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荡歌小说 > 其他类型 > 结局+番外梨园往事刘叔段清

结局+番外梨园往事刘叔段清

球球踢球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并不怕他,大概知道他嘴硬心软。但是师父一敲妆台我就吓得腿软,毕竟师父给我上规矩是真的疼。我在戏班门外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师父回来。就在我准备拉着刘叔去找师父时,那个传话的军爷来了。他二话不说拉着我跟刘叔上了车,直奔大帅府。我被这阵势吓坏了,一直拉着刘叔的衣摆。那人似乎看出我们的惧怕,露出一个他自认为得体的微笑。“段老板喝多了,嚷着要小徒弟来接,但是我看这小徒弟实在太小,就把刘叔也请上车了,事急从权,万望恕罪。”他解释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歉意。“鄙人姓张,就叫我张副官吧!”他又自我介绍道。不多时,大帅府到了。张副官领着我们走了进去,七拐八拐的找到了师父。师父脸颊红润,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张大床上,眼睛紧闭,像是喝多了不舒服。刘叔搀着师父起来,...

主角:刘叔段清   更新:2025-03-12 17:4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叔段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梨园往事刘叔段清》,由网络作家“球球踢球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并不怕他,大概知道他嘴硬心软。但是师父一敲妆台我就吓得腿软,毕竟师父给我上规矩是真的疼。我在戏班门外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师父回来。就在我准备拉着刘叔去找师父时,那个传话的军爷来了。他二话不说拉着我跟刘叔上了车,直奔大帅府。我被这阵势吓坏了,一直拉着刘叔的衣摆。那人似乎看出我们的惧怕,露出一个他自认为得体的微笑。“段老板喝多了,嚷着要小徒弟来接,但是我看这小徒弟实在太小,就把刘叔也请上车了,事急从权,万望恕罪。”他解释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歉意。“鄙人姓张,就叫我张副官吧!”他又自我介绍道。不多时,大帅府到了。张副官领着我们走了进去,七拐八拐的找到了师父。师父脸颊红润,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张大床上,眼睛紧闭,像是喝多了不舒服。刘叔搀着师父起来,...

《结局+番外梨园往事刘叔段清》精彩片段

并不怕他,大概知道他嘴硬心软。

但是师父一敲妆台我就吓得腿软,毕竟师父给我上规矩是真的疼。

我在戏班门外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师父回来。

就在我准备拉着刘叔去找师父时,那个传话的军爷来了。

他二话不说拉着我跟刘叔上了车,直奔大帅府。

我被这阵势吓坏了,一直拉着刘叔的衣摆。

那人似乎看出我们的惧怕,露出一个他自认为得体的微笑。

“段老板喝多了,嚷着要小徒弟来接,但是我看这小徒弟实在太小,就把刘叔也请上车了,事急从权,万望恕罪。”

他解释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歉意。

“鄙人姓张,就叫我张副官吧!”

他又自我介绍道。

不多时,大帅府到了。

张副官领着我们走了进去,七拐八拐的找到了师父。

师父脸颊红润,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张大床上,眼睛紧闭,像是喝多了不舒服。

刘叔搀着师父起来,跟张副官一起把人带到了车上。

跟了师父三年,我从未见他喝醉过。

在车上不好问什么,我只能默默地看着师父,心里满是担忧。

回到戏班时,我手忙脚乱地刚要帮师父换衣服,刘叔却拦住了我。

“你师父喝多了,不好摆弄,你快去烧水,煮碗醒酒汤来。”

刘叔吩咐道。

我点点头,跑去厨房。

等我回来时,师父已经醒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醒酒汤放在桌上,等着师父吩咐。

“丫头,把今天我穿的衣服都拿去当了,换成钱给你买新衣。”

师父的声音有些沙哑,却依旧平静。

“谢谢师父!”

我兴高采烈地捧着衣衫出了师父的卧房,心里满是欢喜。

因着年纪小,我不敢一个人去当铺。

第二天我求着刘叔带我去。

去当铺的路上,我才想起询问为何要当衣服。

“你师父的事,你少管,等你唱念坐打都学会了,你师父也就能歇歇了。”

刘叔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我也只能应声说是。

师父的这套衣衫是请了瑞呈祥的师傅做的,花了两块大洋,平时师父都舍不得穿,今天却要当了给我买新衣。

我暗自猜测是不是与那军爷有关。

自从师父那日醉酒后,我再也没见过那位军爷。

三个月后,夏去秋来。

这天我早起在院里吊嗓子,大师兄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我还没来得及追问他什么事,大
带艺拜师,即使离开了吉庆班也不愁糊口。

师父让我以后跟着刘叔。

“您不能走啊!

