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赵宁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帝王心尖宠,非亲公主逆袭路全文》,由网络作家“知己随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不敢公然议论,但那一道道微妙的视线,却像无形的针,刺得人背脊发麻。父皇的动作也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他端着酒杯,目光看似随意地掠过柳慕言,又落在我脸上,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晦暗不明的东西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无法捕捉。他嘴角那抹惯常的温和笑意未变,但握着酒杯的手指,指节却微微泛白。整个宴会厅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柳慕言很快恢复了镇定,他低下头,恭敬地向父皇敬酒,声音略带沙哑。父皇也从容应对,与他寒暄了几句,语气听不出任何异常。但从那一刻起,母亲便再也无法维持之前的平静。她低垂着眼帘,脸色苍白,指尖冰凉。父皇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适,又或许是早已另有打算,他温声对母亲说了句什么,大意是夜风寒凉,让她先带我回宫歇息。母亲如蒙大赦,匆匆起身行礼...
《帝王心尖宠,非亲公主逆袭路全文》精彩片段
,更不敢公然议论,但那一道道微妙的视线,却像无形的针,刺得人背脊发麻。
父皇的动作也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
他端着酒杯,目光看似随意地掠过柳慕言,又落在我脸上,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晦暗不明的东西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他嘴角那抹惯常的温和笑意未变,但握着酒杯的手指,指节却微微泛白。
整个宴会厅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柳慕言很快恢复了镇定,他低下头,恭敬地向父皇敬酒,声音略带沙哑。
父皇也从容应对,与他寒暄了几句,语气听不出任何异常。
但从那一刻起,母亲便再也无法维持之前的平静。
她低垂着眼帘,脸色苍白,指尖冰凉。
父皇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适,又或许是早已另有打算,他温声对母亲说了句什么,大意是夜风寒凉,让她先带我回宫歇息。
母亲如蒙大赦,匆匆起身行礼,便牵着我快步离席。
我们沿着宫灯摇曳的小径往流云宫走去,母亲的脚步踉跄而急促,仿佛身后有猛兽在追赶。
我知道,她在逃避,逃避那个突然出现的、如同幽灵般缠绕着她过去的男人。
然而,该来的终究躲不掉。
刚走到一处僻静的假山凉亭旁,身后便传来了一个急切而压抑的呼唤:“芸娘——”母亲的身体猛地一僵,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柳慕言追了上来,气息微喘,他站在几步开外,目光灼灼地望着母亲的背影。
意识到自己的称呼失当,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那声“贵妃娘娘”却怎么也叫不出口。
他的视线转向我,眼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惊喜,有激动,有愧疚,还有一丝……作为生父的渴望?
“这……这是……我们的孩子?”
他声音颤抖地问道。
母亲终于缓缓转过身,脸上已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只是那苍白的脸色和紧抿的嘴唇,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大学士慎言。”
她的声音平稳,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安乐乃是陛下的三公主,皇家血脉,岂容大学士胡言揣测?”
她握紧了我的手,感觉到我的手心一片冰凉,不由得又加了几分力道。
“我们……我们谈谈,好吗?”
柳慕言的目光扫过我,又看向母亲,语气带着恳求,“这里人多眼
小丫头的牙,一颗一颗全都拔下来!”
几个凶神恶煞的嬷嬷立刻围了上来。
翠微姑姑哭喊着想要阻拦,却被推到了一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隐忍退让的母亲,眼中骤然迸发出惊人的光芒。
她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将我死死护在身后,用尽全身力气,对着那些逼近的嬷嬷,厉声喝道:“你敢!”
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与威严,竟让那几个嬷嬷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皇后娘娘气得浑身发抖,面色铁青:“反了!
真是反了!
还不给本宫动手!
把她们母女一起给本宫拿下!”
更多的宫人围了上来,拉扯着,哭喊着,整个流云宫陷入了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整齐的脚步声,以及侍卫威严的喝止声。
紧接着,一个明黄的身影,带着凛冽的寒气和滔天的怒火,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
是父皇!
“住手!”
