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荡歌小说 > 其他类型 > 坠楼重生后,冤家和我联手收网顾承泽苏薇前文+后续

坠楼重生后,冤家和我联手收网顾承泽苏薇前文+后续

雀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风在耳边发出绝望的尖啸。失重感像一只冰冷的巨手,攥紧我的五脏六腑,狠狠往下拖拽。视野里最后定格的画面,是68层高空那扇巨大的、冰冷的落地窗。玻璃后面,顾承泽那张曾让我无数次心跳加速的英俊面孔,此刻只剩下志得意满的扭曲快意。他紧紧搂着我的表妹苏薇,两人唇舌交缠,吻得旁若无人。他甚至有空隙朝我这个急速下坠的“前未婚妻”挥了挥手,另一只手里,捏着一张薄薄的纸。那张纸在顶楼狂乱的气流里猎猎作响,上面我熟悉的签名笔迹,却透着刺骨的陌生和虚假。“安心去吧,晚晚。”顾承泽的声音穿透风声,清晰地、残忍地钻进我耳膜,带着令人作呕的惋惜,“你爸妈留下的百亿家产,还有你辛苦经营的人脉网,我会替你好好‘经营’的。毕竟,”他晃了晃那张伪造的遗嘱,笑容像...

主角:顾承泽苏薇   更新:2025-06-25 01:0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承泽苏薇的其他类型小说《坠楼重生后,冤家和我联手收网顾承泽苏薇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雀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风在耳边发出绝望的尖啸。失重感像一只冰冷的巨手,攥紧我的五脏六腑,狠狠往下拖拽。视野里最后定格的画面,是68层高空那扇巨大的、冰冷的落地窗。玻璃后面,顾承泽那张曾让我无数次心跳加速的英俊面孔,此刻只剩下志得意满的扭曲快意。他紧紧搂着我的表妹苏薇,两人唇舌交缠,吻得旁若无人。他甚至有空隙朝我这个急速下坠的“前未婚妻”挥了挥手,另一只手里,捏着一张薄薄的纸。那张纸在顶楼狂乱的气流里猎猎作响,上面我熟悉的签名笔迹,却透着刺骨的陌生和虚假。“安心去吧,晚晚。”顾承泽的声音穿透风声,清晰地、残忍地钻进我耳膜,带着令人作呕的惋惜,“你爸妈留下的百亿家产,还有你辛苦经营的人脉网,我会替你好好‘经营’的。毕竟,”他晃了晃那张伪造的遗嘱,笑容像...

《坠楼重生后,冤家和我联手收网顾承泽苏薇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风在耳边发出绝望的尖啸。

失重感像一只冰冷的巨手,攥紧我的五脏六腑,狠狠往下拖拽。

视野里最后定格的画面,是68层高空那扇巨大的、冰冷的落地窗。

玻璃后面,顾承泽那张曾让我无数次心跳加速的英俊面孔,此刻只剩下志得意满的扭曲快意。

他紧紧搂着我的表妹苏薇,两人唇舌交缠,吻得旁若无人。

他甚至有空隙朝我这个急速下坠的“前未婚妻”挥了挥手,另一只手里,捏着一张薄薄的纸。

那张纸在顶楼狂乱的气流里猎猎作响,上面我熟悉的签名笔迹,却透着刺骨的陌生和虚假。

“安心去吧,晚晚。”

顾承泽的声音穿透风声,清晰地、残忍地钻进我耳膜,带着令人作呕的惋惜,“你爸妈留下的百亿家产,还有你辛苦经营的人脉网,我会替你好好‘经营’的。

毕竟,”他晃了晃那张伪造的遗嘱,笑容像淬了毒的刀,“你‘自愿’都留给我了,不是吗?”

苏薇依偎在他怀里,那张酷似我母亲、此刻却写满贪婪和恶毒的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娇笑:“姐姐,谢谢你成全我们呀。”

恨意如同岩浆,瞬间冲垮了所有感官,烧得我灵魂都在战栗。

不是恐惧,是焚尽一切的滔天恨意!

顾承泽!

苏薇!

若有来世,我林晚,定要将你们拖入地狱,让你们尝尽我所受的千倍万倍之苦!

