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屿林柚的其他类型小说《顶流的站哥马甲掉了之后顾屿林柚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若存无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片场失手把冰咖啡泼在顶流顾屿的裆部,“#顾屿片场失禁”瞬间屠榜热搜。他一把攥住我发抖的手按在腹肌上,对着狗仔浅笑:“我女朋友太紧张了。”转头却咬着我耳朵低语:“签契约情侣协议,否则赔我三百万高定西装。”搬进他家的第一晚,我发现整面墙的绝版专辑——全是我退团前“霓裳”时期的打歌碟。直到黑客曝光他追星小号“等星复明”,最新动态是怼黑粉:“说柚宝手抖的,你妈端汤不洒?”游艇上他把我拽进海里:“要爆料?先学会在朕怀里换气!”我哭着喊出积压七年的委屈:“当年车祸退圈,你在病房骂我‘花瓶早该碎’!”他猛地亮出手机锁屏——那张我病床上看舞台视频落泪的照片。配文刺得我眼睛生疼:“等我的星星复明。”冰冷的液体泼出去的那一刻,时间仿佛被摁下了无限慢...
《顶流的站哥马甲掉了之后顾屿林柚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在片场失手把冰咖啡泼在顶流顾屿的裆部,“#顾屿片场失禁”瞬间屠榜热搜。
他一把攥住我发抖的手按在腹肌上,对着狗仔浅笑:“我女朋友太紧张了。”
转头却咬着我耳朵低语:“签契约情侣协议,否则赔我三百万高定西装。”
搬进他家的第一晚,我发现整面墙的绝版专辑——全是我退团前“霓裳”时期的打歌碟。
直到黑客曝光他追星小号“等星复明”,最新动态是怼黑粉:“说柚宝手抖的,你妈端汤不洒?”
游艇上他把我拽进海里:“要爆料?
先学会在朕怀里换气!”
我哭着喊出积压七年的委屈:“当年车祸退圈,你在病房骂我‘花瓶早该碎’!”
他猛地亮出手机锁屏——那张我病床上看舞台视频落泪的照片。
配文刺得我眼睛生疼:“等我的星星复明。”
冰冷的液体泼出去的那一刻,时间仿佛被摁下了无限慢放的暂停键。
褐色的水珠裹挟着细碎的冰块,在炽白的片场灯光下折射出近乎冷酷的光,然后争先恐后地,精准无比地砸向目标区域。
顾屿那身一看就价值不菲、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裤裆部。
“噗。”
一声轻微到几乎可以忽略的闷响,在我耳中却无异于平地惊雷。
深色的水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那片尴尬的位置迅速洇开,面积越来越大,形状也极其……让人浮想联翩。
我手里那个空了的冰咖啡纸杯“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滚了两滚。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冻得我四肢百骸都僵住了,血液几乎停止流动。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六个大字在疯狂刷屏循环播放:完蛋了!
闯大祸了!
顾屿,内娱顶流,行走的票房和流量制造机,正在拍的这部古装仙侠剧是今年万众瞩目的S+项目。
而我,林柚,一个隐姓埋名、只想安稳混口饭吃的倒霉前·霓裳女团主舞,现在是这个剧组无数场务里最不起眼的一个。
就在刚才,他高高跳起,在半空中完成一个漂亮利落的回旋踢,衣袂翻飞,帅得惊心动魄。
按照流程,他落地后,我负责立刻递上补充体力的冰咖啡。
然后……我的手,它咋不听使唤地剧烈抖了一下。
然后画面就变成了你看到的这样。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顾屿才
刚刚落稳身形,动作还带着收势的凌厉。
他显然也感觉到了那片突如其来的、难以言喻的冰凉湿意。
他缓缓地、缓缓地低下头,视线定格在自己西裤那灾难性的位置上。
那张被无数粉丝誉为“天神下凡”的俊脸上,表情管理在这一刻彻底崩盘。
错愕、难以置信,最后凝固成一种山雨欲来的阴沉。
他周身的气压瞬间低得仿佛能拧出冰渣。
“嘶——”不知道哪个工作人员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声抽气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凝固的空气被瞬间引爆!
