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我从未参与鼓励,也没能力阻止四十三个人。”
“但你早知道有危险!”
陆昊妈妈爬起来,眼中充满恨意,“你见死不救!”
“阿姨,”我直视她的眼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你们也支持,是我能劝的吗?”
她愣住了,其他家长也安静下来。
警察很快赶到,带走了所有资料。
家长们像行尸走肉般离开,只剩下陆昊妈妈还站在门口,用空洞的眼神看着我。
“昊昊一直喜欢你……”她突然说,“他临走前还说,要给你买最贵的礼物……”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但表面依然平静:“阿姨,警方会尽力找他们的。”
她摇摇头,踉跄着离开了。
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缓缓滑坐在地上。
复仇的快感没有如期而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沉重。
我拿出手机,看着陆昊最后发给我的消息:“这里……有点奇怪。”
如果当时我多问一句,会不会有所不同?
如果我告诉他真相,他会不会相信?
但很快,我摇摇头甩开这些念头。
上一世我已经尝试过警告,换来的却是全家的死亡。
这一世,我选择了自保,仅此而已。
警方行动很快,通过国际刑警组织与迪拜警方合作。
三天后,消息传来:找到了那个所谓的“工业园“,实际上是一个隐蔽的器官贩卖窝点。
大部分学生被救出,但有七人已经……失去了肾脏或角膜。
江雪不在获救名单中。
警方怀疑她是知情者,可能已经逃往其他国家。
我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新闻里播放的救援画面。
瘦得脱形的同学们被抬上救护车,有的腹部缠着厚厚的绷带。
镜头扫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陆昊躺在担架上,左眼蒙着纱布。
记者说:“……部分受害者器官被非法摘除,犯罪团伙以高薪工作为诱饵,骗取年轻人出国……”电话铃声打断了报道。
是妈妈,她声音颤抖:“念念……陆昊妈妈刚才……自杀了。”
4电视屏幕上的新闻画面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着我的神经。
记者站在迪拜某医院前,背后是匆忙穿梭的救护人员。
“本台最新消息,我国四十三名高中生遭遇迪拜打工骗局,现已全部找到,其中七人遭受器官摘除手术…”镜头切换到担架上那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