意识沉入无边黑暗的最后一瞬,只剩下这刻骨铭心的诅咒。

“晚晚?

晚晚?”

温柔得能滴出水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轻轻拂过耳畔。

我猛地睁开眼。

强烈的光线刺得瞳孔一阵收缩。

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细碎冰冷的光点,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槟、高级香水与冷餐甜点混合的、属于上流社会特有的浮华气息。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这里是……鼎峰酒店顶层的慈善晚宴。

我僵硬地低下头。

身上是那条Dior当季高定星空裙,细腻的银线在灯光下流淌,如同凝固的星河。

脚上那双Jimmy Choo的水晶鞋,鞋跟纤细得能杀人。

一切都和记忆里那个被推下地狱前的夜晚,一模一样。

一只骨节分明、戴着百达翡丽星空腕表的手,优雅地托着一杯金黄色的香槟,递到我眼前。

顺着那只手往上看,是顾承泽那张无
可挑剔的脸。

他微微俯身,深邃的眼眸里盛满了足以溺死人的深情与担忧,眉头微蹙,完美演绎着一个体贴入微的未婚夫形象。

“怎么了?

是不是累了?

脸色有点白。”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喝点东西放松一下?

你最爱的唐培里侬。”

香槟的气泡在剔透的水晶杯壁上轻盈地上升、破裂。

上一秒,这杯酒,这张脸,这虚伪的深情,是我沉沦的毒药,是通往地狱的请柬。

下一秒,我从地狱爬回来了。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冰冷刺骨的恨意。

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咆哮,提醒着我那场粉身碎骨的坠落,提醒着顾承泽和苏薇那两张在死亡阴影下忘情拥吻的嘴脸,提醒着那张伪造的遗嘱带来的彻骨背叛!

指甲狠狠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强行拉回濒临失控的理智。

不能慌,不能乱。

老天爷给了我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不是让我重蹈覆辙,而是让我亲手……送他们下地狱!

我缓缓抬起眼睫,迎上顾承泽“深情”的目光。

脸上肌肉调动出一个无可挑剔的、甚至带着点慵懒迷离的笑容,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失神真的只是疲惫。

我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却不是恐惧,而是兴奋。

我没有去接那杯香槟。

冰凉的指尖,带着刚刚沾染的冷餐台冰桶的寒气,像一条滑腻的毒蛇,轻轻抚上了顾承泽的脖颈。

我的指腹清晰地感受到他喉结在皮肤下猛地一滚,那是瞬间的惊愕和本能的紧张。

他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底飞快掠过一丝困惑,随即被更浓的、带着挑逗意味的笑意取代。

显然,他以为这是我在大庭广众下一种新的、刺激的调情方式。

我微微踮起脚尖,靠近他耳畔。

温热的呼吸拂过他敏感的耳廓,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气音,吐字清晰,带着一种近乎甜蜜的残忍:“承泽,”我轻唤他的名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那份我们‘共同起草’的遗嘱……”我顿了顿,满意地看到他瞳孔深处猛地一缩,那虚伪的笑容第一次出现了细微的裂痕,“受益人那一栏,记得……”我的指尖在他突突跳动的颈动脉上轻轻点了点,如同死神的叩问,“改成
我的名字哦。”

顾承泽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像一张骤然冷却的面具。

他眼底的深情瞬间冻结,被难以置信的惊骇和一丝被戳穿隐秘的慌乱取代。

他下意识地想后退,想摆脱我那只冰冷的手,但我的指尖如同带着倒钩,牢牢地钉在他的命脉上。

“晚晚,你……你在胡说什么?”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强装的镇定和不易察觉的颤抖,“什么遗嘱?

你是不是太累了,产生幻觉了?”

