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并蒂莲阮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叔借点功德,王妃把符号画猛了并蒂莲阮棠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高兴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笑,露出颈侧未愈的齿痕,“王爷今日要取多少血?”他冰凉的指尖划过那道伤:“疼吗?”“比不得三姐姐疼。”我猝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胸口,“她当年被剜心时,王爷也这么问过吗?”空气骤然凝固。妆台上的胭脂盒“咔嗒”一声弹开,露出半枚带血的指甲——那是昨夜在暗格找到的,刻着“阮月”的名字。“你知道多少?”他反手掐住我脖子,笑意森然。“知道王爷每剜一颗心……”我喘息着指向博古架上的琉璃瓶,“就添一盏长明灯。”瓶中浮沉的心脏突然“咚”地撞向玻璃,震得满室烛火骤暗。萧玄猛地甩开我,喉结滚动:“摆膳!”“王妃,奴婢给您擦擦汗。”绿珠跪在浴桶边替我擦拭后背时,突然将一团东西塞进我掌心。是块裹着油纸的饴糖,底下压着张字条:“书房暗格钥匙在剑鞘,速逃!”“你从...
《皇叔借点功德,王妃把符号画猛了并蒂莲阮棠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笑,露出颈侧未愈的齿痕,“王爷今日要取多少血?”
他冰凉的指尖划过那道伤:“疼吗?”
“比不得三姐姐疼。”
我猝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胸口,“她当年被剜心时,王爷也这么问过吗?”
空气骤然凝固。
妆台上的胭脂盒“咔嗒”一声弹开,露出半枚带血的指甲——那是昨夜在暗格找到的,刻着“阮月”的名字。
“你知道多少?”
他反手掐住我脖子,笑意森然。
“知道王爷每剜一颗心……”我喘息着指向博古架上的琉璃瓶,“就添一盏长明灯。”
瓶中浮沉的心脏突然“咚”地撞向玻璃,震得满室烛火骤暗。
萧玄猛地甩开我,喉结滚动:“摆膳!”
“王妃,奴婢给您擦擦汗。”
绿珠跪在浴桶边替我擦拭后背时,突然将一团东西塞进我掌心。
是块裹着油纸的饴糖,底下压着张字条:“书房暗格钥匙在剑鞘,速逃!”
“你从哪儿得来的?”
我攥住她发抖的手。
“三夫人……三夫人对奴婢有恩。”
她眼泪砸在我手背,“前头三位王妃都试过逃跑,尸首吊在城门上,血淋了三天三夜……”窗外忽有脚步声逼近。
绿珠猛地将我按进水里,高声说:“王妃肩上的伤该换药了!”
水波晃动间,我听见侍卫统领的冷笑:“一个血包,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那夜我做了噩梦。
梦见三姐姐被铁钩穿透琵琶骨,血顺着白玉砖缝淌到我脚下。
“棠儿……下一个就是你……”次日清晨,我在井边捡到绿珠的绣鞋。
“失足?”
我盯着井底模糊的尸身,“今早谁当值?”
侍卫踢了踢井沿的苔藓:“王妃还是少管闲事,毕竟您这身子……”他目光淫邪地扫过我衣襟:“说不定明天就泡进福尔马林了。”
“是吗?”
我笑着走近他,“那你猜猜——”藏在袖中的瓷片抵上他咽喉:“是你会先泡进去,还是我会先割开你颈动脉?”
“闹什么?”
萧玄的声音自月洞门传来时,我腕骨已被侍卫扭得“咔咔”作响。
“王爷!”
侍卫慌忙跪地,“这疯妇要杀人!”
萧玄的目光掠过我红肿的手腕,忽然轻笑:“本王的血包,轮得到你碰?”
剑光闪过,侍卫的右手已飞进井中。
“喂鱼吧。”
他甩去剑上血珠,转头看我,“满意了?”
我弯腰
啊——”蛊虫凝聚的利齿咬穿他咽喉时,我贴着他耳畔呢喃:“二十五岁剜心之约,我提前七年给您。”
谢无咎的剑锋就是这时穿透他胸膛的:“这一剑,替前朝三百英灵。”
萧玄倒在我怀里时,居然在笑。
他染血的手指抚上我眉间朱砂:“原来你穿嫁衣……真的比柔儿美……”我将林婉柔的头颅塞进他逐渐冰冷的臂弯:“黄泉路上,王爷可要抱紧些。”
“恭喜娘娘弑君功成。”
谢无咎割下萧玄的头颅装进琉璃瓶时,我正在焚烧那件染血的嫁衣。
火光中,无数女子虚影朝我跪拜:“请娘娘垂怜,赐我等往生……准。”
噬心蛊破体而出的瞬间,整座王府被血海吞没。
那些困在琉璃瓶中的冤魂,终于乘着蛊虫飞向星月。
谢无咎为我披上凰纹祭袍:“该去收网了。”
宫墙方向传来丧钟,二十七声,帝王驾崩。
我抚着袖中三姐姐的琥珀耳坠轻笑:“这天下,该换个主子了。”
6我戴着萧玄的头骨走进金銮殿时,文武百官正在啃食龙椅上的腐尸。
蛊虫从先帝溃烂的眼窝钻出,在丹陛上拖出黏腻的血痕。
“妖女!