“我的天哪……她泼了顾屿哪里?!”
“完了完了!”
离我最近的一个小助理脸都白了,惊恐地看着我,仿佛我已经是个死人。
片场总导演的咆哮紧跟着炸开:“谁?!
谁干的?!
场务呢!
场务都死了吗?!”
我浑身一哆嗦,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或者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双腿像灌了铅,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片深色的水渍在顾屿昂贵的黑色面料上刺眼地蔓延。
几乎是同时,“咔嚓咔嚓咔嚓!”
刺目的闪光灯如同鬼魅般亮起!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几个狗仔,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举着长焦镜头,对着顾屿那个尴尬的位置一阵疯狂猛拍。
完了。
我脑子里只剩下这最后两个字。
#顾屿片场失禁#的词条,如同被投入烈性炸药的深潭,在短短半小时内轰然引爆热搜榜首,后面那个鲜红的“爆”字刺得人眼睛生疼。
片场瞬间乱成了一锅煮沸的粥。
保镖像黑色潮水一样涌上来,试图隔绝那些疯狂闪烁的镜头和伸过来的话筒,工作人员惊慌失措地跑来跑去,隔绝人群的布景板被拉扯得摇摇晃晃。
顾屿的经纪人王姐,脸色铁青得如同锅底,正指着几个安保人员破口大骂,声音尖利得能刺穿耳膜。
而我,这场灾难的始作俑者,像个木头桩子一样被遗忘在风暴边缘。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刺痛。
那西裤一看就价值不菲,我觉得把我拆零碎了按克卖都赔不起!
别说赔钱,光是想想这件事后续的风波和顾屿团队可能的雷霆之怒,我就觉得眼前发黑,呼吸都变得困难。
这工作铁定是保不住了,
搞不好还会被整个行业拉黑……那张车祸后被迫签下的保密协议带来的沉重枷锁再一次死死勒紧了我的心脏。
就在我几乎被绝望溺毙的时候,一股强大到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攥住了我还在发抖的手腕!
我惊得差点跳起来,猛地抬头。
是顾屿。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拨开了几个挡路的保镖,几步就跨到了我面前。
他身上还带着威亚钢索的冰冷金属气息,混合着一种淡淡的、凛冽的雪松香水味,扑面而来。
那张刚才还阴沉得要下雨的俊脸,此刻却挂上了一种……堪称温柔平静的表情?
这转变快得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应激过度出现了幻觉。
更让我魂飞天外的是下一秒——他竟然抓着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极其强硬地按在了他自己壁垒分明的腹部!
隔着一层被泼湿的薄薄衬衫面料,掌心下瞬间传来的触感紧绷、坚实、充满了爆发力,还带着运动过后的灼人热度。
那温度烫得我指尖一麻,全身的血液“轰”地一声全涌上了头顶,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别紧张,”他微微侧过头,靠近我,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清晰地穿透了现场的嘈杂。
他甚至还对着旁边那几个眼睛瞪得像铜铃、快门都快按碎了的狗仔,极其自然地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足以颠倒众生的浅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女朋友林柚。
刚才就是太关心我,太紧张了,一时没拿稳杯子。”
他的话如同魔咒,瞬间让周围疯狂拍照的狗仔动作都停滞了一瞬。
无数道审视的、探究的、难以置信的目光齐刷刷地盯在我身上,像是要把我烧穿。
女朋友?
女朋友?!!
我整个人都懵了,像被雷劈中,大脑彻底宕机,空白一片。
只能愣愣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侧脸,看着他挺拔的鼻梁和形状优美的唇线。
他……他在说什么疯话?
我们认识吗?
