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可能!
昊昊带了三个充电宝!
而且全班都没消息,这不对劲!”
她的声音尖锐起来,“你当初为什么不去?
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早有准备:“阿姨,班群里有所有聊天记录,我从头到尾都没参与。
您要是不放心,可以报警。”
她挂断了电话,显然对我的态度很不满。
果然,不到半小时,家长群里就有人@我妈妈:“你家念念是不是知道什么?
为什么全班就她一个人不去?”
妈妈打电话来问我怎么回事,我让她把手机给那位家长:“王叔叔,我只是不喜欢出国而已。
班群里江雪发的所有信息都在,您要是担心可以联系大使馆。”
挂断电话,我打开电脑,将这几天的所有聊天记录导出备份。
风暴即将来临,我必须做好准备。
第五天,失联状态持续。
家长们已经乱成一团,有人提议报警,但被江雪父母阻止:“再等等,可能是信号问题。”
第六天早上,我的门铃被疯狂按响。
开门后,陆昊妈妈和几个家长冲了进来,她眼睛红肿,显然哭过。
“司念念!”
她抓住我的肩膀摇晃,“你一定知道什么!
昊昊昨晚发了一条奇怪的消息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我挣脱她的手:“什么消息?”
她颤抖着拿出手机,屏幕上是一条来自陆昊的短信:“妈,救我,这里不是……” 消息到此戛然而止。
其他家长也纷纷展示收到的类似片段信息:“爸,我想回家……他们拿走我们的……江雪的表哥根本……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后退一步,“但你们可以查查迪拜工业园的新闻。”
一个家长迅速用手机搜索,脸色瞬间惨白:“天啊……这……这不可能……”他举起手机,屏幕上是一则半年前的报道:《警惕迪拜高薪打工骗局,实为跨国器官贩卖团伙》。
陆昊妈妈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瘫坐在地上:“我的昊昊啊!”
其他家长有的痛哭,有的愤怒地咒骂,还有的已经掏出手机报警。
混乱中,有人指着我怒吼:“你为什么不说?
你早知道对不对?
你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孩子去送死!”
我冷静地打开电脑,调出那个命名为“证据“的文件夹:“这是班群所有聊天记录,从江雪提出打工计划到昨天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