你竟敢弑君——”老丞相的怒骂戛然而止。
我弹指将噬心蛊射入他张大的嘴:“错了,本宫是来……清君侧。”
谢无咎的银甲卫撞开宫门,月光照见他手中提着的九颗头颅——萧氏皇族最后的血脉。
“娘娘,该更衣了。”
他抖开那件血蚕丝织就的凤袍,前朝龙纹在烛火下若隐若现。
我赤脚踏过满地蛊虫,任凤袍拖拽着碎肉残肢:“谢郎是要本宫做凰,还是做你复国的傀儡?”
“自然是做臣的……”他忽然咬住我颈间噬心蛊的印记,“共犯。”
龙床在蛊虫啃噬下轰然坍塌,露出地宫入口。
三百具悬棺倒挂在穹顶,每具都嵌着阮家女子的琉璃瓶。
“曾祖母?”
我抚上最近那具棺椁,瓶中心脏突然“砰砰”狂跳。
谢无咎的剑劈开铜锁:“萧氏窃国百年,用阮氏功德体镇龙脉,你的血能唤醒这些……唤醒她们复仇?”
我划破手腕将血洒向悬棺,“还是成为你的新傀儡?”
血雾蒸腾的刹那,三百道怨魂尖啸着冲入我体内。
曾祖母的裹脚布缠上脖颈,二姑婆的银簪刺入太阳穴,三姐姐的琥珀眼珠
他袖口暗绣的龙纹。
——前朝皇族的图腾。
“你猜萧玄为何需要功德体?”
他碾碎朱砂混入我的血,“十八年前国师批命,说他是天煞孤星,需至亲骨血为祭才能破劫。”
药杵“咚”地砸在臼底,震得我心头一颤:“可惜他母亲早亡,只能找命格相合的替死鬼。”
“比如我姐姐?”
我握紧袖中那枚琥珀耳坠。
“比如你们阮家所有女儿。”
他蘸着血在我胸口画符,“从你曾祖母开始,阮氏每一代都会出个功德体,就像……就像圈养的牲口。”
我接上他的话。
符咒成型的刹那,心口突然剧痛。
铜镜里,我瞧见皮下有无数黑丝游走,渐渐聚成蛊虫的形状。
“噬心蛊每月十五发作,届时你会疼得想剜出自己的心。”
谢无咎扣住我痉挛的手,“但萧玄会比你痛十倍——”他指尖点上我眉心:“因为这是母子蛊,你为母,他为子。”
“难怪你肯救我。”
我咳着血沫笑出声,“原来是要我当弑君的刀。”
“不。”
他忽然摘下面具,露出与萧玄三分相似的脸,“是要你当新朝的凰。”
“王爷今夜要去林姑娘那儿?”
我拦住送膳的丫鬟,将加了蛊血的胭脂抹在她耳后:“这盒螺子黛,替我捎给林姐姐。”
戌时的更鼓响过三遍,我赤脚摸向东厢房。
窗纸上映着两道纠缠的人影,林婉柔的娇喘混着萧玄的闷哼,像钝刀割着耳膜。
“玄哥哥……轻些……柔儿,你比那血包暖多了……”我蹲在芍药丛里数铜漏,直到第三滴露水坠地。
“啊——!”
屋内突然传来惨叫,林婉柔发疯般撕扯头发:“有虫!
有虫在咬我的心肝!”
萧玄踹开房门时,中衣还沾着胭脂。
月光照亮他胸口游走的黑线——那是噬心蛊在啃食心脉。
“传太医!
快传太医!”
我捻碎掌心的蛊虫尸体,任腥血渗入指缝。
好戏开场了。
“是蛊毒。”
老太医的银针从林婉柔心口抽出时,已经黑如焦炭:“此蛊凶险,需用下蛊者的心头血为引……”萧玄的目光倏地刺向我。
我攥着被撕烂的衣襟后退:“王爷怀疑我?”
“整个王府只有你接触过南疆贡品。”
他掐着我脖子按在药柜上,“解药。”
琉璃瓶哗啦啦碎了一地,我望着他猩红的眼笑:“王爷怎么
捡起那半块沾血的饴糖:“王爷可知,绿珠临死前说了什么?”
<“一个婢女罢了。”
“她说……”我踮脚凑近他耳畔,“三姐姐剜心那夜,您抱着琉璃瓶哭了呢。”
剑鞘重重砸上我额角时,我听见他喉间压抑的喘息。
温热血线漫过眼帘的瞬间,我无声地笑了。
——那把青铜钥匙,此刻正贴在我心口发烫。
3“王爷今日不取血吗?”