他试图伸手来扶我的肩膀,动作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僵硬。

我轻轻巧巧地避开他的手,顺势收回了自己冰凉的指尖,仿佛刚才那致命的触碰只是一个无心的玩笑。

脸上依旧是那副慵懒迷离的笑容,眼底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也许是吧,”我漫不经心地端起旁边侍者托盘上另一杯香槟,浅浅啜了一口,气泡在舌尖炸开,带着一丝微苦,“最近总是做些……不太好的梦。”

我抬眼看他,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瞬间失血的嘴唇,“梦到……很高很高的地方,风很大。”

我晃了晃酒杯,金色的液体在水晶杯壁上挂出漂亮的弧线,“所以,遗嘱的事,记得放在心上哦。

我这个人,最讨厌……计划外的事情了。”

顾承泽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死死地盯着我,试图从我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或者精神失常的痕迹,但只看到一片平静无波下隐藏的、令他心惊胆战的锐利。

那份伪造的遗嘱,是他和苏薇精心策划、自认为天衣无缝的绝杀!

林晚怎么可能知道?

她不应该知道!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

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我身后一个略带慵懒磁性的男声打断。

“林小姐似乎对遗嘱规划颇有心得?”

声音不高,却像投入滚油中的一滴冷水,瞬间打破了我和顾承泽之间无声的、充满杀机的对峙。

我端着酒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转过身。

几步之外,倚在铺着深红色丝绒桌布的冷餐台旁,一个男人正闲适地晃着手中的威士忌杯。

深灰色的高定西装随意地敞着,露出里面一丝不苟的白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倨傲。

他的五官是那种极具侵略性的英俊,鼻梁高挺,下颌线如刀削般分明
,薄唇微微抿着,唇角似乎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带着审视意味的弧度。

最令人心悸的是他的眼睛。

深邃,锐利,像淬了寒冰的黑曜石,此刻正穿透晚宴迷离的光影,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那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仿佛能轻易剥开我精心维持的伪装,直抵内核。

江砚。

这个名字无声地在我心底炸开。

前世在商场上与我数次交锋,手段狠辣精准,数次截胡我志在必得的项目,是令我又恨又不得不忌惮的头号死敌。

一个只信奉丛林法则,利益至上的冷酷商人。

此刻,他那双洞察人心的眼睛,正饶有兴味地扫过我还残留着冰冷触感的指尖,又掠过顾承泽那张强自镇定却难掩狼狈的脸。

显然,刚才那场短暂却充满火药味的交锋,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江总。”

我迅速敛去眼底翻涌的情绪,扬起一个标准的、无懈可击的社交笑容,朝他举了举杯,“见笑了。

一点私事,扰了江总的雅兴。”

江砚没有举杯回应。

他依旧维持着那个慵懒的姿势,只是目光更深沉了些,如同暗流涌动的深海。

“私事?”

他低笑一声,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金属般的冷感,“能让顾总脸色如此精彩的私事,想必……价值不菲。”

他刻意加重了“价值不菲”四个字,眼神像精准的手术刀,在我和顾承泽之间来回扫视。

顾承泽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强挤出笑容,试图打圆场:“江总说笑了,晚晚她……江总对遗嘱规划也有兴趣?”

我截断顾承泽的话,上前一步,主动迎向江砚那极具压迫感的目光,脸上笑容不变,眼底却燃起一丝冰冷的火焰,“正好,我最近也在考虑……资产重组的问题。

有些碍眼的……不良资产,”我眼风似有若无地扫过顾承泽,满意地看到他身体瞬间绷紧,“需要彻底剥离。

或许,有机会向江总讨教一二?”

空气仿佛凝固了。

江砚端着酒杯的手指微微顿住。

他眼底那丝玩味的审视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深沉、更为锐利的探究,如同猎鹰锁定了目标。

他缓缓站直身体,高大的身影带来无形的压力,目光牢牢锁住我,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林晚”。

不良资产?

彻底剥离?

向我讨教?

呵。


趣。

他薄唇微勾,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透出冰冷的兴味:“讨教不敢当。

不过……”他微微倾身,带着威士忌醇香的灼热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我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密语,却字字如刀,“林小姐这盘棋,下的赌注不小。

就不怕……引狼入室?”

我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顾承泽骤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和他投来的、混杂着惊疑和怨毒的视线。

但我没有回头,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这头危险的“狼”身上。

引狼入室?