今天之前我连跟他正面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还没等我从这句惊天动地的“女朋友”宣言中找回自己的舌头,顾屿已经极其自然地保持着那个暧昧的姿势,微微俯身,温热的、带着咖啡余香的吐息毫无预兆地拂过我早已滚烫的耳廓。
那冰冷的、带着绝对掌控意味的低语,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每一个字都像
冰锥,狠狠凿进我混乱的意识里:“待会签契约情侣协议,现在配合我演戏,平息这场风波。
或者……”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我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场务T恤,“现在就赔我那套价值三百万的Brioni高定西装。”
“选一个。”
“三……三百万?”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这几个字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砂石,带着绝望的粗粝感。
这个天文数字彻底粉碎了我最后一丝侥幸。
别说三百万,三万块我现在都拿不出来。
那些因为车祸和退团早已耗尽的积蓄,那些低声下气才找到的、勉强糊口的零工……巨大的现实阴影沉沉压下来。
顾屿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眸在片场混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幽暗难测,里面清晰地映出我此刻苍白如纸、惊恐失措的脸。
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量没有丝毫放松,反而带着一种无声的催促和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时间仿佛再次凝固,每一秒都拉长得如同酷刑。
狗仔们贪婪的镜头死死锁定着我们,经纪人王姐在不远处投来审视而锐利的目光,片场其他人或好奇或幸灾乐祸的窃窃私语汇成恼人的背景噪音。
我狠狠地闭上眼,再睁开时,视线模糊了一下又强行聚焦。
嘴唇被咬得生疼,舌尖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
没有别的路了。
拒绝?
那意味着立刻背上三百万的巨额债务和顶级流量的滔天怒火,我本就岌岌可危的生活会被彻底碾碎。
“……我签。”
这两个字从我齿缝里艰难地挤出来,轻飘飘的,却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身体深处传来某种东西碎裂的微响,是仅存的一点微不足道的自尊。
顾屿的嘴角几不可查地向上弯了一下,快得像是幻觉。
他终于松开了钳制我手腕的力量,那灼热的触感消失,留下一圈清晰的指痕和冰冷的空虚感。
“很好。”
他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清冷,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今晚就搬过来,王姐会联系你。”
我“???
,不是签协议吗,怎么就要搬过去了喂?
,好吧现在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丢下这句话,他不再看我,像一个真正掌控全局的帝王,转身走向被重重安保隔开的临时休息区,留下我一个人站在
原地,像个被遗弃在舞台中央的小丑,承受着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含义不明的视线。
搬家过程混乱得像一场荒诞剧。
在王姐一个接一个、不容置疑的电话轰炸下,我用最快的速度打包了出租屋里那点少得可怜的行李——几件换洗衣服,一些廉价的生活用品,还有那个藏在衣柜最深处的旧铁盒,里面装着几张褪色的霓裳女团合影和一枚小小的主舞勋章。
顾屿派来接我的车是一辆低调的黑色商务车,司机沉默得像块石头。
车子驶离我熟悉的、狭窄破旧的街区,汇入流光溢彩的车河,最终开进了城市核心地带一处守卫森严的高级公寓园区。
巨大的落差感让我有些眩晕。
他的住所占据了顶层一整层,视野开阔得惊人,俯瞰着脚下璀璨的城市夜景。
整个空间是冷硬的现代简约风,黑白灰的主色调,线条利落干净,昂贵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巨大的落地窗像冰冷的屏幕。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薰和一种……空旷的疏离感。
这里的一切都精致、冰冷,没有一丝烟火气,像个华丽的展示柜。
王姐效率高得吓人。
我刚在地板上放下那个寒酸的行李袋,一份打印好的《情侣关系契约协议》就递到了我眼前。
白纸黑字,条理分明,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
“林小姐,仔细看看,没问题就签字。”
王姐的语气公事公办,“合约期三个月。
在此期间,你作为屿哥的‘女朋友’,需要配合出席必要的公开场合,维护他的公众形象,尤其是在这次‘意外’之后。
对外口径必须一致,私下里,请务必谨言慎行,保持距离。
明白吗?”
