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林浩的其他类型小说《装了三年废物,哑巴老公不演了顾言林浩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笔名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嫁给一个哑巴废物的第三年,意外撞到头,能听见他的心声了。宝宝又被老板骂了,晚上给她做糖醋排骨。岳父岳母又来要钱,算了,把我那块百达翡丽当了吧。我这才发现,我眼中一无是处的丈夫,竟是为我变卖亿万家产的豪门继承人。当我幡然悔悟,捧着精心炖的汤想求他原谅时,他却用手语比划着,递给我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他的心声第一次如此冰冷决绝:我装了三年,演够了。既然她永不满足,那就都毁掉吧。1门锁“咔哒”一声拧开,玄关的声控灯没亮。我又在心里骂了一遍这该死的物业。拖着灌了铅的双腿走进昏暗的客厅,一身的疲惫和被老板痛骂的怨气,在闻到厨房飘出的饭菜香时,达到了顶峰。顾言正系着我那条粉色的、带着小熊图案的围裙,在灶台前忙碌。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用着我...
《装了三年废物,哑巴老公不演了顾言林浩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嫁给一个哑巴废物的第三年,意外撞到头,能听见他的心声了。
宝宝又被老板骂了,晚上给她做糖醋排骨。
岳父岳母又来要钱,算了,把我那块百达翡丽当了吧。
我这才发现,我眼中一无是处的丈夫,竟是为我变卖亿万家产的豪门继承人。
当我幡然悔悟,捧着精心炖的汤想求他原谅时,他却用手语比划着,递给我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他的心声第一次如此冰冷决绝:我装了三年,演够了。
既然她永不满足,那就都毁掉吧。
1门锁“咔哒”一声拧开,玄关的声控灯没亮。
我又在心里骂了一遍这该死的物业。
拖着灌了铅的双腿走进昏暗的客厅,一身的疲惫和被老板痛骂的怨气,在闻到厨房飘出的饭菜香时,达到了顶峰。
顾言正系着我那条粉色的、带着小熊图案的围裙,在灶台前忙碌。
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用着我的东西,待在我的房子里,像个挥之不去的寄生虫。
我的视线扫过餐桌,那里本该空无一物,此刻却整齐地码放着我今天下午开会用的文件。
怒火“噌”地一下就蹿到了头顶。
我冲过去,一把将那叠文件扫落在地,纸张纷飞。
“谁让你动我的东西!”
我的声音尖利得刺破了这间屋子的虚假温馨。
“一个哑巴,除了做饭还会干什么?
你以为你做的这些能抵房租吗?”
顾言的肩膀猛地一颤,他关掉火,转过身来。
那双总是很沉静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无措和一丝受伤。
他低着头,修长的手指在身前飞快地比划着,是道歉的手语。
我看着他那双干净得不像话的手,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
就是这双手,当初弹得一手好钢琴,现在却只配在厨房里洗洗涮涮。
活该。
几天后,我爸妈带着我那个游手好闲的弟弟,又一次不请自来。
我妈一进门,三角眼就上下打量着正在拖地的顾言,嘴里发出“啧啧”的嫌弃声。
“养你这么个废物女婿有什么用?
当初彩礼一分拿不出来,现在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天天在家吃软饭!”
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林浩,一屁股陷进沙发里,翘着二郎腿附和:“就是,姐,你当初怎么想的,找这么个哑巴,带出去都嫌丢人。”
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精准地
扎在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上。
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不是为顾言,而是为我自己。
为了挽回一点颜面,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开了口,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轻蔑:“他就是个没用的东西,别理他。”
我说完,甚至不敢去看顾言的表情。
客厅里,我妈和我弟的嘲讽还在继续,而顾言始终一言不发,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默默地站在墙角。
我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他悄悄将手背到了身后,紧紧地握成了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那股沉默的压抑,比任何激烈的反抗都让我心烦。
送走我那一家吸血鬼,没过两天,我的“闺蜜”李莉又找上了门。
她一边涂着新做的指甲,一边意有所指地瞟着在阳台晾衣服的顾言。
“晚晚,你当初怎么就想不开嫁给这么个要钱没钱,要话没话的男人?”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阳台的人听见。
我心里烦躁,嘴上却敷衍着:“你别乱说。”
可我厌恶和不耐烦的表情,根本懒得掩饰。
顾言晾好衣服,从阳台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刚倒的温水,默默地走向我。
李莉眼里的嘲笑更深了。
就在顾言把水杯递过来,微微弯下腰的那一刻,我的手臂“不小心”地一挥。
“砰!”
