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博贤的其他类型小说《他嫌我狐媚,却掐腰吻我全文》,由网络作家“草莓啵了个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揣着定亲玉佩投奔京城豪门未婚夫家。管家嗤笑:“当年玩笑话也当真?给我家少爷提鞋都不配!”玉佩被抢走,换来五两碎银砸在脚下。走投无路时,皇后为博贤名接我入宫。初见太子萧珩,他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的刀锋。我战战兢兢讨好他:“殿下…天气真好。”他薄唇轻启:“聒噪。”夜里他却辗转反侧,召来南疆蛊师:“孤是否中蛊?”御花园我跌进他怀里,他呼吸灼热扣住我的腰。下一秒却嫌恶推开:“苏晚晚,收起你的狐媚手段!”直到后来他把我抵在藏书阁暗角:“再躲试试?”1.京城初春的风,带着料峭寒意。我,攥着那块边缘被汗水浸得微润的羊脂白玉佩,站在永昌伯府侧门前。玉佩上精巧的缠枝莲纹簇拥着一个清晰的“裴”字。这是苏家与裴家旧日婚约的唯一凭证,也是母亲临终前塞进我手里...
《他嫌我狐媚,却掐腰吻我全文》精彩片段
我揣着定亲玉佩投奔京城豪门未婚夫家。
管家嗤笑:“当年玩笑话也当真?
给我家少爷提鞋都不配!”
玉佩被抢走,换来五两碎银砸在脚下。
走投无路时,皇后为博贤名接我入宫。
初见太子萧珩,他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的刀锋。
我战战兢兢讨好他:“殿下…天气真好。”
他薄唇轻启:“聒噪。”
夜里他却辗转反侧,召来南疆蛊师:“孤是否中蛊?”
御花园我跌进他怀里,他呼吸灼热扣住我的腰。
下一秒却嫌恶推开:“苏晚晚,收起你的狐媚手段!”
直到后来他把我抵在藏书阁暗角:“再躲试试?”
1.京城初春的风,带着料峭寒意。
我,攥着那块边缘被汗水浸得微润的羊脂白玉佩,站在永昌伯府侧门前。
玉佩上精巧的缠枝莲纹簇拥着一个清晰的“裴”字。
这是苏家与裴家旧日婚约的唯一凭证,也是母亲临终前塞进我手里的最后念想。
深吸一口冷冽的空气,我叩响了沉重的乌木门环。
许久,旁边的小门开了条缝,探出一张脑满肠肥的脸,靛蓝绸袄的管事绿豆眼挑剔地扫视我洗得发白的棉裙。
“找谁?”
声音拖沓,带着鼻音。
“找裴文轩公子,”喉咙发紧,“烦请通禀,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苏晚晚。”
我递上玉佩。
“妻子?”
管事嗤笑,嘴角夸张咧开,“哪儿来的疯丫头?
我们三少爷金尊玉贵,你也配攀扯?”
鄙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寒酸。
我的心彻底心沉入谷底。
“我有信物!”
我急切地将玉佩往前送。
“啪!”
手腕剧痛。
管事粗暴地拍开我的手。
玉佩脱手飞出,摔在青石台阶上,碎裂声刺耳。
“破烂玩意儿!”
管事啐道,“夫人早说了,当年是老太爷酒后玩笑!
你们破落户也敢当真?
打秋风也不照照镜子配不配提鞋!”
羞辱如毒针扎入耳中。
我浑身发颤,蹲下身想捡那碎玉。
一只皂靴更快地踩上去,狠狠碾磨。
“捡什么?
晦气!”
几块冰冷的碎银子砸在我脚边尘土里,“拿着,滚,别脏了这地界儿。”
最后一点尊严被碾碎。
我忘了如何离开那条巷子,像个游魂飘荡在陌生喧嚣的京城。
干粮耗尽,铜板无几。
冷雨飘落,我蜷缩在废弃城隍庙的破檐下,望着浑浊的水洼。
天地之大,
竟无容身之所。
跳进护城河的念头清晰浮现。
马蹄声踏碎了雨夜死寂。
一辆青帷马车停在破庙前。
宫装女官掀帘,目光威严:“可是苏晚晚?”
我茫然点头。
“奉皇后娘娘懿旨,念及旧谊,接姑娘入宫安置。
上车。”
皇后?