我看得很慢,逐字逐句。
无非是强调我的义务——配合演戏、不准泄露、不准越界。
而甲方顾屿,拥有解释权和随时终止协议的权利。
至于报酬?
只字未提。
也对,在他看来,用一份协议抵掉三百万的债务,大概已经是他天大的恩赐了。
我拿起笔,笔尖悬在签名栏上方,微微颤抖。
最终,还是重重地落了笔。
写下“林柚”两个字时,感觉像是在签一份卖身契。
“你的房间在走廊尽头。”
王姐指了指方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希望你能安分守己。”
房间很大,有独立的卫浴,布置
得像个星级酒店的标准间,整洁、空旷、没有人气。
我把行李袋扔在角落,疲惫地跌坐在那张过分柔软的大床上,茫然地望着陌生的天花板。
契约女友……三个月……巨大的不真实感包裹着我。
夜幕彻底笼罩城市。
胃里空得难受,但完全没有食欲。
我起身想去厨房倒杯水,顺便熟悉一下这个巨大的、迷宫般的“牢笼”。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脚步落在上面悄无声息。
经过一扇虚掩的房门时,里面透出的光线吸引了我。
似乎是顾屿的书房或是私人区域?
鬼使神差地,我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视线毫无防备地撞了进去——一整面墙。
一整面墙,从地板到天花板,被某种深色的、质感极好的木头定制架子填满。
而架子上,密密麻麻,整齐排列的,全是专辑。
不是普通的流行专辑,而是那种只在特定时期发行、早已绝版、被资深乐迷视为收藏珍宝的CD实体专辑。
封面的设计风格带着鲜明的时代烙印,色彩浓烈,视觉冲击力极强。
我的呼吸猛地一窒,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那些封面上的组合名字和标志……霓裳(NISHANG)。
那是我曾经燃烧了全部青春和梦想的地方!
是我被迫逃离的名字!
我像被钉在了原地,手脚冰凉,动弹不得。
难以置信地走近那面墙,指尖颤抖着拂过透明的亚克力隔板。
一张张专辑如同凝固的时光碎片,清晰地陈列在眼前。
《惊鸿·初舞台》……那是我们出道夜录制的那一场,我穿着改良的赤红水袖裙,第一次站在聚光灯下,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丝路·敦煌谣》……风沙漫天的概念照片,排练时我的膝盖摔得青紫一片。
《缚丝结·周年纪念版》……那张专辑里收录了我们练习生时期未公开的花絮,我的独舞片段就在其中…… 最新的一张,是《霓·殇》,专辑封面色调晦暗压抑。
那正是我车祸退团前,团队发布的最后一张专辑,充满了挣扎和不祥的预感。
怎么会……顾屿的家里,为什么会有如此齐全、堪称博物馆级别的霓裳女团全套专辑?
而且还是这种只有骨灰级死忠粉才会执着收集的绝版实体?
他不是顶流演员吗?
和偶像团体八竿子打不着!
一
个极其荒谬的念头,带着寒气,瞬间爬上我的脊背。
难道……难道顾屿他……以前是霓裳的粉丝?
他甚至……认识我?
就在这时,走廊外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我的心跳骤然漏跳一拍,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退出了这个房间,反手轻轻带上门,后背死死抵在冰冷的门板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破膛而出。
黑暗的走廊里,只有我粗重紊乱的呼吸声。
顾屿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另一端,他似乎刚洗过澡,穿着宽松的浴袍,头发还带着湿气。
他随意地朝书房这边瞥了一眼,目光落在我惊慌失措的脸上。
“有事?”
他淡淡地问,语气听不出情绪,仿佛刚才只是在问“吃了吗”。
“没……没有!”
