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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后,班花带全班去迪拜打工班花陆昊全局

大风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高考结束,大家想打暑期工赚点钱买手机和去旅游。班花江雪说她表哥在迪拜工业园,现在正大量招高薪暑期工,日薪一千,包吃包住,还包来回机票。大家纷纷做起暴富梦,积极报名。我劝大家不要贪图高薪,并且让爸妈在家长群里说。家长们赶紧制止孩子去迪拜打工。班花也就一个人去了迪拜。一个月后回来,全身名牌,珠光宝气,并且出示存款十万,笑同学们是傻逼。同学们感觉自己错亿,尤其是我的竹马陆昊,他带头攻击我,并且让他父母也在家长群里煽动,说是我们一家害得他们所有人失去暴富的机会。愤怒的家长们冲进我们家里,把我们活活烧死。再次睁眼,重生回到班花叫大家去迪拜打工那天。1我猛地睁开眼睛,灼热的痛感仿佛还残留在皮肤上。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嘲笑声,眼前是熟悉的教室。“司念...

主角:班花陆昊   更新:2025-06-22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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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班花陆昊的其他类型小说《高考后,班花带全班去迪拜打工班花陆昊全局》,由网络作家“大风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考结束,大家想打暑期工赚点钱买手机和去旅游。班花江雪说她表哥在迪拜工业园,现在正大量招高薪暑期工,日薪一千,包吃包住,还包来回机票。大家纷纷做起暴富梦,积极报名。我劝大家不要贪图高薪,并且让爸妈在家长群里说。家长们赶紧制止孩子去迪拜打工。班花也就一个人去了迪拜。一个月后回来,全身名牌,珠光宝气,并且出示存款十万,笑同学们是傻逼。同学们感觉自己错亿,尤其是我的竹马陆昊,他带头攻击我,并且让他父母也在家长群里煽动,说是我们一家害得他们所有人失去暴富的机会。愤怒的家长们冲进我们家里,把我们活活烧死。再次睁眼,重生回到班花叫大家去迪拜打工那天。1我猛地睁开眼睛,灼热的痛感仿佛还残留在皮肤上。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嘲笑声,眼前是熟悉的教室。“司念...

《高考后,班花带全班去迪拜打工班花陆昊全局》精彩片段

高考结束,大家想打暑期工赚点钱买手机和去旅游。

班花江雪说她表哥在迪拜工业园,现在正大量招高薪暑期工,日薪一千,包吃包住,还包来回机票。

大家纷纷做起暴富梦,积极报名。

我劝大家不要贪图高薪,并且让爸妈在家长群里说。

家长们赶紧制止孩子去迪拜打工。

班花也就一个人去了迪拜。

一个月后回来,全身名牌,珠光宝气,并且出示存款十万,笑同学们是傻逼。

同学们感觉自己错亿,尤其是我的竹马陆昊,他带头攻击我,并且让他父母也在家长群里煽动,说是我们一家害得他们所有人失去暴富的机会。

愤怒的家长们冲进我们家里,把我们活活烧死。

再次睁眼,重生回到班花叫大家去迪拜打工那天。

1我猛地睁开眼睛,灼热的痛感仿佛还残留在皮肤上。

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嘲笑声,眼前是熟悉的教室。

“司念念,你发什么呆?

去不去给个准话啊!”

陆昊的声音从右侧传来,带着不耐烦。

我转过头,看到那张曾经让我心动不已的脸。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

上一世,就是这张脸的主人,带头把我推向死亡。

黑板上的日期赫然写着“6月10日”,高考结束后的第三天。

“迪拜工业园暑期工,日薪一千,包吃包住还包来回机票,这种好事上哪找去?”

江雪站在讲台上,一袭白裙,长发飘飘,像个天使一样微笑着,“我表哥在那边做主管,特意给我们班留了名额。”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掐进掌心,疼痛让我确认这不是幻觉。

我重生了,回到了全班决定去迪拜打工的那一天。

上一世,我查到了迪拜工业园的真相——那里比缅北更可怕,是器官贩卖和人口交易的天堂。

我拼命阻止大家,却换来被活活烧死的结局。

“司念念,你到底去不去?”