入宫?
巨大的茫然与对未知的恐惧攫住我。
但看着脚下泥泞和那沾灰的碎银,我顺从地钻进了温暖干燥的车厢。
马车驶向森严宫城,将冰冷的京城和碎裂的玉佩抛在雨幕之后。
2.凤仪宫偏僻的厢房成了我暂时的栖身之所。
几日后,宫女告诉我皇后召见。
暖阁熏香袅袅,皇后就端坐凤榻,她穿着明黄常服,气度端凝。
只是那温和的笑意未达眼底。
“晚晚来了?
快近前来,让本宫瞧瞧。”
声音也是温和的,带着一种上位者特有的、不容拒绝的亲近。
我依言上前,垂着头,大气不敢出,依着入宫前临时抱佛脚学的规矩,笨拙地行了个礼。
“抬起头来。”
皇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我依言抬头。
暖阁里明亮的宫灯下,皇后那双丹凤眼里,清晰地掠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惊艳。
她仔仔细细地端详着我的脸,那目光像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
半晌,她唇角的笑意似乎加深了些许,更“温和”了。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本宫那远房表兄,倒生了个好女儿。”
她轻轻颔首,语气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满意,“可怜见的,小小年纪就遭此大难。
既到了本宫这里,便安心住下。
本宫自会为你寻一门妥帖的亲事,也算全了这份亲缘。”
亲事?
我的心猛地一跳。
原来如此,皇后可以用我博一个“仁厚恤孤”的美名,再把我这个包袱体面地打发出去,成为她贤后名册上锦上添花的一笔。
我成了她妆点门面、彰显仁德的工具。
心底一片冰凉,却只能深深垂下头,做出感激涕零的模样:“晚晚…谢娘娘恩典。”
就在我强压着心头翻涌的情绪,准备告退时,暖阁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伴随着内侍刻意拔高的通禀:“太子殿下到!”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太子萧珩,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含义,比皇后更令人恐惧。
暖阁门口的光线被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挡住。
他逆着光走进来,一身玄色绣金的常
服,衬得身姿如松如岳。
当他走近,宫灯的光落在他脸上,我终于看清了这位帝国储君的真容。
那是一张极其俊美、却也极其冰冷的脸。
轮廓分明如同刀削斧凿,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条没有温度的直线。
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深邃如寒潭,眼睫浓密,眸色是近乎纯粹的墨黑,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冻彻骨髓的漠然和审视。
他走进来,暖阁里原本舒适的温度仿佛骤然下降了几分,连空气都凝滞了。
他只淡淡扫了皇后一眼,微微颔首算是行礼,目光便如同冰锥般,毫无波澜地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摆设,或者…一粒碍眼的尘埃。
冰冷,锐利,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能穿透灵魂的审视。
巨大的压迫感瞬间压住了我,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都在那目光下凝固了。
膝盖一软,几乎是本能地扑通跪倒在地,额头触碰到冰凉的金砖地面,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民…民女苏晚晚,叩见太子殿下。”
头顶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良久,一个冰冷无波的字落下:“嗯。”
脚步声远去,我才瘫软在地,冷汗浸透里衣。
皇后轻描淡写:“珩儿性子冷,不必害怕。”
不必害怕?
他那眼神分明在看死物。
深宫之中,皇后需用我点缀,太子却视我碍眼。
处境比城隍庙更险恶。
为了活下去,我必须抱紧最粗的大腿。
皇后是接我进来的人,太子…是这帝国未来的主人。
即使他是一座冰山,我也得试着去捂一捂,哪怕冻伤自己。
我开始笨拙地小心翼翼地讨好皇后。
她礼佛,我便每日天不亮就去小佛堂擦拭供桌、更换清水,力求一尘不染。
她午憩后喜食甜羹,我便偷偷去御膳房,用攒下的月例银子央求相熟的厨娘教我,然后亲手熬煮,哪怕烫得手指通红,也坚持把最精致的一碗奉上。
对太子…这几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像一座移动的冰山,所过之处,温度骤降。
每次远远看到他明黄色的仪仗,我都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不行,我必须硬着头皮上。
一次,在通往东宫的宫道上,远远看见他带着几个内侍走过来。
我避无可避,心脏狂跳,手心全是汗。
在他走近时,我几乎是闭着眼,
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细若蚊呐,带着自己都能察觉的颤抖:“殿…殿下金安…今、今日天气…甚好。”
他脚步未停,甚至没有侧头看我一眼。
只有那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声音,如同冰珠子砸落,清晰地传入我耳中:“聒噪。”
羞耻感淹没了我。
讨好他,难于登天。
麻烦接踵而至。
皇后“仁厚”名声引来嫉恨。
御花园僻静处,几个倨傲宫女拦住采花的我。
“哟,皇后跟前的红人儿?