我如何跟大帅交代?”

刘叔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

“刘叔,谢你多年庇佑,这是我的命,我该去,而且……他在晋城等我。”

师父说完这话便驾车离去,向北,向晋城。

直到师父在堂会上枪杀日军少将的消息传来,我才知道,师父是去报仇的,为了许敬。

但是刘叔说,不只是为了许敬。

十年前,奉城段督军以铁血手腕保护一方平安。

当时日军进驻东三省,遭遇了以段督军为首的强烈抵抗。

双方互有伤亡,但日军在东三省却是寸步难行。

段督军的威名远扬,他的军队纪律严明,士气高昂,日军屡次进攻都被击退。

然而,日军不甘心失败,买通奸细,暗杀段督军得手。

群龙无首之下,东三省日渐动荡,百姓流离失所,战火蔓延。

那时的师父才十四岁,段督军身故,一个少年如何撑得起段家?

师父自幼聪慧,但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也感到无力回天。

最后,是与段督军交好的许大帅出面,收编段家军,并承诺有许家一天便能护住段家一日。

许大帅的义举让段家得以保全,但师父心中明白,段家的辉煌已随着父亲的离世而烟消云散。

后来,师父带着父亲留下的仆人刘叔,出走督军府,拜师梨园。

师父虽然生在军阀世家,但从小就喜欢京剧,大概是受母亲影响。

他母亲本是奉城有名的花旦,被段督军看上娶做三姨太。

虽说是三姨太,但段府只有她一位夫人。

三姨太生下师父后一病不起,没多久撒手人寰。

自此,段督军再未纳娶新人,独自一人将师父抚养长大。

段督军身故后,刘叔操办丧事,将段督军与三姨太合葬。

师父在梨园学艺,出师后组建了吉庆班。

那时的东三省战况激烈,战火之下,师父不得已在三年前带着吉庆班来到晋城。

晋城虽远离前线,但师父心中始终挂念着故土,挂念着那些在战火中挣扎的百姓。

没想到许大帅战死奉城,许敬临危受命接替父职。

但许家的根本在晋城,许敬不得已回到晋城养精蓄锐,以图再战。

刘叔说,师父和许敬心里都有对方,只不过国仇家恨之下,那层窗户纸被保护得很好
那年我八岁,跟着刘叔去大帅府里把昏迷不醒的师父带回了戏班。

师父是晋城有名的男旦,一个人养活了吉庆班十几口人,包括我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徒弟。

那一日,师父的新戏在广源楼开唱,吉庆班段清这个名头,引得晋城的达官显贵前来捧场。

广源楼的门前车水马龙,戏票早早就被抢购一空。

戏班里所有人忙得脚不沾地,而我则是照例端着师父的茶壶跟在他身边伺候。

师父的憩室里,香炉里燃着淡淡的檀香,镜子里映出他精致的面容。

师父的扮相美得不可方物,我时不时帮忙递给他贴面、胭脂等物什。

直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我有些生气,师父上妆到一半最讨厌被打断。

“什么人?

不知道段老板上妆不能打扰吗?”

我放下茶壶,快步走到门前,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

门一开,入眼便是一双高筒军靴,靴子上沾满了尘土,显然是匆匆赶来的。

我慢慢抬起头,眼前的男人穿着笔挺的军装,腰间别着两把枪,眼神冷峻如刀。

我吓得赶紧站在一旁,心跳如鼓。

“丫头,谁来了?”

师父的声音从镜前传来,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师……师父……”我看着眼前的枪,喉咙发紧,声音几乎卡在嗓子里。

大约是师父听出我的恐惧,回头看了看门外。

我注意到,师父刚刚还神采奕奕的眼睛瞬间黯淡下来,仿佛蒙上了一层灰。

“丫头,请他进来,你出去守着,我跟这位军爷有话说。”

师父垂下眼皮,淡淡吩咐道,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我嗫嚅着把门外的男人请了进来,随后便手脚麻利地退了出去,轻轻关上门。

我拍了拍因为惊吓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心说这谁啊?

师父不太高兴呢!

