏对着玻璃中的自己微笑。
从暗巷里的萤火到照亮他人的光芒,这条路上有泪水,有伤痛,但更多的是希望。
她知道,自己不仅是为了改变个人命运而奋斗,更要成为一束光,照亮更多女孩前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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