破落户也配住凤仪宫,还抢我们宫女的活?
还妄想攀高枝?”
刻薄话语如冰雹砸来。
“我没有……还敢顶嘴!”
为首宫女猛地推我。
踉跄撞上假山,花篮脱手,花瓣被绣鞋践踏入泥。
她们围上来揪头发掐手臂,混乱中指甲划过我de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
我的挣扎徒劳,绝望涌了上来。
一声冰冷含怒的低喝如惊雷炸响:“住手!”
宫女们瞬间僵住,脸色惨白望向声音来处。
太子萧珩立于不远处,玄衣如墨。
目光扫过狼狈的我,眼底极快掠过一丝不悦,更深的是令人胆寒的冰冷。
“滚。”
宫女们连滚爬爬消失。
花丛狼藉,只剩我和他。
我的心里只有恐惧,好像在太子殿下面前,我只有狼狈。
“殿下,我……”我试图解释。
“苏晚晚,”他打断,声音冰冷压抑着烦躁,“你很能惹麻烦。”
“管好你自己。”
他丢下话,转身离去。
寒意彻骨吞噬了我。
他救我,却比欺辱者更让我绝望。
<那句“麻烦”…在他眼中,我大概只是惹人生厌的存在。
我麻木的蹲下身捡拾脏污花瓣,眼泪无声砸落泥土。
深宫求生,果然步步荆棘,连宫女都可以欺负我。
3.东宫的寝殿,龙涎香沉静。
萧珩躺在紫檀拔步床上,却毫无睡意。
御花园混乱一幕挥之不去,苏晚晚散乱的发,含泪惊恐的眼,脸颊红痕,捡拾花瓣时颤抖的手指…甚至她身上那股清苦草香混着甜美的气息。
烦躁感在胸腔冲撞。
他猛地坐起,赤足踩上冰凉金砖。
为何孤总想起她?
哭的样子,狼狈的样子,讨好时小心翼翼的样子…“狐媚子!”
他低咒。
那张脸太过招摇,定是用了手段蛊惑人心。
否则,他为何在御花园会失控喝止?
为
何见她瑟缩恐惧,无名火更炽?
甚至觉得欺辱她的人…该死!
失控感让掌控一切的太子暴怒。
“来人!”
他的声音低沉含戾,“传南疆巫医,立刻!”
南疆的老巫医,裹着色彩斑斓、带着诡异腥气的袍子,在深夜里被秘密带到了东宫。
他在萧珩冰冷如刀的目光注视下,战战兢兢地绕着太子走了三圈,又焚了特制的草药,烟雾缭绕中念念有词,最后还用银针刺破萧珩的指尖,取了一滴血,滴入一碗浑浊的符水里观察。
折腾了足足一个时辰,老巫医额头冷汗涔涔,匍匐在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回…回禀殿下…小人…小人以性命担保,殿下龙体康健,气血充盈…绝…绝无中蛊之象!
更…更无邪祟侵扰!”
“没有?”
萧珩坐在阴影里,指节敲击着紫檀木椅的扶手,发出沉闷的“笃、笃”声,每一声都敲在老巫医的心尖上。
寝殿内的空气仿佛被抽空,令人窒息。
“是…是。
千真万确。”
老巫医几乎要把头磕进金砖里。
良久,萧珩才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老巫医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
没有蛊。
这个结论非但没有让萧珩释然,反而像一桶滚油,浇在了他心头那团无名火上。
不是蛊?
那是什么?
难道真的是自己…对这个惹人厌烦的狐媚子,产生了不该有的念头?
荒谬!
可笑!