陆昊用手肘捅了捅我,“别耽误大家时间。”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教室里一张张兴奋的脸。

他们眼中闪烁着对金钱的渴望,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穿着名牌、拿着最新款手机的样子。

“我不去了。”

我听见自己平静地说。

教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穷命!”

“胆小鬼!”

“活该一辈子穿地摊货!”

江雪怜悯地看着我:“念念,错过
这次机会,你可能再也赚不到这么多钱了。”

我低头笑了笑,没有解释。

上一世的我也是这样苦口婆心地劝他们,换来的却是怨恨。

这一次,我选择沉默。

陆昊失望地摇头:“司念念,我本来以为你不一样。”

他转向江雪,“给我报个名,我第一个去!”

我看着他在报名表上写下名字,心脏还是忍不住抽痛。

这个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男孩,上一世就是他带头指责我“害大家错失暴富机会“,也是他父母在家长群里煽风点火。

“还有谁?

名额有限哦!”

江雪晃了晃报名表。

几乎全班同学都举起了手,争先恐后地报上自己的名字。

我看着他们,仿佛看到一群扑火的飞蛾。

班主任李老师走进教室,看到这场景皱了皱眉:“干什么呢?

这么热闹。”

“李老师,江雪给我们介绍了迪拜的高薪暑期工,日薪一千呢!”

班长王磊兴奋地说。

李老师眼睛一亮:“真的?

那给我儿子也报个名吧,他正好高考完没事做。”

“司念念不去吗?”

李老师注意到沉默的我。

“她胆小呗。”

陆昊嗤笑道,“怕出国。”

李老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人各有志,不能强求。”

我收拾好书包准备离开,陆昊拦住我:“你真不去?”

“嗯。”

“你知道我多想换个新手机吗?

你知道我爸妈多需要这笔钱吗?”

他压低声音,“你就不能支持我一次?”

我看着他眼中的责备,突然笑了:“陆昊,你想去就去,不用管我。”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冷淡。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是他最忠实的追随者。

但现在的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随便你!”

他甩手走开,“穷死你算了!”

走出校门,六月的阳光灼热刺眼。

我拿出手机,点开班群,里面已经被迪拜打工的信息刷屏。

江雪发了几张所谓的“工业园区“照片——现代化的建筑,整洁的宿舍,还有游泳池和健身房。

“到了就能上岗,工作轻松,就是流水线质检。”

江雪在群里说,“我表哥说了,表现好的还能转正呢!”

同学们一片欢呼,已经开始计划怎么花这笔钱。

我看着这些熟悉的名字,胃部一阵绞痛。

上一世他们回来后,就是用这些钱买了最新款的手机,穿着名牌来
参加同学聚会,而我全家已经化为灰烬。

我截屏保存了所有聊天记录,包括江雪发的每一张照片和承诺。

然后我打开电脑,搜索迪拜工业园的新闻,将那些零星的真实报道一一保存。

这一次,我要做好完全的准备。

手机震动,是妈妈发来的信息:“念念,听说你们班要去迪拜打工?

陆昊妈妈刚在家长群发了消息,说日薪很高,你要不要去?”

我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

上一世,就是我妈在家长群转发了我查到的资料,才引发了后续的连锁反应。

“我不去,妈你也别在群里说什么。”

我回复道。

“为什么?

不安全吗?”

“嗯,但你别管了,也别告诉别人。”

妈妈发来一个困惑的表情,但还是答应了。

她一向尊重我的决定,即使不理解。

晚上,陆昊打来电话。

我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任由它响了很久才接起。

“司念念,你真的决定好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犹豫,“全班就你一个人不去。”

“嗯。”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试探地问。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上一世我确实查到了真相并告诉了他,他却说我“危言耸听“。

“不知道,就是不想去。”

我平静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行吧,那你别后悔。

等我们回来,可别眼红。”

“不会的。”

我轻声说,“祝你们玩得开心。”

挂断电话,我走到窗前,看着对面陆昊家的灯光。

他妈妈正在阳台上兴奋地打电话,大概是向亲戚炫耀儿子要去迪拜赚大钱了。

我拉上窗帘,将那些刺眼的光隔绝在外。

明天他们就会交护照和定金,一周后出发。

而我,只需要安静地等待,看着他们一步步走向自己选择的深渊。

2一周的时间转瞬即逝。

教室里弥漫着一种节日般的喜悦气氛。

同学们互相炫耀着新买的行李箱,讨论着要带什么衣服去迪拜。

江雪像个女王一样被众星捧月,不断重复着“我表哥说“如何如何。

“司念念,你真的不改变主意?”