我矢口否认,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拔高,显得格外突兀,“我……我找水喝!
走错了!”
说完,我几乎是落荒而逃,一头扎进自己那个冰冷的房间,反锁了门。
背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黑暗中,眼前晃动的全是那满满一墙的、属于我的过去。
巨大的疑问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慌,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
顾屿……他到底是谁?
“契约情侣”的日子,以一种极其诡异又充满强迫感的方式展开了。
王姐像个无情的日程表播报机,每天清晨准时将当天的“任务”发送到我手机上。
行程精确到了分钟,地点、穿着要求、注意事项……事无巨细。
而其中最让我头皮发麻的一项,是顾屿亲自定下的“铁律”——“告白特训”。
“既然是真情侣,”王姐转述他的命令时,表情毫无波澜,“必要的亲密互动是公关形象的一部分。
你需要习惯。”
于是,每天早中晚三个固定时段,成了我固定的“刑场”。
第一次特训就在第二天早餐后。
巨大的落地窗前,晨光刺眼。
顾屿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家居服,随意地靠在沙发扶手上,手里翻着一本剧本,姿态慵懒,却自带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我被他叫到跟前,像个被训导员盯着的小学生。
“开始吧。”
他头也没抬,语气平淡。
“……屿哥,”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再次掐进掌心,视线飘忽,死活不敢落在他脸上。
喉咙干涩得发紧,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早……早上好。
今天……天气不错。”
大脑一片空白,准备好的“深情告白”词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空气凝固了几秒。
他终于从剧本上抬起眼皮,那双过分好看的眼睛扫过我,没什么温度:“这就是你酝酿了一早上的?”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窘迫得恨不得原地消失。
“重来。
看着我眼睛说。”
他把剧本丢到一边,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带着不容闪避的重量,直直地锁定我。
被迫抬头的瞬间,我撞进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太近了。
近得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和眼底深处一丝难以捕捉的……探究?
这让我更加慌乱无措。
“我……我……”我艰难地开口,词不成句。
他忽然极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像是想起了什么,眼底掠过一丝极快的、晦暗不明的情绪。
然后,出乎意料地,他眸中的审视褪去些许,语气竟缓和了一丝:“算了。”
我如蒙大赦,刚想松口气。
他却接着开口,带着一点命令式的引导:“不用念稿。
就说说……七年前,第一次看见你跳舞时的感觉。”
七年前?
跳舞?
我猛地一愣,下意识地抬眼看他。
七年前……那正是霓裳刚出道的时候!
他怎么会……“怎么?”
顾屿挑眉,似乎很满意我此刻的愕然,“说不出?
还是不敢回忆?”
这句带着淡淡挑衅的话像一根针,刺破了我的怯懦。
一股说不清是委屈还是倔强的情绪猛地顶了上来。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提到那个舞台……那是我灵魂扎根的地方。
“……七年前,在南方小城的那个拼盘商演后台,”我的声音依旧有些发颤,但眼神却奇异般地逐渐聚焦,仿佛穿透了他,看到了那个狭小、闷热、散发着廉价化妆品味道的后台通道,“我第一次彩排《缚丝结》。”
这句话,不是我准备好的台词,而是脱口而出。
顾屿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无比,紧紧攫住我的目光。
“不是舞台,是后台通道。
我穿着最简单的练功服,”我继续说着,回忆的闸门一旦打开,画面便汹涌而来,“没有音乐,只有脚尖点地、旋转、甩袖时布料摩擦的声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韵律,手臂扬起的弧线……像月光下的水
波,或者……被风吹散的流云?”