整杯水都泼了出去,滚烫的液体大部分都溅在了他伸出的手背上。
他触电般地缩回手,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我清晰地看到,他白皙的手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起泡。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却抢先开了口,语气里全是责备。
顾言疼得嘴唇都白了,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复杂,有痛楚,有惊愕,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失望。
他没做任何表示,转身快步走进了卫生间,里面很快传来了哗哗的冷水声。
李莉在一旁看得心满意足,露出了然的微笑。
她走后,屋子里又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
空气里,除了我妈带来的廉价水果味,似乎还多了一丝皮肉被烫伤的焦糊气。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正想回房,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
是我妈。
我一接通,她那尖利刻薄的声音就从听筒里钻了出来:“林晚!
你弟弟看中了一辆车,二十万!
你赶紧想办法,明天之前必须拿到钱!”
2“二十万?
你疯了吗!”
我对着手机低
吼,几乎能想象到我妈在电话那头撇着嘴的刻薄模样。
“我疯了?
我看是你疯了!
林晚,你弟弟可是你亲弟弟!
他要买车,你这个当姐姐的不该出钱吗?
我告诉你,明天你要是拿不出钱,我就和你爸睡你家门口去!”
电话被“啪”的一声挂断,留下忙音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我气得浑身发抖,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转头就看到了从卫生间出来的顾言。
他手背上那片烫伤的红肿愈发刺眼,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眼神里带着担忧。
我将手机的怨气全撒在他身上:“看什么看!
要不是你这个废物,我用得着受这份气吗!”
第二天,我妈果然带着我弟林浩堵在了公司门口。
我被他们一路拉扯回家,争吵声响彻了整个楼道。
“我没钱!
你们就是逼死我也没用!”
我红着眼,堵在门口不让他们进。
林浩一脸不耐烦,用力推搡我:“姐你别给脸不要脸!
不就二十万吗?
对你来说很难吗?
你嫁的这个哑巴是没用,可你自己有工作啊!”
“滚!”
我用尽全力将他推开。
林浩被我激怒,猛地一使劲,将我狠狠一推。
我猝不及防,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门边的铁质鞋柜角上。
一阵剧痛袭来,眼前一黑,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我正躺在卧室的床上。
世界很安静,安静得可怕。
我坐起身,发现窗外的车水马龙、楼下的喧闹都消失了,耳朵里一片死寂,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声音。
我慌了,用力拍了拍耳朵,却什么也听不见。
这时,卧室门被推开,顾言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
我看到他的嘴唇动了动,脸上满是关切,可我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完了,我不仅嫁了个哑巴,现在自己也聋了。
巨大的恐慌和绝望让我瞬间崩溃,我抓起床头的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
“滚!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
滚出去!”
我声嘶力竭地吼着,却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
顾言默默地接住枕头,没有躲闪。
就在这时,一个清晰的、带着无奈和宠溺的声音,突兀地在我脑子里响了起来。
宝宝今天又被老板骂了,脸色好差,晚上给她做她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吃了甜的,心情就会好一点。
我猛地一僵。
这个声音……是顾言的?
不可能!
他是个哑巴!
我
死死地盯着他,他只是沉默地站在那,眼神一如既往地温和,嘴唇紧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一定是磕坏了脑子,出现幻听了。
这个念头刚升起,我妈和我弟又一次破门而入,打断了我的思绪。
“林晚!
装什么死!
赶紧拿钱!”
我妈叉着腰,三角眼瞪着我,仿佛我是她的杀父仇人。
林浩更是直接:“姐,二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车行那边我都联系好了!”
我正要像个泼妇一样跳起来跟他们对骂,却看到顾言默默地转身,走进了房间。
紧接着,那个属于他的声音,又一次在我脑海里响起。
二十万……上次为她哥哥还赌债卖掉的车还没补回来。
算了,不能让她为难。
我那块百达翡丽纪念款,应该能当不少钱。
百达翡丽?