班长王磊难得地关心我,“现在还能加名额。”

我摇摇头:“不用了,谢谢。”

“切,装什么清高。”

学习委员张丽翻了个白眼,“不就是家里穷怕交不起定金吗?”

我握笔的手紧了紧。

上一世张丽回来后,就
是用迪拜赚的钱买了全套香奈儿,在同学聚会上故意把饮料洒在我唯一的裙子上。

“张丽,别这么说。”

陆昊突然开口,“司念念只是……有自己的想法。”

我惊讶地看向他。

自从我拒绝去迪拜后,这是他第一次为我说话。

张丽撇撇嘴:“陆昊,你该不会是喜欢司念念吧?

都要去迪拜了还护着她。”

“胡说什么!”

陆昊涨红了脸,“我只是觉得强迫别人不好。”

江雪走过来,亲昵地挽住陆昊的手臂:“昊哥,别理他们。

我表哥刚发消息说给我们安排了最好的岗位。”

她瞥了我一眼,“有些人注定没这个命。”

我看着陆昊任由江雪挽着,心脏还是不可避免地刺痛了一下。

即使知道他的真面目,十几年的感情也不是说放就能放的。

“同学们安静!”

班主任李老师走进教室,“关于去迪拜打工的事,学校原则上不鼓励也不反对。

但既然大家都去,我这里有一份免责声明,需要家长签字。”

我看着那张薄薄的纸在同学间传递。

多么讽刺,上一世我拼命阻止时,他们说我是“阻碍大家发财“;这一世我保持沉默,他们却要签免责声明。

“司念念,你不用签。”

李老师把最后一张表收走时说。

“我知道。”

我平静地回答。

放学后,同学们兴高采烈地讨论着明天机场集合的事。

我默默收拾书包,像往常一样准备独自离开。

“司念念。”

陆昊在走廊拦住我,“明天……你会来送我吗?”

我抬头看他,阳光从他身后照过来,给他镀上一层金边,就像我记忆中那个阳光少年。

但我知道,这层表象下藏着怎样的丑陋。

“不会。”

我直截了当地说。

他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拒绝得这么干脆:“为什么?

我们不是……朋友吗?”

“陆昊,“我直视他的眼睛,“你知道为什么。”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慌乱,随即恢复平静:“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如果你是因为江雪吃醋……不是。”

我打断他,“我只是累了。”

我绕过他离开,听见他在身后喊:“你会后悔的!

等我们赚大钱回来,你别想分一杯羹!”

<我没有回头,只是举起手挥了挥,算是告别。

明天之后,这个我曾经以为会一辈子在一起的男孩
,将踏上一条不归路。

而我,将亲眼见证这一切。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见上一世被烧死的那天,陆昊就站在愤怒的人群中,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狰狞表情。

他手里拿着火把,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都是你的错!”

他尖叫着,“如果不是你多管闲事,我现在已经有钱了!”

火把落下,灼热的疼痛席卷全身……我尖叫着醒来,浑身冷汗。

窗外,天刚蒙蒙亮。

今天是他们出发的日子。

我打开手机,班群里已经炸开了锅。

同学们在机场兴奋地自拍,江雪像个导游一样不断提醒注意事项。

我保存了每一张照片,特别是那些显示他们精神状态良好的自拍——这些将来都是证据。

妈妈敲门进来:“念念,你没事吧?

我听见你尖叫。”

“做了个噩梦。”

我勉强笑了笑,“妈,今天班里同学去迪拜打工。”

“你想去?”