萧珩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案几上。
价值连城的白玉笔洗应声碎裂,碎片和水渍溅了一地。
内侍们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他烦躁地在寝殿里踱步。
越是告诉自己不该想,那个女人的身影就越是清晰地浮现。
她捧着甜羹时烫红的手指,她在佛堂擦拭供桌时专注的侧脸,她在御花园被欺负时倔强又脆弱的眼神…还有那股该死的、若有若无的、挥之不去的香甜气味。
这种失控感让他几欲疯狂。
他需要发泄,而那个始作俑者,必须付出代价。
我感觉日子越发难熬。
萧珩似乎在刻意针对我。
我去佛堂,他便“恰好”也去给皇后请安,冷冷地瞥一眼擦得锃亮的供桌,留下一句:“佛门清净地,莫要污了菩萨的眼。”
仿佛我这个人,连呼吸都是错的。
我端上精心熬煮的甜羹,皇后尚未开口,坐在一旁的
萧珩便冷淡地开口:“母后脾胃弱,这等甜腻之物,少用为妙。”
皇后虽笑着圆场,但那碗甜羹,终究是原封不动地撤了下去。
甚至在宫道上远远遇见,他周身散发的寒意也足以让我血液冻结,绕道三尺都嫌不够远。
我怕了,真的怕了。
我清楚地认识到,这位太子爷的厌恶,远比那几个宫女的欺辱可怕千万倍。
他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让我在这深宫粉身碎骨。
我开始像受惊的兔子,但凡嗅到一点太子可能出现的气息,立刻躲得远远的。
凤仪宫的宫人们发现,这位苏姑娘变得格外安静,大部分时间都缩在自己那间小厢房里,连门都很少出。
这种刻意的躲避,却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萧珩那本就烦躁不堪的神经上。
他看着她像避瘟神一样躲着自己,看着她因为自己的出现而瞬间苍白的脸色和瑟缩的身影,心头那股邪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
一种强烈的、想要摧毁这种躲避的冲动,如同毒藤般疯狂滋长。
她凭什么躲?
一个寄人篱下、仰仗他母后鼻息的孤女,凭什么敢躲着他?
这种认知让他感到一种被冒犯的、前所未有的暴怒。
她越躲,他就越想把她揪出来,撕碎她那副强装镇定的可怜模样。
机会终于来了。
皇后在宫中举办了一场小型的春日赏花宴,邀请了几位宗室女眷和重臣家的适龄小姐,美其名曰“热闹热闹”,实则用意不言自明。
为苏晚晚“相看”夫家。
我作为主角之一,避无可避。
宴会设在御花园临水的澄瑞亭,亭外花团锦簇,亭内熏风送暖,丝竹悦耳。
我今天穿着一身皇后赏赐的、并不十分合身的浅碧色宫装,被安排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我低垂着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盼着这煎熬的宴会快点结束。
皇后与几位夫人言笑晏晏,话题有意无意地往几位年轻公子身上引。
我如坐针毡,只觉得每一道投来的目光都带着审视和评估。
我找了个借口更衣,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喧闹的亭子,只想寻一处僻静喘口气。
御花园深处,有一片开得正盛的垂丝海棠林。
粉白的花朵如云似雾,遮天蔽日,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
刚走到一株最茂盛的海棠树下,想抚平一下狂跳的心脏,
身后却猝不及防传来一声低沉的呼唤:“苏晚晚。”
那声音如同鬼魅,带着冰冷的质感,瞬间冻结了我全身的血液。
我猛地回头,心脏几乎骤停。
太子萧珩,他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几步远的地方!
他依旧穿着玄色的常服,身姿挺拔,俊美的面容隐在花枝的阴影里,看不真切表情,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眸,在花影摇曳间,亮得惊人,像锁定猎物的猛兽,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专注和…势在必得。
“殿…殿下!”
我内心感觉不妙,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脊背重重撞在海棠树粗糙的树干上,震落片片花瓣。
他想干什么?
为什么跟着我到这里?
萧珩没有回答,只是迈开步子,一步步朝我逼近。
他的脚步很稳,却带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花影在他脸上晃动,那双眼睛里的光芒越来越盛,也越来越危险。
我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
然而,我忘了身后是树,慌乱之下,脚下一绊,整个人失去平衡,惊呼一声,直直地朝前扑倒。
没有预想中摔在冰冷石板上的疼痛。
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带着滚烫的温度,猛地揽住了我的腰。
一股清冽的、带着淡淡龙涎香的男性气息瞬间将人包裹。
我的身体因为惯性,狠狠地撞进了一个坚硬而灼热的胸膛里!