这个我只在顶级富豪杂志上见过的名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我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我顾不上我妈的叫骂,疯了一样冲进房间。
只见顾言正坐在床边,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本市最高价奢侈品典当行”的搜索页面。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不是幻觉。
我真的能听见他的心声。
从那天起,我像个疯子一样,开始偷偷观察顾言。
我发现他不再看那些无聊的电视剧,而是捧着手机看财经新闻,屏幕上全是红红绿绿的K线图。
深夜,我假装睡着,却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他打开笔记本电脑,界面上是复杂的海外股市交易软件。
他专注地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击,那副沉稳专注的模样,和我印象里那个只会做饭的废物判若两人。
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我心里疯狂滋长。
终于,我忍不住了。
这天早上,他像往常一样出门买菜,我悄悄地跟了上去。
我看着他穿过嘈杂的菜市场,却没有停下,而是径直拐进了一条我从未走过的小路,最后,停在了全市最豪华、我连大门都不敢靠近的环球金融中心写字楼前。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去。
我像个小偷一样,躲在对面的街角,心脏狂跳不止。
几分钟后,一个穿着高级定制西装、一看就是社会精英的男人,快步从大厦里迎了出来,恭恭敬敬地对顾言弯下了腰。
我看不清他的口型,但我
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脸上那副谦卑又敬畏的表情。
然后,我听到那个陌生的精英男人的声音,通过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清晰地传到了我的脑子里。
顾总,您终于肯回来了。
3那句话像一把重锤,将我钉死在马路对面。
我的世界观,我过去三年的认知,在这一刻被敲得粉碎。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那个被称为“家”的牢笼的。
满脑子都是顾言穿着廉价T恤为我做饭的身影,和他穿着笔挺西装、被称为“顾总”的身影,两相交叠,撕扯着我每一根神经。
悔恨和恐慌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开始笨拙地讨好他。
我第一次走进那个被他打理得一尘不染的厨房,翻出食谱,想学做他最爱给我做的糖醋排骨。
结果,糖当成了盐,油溅得我满手臂都是红点,厨房被我弄得像战场。
他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狼狈的场景。
我端着一盘黑乎乎、散发着诡异气味的“排骨”,像个等待审判的罪人,小心翼翼地放到他面前。
“我……我学着做的,你尝尝?”
我紧张地盯着他,竖起耳朵,乞求能听到一丝丝往日的温情。
她又在玩什么把戏?
苦肉计吗?
真没新意。
冰冷,嘲讽,不带一丝温度。
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我不死心,在他洗澡时,我学着他以前的样子,替他准备好睡衣,替他把床铺好。
在他工作时,我倒好水,安静地放在他手边。
可我听到的心声,不再是宝宝别累着,而是惺惺作态,令人作呕。
每一句心声,都像一把刀,凌迟着我。
终于,在一个他看起来心情不错的黄昏,我鼓起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在他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顾言,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原谅我好不好?”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我拉着他的裤腿,卑微到了尘埃里。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他抽回自己的腿,转身从书房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
是离婚协议书。
右下角,是已经签好的,龙飞凤舞的“顾言”二字。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的心声,在这一刻,决绝得像敲响的丧钟。
演了三年,够了。
我不知道顾言什
么时候搬走的。
等我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时,屋子里所有属于他的东西都不见了,除了那条我送他的、带着小熊图案的粉色围裙,被扔在了垃圾桶里。
我疯了一样冲出家门,我要找到他!
我不离婚!
凭着记忆,我再次来到那座环球金融中心。
这一次,我买了一张咖啡厅的入场券,坐在大厅里等。
我看到了他。
他不再是那个穿着洗得发白T恤的男人,而是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前呼后拥,气场强大得让人不敢直视。
他身边,站着一个同样光芒万丈的女人。
她妆容精致,气质干练,看着顾言的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爱慕。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那个女人,就是赵安琪,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和顾氏门当户对的商业精英。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目光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她踩着高跟鞋,优雅地朝我走来,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你就是林晚?”
她在我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打量我,“顾言最落魄的时候你没珍惜,现在想来摘果子了?
你配吗?”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脸上。
当天晚上,我爸妈的电话就来了。
他们不知从哪听说了顾言的真实身份,电话里的语气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晚晚啊,我的好女儿!
你可真有福气!
我就说嘛,顾言那孩子一看就不是池中物!”
我妈的声音谄媚得让我恶心。
“你赶紧把他带回家吃个饭,我和你爸给他赔个不是!
你弟弟也想见见他姐夫!”
我挂了电话,没多久,他们就带着我弟林浩找上了门。
看着他们脸上贪婪又巴结的笑容,我胃里一阵翻涌。
“滚。”
我堵在门口,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林晚你什么态度!”
我妈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我让你们滚!”
