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墨苏雯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说她不疼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半晌贪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祸发生后,程墨第一时间选择救苏雯。事后我向他提出分手。他以为是流产的问题。其实不是。那场车祸让我醒悟,他不是我的林修。我的林修怎么舍得将我置身于危险中呢?1雨水拍打车窗上,我坐在副驾驶,看着雨幕中模糊的街景,腹部隐隐作痛。“真的不用去医院吗?”程墨第三次问道,目光短暂地从路面移到我苍白的脸上。“只是胃痛,老毛病了。”我挤出一个微笑,手却不自觉地覆在小腹。那里孕育着一个尚未成形的生命,我还没决定要不要告诉程墨。“苏雯回国了。”程墨突然说,声音里有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紧绷。我僵住了。芭蕾舞者苏雯,程墨大学时代的恋人,因舞蹈事业远赴欧洲而与他分手。“是吗?”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漫不经心。“你想见她吗?”我看向窗外,不想让他看到我眼中的慌...
《替身说她不疼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车祸发生后,程墨第一时间选择救苏雯。
事后我向他提出分手。
他以为是流产的问题。
其实不是。
那场车祸让我醒悟,他不是我的林修。
我的林修怎么舍得将我置身于危险中呢?
1雨水拍打车窗上,我坐在副驾驶,看着雨幕中模糊的街景,腹部隐隐作痛。
“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程墨第三次问道,目光短暂地从路面移到我苍白的脸上。
“只是胃痛,老毛病了。”
我挤出一个微笑,手却不自觉地覆在小腹。
那里孕育着一个尚未成形的生命,我还没决定要不要告诉程墨。
“苏雯回国了。”
程墨突然说,声音里有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紧绷。
我僵住了。
芭蕾舞者苏雯,程墨大学时代的恋人,因舞蹈事业远赴欧洲而与他分手。
“是吗?”
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漫不经心。
“你想见她吗?”
我看向窗外,不想让他看到我眼中的慌乱。
程墨没有回答,但他的沉默比任何语言都响亮。
他还爱着她。
这六年来,我几乎骗过了自己,假装这场游戏可以永远继续下去。
但苏雯的归来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我们关系的本质。
我只是一个随时可以被替换的替身。
“前面路口右转。”
我突然说:“我想吃陈记的粥。”
程墨皱眉:“这种天气?”
“突然很想吃。”
我固执地说,腹痛加剧了几分。
程墨叹了口气,打了转向灯。
转弯瞬间,一辆失控的卡车朝我们冲来。
程墨猛打方向盘,轮胎在湿滑的路面上发出刺耳的尖叫。
世界天旋地转,我的头狠狠撞在车窗上,耳边是金属扭曲的恐怖声响。
当一切停止时,我闻到汽油和血腥味混合的刺鼻气味。
安全气囊压得我呼吸困难,右腿传来剧痛。
我艰难地转头,看到程墨已经解开安全带朝车外爬去。
“温语,你还好吗?”
声音模糊得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想回答,却发不出声音。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呼救声。
程墨的表情瞬间变了。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马路对面,一辆白色轿车被撞得变形,一个穿浅色风衣的女人正试图从驾驶座爬出来。
他猛地踢开车门冲进雨中,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这时,腹部的疼痛突然加剧,一股热流从腿间涌出。
“程墨……”我微弱地呼唤
,想要程墨过来。
想要他救救我们的孩子。
可雨水淹没了我的声音,顺着破碎的车窗浇在了我身上。
鲜红的血迹在雨水里晕开,像一朵凋谢的花。
眼泪混着雨水滚落。
这一刻,我笑了。
他不是我的林修。
我的林修怎么舍得将我置身于危险中呢?
2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我看到医护人员奔向程墨和苏雯。
程墨也终于想起什么似的看向我。
当他的目光穿过雨幕与我相遇时,我缓缓闭上了眼睛。
不需要再看了。
那个冒雨奔向苏雯的背影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是程墨,不是我的林修。
从来都不是。
当医护人员把我从车里救出时,我已冷得失去了知觉。
恍惚中,我听到有人惊呼“她流产了”。
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我想到了林修葬礼那天。
也是这样的雨天,我站在墓前,发誓永远不会让别人取代他在我心中的位置。
我……违背了誓言。
现在,命运给了我最残酷的惩罚。
我体会到了成为替代品的滋味。
醒来就看到程墨坐在床边发呆。
我面色平静地看着他。
他的手臂、额角位置都贴上了医用胶布。
“你眉头的伤?”