我怕师父随时叫我进去伺候,于是守在不远处,耳朵竖得老高,试图听清里面的动静。

然而,憩室的门隔音极好,我只能听到模糊的低语声,偶尔夹杂着几声师父的叹息。

这时,刘叔到了,看样子是要上场了。

他手里拿着戏服,急匆匆地朝憩室走来。

我对刘叔摆摆手,示意不要敲门。

刘叔快步走了过来,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了?

师父还没准备好?”

“有个军爷要跟师父说话,师父让我守着,谁也不能进。”


我低声解释,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安。

刘叔的眉头一皱,也没问什么,只说快开场了,千万不能误了时间。

他的语气里透着焦急,显然这场戏对吉庆班来说至关重要。

就在这时,憩室的门开了,那军官模样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的目光冷冷地扫过角落里的我与刘叔,随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他的背影挺拔如松,却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肃杀之气。

刘叔吩咐我赶紧进去伺候师父更衣。

我跑进憩室,关好门,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不安。

镜子里的师父正在涂唇脂,修长的食指沾着点点脂膏,在嘴唇上轻轻涂抹。

他的动作优雅而专注,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师父,您不是说今日的旦角不适合浓妆,怎么又涂了一遍唇脂?”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试图打破这略显沉重的气氛。

微微斜飞的凤眼在镜子里看了我一眼,师父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刚刚涂的不好看,擦了。”

师父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师父一直这样较真呢,我心想。

他总是追求完美,哪怕是最细微的瑕疵也不肯放过。

“刚才那人吓到你了?”

师父突然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关切。

“可不是嘛!”

我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些,“那人眼神真凶,像是要吃人,白长了那样好看的脸!”

“呵……”我好像听见师父在笑,那笑声轻得几乎听不见。

“是啊,白长了一张脸。”

师父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师父站了起来,示意我去拿衣服。

我赶紧跑到衣架前,准备取下那件圆领襦裙。

这时,刘叔又来敲门,通知时间马上到了。

“丫头,把那件立领的水袖裙拿来。”

师父突然开口,打断了我的动作。

“师父,不是那件圆领襦裙?”

我有些疑惑,明明之前定好的戏服是圆领的。

师父沉默了一瞬,抬手敲了敲妆台。

我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赶紧把立领水袖裙拿给他,不敢再多问一句。

师父接过衣服,动作利落地穿上。

镜中的他,眉眼如画,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

我站在一旁,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今晚的戏,似乎与往常有些不同。

伺候师父穿好,我又把
茶壶端了起来,准备跟他一起去候场。

师父的脚步有些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心上。

我紧紧跟在他身后,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却又说不清这不安从何而来。

在帷幕后面,我看着师父坐唱起和,他的声音依旧清亮婉转,仿佛能穿透人心。

我伸着手学他的做派,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也要像师父一样,站在台上,成为吉庆班的顶梁柱。

刘叔安排着一众人上场下台,台上台下端的是热闹非凡。

戏台上的锣鼓声、喝彩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这场戏中。

然而,我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师父。

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孤独,仿佛与这喧嚣的世界格格不入。

戏结束后,我在憩室帮师父卸妆。

师父累得抬不起手,我帮他捏了捏肩膀,试图缓解他的疲惫。

师父闭着眼睛,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心事重重。

这时,憩室的门又响了起来。

我去开门,只见来人也是个穿军装的,但没有之前那人吓人。

他的态度恭敬,语气低三下四,让我感到十分诧异。

自从那袁大头做了总统,别着枪的都横着走,哪里见过这样的?

“段老板,大帅做东,请您去帅府吃个便饭,不知您赏不赏这个脸?

车在外面等。”

那人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恳求。

师父深吸一口气,沉默片刻后,淡淡说道:“你去外面等,我收拾一下就来。”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那人退出了憩室。

我隔着窗户还能看到他站在憩室门口,并未离去。

“师父,他没走,是在等你吗?”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师父没有回答我,只是穿戴整齐,让我去找刘叔,说是有事交代。

刘叔和师父的谈话我一句都没偷听到,因为师父把我赶出去跟那个军爷一起守门。

师父不许我跟去大帅府,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上了那辆黑色的轿车,消失在夜色中。

晚饭时,我食不知味,一直在想那军爷的事。

刘叔用筷子敲了敲我的饭碗,语气严厉:“不许剩饭!

祖师爷给你这口饭,一口都不能剩!”

我赶紧扒拉着碗里的饭,打定主意等会儿找刘叔问问那军爷和师父的事。

可是刘叔只叹气,一句都不肯说。

“想知道,自己去问你师父。”

刘叔皱着眉头瞪我。

虽然刘叔凶人,但我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