我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对着他们,“以后别再来找我,更别想从顾言那里拿到一分钱。”
“你们的嘴脸,我已经录下来了,再敢纠缠,我就把它发到网上去,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是什么货色!”
他们被我的决绝镇住了,骂骂咧咧地走了。
关上门,我靠着门板滑落在地。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强硬地反抗他们。
我
不能再纠缠顾言了。
正如赵安琪所说,我不配!
我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然后,我翻出了大学的毕业证和简历。
我学的是市场营销,虽然毕业后没从事过相关工作,但专业知识还没忘光。
我投了无数份简历,终于,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给了我面试机会。
我从最底层的市场助理做起,每天跑业务,做方案,加班到深夜。
辛苦,但前所未有的踏实。
我以为顾言已经彻底忘了我。
直到一个月后,公司接到一个大项目,在项目启动的酒会上,我又见到了他。
他依旧是全场的焦点,身边站着巧笑倩兮的赵安琪。
赵安琪显然也看到了我,她端着酒杯,故意走到我们老板面前,意有所指地说:“王总,现在招人的门槛真是越来越低了。”
我们老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我窘迫地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时,一个侍者端着一盆盛开的百合花,要从顾言身边经过。
我的心猛地一跳。
我记得清清楚楚,顾言对百合花粉严重过敏,闻到就会呼吸困难。
赵安琪正一心一意地向他介绍着什么,根本没注意到。
我来不及多想,端起手边的香槟,一个箭步冲过去,“不小心”撞在了侍者身上。
“哗啦——”香槟酒全都泼在了百合花上,也溅湿了我的裙子。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我慌忙道歉,趁机将那盆花推得离顾言远了些。
赵安琪的示好被打断,不悦地瞪了我一眼。
而顾言,他一直沉默地看着我,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
我狼狈地退到角落,心脏狂跳。
我以为他不会有任何反应。
可就在我准备提前离场时,那个冰封了许久的声音,竟再次在我脑海里响起。
没有我,她好像也能活得很好……不,这才是我最初希望她成为的样子。
4那句心声,像一缕穿透乌云的光,短暂地照亮了我。
但很快,我便将那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掐灭。
他希望我成为的样子,是独立,是强大,而不是一个摇尾乞怜的菟丝花。
我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凭着一股狠劲,很快就在公司站稳了脚跟。
好日子没过多久,就被我那个弟弟给搅得天翻地覆。
林浩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顾言的对手正在高价收集顾氏集团的
负面信息。
他利欲熏心,竟然打着“顾言小舅子”的旗号,捏造事实,四处招摇撞骗,最后被那个对手公司当成棋子,卷入了一场商业泄密风波,直接导致顾氏一个重要海外项目陷入危机。
事情闹得很大。
我爸妈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找到了我的出租屋。
他们一见到我,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涕泪横流。
“晚晚,你救救你弟弟!
他要被抓去坐牢了啊!”
“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没教好他!
你去找顾言求求情,他那么大的老板,动动手指头就能解决的事啊!”
看着他们那张惶恐又绝望的脸,我只觉得无比讽刺。
我没有立刻扶他们,只是冷冷地看着。
与此同时,赵安琪的报复也接踵而至。
我所在的小公司,竟然和赵安琪的公司同时入围了一个大项目的最终竞标。
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以卵击石。
赵安琪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动用了不正当手段,窃取了我们的核心创意方案,还反过来买通媒体,准备在竞标会当天,给我们扣上“商业抄袭”的帽子。
可她不知道,我早就料到她会不择手段。
我故意放出了一个假的方案作为诱饵,同时默默收集了她派人接触我们内部员工、进行商业贿赂的全部证据。
竞标会那天,顾言作为项目最大的投资方,就坐在评委席的正中央。
赵安琪自信满满地展示着她的方案,眉眼间尽是胜券在握的得意。
轮到我时,我没有讲方案,而是直接将一份份证据投射到了大屏幕上——录音,转账记录,监控录像。
我平静地叙述着赵安琪如何窃取商业机密、恶意打压对手的全过程。
会场一片哗然。
赵安琪的脸瞬间血色尽褪,在无数道鄙夷和震惊的目光中,她身败名裂。
我赢了项目,也赢了尊严。
散会后,我爸妈又一次堵住了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再次对我下跪。
“晚晚,我们求你了……”我看着他们,心中一片冰冷。
我当着他们的面,拿出手机,拨通了顾言助理的电话,平静地说:“我找顾总,有事谈。”
他们脸上立刻露出劫后余生的狂喜。
在顾氏集团顶层的总裁办公室,我见到了顾言。
他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身影显得有些孤寂。
我没有哭,也没有求,只是将一个U盘和一份文件
放在他面前的桌上。
“这里面,是我父母从前如何羞辱你,如今又是如何贪婪的录音和证据。”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弟弟的事,是咎由自取,我不会为你求情。
今天来,只是想把我欠你的公道,还给你。”
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就在我手搭上门把的那一刻,我听到了他那死寂已久的心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震动。
她……真的变了。
5我走出顾氏大厦,将那句心声死死压在心底。
她真的变了。
变了又如何?