妈妈有些惊讶。

“不,但你可以去看看,拍些照片什么的。”

我轻声说,“就当……留个纪念。”

妈妈疑惑地看着我,但还是答应了。

她不知道我的真实意图,但这对她来说只是满足女儿的一个小要求。

两个小时后,妈妈回来了,脸色有些奇怪。

“怎么了?”

我问。

“那些家长……”妈妈摇摇头,“太疯狂了。

好像孩子不是去打工,而是去挖金矿一样。”

她给我看手机里的照片:家长们围着江雪谄媚地笑,争相塞给她红包;同学们举着临时制作的横幅,上面写着“迪拜掘金团“;陆昊的妈妈正对着镜头比耶,嘴里喊着“我儿子要赚大钱了!”

“司念念没来?”

照片里,江雪故意大声问,“真可惜,错过改变命运的机会。”

镜头转向陆昊,他表情复杂:“她可能有事吧。”

我冷笑。

上一世他可是带头嘲笑我的,这一世倒装起好人来了。

“对了,“妈妈突然说,“陆昊让我带话给你,说他会给你带礼物。

“他还说什么了?”

“就说……希望你别生他的气。”

妈妈困惑地看着我,“你们吵架了?”

“没有。”

我收起手机,“妈,这些照片发我一份吧。”

中午时分,班群里更新了登机照片。

江雪发了一段视频,同学们在机舱里欢呼雀跃,对着镜头喊“迪拜我们来了!”。

陆昊坐在窗边,看
着窗外发呆,似乎心事重重。

我关掉群聊,打开电脑建立了一个新文件夹,命名为“证据“。

里面分门别类地保存了所有聊天记录、照片、视频,以及我从网上找到的关于迪拜打工骗局的新闻报道。

做完这些,我走到阳台上,望着远处的天空。

此刻,载着四十三名同学和班主任儿子的飞机正穿越云层,飞向他们想象中的天堂。

而我知道,那里等待他们的,只有地狱。

3三天过去了,班群里一片祥和。

江雪每天准时发来“工作汇报“:宽敞明亮的车间,丰盛的自助餐,宿舍里的娱乐设施。

照片里的同学们穿着统一制服,笑容满面。

“工作超级轻松!”

张丽在群里发语音,“就是检查电子产品有没有瑕疵,坐着就能赚钱!”

“我第一天就赚了一千迪拉姆!”

体育委员赵刚兴奋地说,“相当于两千人民币!”

我看着这些消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手机震动,是陆昊发来的私信:“念念,你还好吗?”

“还好。”

我简短地回复。

“这里……有点奇怪。”

他的消息带着犹豫,“江雪的表哥我们一直没见到,而且工作的地方不让带手机,每天只有一小时能用。”

我的心跳加速。

他是在向我求助吗?

“那你小心。”

我最终只回了这四个字。

“你不问问具体情况?”

他似乎很惊讶。

“你想告诉我自然会说的。”

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持续了很久,最后他只发来一句:“可能我想多了。

这里工资确实高,今天又发了奖金。”

我没有回复。

无论他是否察觉异常,都已经太迟了。

他们签了合同,交了护照,现在想离开几乎不可能。

第四天,班群突然安静了。

往常早上八点准时出现的“早安迪拜“消息没有出现。

到了中午,已经有家长在群里询问情况。

“可能工作忙吧。”

江雪妈妈在群里说,“我家小雪说了,有时候赶订单要加班。”

但到了晚上,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家长们开始焦虑,不断@江雪和其他同学,但无人回应。

我的手机响了,是陆昊妈妈。

“念念啊,昊昊有没有联系你?”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消息。”

“没有。”

我平静地说,“阿姨别担心,可能只是手机没电
了。”

“不可能!

昊昊带了三个充电宝!

而且全班都没消息,这不对劲!”

她的声音尖锐起来,“你当初为什么不去?

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早有准备:“阿姨,班群里有所有聊天记录,我从头到尾都没参与。

您要是不放心,可以报警。”

她挂断了电话,显然对我的态度很不满。

果然,不到半小时,家长群里就有人@我妈妈:“你家念念是不是知道什么?

为什么全班就她一个人不去?”