“呃。”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脑子一片空白,我只觉得天旋地转。
脸颊被迫紧贴着他胸前微凉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衣料下坚实紧绷的肌肉轮廓,和他胸腔里传来的、一下下沉重而急促的心跳声,快得惊人。
他揽在我腰间的手臂,像烧红的烙铁,隔着薄薄的春衫,烫得我肌肤生疼,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我的腰肢都要勒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花雨纷纷扬扬,落在我的发间,他的肩头。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花香,却掩盖不住他身上那股强烈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和他灼人的体温。
我浑身僵硬,几乎连呼吸都忘了。
能感觉到头顶上方,他灼热的呼吸拂过我的发顶,带着一种压抑的、粗重的喘息。
揽在腰后的那只手,掌心滚烫,甚至无意识地收紧、摩挲了一下我腰侧柔软的衣料。
这过于亲密的接触,这暧昧到极致的气氛,还有他身
体传递出的那种几乎要失控的灼热和力量感…一切都让我惊恐到了极点。
我猛地抬起头,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此刻那里翻涌着完全看不懂的、浓稠如墨的情绪,像是压抑已久的熔岩即将喷薄而出。
“殿…殿下…”声音破碎,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惧,我开始本能地挣扎,“放…放开我!”
可我不知道我的挣扎,却像投入滚油的火星。
萧珩眼中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在感受到怀中温软身躯的扭动和女子身上那股愈发清晰的香甜气息时,彻底崩断。
一股毁灭性的冲动猛地冲上头顶!
他几乎是本能地低下头,那张俊美却冰冷的脸骤然在我眼前放大,带着灼热的气息,目标直指我因惊恐而微微张开的嫣红的唇瓣。
危险。
极致的危险。
就在他冰冷的薄唇即将触碰到的前一瞬,我因极度恐惧而放大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出了他眼中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赤裸裸的欲望和疯狂。
“啊!”
一声短促而尖利的惊叫,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
这声尖叫,如同惊雷,劈开了萧珩被欲望和怒火吞噬的神智。
他猛地顿住,动作僵在半空。
那双翻涌着浓稠欲色的眼眸,在看清苏晚晚眼中那纯粹的、毫无掩饰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恐惧和抗拒时,瞬间冷却。
如同被兜头浇下了一盆混合着冰碴的冷水。
他在做什么?!
一股巨大的、混杂着羞耻、暴怒和更深的自我厌弃的情绪,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
下一秒,他像是被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烫到,猛地松开了钳制我的手,甚至带着一股嫌恶的力道,将我狠狠推开。
“砰!”
后背再次重重撞在海棠树干上,疼得我眼前发黑,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头顶传来他冰冷刺骨、带着浓浓讥诮和厌恶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狠狠扎进我的耳朵里。
“苏晚晚,收起你那些不入流的狐媚手段,再敢在本宫面前耍这种心机…”他顿了顿,声音里充满了威胁和鄙夷,“后果,你承担不起!”
说完,他看也没看几乎瘫软在地的我,猛地拂袖转身,玄色的衣角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卷起地上的落花,大步流星地消失在粉白的花海深处。
仿佛多停留一秒,都是对他的亵渎。
我顺着树干滑坐在
地,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脸颊上被指甲划破的旧痕隐隐作痛,后背被撞击的地方更是疼得钻心,但都比不上心口那处被反复凌迟的冰冷和绝望。
狐媚手段?
心机?
我做了什么?
只是摔倒了,是他…是他抱住了我!
也是他…差点…巨大的委屈和恐惧将我淹没了。
我只能蜷缩在冰冷的泥地上,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进去,无声地痛哭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在这深宫,到底要怎么做,才能避开这位阴晴不定、视她如草芥的太子殿下?
4.海棠林后的那晚,恐惧刻入我的骨髓。
惊弓之鸟已不足以形容。
只要闻“太子”二字,见明黄仪仗,无论做何事,我都能立刻放下,仓皇的躲入最近角落、柱后,不惜绕远。
在凤仪宫存在感也降至最低,除必要请安,我都将自己囚禁于小小厢房。
我不知道,这些刻骨恐惧与刻意消失,却彻底点燃萧珩心中凶兽。
我越躲,他的邪火越炽,日夜难安,理智全无。
她凭什么?