我迎着他深不见底的目光,唇角弯起一个同样冰冷、同样带着孤注一掷的弧度,用只有他能听清的气音,一字一句清晰地回应:“那要看这头狼……是来分食腐肉的鬣狗,还是……”我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玉石俱焚的疯狂,“敢和我一起,去猎杀雄狮的……伙伴。”

晚宴迷离的灯光下,江砚那双黑曜石般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燃起一簇幽暗而兴奋的火光。

棋局,开始了。

第一步棋,落子无声。

我以“身体不适”为由,在顾承泽惊疑不定又强装关怀的目光中,提前离开了晚宴。

回到那间曾被他以“爱巢”名义精心布置、实则布满监控和窃听的顶层公寓,我做的第一件事,是反锁了书房的门。

厚重的橡木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也暂时隔绝了那个男人虚伪的气息。

没有开大灯。

只有书桌上那盏古董黄铜台灯散发着温暖而局限的光芒,照亮了摊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

屏幕幽蓝的光映在我脸上,指尖在键盘上翻飞,速度快得只剩下一片残影。

前世,我被所谓的爱情蒙蔽了双眼,将父母留下的核心商业机密、人脉图谱,甚至是一些足以致命的灰色交易证据,毫无保留地分享给了顾承泽。

那些东西,后来成了他伪造遗嘱、侵吞我遗产、并迅速在商界站稳脚跟的基石,也成了他最终将我推下深渊的助力。

重活一次,这些信息成了我手中最锋利的刀。

邮箱里,一封封措辞严谨、带着林氏集团独特加密标记的邮件,精准地发送出去。

收件人,是林氏那些被顾承泽刻意边缘化、却对父亲忠心耿耿的老臣子;是前世在我“意外身亡”后,被顾承泽用各种手段排挤、打压,最终黯然离
场的商业伙伴;甚至,还有几位与父亲私交甚笃、位高权重,却被顾承泽视作“顽固不化”而疏远的政界元老。

邮件内容大同小异。

核心只有两点:第一,我,林晚,清醒了。

第二,顾承泽,是林氏的毒瘤,必须清除。

措辞隐晦,但足以让这些在商海沉浮半生的人精嗅到风向的彻底转变。

附件里,则是一些无关痛痒、却能佐证顾承泽并非表面那般忠贞可靠的“开胃小菜”——几张他与苏薇在不同场合举止暧昧的偷拍照,一份他利用职权为苏薇家族输送小利益的模糊账目截图。

做完这一切,我关掉邮箱,清空所有浏览记录。

窗外,城市的霓虹如同流动的星河,璀璨而冰冷。

我知道,暗流已经涌动。

那些蛰伏的力量,正在悄然集结。

第二步棋,需要更大的舞台,也需要……一个足够分量的“观众”。

三天后,城东那块炙手可热的临江地王公开招标。

前世,这块地最终落入了顾承泽的口袋,成了他新公司起飞的跳板。

招标会场内,衣冠楚楚的商界精英们低声交谈,空气里弥漫着无形的硝烟。

我坐在林氏集团的席位上,一身利落的白色西装套裙,长发一丝不苟地盘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冷静的眉眼。

顾承泽就坐在我旁边,依旧扮演着体贴未婚夫兼得力副总的角色,只是那笑容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阴鸷和审视。

自从慈善晚宴后,他明显加强了对我的“关注”,言语试探不断,甚至试图以“关心”为由检查我的通讯设备,都被我滴水不漏地挡了回去。

“晚晚,这块地我们志在必得,标书你都复核过了吧?”

他侧过身,压低声音,带着惯有的掌控欲。

我端起面前的矿泉水,指尖摩挲着冰凉的杯壁,目光平静地扫过会场前方:“放心,顾副总。”

我特意加重了“副总”两个字,“林氏做事,向来稳妥。”

他的脸色微微一沉。

招标流程按部就班地进行。

几家实力雄厚的开发商轮番报价,气氛逐渐胶着。

当主持人念到“林氏集团”时,顾承泽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准备起身。

这是他精心筹备、视为囊中之物的猎物。

然而,我比他更快一步,优雅地站了起来。

顾承泽惊愕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错愕和被
冒犯的怒意。

按照“惯例”,这种代表集团露脸、奠定功绩的时刻,应该由他这个“准继承人”来完成。

我无视他几乎要喷火的目光,步履从容地走向发言台。

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脆而稳定,吸引了全场的视线。

聚光灯打在我身上,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角落里那道极具穿透力的目光——江砚坐在竞争对手的席位上,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姿态闲适,唯有那双眼睛,锐利如鹰隼,牢牢锁定了我。

拿起话筒,我的声音透过扩音器清晰地传遍会场:“各位评委,各位同仁。

林氏集团,放弃本次对城东B07地块的竞标。”

哗——!