他以为我在关心他的伤势。
“就是磕到了,医生说不碍事,就是好了后可能会有疤。”
我垂了垂眼眸,再抬头哀伤地看着他。
左边眉毛上有一个2厘米的伤疤。
他……不像他了。
我低着头,抓着被子,看起来很是悲伤。
“分手吧!”
“温语,我不知道你怀孕了,我只是太着急了,苏雯她……只是个胚胎,本来就要拿掉的,现在没了更好。”
他面色刹那变白。
看着我的目光不断躲闪。
最后丢下一句“我去抽根烟”后仓皇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我笑了。
我可真是个好替身。
连分手借口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这样的话,我也可以毫无负担地离开了。
3还记得第一次见程墨是在艺术展上。
他站在展厅中央那幅最昂贵的画作前,侧脸被灯光雕刻出一道锋利的轮廓。
那一瞬间,我的呼吸停滞了。
他的眉眼像极了林修。
“这幅作品想表达什么?”
低沉的男声将我拉回现实。
程墨不知何时已走到我面前,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昂贵的古龙水味道。
这不是林修会用的香水,林修只用最简单的须后水。
“记
忆的欺骗性。”
我强装镇定。
“我们总以为记忆是可靠的,但实际上它会根据我们的需求不断自我修正。”
程墨的眼睛微微眯起,那是一种评估的眼神,仿佛在透过我看别的什么。
我太熟悉这种眼神了。
自林修走后,我经常在镜子前用同样的眼神审视自己。
“有意思。”
他递来一张名片:“我对这个主题很感兴趣,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策展人喝杯咖啡?”
我接过那张烫金名片,程氏集团CEO的头衔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与林修完全不同,我的林修只是个普通建筑师,永远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口袋里塞满各种设计草图。
“我只是个助理策展人。”
我勉强笑道:“而且马上就要闭展了……那就晚餐。”
他打断我,语气不容拒绝、“八点,香山饭店,我会派车来接你。”
这不是邀请,是命令。
换作平常,我会对这种傲慢嗤之以鼻。
可看着与林修惊人地相似眉眼,我鬼使神差地没有拒绝。
4香山饭店。
程墨为我拉椅子的动作优雅得像个老派绅士。
林修从来不懂这些,他总是大大咧咧地先坐下,然后笑着拉我坐到他腿上。
“红酒可以吗?”
不等我回答就向侍者示意,“82年的拉菲。”
“我酒精过敏。”
这是谎言。
林修走后,我曾有整整三个月靠酒精麻痹自己。
但此刻我不想配合这个男人精心安排的剧本。
程墨挑眉,却没有坚持。
“那就果汁,来杯橙汁?”
又来了,那种试探的语气。
我注意到他问这个问题时紧盯着我的脸,似乎在期待某种特定反应。
“不,我讨厌橙汁。”
我故意道:“我喜欢苹果汁。”
一丝失望闪过他的眼睛,但很快被掩饰。
我在心里记下这个反应,看来他记忆中的女人一定喜欢橙汁。
晚餐在奇怪的氛围中进行。
程墨问了许多关于我的问题,却对每个回答都表现出不合常理的关注。
当我提到曾在大学跳过现代舞时,他的手指突然捏紧了酒杯。
而当我无意中说喜欢雨天时,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赢了一场无声的赌局。
“你的左耳,”他突然问道,“为什么没有耳洞?”
我下意识摸向耳垂。
林修送我的最后一对耳环就戴在那里,在车祸中丢失了。
之后我再没戴过任何耳饰。
“以前有,后来不戴了。”
我简短回答。
程墨的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他伸手似乎想触碰我的耳垂,又在半空中收回。
“可惜,珍珠会很适合你。”
晚餐结束时,他递来一个信封。
“我公司需要一个艺术顾问,月薪是你现在的三倍。”
我打开信封,里面的数字让我的手微微发抖。
母亲的医药费,拖欠的房租,还有我自己的心理咨询费。
这笔钱能解决所有问题。
“为什么是我?”