我的声音渐渐稳定,带着一种沉浸其中的迷离感,那些被刻意尘封的、关于舞蹈本身的纯粹热爱,在这一刻奇异地浮现出来。
顾屿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
他的眼神很深,仿佛掀起了无声的波澜,又仿佛在极力确认什么。
整个空间只剩下我描述的声音和他略显深沉的呼吸。
第二次特训,是在午餐后的露台上。
初夏的风带着一丝燥热。
我依旧紧张,但比第一次好了许多,至少能完整地背出王姐提供的“标准台词”了:“遇见你,是我生命里最璀璨的意外……”语调干巴巴的,毫无感情。
顾屿手里端着一杯冰水,靠在白色栏杆上,安静地听着,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第三次,是在晚餐前。
地点换到了开阔的客厅。
窗外已是华灯初上。
有了前两次的经历,我的神经似乎稍微适应了这种荒谬的“训练”。
我清了清嗓子,努力寻找一丝代入感:“屿哥,我……停。”
顾屿突然出声打断了我。
他从单人沙发上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朝我走过来。
我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话卡在喉咙里。
他几步就走到了我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清新的须后水味道。
那双深邃的眼眸在客厅柔和的灯光下注视着我,里面翻涌着我完全看不懂的情绪,复杂得像深海旋涡。
“这台词……”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仿佛压抑了太久的东西即将破土而出,“……我七年前就该听到的。”
七年前?
又是七年前!
我被他这句话里蕴含的巨大信息和浓烈情绪砸得懵住了,完全反应不过来。
七年前发生了什么?
他为什么该听到?
他到底在说什么?
就在我茫然失措、瞳孔因为震惊而微微放大的瞬间——顾屿毫无预兆地俯身靠近!
我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只觉得唇角一热!
一个极其短暂、轻如羽毛、带着试探和某种深刻到令人心悸气息的吻,猝不及防地落在了我的嘴角。
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成了石像。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唇边那一点残留的、温软的、触电般的奇异触感在无限放大、灼烧。
血液疯狂地涌
上脸颊和耳根,心跳声响得如同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他……他亲了我?
顾屿直起身,退开半步,拉开了那令人窒息的距离。
他的脸色似乎也有点不自然,眼神飞快地闪烁了一下,避开了我惊愕茫然的视线。
他转过身,丢下一句硬邦邦的话,像是解释,又像是掩饰:“提前适应一下。
明天……有个慈善晚宴需要你出席。”
说完,他几乎是有些急促地大步走开了,只留下一个略显僵硬的背影。
我站在原地,愣了好久好久,才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还残留着奇异感觉的嘴角。
那里烫得惊人。
七年前……后台通道……那个吻……混乱的碎片在脑海里疯狂冲撞,却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答案。
他眼底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究竟是演戏,还是别的什么?
而那个短暂的吻,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
剧组那边暂时没安排我的场务活儿,大概是顾忌到“顾屿女友”的新身份。
王姐倒是给我安排了新工作——跟着顾屿去一个公益宣传片的拍摄现场打杂。
拍摄地在市郊一个废弃的旧工厂改造的艺术园区。
巨大的空间里搭建了几个简易的内景,堆满了各种拍摄器材和道具。
空气里弥漫着灰尘、油漆和咖啡混合的古怪气味。
我穿着最简单的T恤牛仔裤,混在一群忙碌的场务中间,努力当一个透明人。
顾屿在场地中央拍摄一组镜头。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卡其裤,在导演的指导下,或站或坐或在空旷的厂房里行走,眼神淡漠疏离,完美契合宣传片需要的“都市漂泊感”。
镁光灯下,他的一切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完美得不真实。
片场的工作人员围着他打转,小心翼翼,眼神里充满了敬畏。
而我,一个“关系户场务”,只能在边缘地带做一些整理杂物、帮忙搬运零散道具的活儿。
几个真正的场务同事看我的眼神都带着说不出的怪异和距离感。
中场休息,顾屿被一群人簇拥着走向休息区。
王姐立刻上前递水、补妆,小声说着什么。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偶尔点点头。
就在这时,道具组的胖哥抱着一大堆拍摄用的零碎东西——几块颜色俗艳的廉价绸布、一些用作装饰的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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