父皇的声音如同九天惊雷,瞬间震慑了全场。
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包括盛怒中的皇后。
原来,流云宫外一直有父皇安排的侍卫暗中守护。
他们不敢阻拦中宫皇后,却在皇后动手之后,第一时间飞奔去向刚刚下朝的父皇禀报。
父皇得知消息,立刻放下所有事务,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当父皇看到跪在湿冷地上、衣衫凌乱、浑身伤痕、脸色惨白的母亲,以及被吓得瑟瑟发抖、却依旧倔强地护在母亲身前的我时,他那双平日里温和的眼眸瞬间变得赤红,其中翻涌的怒火几乎要将整个宫殿点燃。
“皇……皇上……”皇后看到父皇那骇人的脸色,吓得声音都变了调,试图辩解,“臣妾……臣妾只是在管教嫔妃,为嘉宁讨个公道……”父皇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她,又落在她被我咬伤的手上,声音低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讨公道?
嘉宁与宁安之事,朕早已处理。
皇后这是对朕的处置心存不满,所以特意跑到流云宫来,对朕的贵妃动用私刑吗?!”
他刻意加重了“朕的贵妃”四个字。
皇后被问得哑口无言,瑟瑟发抖。
父皇不再看她,快步走到母亲面前,小心翼翼地将虚弱不堪的母亲打横抱起,又回头厉声对身后的太监总管吩咐:“传太医!
立刻!
所有最好的药材
杂……”母亲却冷漠地打断了他:“不必了。
大学士有话,就在此说吧。
你我之间,早已没什么私密可言,更没什么不能让他人听的。”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让我安心的力量。
柳慕言的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妥协了。
他就站在凉亭外,伴着摇曳的灯影,开始了他的讲述。
他不愧是饱读诗书的内阁大学士,口才了得。
他从与母亲的初遇讲起,回忆江南水乡的旖旎风光,描述两人如何相知相惜,情愫暗生。
他将自己描绘成一个怀才不遇、却对爱情忠贞不渝的痴情书生,将母亲塑造成他的红颜知己和救赎之光。
他着重强调了自己当年的“无奈”与“苦衷”。
他说,当年并非他无情离去,而是受到了苏家的逼迫与设计。
苏老爷派人找到他,威逼利诱,给了他一百两银子,让他永远离开江南,不得再与苏婉有任何瓜葛,并伪造了母亲的信件,让他误以为母亲已经变心。
“芸娘,那区区百两白银,怎及得上你赠我之情谊万一?”
他痛心疾首地说,“我当时只道是你……是你心意已改,万念俱灰之下,才黯然离京。”
他言辞恳切,声泪俱下,仿佛承受了天大的委屈。
听着他那番深情款款的剖白,若是不知内情之人,恐怕真要为这对苦命鸳鸯掬一把同情泪了。
但我却只觉得一阵反胃。
在我开口之前,母亲已经冷冷地打断了他:“柳慕言。”
她直呼其名,语气冰冷,“你的故事编得很好,只可惜,漏洞百出。”
柳慕言一愣:“芸娘,你……你不信我?”
“信你?”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上前一步,仰头直视着他,“柳大学士,你既然对我母妃情深义重,为何连她的字迹都认不出?
苏家伪造书信,你竟丝毫未能察觉?”
柳慕言被我问得一噎,面色有些尴尬:“当时……当时心神俱乱……心神俱乱,便能让你收下那百两纹银,心安理得地离开?”
我继续追问,“你说你进京赶考,一心想着功成名就回来寻她。
可据我所知,你当年用的并非‘柳慕言’之名。
你改名换姓,是为何故?
又是真的为了所谓的‘避祸’,还是为了彻底抹去与江南、与我母妃的过往,好让你在京城另觅高枝?”
