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脸颊和耳根,心跳声响得如同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他……他亲了我?
顾屿直起身,退开半步,拉开了那令人窒息的距离。
他的脸色似乎也有点不自然,眼神飞快地闪烁了一下,避开了我惊愕茫然的视线。
他转过身,丢下一句硬邦邦的话,像是解释,又像是掩饰:“提前适应一下。
明天……有个慈善晚宴需要你出席。”
说完,他几乎是有些急促地大步走开了,只留下一个略显僵硬的背影。
我站在原地,愣了好久好久,才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还残留着奇异感觉的嘴角。
那里烫得惊人。
七年前……后台通道……那个吻……混乱的碎片在脑海里疯狂冲撞,却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答案。
他眼底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究竟是演戏,还是别的什么?
而那个短暂的吻,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
剧组那边暂时没安排我的场务活儿,大概是顾忌到“顾屿女友”的新身份。
王姐倒是给我安排了新工作——跟着顾屿去一个公益宣传片的拍摄现场打杂。
拍摄地在市郊一个废弃的旧工厂改造的艺术园区。
巨大的空间里搭建了几个简易的内景,堆满了各种拍摄器材和道具。
空气里弥漫着灰尘、油漆和咖啡混合的古怪气味。
我穿着最简单的T恤牛仔裤,混在一群忙碌的场务中间,努力当一个透明人。
顾屿在场地中央拍摄一组镜头。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卡其裤,在导演的指导下,或站或坐或在空旷的厂房里行走,眼神淡漠疏离,完美契合宣传片需要的“都市漂泊感”。
镁光灯下,他的一切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完美得不真实。
片场的工作人员围着他打转,小心翼翼,眼神里充满了敬畏。
而我,一个“关系户场务”,只能在边缘地带做一些整理杂物、帮忙搬运零散道具的活儿。
几个真正的场务同事看我的眼神都带着说不出的怪异和距离感。
中场休息,顾屿被一群人簇拥着走向休息区。
王姐立刻上前递水、补妆,小声说着什么。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偶尔点点头。
就在这时,道具组的胖哥抱着一大堆拍摄用的零碎东西——几块颜色俗艳的廉价绸布、一些用作装饰的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