我倚在书房门边,看萧玄擦拭那柄斩过侍卫的剑。
晨光穿过窗棂,将他睫羽染成淡金,恍如悲天悯人的神佛。
他剑尖挑起我松垮的衣领:“等不及要献祭了?”
“是等不及看王爷发病。”
我笑着抚上剑身,任刃口割破指尖,“您握剑的手……在抖呢。”
血珠滚落剑柄凹槽的刹那,青铜剑鞘突然“咔嗒”弹开。
——钥匙。
萧玄瞳孔骤缩,我却已旋身坐到他膝上:“前日弄脏了王爷的袍子,妾身给您绣个新香囊赔罪可好?”
指尖划过他腰间玉佩时,我听见喉间压抑的喘息。
“阮棠。”
他猛地掐住我后颈,气息紊乱,“你究竟想做什么?”
“想做您的刀啊。”
我舔去他腕间渗出的黑血(噬心蛊发作的征兆),“您看,连血都是烫的……”他暴怒地将我掼到地上,剑鞘撞碎青玉镇纸。
“滚出去!”
我攥着偷来的钥匙退出书房时,瞥见博古架最高处的琉璃瓶里,浮着一对琥珀色的眼珠。
——三姐姐最爱戴琥珀耳坠。
“第四个……嘻嘻……第四个……”夜半,女人们的嬉闹声又来了。
我赤脚踩过冰凉的地砖,循着哭声摸到书房暗门。
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弩箭擦着耳廓钉入墙中。
“谁?!”
侍卫的呼喝自回廊传来。
我闪身躲进暗格,却撞进一个冰冷的怀抱。
“阮小姐好兴致。”
男人低哑的嗓音带着药香,“夜探夫君书房,是想找和离书?”
月光从缝隙漏进来,照亮他手中的《夺命功德录》。
是萧玄的谋士,那个总戴银面具的鬼医——谢无咎。
“谢先生不也来偷东西?”
我盯着他腰间晃动的琉璃瓶,里面泡着半截孩童指骨。
“我来救人。”
他忽然掐住我腕脉,“噬心蛊?
你倒是舍得对自己下狠手。”
远处传来脚步声,他将我推进暗格深处:“子时三刻,东墙狗
滚进胸腔——“棠儿!”
谢无咎的剑突然穿透我肩胛,“醒过来!
你压不住这些怨灵!”
我反手折断剑锋,用断刃挑起他下巴:“谢郎不是说,要我做新朝的凰?”
蛊虫从伤口喷涌而出,凝结成血色凤冠。
我踩着谢无咎的脊梁踏上龙椅,看他在蛊群中挣扎:“前朝余孽,也配与本宫谈共治?”
“您答应过要复我河山!”
“本宫改主意了。”
我碾碎他面具下的俊脸,“这天下女子受的苦,该用男子骨血来偿。”
午门外的铜鼎燃起业火,我将萧氏皇族的头颅抛入鼎中。
焦臭味弥漫时,千里外的琉璃瓶接连炸裂,无数女子的虚影从火光中升起。
“娘娘!
北疆叛军杀进来了!”
我望着镜中半边溃烂的脸轻笑:“开城门,迎她们回家。”
来的是大姐。
她骑着白骨拼成的战马,左眼嵌着二姐的琉璃珠,右臂挂着三姐姐的指骨。
十万阴兵在她身后沉默如山,腐肉间开满猩红的曼珠沙华。
“四丫头。”
她腐烂的指尖拂过我凤冠,“疼吗?”
“比不得姐姐们疼。”
我引噬心蛊注入她空洞的胸腔,“但往后,没人能让我们疼了。”
谢无咎就是在那时射出弩箭的。
淬毒的箭镞穿透大姐眉心,将她钉死在盘龙柱上。
“昏君当诛!”
他高举前朝玉玺,“诛杀妖女者,封万户侯!”
我笑着扯开凤袍,露出心口游走的蛊王:“诸君可知,噬心蛊最妙之处?”
指尖刺入皮肉的瞬间,满朝文武突然掐住自己咽喉——他们的心脉早被蛊虫占据。
“本宫即是蛊,蛊即是苍生。”
金銮殿在惨叫声中坍塌时,我抱起大姐残破的头颅:“姐姐,我们回家。”
7史书记载,承德三年七月初七,天降血雨,妖妃阮氏焚宫弑帝,万蛊屠城。
无人知晓,我在皇陵地宫种了满殿海棠。
三百阮氏女子的琉璃瓶悬在枝头,每逢月圆便叮咚作响。
谢无咎的舌头泡在最新那盏瓶里,旁边是萧玄的指骨刻的碑文:“吾妻棠儿,生不同衾死同穴。”
昨夜大姐的残魂又入梦来,指着北方说痒。
我剖开冰封的龙脉,挖出萧氏始祖的金身,将噬心蛊种进他空洞的眼窝:“陛下,该还债了。”
血月升空时,十万阴兵叩响地宫门。
我最后望一眼琉璃海,将凤冠掷入熔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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