我步步紧逼,
自有帝王的手段。
不久后,一道圣旨下来,新晋内阁大学士柳慕言因“才堪大用,需历练边疆”,被外放至西北边境最为苦寒的一个军州任职。
明面上是委以重任,实则是变相的流放,远离京城这权力的中心,也远离了我们母女的生活。
父皇私下里曾对我解释过这个安排。
“宁安,柳慕言此人,才华有之,野心亦有之,唯独品性不足。
留之京城,终是祸患。
放之边陲,一来可磨其心性,二来……”他顿了顿,目光深邃地看着我,“将来,他或许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亦或是一把可能伤己的双刃剑。
如何用,何时用,皆在你一念之间。
权术之路,需识人,更需驭人。”
那时我还年少,对父皇这番话似懂非懂,只隐约感觉到,他正在用一种潜移默化的方式,教导我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储君。
至于外祖父苏老爷,在被革去官职、剥夺所有功名后,他带着续弦和那个年幼的儿子,灰溜溜地回到了江南老家。
失去了权力的庇护和家族的荣光,苏家迅速败落。
据说外祖父受不了这巨大的落差,加上多年的积郁,回到江南没多久便一病不起,很快就撒手人寰了。
消息传到宫里,母亲听闻后,只是沉默了许久,最终什么也没说,脸上无悲无喜。
我知道,她对外祖父的情感早已在一次次的失望与伤害中消磨殆尽,剩下的,或许只有一丝血脉相连的、复杂而淡漠的叹息。
外祖父的离世,彻底斩断了她与那个带给她痛苦多于快乐的娘家最后的联系。
经历了这一系列风波,母亲似乎终于卸下了心中最沉重的枷锁。
父皇的爱不再仅仅是小心翼翼的试探与弥补,而是变得更加坦然和坚定。
在一个繁星满天的夜晚,父皇屏退左右,与母亲在流云宫的庭院中赏月。
他第一次向母亲坦诚了他们真正的初遇。
那并非是在选秀大典上那惊鸿一瞥的“一见钟情”。
而是早在那之前数年,父皇尚未登基,还是太子时,曾微服私访江南。
一次独自游湖采莲时,不慎失足险些落入泥潭,狼狈不堪。
那时,一个撑着小船、梳着双丫髻、约莫十三四岁的少女,一边脆生生地嘲笑他的笨拙,一边却又善良地伸出援手,将他拉上了她的小船。
那
个少女,便是年少时的母亲苏婉。
父皇说,他至今仍清晰地记得母亲当时狡黠的笑容和清澈的眼眸,像江南的阳光一样明媚。
两人在湖上共度了一个无忧无虑的下午,一起采莲,一起说笑。
临别时,他问了她的名字,她告诉他,她叫“芸娘”。
后来父皇在江南遇到了些麻烦,情急之下寻求“芸娘”的帮助,本以为会吓到她,却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江南女子,骨子里竟有着惊人的胆识与义气。
她不仅帮了他,还巧妙地掩护他脱离了险境。
只可惜当时情势紧急,父皇只来得及留下一封信物便匆匆离京。
回到京城后,宫中变故迭起,父皇忙于应对夺嫡风波,无暇他顾。
待他终于站稳脚跟,想要寻找那位名叫“芸娘”的江南女子时,却因线索有限(女子闺名外人难知),阴差阳错之下,先找到了苏家旁系那位适龄的姑娘,将其纳入宫中。
父皇自然知道找错了人,但碍于皇家颜面和苏家势力,只能暂时按捺。
直到那位旁系妃嫔病逝,他才得以再次下旨,指名要“苏家女”,这才将真正的“芸娘”——苏婉,接入了宫中。
“所以,”父皇握着母亲的手,眼中是沉淀了岁月的深情,“从朕第一次在江南见到你,朕就认定了你。
后来宫中再见,纵然你形容憔悴,心事重重,朕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你。
别人都说你变了,变得沉默寡言,谨小慎微,唯有朕,看到的还是当年那个会嘲笑朕、会仗义相助的小丫头。
你的性子,从未变过。”
母亲愣愣地听着,眼中蓄满了泪水。
原来,那所谓的“一见钟情”,并非一时兴起,而是早已埋藏心底多年的惦念与追寻。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她的真实性情,那些小心翼翼的隐藏与伪装,在他眼中,或许都带着点笨拙的可爱。
帝王的情深,或许并非虚无缥缈。
至少,眼前的这个男人,用十几年的时光,证明了他的爱,并非一时兴起,而是刻骨铭心。
自那以后,母亲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起来,虽然依旧娴静少言,但眉宇间的忧虑与惶恐,却在父皇始终如一的温柔呵护下,一点点消散。
她开始真正地享受流云宫的宁静,打理那些花草,教我读书写字,甚至偶尔还会抚琴一曲。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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