妈妈打电话来问我怎么回事,我让她把手机给那位家长:“王叔叔,我只是不喜欢出国而已。

班群里江雪发的所有信息都在,您要是担心可以联系大使馆。”

挂断电话,我打开电脑,将这几天的所有聊天记录导出备份。

风暴即将来临,我必须做好准备。

第五天,失联状态持续。

家长们已经乱成一团,有人提议报警,但被江雪父母阻止:“再等等,可能是信号问题。”

第六天早上,我的门铃被疯狂按响。

开门后,陆昊妈妈和几个家长冲了进来,她眼睛红肿,显然哭过。

“司念念!”

她抓住我的肩膀摇晃,“你一定知道什么!

昊昊昨晚发了一条奇怪的消息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我挣脱她的手:“什么消息?”

她颤抖着拿出手机,屏幕上是一条来自陆昊的短信:“妈,救我,这里不是……” 消息到此戛然而止。

其他家长也纷纷展示收到的类似片段信息:“爸,我想回家……他们拿走我们的……江雪的表哥根本……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后退一步,“但你们可以查查迪拜工业园的新闻。”

一个家长迅速用手机搜索,脸色瞬间惨白:“天啊……这……这不可能……”他举起手机,屏幕上是一则半年前的报道:《警惕迪拜高薪打工骗局,实为跨国器官贩卖团伙》。

陆昊妈妈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瘫坐在地上:“我的昊昊啊!”

其他家长有的痛哭,有的愤怒地咒骂,还有的已经掏出手机报警。

混乱中,有人指着我怒吼:“你为什么不说?

你早知道对不对?

你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孩子去送死!”

我冷静地打开电脑,调出那个命名为“证据“的文件夹:“这是班群所有聊天记录,从江雪提出打工计划到昨天为
止。

我从未参与鼓励,也没能力阻止四十三个人。”

“但你早知道有危险!”

陆昊妈妈爬起来,眼中充满恨意,“你见死不救!”

“阿姨,”我直视她的眼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你们也支持,是我能劝的吗?”

她愣住了,其他家长也安静下来。

警察很快赶到,带走了所有资料。

家长们像行尸走肉般离开,只剩下陆昊妈妈还站在门口,用空洞的眼神看着我。

“昊昊一直喜欢你……”她突然说,“他临走前还说,要给你买最贵的礼物……”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但表面依然平静:“阿姨,警方会尽力找他们的。”

她摇摇头,踉跄着离开了。

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缓缓滑坐在地上。

复仇的快感没有如期而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沉重。

我拿出手机,看着陆昊最后发给我的消息:“这里……有点奇怪。”

如果当时我多问一句,会不会有所不同?

如果我告诉他真相,他会不会相信?

但很快,我摇摇头甩开这些念头。

上一世我已经尝试过警告,换来的却是全家的死亡。

这一世,我选择了自保,仅此而已。

警方行动很快,通过国际刑警组织与迪拜警方合作。

三天后,消息传来:找到了那个所谓的“工业园“,实际上是一个隐蔽的器官贩卖窝点。

大部分学生被救出,但有七人已经……失去了肾脏或角膜。

江雪不在获救名单中。

警方怀疑她是知情者,可能已经逃往其他国家。

我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新闻里播放的救援画面。

瘦得脱形的同学们被抬上救护车,有的腹部缠着厚厚的绷带。

镜头扫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陆昊躺在担架上,左眼蒙着纱布。

记者说:“……部分受害者器官被非法摘除,犯罪团伙以高薪工作为诱饵,骗取年轻人出国……”电话铃声打断了报道。

是妈妈,她声音颤抖:“念念……陆昊妈妈刚才……自杀了。”

4电视屏幕上的新闻画面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着我的神经。

记者站在迪拜某医院前,背后是匆忙穿梭的救护人员。

“本台最新消息,我国四十三名高中生遭遇迪拜打工骗局,现已全部找到,其中七人遭受器官摘除手术…”镜头切换到担架上那个熟悉的身影—
—陆昊的左眼蒙着渗血的纱布,右眼空洞地望向天空。

他的校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手腕上还有明显的捆绑痕迹。

电话那头,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陆昊妈妈吃了整瓶安眠药,等发现时已经…她在遗书里诅咒你…”我握紧手机,指节发白:“她写了什么?”