全场瞬间哗然!

放弃?

林氏集团,对这块地前期投入巨大,志在必得,竟然在最后关头宣布放弃?

无数道震惊、不解、探究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如同聚光灯般灼热。

<顾承泽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脸色铁青,失声低吼:“林晚!

你疯了?!”

他的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而扭曲,引来了更多侧目。

我没有理会身后的骚动和顾承泽失控的低吼,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最后,若有似无地落在那道深沉的视线源头。

“林氏集团经过审慎评估,”我的声音依旧平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认为该地块的开发前景及潜在风险,与集团未来战略发展方向存在一定偏差。

因此,我们决定将资源,投入到更具协同效应和长远价值的领域。”

说完,我微微颔首,在满场惊愕的议论声中,从容地走下发言台。

经过顾承泽身边时,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眼底是喷薄的怒火和难以置信:“林晚!

你到底在干什么?!

你知道这块地意味着什么吗?

你知不知道前期我们投入了多少……”我停下脚步,冷冷地甩开他的手。

抬眸看向他,眼神冰冷如刀锋:“顾副总,”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周围的嘈杂,“我才是林氏的决策人。

投入多少,值不值得,我说了算。”

我逼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淬毒的寒意,“就像……我的遗嘱,受益人是谁,也只能我说了算。

明白吗?”

顾承泽如同被毒蛇咬中,猛地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一步
,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被彻底戳穿秘密后的惊骇和恐惧。

他死死地瞪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收回目光,不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向会场出口。

高跟鞋的声音在死寂下来的会场里显得格外清晰。

经过江砚的座位时,我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只是眼角的余光精准地捕捉到他嘴角勾起的那抹玩味的弧度,以及他指尖那支烟被轻轻捻动的细微动作。

我知道,这步棋,走对了。

放弃一块地,斩断顾承泽一条重要的上升通道,同时,将林氏内部的分歧、顾承泽的失控,以及我林晚的“反常”和“决断”,赤裸裸地暴露在江砚这个最危险的旁观者面前。

这是一份投名状,也是一次无声的邀约。

接下来几天,顾承泽如同困兽。

他疯狂地试图挽回局面,私下联系评委,动用他掌控的部分林氏资源想要重新介入那块地,甚至不惜搬出苏薇的父亲,那位在规划局有些门路的苏副局长。

然而,林氏集团公开宣布放弃的声明如同一盆冷水,彻底浇灭了他的企图。

他所有的动作都显得苍白无力,徒增笑柄。

更让他焦头烂额的是,林氏内部开始暗流汹涌。

那些收到我邮件的老臣子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开始不动声色地收紧权限,质疑他经手的项目,甚至有人直接绕过他向我汇报工作。

顾承泽在林氏的地位,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动摇着。

这天傍晚,我独自在公寓顶层的无边泳池边处理邮件。

夕阳的余晖将池水染成一片熔金,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如同燃烧的火炬。

手机屏幕亮起,是一个加密的陌生号码。

接通,江砚那把低沉、带着金属冷感的嗓音透过听筒传来,没有任何寒暄,直入主题:“城西,废弃的第三码头仓库区。

半小时后。”

电话随即挂断,干脆利落,不留任何转圜余地。

果然来了。

我合上电脑,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猎场,转移了。

半小时后,我独自驾车,精准地驶入那片被锈蚀的钢铁巨兽和破败仓库包围的荒芜之地。

夕阳沉入地平线,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巨大的阴影吞噬下来,空气里弥漫着铁锈、海腥味和尘埃混杂的陈旧气息。

一盏昏黄的路灯在远处闪烁,像一只疲倦的眼
睛。

江砚的车,一辆线条冷硬的黑色库里南,如同蛰伏的巨兽,安静地停在一座巨大仓库的阴影里。

他靠在车头,身影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只有指间夹着的烟头,在昏暗中明明灭灭,勾勒出他冷硬的下颌线。

我停下车,推门而出。

高跟鞋踩在坑洼的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回响,在空旷死寂的环境里格外刺耳。

他闻声转过头,烟头的红光映亮了他深邃的眼睛,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冰冷的审视。

“林小姐胆子不小。”

他开口,声音比夜风更凉,“敢单刀赴会。”

我走到他面前,距离不远不近,保持着一种微妙的、随时可以抽身的对峙感。

“江总选的地方,很有品味。”

我环视了一下周围破败的环境,语气平淡,“说吧,看戏的门票,江总打算收多少?”