碎掉的镜子,再怎么拼也回不到当初。
我拦了辆出租车,报出我那间小出租屋的地址。
我们之间,到此为止,两不相欠,是最好的结局。
可我没想到,第二天,一个自称是顾言助理的男人找上了我。
他叫王助理,就是那天在环球金融中心门口,恭敬地称呼顾言为“顾总”的人。
我们约在一家咖啡馆,他将一份加密的医疗档案推到我面前。
“林小姐,我想,您有权知道这些。”
我点开档案,瞳孔骤然收缩。
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顾氏家族遗传性精神疾病,重压之下,会引发阶段性失语症及狂躁倾向。
“三年前,老总裁病危,家族内斗激烈,顾总压力过大,第一次病发。”
王助理的声音低沉,“他被剥夺了继承权,送到这座城市自生自灭,美其名曰‘疗养’。
家族断了他所有的经济来源,只给他留下了一套您现在住的房子。”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无法呼吸。
“我们都以为顾总会垮掉,可他没有。
他说,他找到了一个……壳。”
王助理的眼神很复杂,“您对他的折磨,那些辱骂和冷暴力,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让他能确认自己存在的、稳定的外界刺激。
就像用一种钝痛,去覆盖另一种撕心裂肺的剧痛。
他在那个壳里,平静地完成了自我康复。”
我的眼泪毫无预兆地砸落,滴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
原来,我那些自以为是的报复,那些尖酸刻薄的羞辱,竟是他赖以生存的镇定剂。
“那……离婚……”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一方面,是报复。
另一方面,”王助理叹了口气,“他怕自己再发病,会
真的伤害你。”
我的世界,天旋地转。
就在这时,咖啡馆的电视墙上,一则紧急插播的财经新闻,将我彻底打入冰窟。
“顾氏集团总裁顾言,被爆患有家族遗传性精神疾病,情绪极不稳定,不适合再执掌集团。
顾氏股价开盘即跌停!”
新闻画面里,是顾言的竞争对手,那个被我送进深渊的赵安琪背后的资本,正对着镜头,言之凿凿地要求召开紧急股东大会,重新评估顾言的任职资格。
我疯了一样冲出咖啡馆,直奔顾氏大厦。
股东大会的会议室外,挤满了记者。
我推开所有人,撞开了那扇沉重的门。
巨大的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得能滴出水。
所有股东都到齐了,坐在首位的竞争对手,脸上挂着胜利在望的狞笑。
而顾言,他独自坐在长桌的另一端。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背脊挺得笔直,可他垂在桌下的手,却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他脸色苍白,额上布满冷汗,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狂躁猩红。
旧病复发了。
在所有人都等着看他崩溃失控的时候,我穿过死寂的人群,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俯下身,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出那句他做糖醋排骨的诀窍。
“多放糖,少放醋,最后一定要大火收汁,排骨才亮。”
他剧烈颤抖的身体,猛地一僵。
眼中的猩红,褪去了一丝。
然后,我直起身,转身面向所有股东,面向那个得意的对手。
我将我的笔记本电脑连接上投影仪,冷静地开口:“各位说的没错,顾总病了。”
全场哗然。
“但是,”我话锋一转,按下了播放键,“在我看来,真正病入膏肓的,是利用别人的伤痛来达到自己卑劣目的的人!”
大屏幕上,是我公司收集到的,对手公司如何恶意操控股价、散布谣言、甚至买通医生伪造报告的全部证据链。
清晰,完整,无可辩驳。
“这些,是我公司作为第三方,对此次恶意收购事件的独立调查结果。”
局势,在瞬间逆转。
危机解除,会场安静下来。
那个对手面如死灰,被保安带离了会场。
所有人都走了,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和他。
他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他缓缓地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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