“说你是…冷血怪物,眼睁睁看着她儿子去死…”妈妈哽咽着,“念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家长们都怪你?”

我闭上眼睛,陆阿姨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浮现在脑海中。

但上一世,也正是她举着火把冲在最前面。

“妈,我马上回家。”

我挂断电话,最后看了一眼电视。

屏幕上正播放着同学们被抬上飞机的画面,每个人的表情都像被掏空的傀儡。

回家的路上,手机不断震动。

沉寂多日的班群突然活跃起来,却是家长们歇斯底里的质问。

“司念念你出来!

你早知道对不对?”

“我女儿少了一个肾,你满意了?”

“你这个杀人凶手!”

我截屏保存每一条消息,手指平稳得不像话。

家门口围着十几个家长,他们看到我,像饿狼看到猎物般扑过来。

“你为什么不说?!”

张丽的父亲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你眼睁睁看着我女儿被割掉一个肾!”

我平静地注视着他充血的眼睛:“张叔叔,班群里是您亲自说让孩子出去见见世面挺好,对吗?”

他愣住了,手上的力道松了松。

“还有王磊妈妈,”我转向另一位正在抹泪的妇人,“您当时说有江雪表哥照顾,怕什么,我记得清清楚楚。”

家长们面面相觑,愤怒开始转向尴尬。

人类总是这样,当无法面对自己的错误时,就急于寻找替罪羊。

“但你…你肯定知道内情!”

陆昊的姑姑尖声道,“为什么全班就你一个人不去?”

我拿出手机,调出录音文件:“这是6月10日放学后,陆昊和我的对话。”

手机里传出陆昊的声音:“…等我们赚大钱回来,你别想分一杯羹!”

录音结束,现场一片死寂。

“我提醒过,但没人听。”

我轻声说,“现在,请你们离开。”

妈妈站在门口,脸色苍白。

家长们悻悻离去,嘴里还嘟囔着“冷血怪物”之类的词。

关上门,妈妈一把抱住我:“天啊,
念念…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

我靠在妈妈肩头,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洗衣粉味道。

上一世,她就是在我面前被火焰吞噬的。

“没关系,妈。”

我拍拍她的背,“都过去了。”

但我知道,这一切远未结束。

三天后,获救的同学们被专机接回。

新闻铺天盖地,详细揭露了这个跨国器官贩卖集团的运作方式——他们以高薪工作为诱饵,骗取年轻人出国,然后扣押护照,强迫他们签署“自愿捐献”文件。

最令人震惊的是,警方确认江雪是团伙重要成员。

她所谓的“表哥”根本不存在,这已经是她第三次以同学为猎物了。

我看着新闻里江雪的照片,那张清纯的脸此刻显得如此狰狞。

上一世,她一个人回来炫耀财富时,我就该想到的。

门铃响了。

透过猫眼,我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陆昊。

他瘦得脱了形,左眼戴着黑色眼罩,站在那里像一具行尸走肉。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念念。”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能…让我进去吗?”

我侧身让他进门。

他走路有些蹒跚,右手一直按着左侧腹部——那里少了一个肾。

客厅里,他站在窗前,背对着我。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医生说…我的左眼…”他艰难地开口,“他们取走了角膜…连眼球一起…”我沉默地站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扶手。

“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

他突然转身,一把扯下眼罩,“他们给我们打了麻药,但我中途醒了…我看到…看到江雪站在手术室门口数钱!”

那个空洞的眼窝直直对着我,里面还残留着血丝和缝合线。

我的胃部一阵绞痛,但强迫自己直视那个可怖的伤口。

“陆昊…”我轻声叫他的名字。

“你为什么不去?”

他突然抓住我的肩膀,“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告诉我!”

我挣脱他的钳制,退后一步:“我只是…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

他盯着我,仅剩的右眼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你知道吗…在那里的时候,我最后悔的就是没听你的话。”

这句话像一把利剑刺穿我的心脏。

上一世,他最后对我说的话是“烧死她”。

“陆昊,你妈妈…”我犹豫着开口。

“我知道。”

他打断我,声音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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