江砚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在空旷的码头显得格外瘆人。

他掐灭了烟蒂,火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短暂的红弧,随即熄灭。

“看戏?”

他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影瞬间带来强大的压迫感,将我笼罩在他投下的阴影里。

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混合着淡淡的烟草气息,强势地入侵我的感官。

“林小姐,你把我当傻子?”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金属的质感,“放弃一块唾手可得的地王,自断顾承泽一臂,在公司内部掀起风浪,引蛇出洞……然后呢?

就为了让我看一场你清理门户的戏码?”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我的皮囊,直视那颗被仇恨填满的心脏。

“你的目标,从来就不只是顾承泽。”

他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地上,“你利用我牵制他背后的苏家,利用我搅浑这潭水,利用我……来加速他的灭亡。”

他猛地抬手,冰凉的指尖带着一丝粗粝的薄茧,猝不及防地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直视他眼底翻涌的、如同暴风雨前夜海面的墨色风暴。

“林晚,”他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得近乎危险,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唇畔,带着一丝血腥气的掠夺感,“利用我,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下颌被他捏得生疼,但我没有挣扎,只是迎着他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眼底的火焰同样在燃烧。

“代价?”

我轻笑出声,声音在寂静的码头带着
一丝奇异的回响,同样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江总想要什么?

林氏的股份?

我父母留下的核心专利?

还是……”我故意顿了顿,眼神挑衅地扫过他紧抿的薄唇,“我?”

江砚的瞳孔骤然收缩,捏着我下巴的手指猛地收紧,随即又缓缓松开,指腹却带着一种暧昧的力道,轻轻摩挲过我下颚的皮肤。

他眼底的风暴并未平息,反而染上了一丝更加浓烈的、危险的欲念。

“那些东西,迟早都是我的战利品。”

他的声音沙哑了几分,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傲慢和不容置疑,“我要的,是利息。”

他猛地俯身,那张英俊得极具侵略性的脸在我眼前无限放大,灼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你搅动了我的棋局,林晚。”

他的唇几乎要贴上我的,声音低沉如同魔咒,“现在,告诉我,你这盘复仇的棋,打算怎么收场?

或者说……”他刻意停顿,冰凉的指尖顺着我的颈侧缓缓下滑,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触感,“你打算,让我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夜风卷起地面的尘埃,带着海水的咸腥,拂过我们之间那不足一寸的危险距离。

远处,城市的光污染在天际晕染开一片模糊的红。

废弃码头的冷风裹挟着铁锈与海腥味,刮过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江砚的手指依旧停留在我的颈侧,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像烙铁一样滚烫,又像毒蛇的信子一样冰冷。

他眼底翻涌的墨色风暴里,混杂着清晰的掠夺欲和毫不掩饰的兴味。

“利息?”

我迎着他几乎要将人吞噬的目光,唇角勾起,声音在呼啸的风中异常清晰,带着一种淬了冰的挑衅,“江总想要什么样的利息?

是看我亲手把顾承泽和苏家碾成齑粉的快感,还是……”我微微偏头,让他的指尖滑落,眼神却像淬毒的钩子,牢牢锁住他,“分食他们血肉时,最大最肥美的那一块?”

江砚眼底的兴味更浓了,他低笑一声,那笑声在空旷的码头显得格外瘆人。

他收回手,插进西装裤袋,姿态重新变得慵懒,但那审视的目光却更加锐利,仿佛在掂量一件稀世珍宝的价值与风险。

“血肉?”

他微微摇头,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太低级了,林晚。

我要的是……过程。”

他向前一步,高大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