我抬头问道,明知故问。
程墨的目光落在我的左脸上,那种凝视像是穿过我,在看别的什么人。
“你有我需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
“时间会证明。”
他微笑,那笑容完美得像是精心练习过。
“考虑一下,明天给我答复。”
黑色奔驰把我送回破旧的公寓楼下。
邻居们好奇的目光中,我攥着那个信封上楼,关上门后终于允许自己颤抖。
我知道这是什么。
程墨在寻找一个替身,就像我一样。
5手机响起,是医院的催款通知。
母亲的心脏药又涨价了,那个数字让我的胃部绞痛。
林修走后,我更是连支付自己心理咨询费的钱都没有。
程墨的出现像一场及时雨。
他给我钱,我给他一个幻影。
公平交易。
我打开床头柜抽屉,取出那本几乎被我翻烂的相册。
林修的每张照片都笑得那么灿烂。
最后一张照片是在车祸前几小时拍的,他站在我们刚买下的婚房前,手里举着我爱喝的奶茶。
我的手指抚过他的脸庞。
“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我对着照片呢喃,眼泪滴在相册上。
我只是……太想你了。
第二天早上,我拨通了程墨的电话。
“我接受你的提议。”
我顿了一下继续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声音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平静。
“说。”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带着胜券在握的从容。
“我需要预支一年的薪水,今天就要。”
电话那头短暂地沉默。
然后是他低低的笑声。
“成交,下午司机会来接你签合同。”
挂断电话,我站在窗前看着雨幕。
下午,程墨的司机不仅送来了合同,还有一把钥匙。
“程先生说您可以先去看看公寓。”
司机恭敬地说:“离公司很近。”
我攥着那把钥匙,知道这不仅仅是雇佣关系的开始。
我即将成为程墨精
心打造的笼中鸟,扮演他心中那个模糊的影子。
他得到怀念,我得到遗忘。
至少,我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但谁又在乎呢?
在这场互相欺骗的游戏里,我们各取所需。
6“程先生说您先休息,他晚上有个应酬,结束后会来看您。”
司机说完便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客厅里。
公寓很大,极简主义的装修风格,全落地窗设计,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灯火。
这与我那间狭小潮湿的出租屋天差地别。
却莫名让我想起林修和我一起挑选的那套婚房。
也是这样的高层,这样的落地窗,只是面积只有这里的三分之一。
我拖着行李箱走进主卧,被眼前的景象定在原地。
一整面墙的衣柜里,挂满了白色连衣裙。
各种材质的、各种款式的,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它们都是纯净的白色。
我颤抖着手指抚过那些衣料,喉咙发紧。
林修最爱我穿红色。
他说那像火焰一样适合我的性格。
而现在,这些白裙子像无数个无声地宣告,做她,不要做你自己。
浴室里摆着全套高端护肤品,都是同一个我不认识的品牌。
梳妆台上放着几瓶香水,我拿起其中一瓶喷在手腕上。
清冷的茉莉香,淡雅高贵,与我惯用的柑橘调截然不同。
镜中的我面色苍白,眼下是连日失眠的阴影。
我缓缓将头发拨到耳后,练习着那个让程墨呼吸微滞的表情。
微微侧头,嘴角上扬但眼睛保持忧伤。
“你在干什么?”
我对着镜子喃喃自语,却找不到答案。
手机振动起来,是医院的确认短信。
母亲已经转入VIP病房我攥着手机滑坐在地,白色真丝裙摆在我周围铺开,像一朵凋谢的花。
7晚上十一点,钥匙转动的声音将我惊醒。
我竟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林修的照片。
程墨走进来时带着淡淡的酒气,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带松开了一些。
他看到我时明显怔了一下,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换上了他准备的一条白色睡裙。
“还没睡?”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目光扫过我拿着包的手。
“在等你。”
说完将包放到了一边。
我知道他期待什么。
程墨走近,手指抬起我的下巴,仔细端详我的脸。
他的拇指擦过我的下唇,眼神复杂。
“你不适合这个颜色。”
他
突然说。
我愣住了:“什么?”