她的恐惧、存在,都该由他掌控。
疯狂念头缠绕住了萧珩的心神。
他不再满足偶遇释放冷意,而是会刻意的搜寻她的踪迹。
凤仪宫的宫人惊恐发现,太子请安次数骤增。
停留时间变长,总是在“不经意”询问琐事,目光如鹰隼扫过暖阁每个角落。
一次皇后午憩刚醒,萧珩就来了。
他心不在焉听皇后说话,指节无意识摩挲茶盏。
春桃掀帘端药进来,没看见他想看的那道身影,他气息骤冷,捏盏手指收紧泛白。
皇后察觉儿子眼底阴郁躁动,再看看空旷的暖阁,心下明了,端茶掩去了唇边叹息。
萧珩的耐心耗尽。
猫鼠游戏令他厌烦,他要亲手揪她出壳。
这天,我奉皇后命,去藏书阁寻《女诫》注疏。
我只想快去快回,于是低头匆匆穿过宫道,推开沉重的阁门。
藏书阁里书架高耸,光线昏暗,浮尘在微光中游弋。
寂静里只有我自己轻微的脚步声,深处晦暗的角落,我踮脚抽出落灰的蓝布封皮书。
转身欲离开时,才看到高大玄色身影如鬼魅,无声堵死狭窄通道出口。
一瞬间我的心脏骤停,书“啪嗒”一声坠地,溅起无数灰尘。
逆光中,勉强看清昏暗中修罗般冰冷慑人
的俊脸,是太子萧珩!
恐惧瞬间冻结血液,让人动弹不得。
对着走近的人,我后退一步撞上坚硬书架,直至退无可退。
他静立着,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昏暗中,萧珩的深邃眼眸亮得惊人,翻涌着压抑已久的浓稠黑暗,暴怒、烦躁、被逼至绝境的疯狂,与偏执的占有欲。
他一步步缓慢逼近。
皮靴踏尘声“笃、笃”敲在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每一步靠近,压迫感窒息感愈烈。
“殿…殿下…”我的声音抖如秋叶,带着哭腔,“我…取书…娘娘要的…我这就走…”我甚至开始绝望的解释求饶。
他在一步之遥站定,低头,冰冷呼吸拂过额发,带来一丝刺激。
萧珩修长的手指带着灼人温度,猛地捏住我小巧的下巴,力道迫使我不得不抬头,对上了那双翻涌风暴的眼眸。
“走?”
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危险磁性,字字如冰锥,“苏晚晚,你不是很会躲吗?”
俯身逼近,俊脸在昏暗中压迫致命,灼热气息喷洒脸上。
“再躲一个,给孤看看?”
5.藏书阁的昏暗角落,空气凝滞如胶。
萧珩捏着我下巴的手指滚烫,力道不容挣脱。
我被迫仰视他眼底翻涌的风暴,那是我从未见过的、赤裸裸的占有与掌控欲,比之前的冰冷厌恶更令她胆寒。
“孤让你躲!”
他低吼一声,声音压抑着狂躁,另一只手猛地扣住我纤细的腕骨,将我整个人都狠狠按在冰冷坚硬的书架上。
后背撞得生疼,书架摇晃,灰尘簌簌落下。
“放开…殿下…”我徒劳挣扎,泪水滑落,恐惧淹没了所有感知。
他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带着一种毁灭性的侵略气息,将人牢牢禁锢在方寸之地,动弹不得。
狭小空间里,只有他沉重的喘息和我压抑的啜泣。
萧珩死死盯着面前梨花带雨的脸,那惊惶的泪眼非但未激起怜惜,反像投入油锅的水滴,瞬间引爆了压抑已久的渴望。
他眼底最后一丝清明湮灭,俯身,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狠狠吻住了我微颤的唇瓣。
“唔…!”
我如遭雷击,脑中一片空白。
陌生的、带着龙涎香气的男性气息强势入侵,唇上传来滚烫的碾压和吮吸,霸道得不留一丝余地。
浑身僵硬,我连挣扎都忘了,只有泪水在无声落下。
这个吻毫无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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