“口红。”
他指向梳妆台:“明天换掉,太艳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用了惯用的那支口红。
颜色是林修最喜欢的正红色。
在满屋子的白色中,这点红确实刺眼得过分。
“好。”
我低声应道,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程墨松开我,转身走向浴室。
当他再次出现时,只围着一条浴巾,头发还滴着水。
我仍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的腰带。
“过来。”
他站在床边命令道。
我走过去,他伸手解开我的腰带,睡裙滑落在地。
他的目光在我身体上游移,最后停在我右肩胛骨上的蝴蝶胎记上,眼神变得恍惚。
“转过去。”
他声音沙哑。
我顺从地转身,他的手指轻轻触碰胎记,像在触摸某种神圣的印记。
“真像……”他低语,然后突然将我推到床上。
那一晚,程墨时而粗暴时而温柔,像是在通过我的身体与某个幽灵对话。
而我闭上眼睛,想象着是林修在触碰我。
我们沉浸在各自的幻觉中,肉体交缠,灵魂孤独。
<8第二天醒来时,程墨已经离开了。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黑卡和一张便条。
买些合适的衣服,晚上陪我出席晚宴我拿起那张黑卡,感觉像拿着卖身契。
洗漱时,我发现脖子上有一处明显的吻痕,连忙用粉底遮盖。
镜中的女孩眼圈发红,陌生得让我心惊。
接下来的两周,我逐渐适应了这种奇怪的生活。
程墨不常在这里过夜,但每天都会派人送来各种礼物。
珠宝、包包、鞋子,全是那个我从未谋面的“她”会喜欢的风格。
我像个被精心打扮的洋娃娃,学习着如何成为更好的替身。
直到那个商业晚宴,一切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
我穿着程墨挑选的白色鱼尾裙,挽着他的手臂入场,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
“别紧张。”
程墨在我耳边低语。
“只要微笑,不需要说话。”
我点点头,扮演着花瓶的角色。
直到用餐时,某个建材公司的老总开始刻意刁难他。
“程总最近投资的几个艺术项目似乎都不太顺利啊。”
那男人笑着说,眼里闪着恶意的光。
“要我说,艺术这玩意儿就是骗钱的,您说是不是,温小姐?”
全桌人的目光突然集中到我身上
。
程墨的脸色阴沉下来,正准备开口,我却轻轻按住了他的手。
“张总说得对,确实有很多人利用艺术骗钱。”
我微笑着说,声音清晰而柔和。
“但正如您公司生产的建材,劣质的会倒塌,优质的却能屹立百年。
艺术也是如此,时间会检验一切。”
桌上一片寂静,程墨突然鼓起掌,哈哈大笑:“说得好。”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起来。
那位张总脸色难看地闭上了嘴。
那晚后,程墨看我的眼神变了。
他不再是那种透过我看别人的恍惚,流露出了一种真实的、带着惊讶的欣赏。
9回到公寓,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而是给自己倒了杯酒,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我。
“你比我想象得聪明。”
“失望了?”
我反问,有些挑衅。
出乎意料的是,他笑了:“正好相反。”
那晚,他没有碰我,只是坐在书房处理文件到很晚。
我半夜醒来时,发现他趴在书桌上睡着了,电脑屏幕还亮着。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叫醒他回床上睡,却被电脑旁的一个抽屉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个上锁的小抽屉,在一整面墙的无锁抽屉中显得格外突兀。
鬼使神差地,我拉开了那个抽屉。
里面只有一张照片和一个丝绒盒子。
照片上是一个跳芭蕾舞的女孩,身着白色舞裙,单脚站立,双臂舒展如天鹅。
她的侧脸与我有五分相似,但眼神比我张扬得多,充满自信的光芒。
照片背面写着致墨,永远等你。
——雯丝绒盒子里是一枚钻戒,款式简单大方,主钻周围环绕着小颗蓝宝石,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我正要把东西放回去,突然听到程墨的声音。
“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我猛地抬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冷冷地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手中的照片滑落在地。
“对……对不起。”
我结结巴巴地说,像极了干坏事被人发现。
程墨弯腰捡起照片,轻轻擦去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重新锁进抽屉。
他的动作很慢,像是给我足够的时间记住每一个细节。
他平静地说,“苏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的初恋。”
“她很美。”
我干巴巴地说,不知该如何回应。
程墨突然伸手抚摸我的脸:“但你更听话。”
我僵硬地笑了一下,任由他的手从我的脸
滑到脖子,再到肩膀,最后停在那处蝴蝶胎记上。
“去睡吧。”
他最终说道,转身继续工作,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10第二天是周六,程墨罕见地没有安排工作,带我去了郊外的马场。
他骑马的样子优雅而强势,我站在场边看着他,突然想起林修曾说要带我去骑马,却一直没有兑现承诺。
“试试?”
程墨骑到我面前,伸出手。
我摇摇头:“我怕高。”
这是谎言。
我只是不想与他分享这个本该属于我和林修的第一次。
程墨挑眉:“她最喜欢骑马。”
我突然感到一阵愤怒:“我不是她。”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程墨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他翻身下马,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没错,你不是,所以别忘记自己的位置。”
我们沉默地回到公寓,气氛凝重得像要滴出水来。
程墨一进门就接到电话去了书房,而我坐在客厅,盯着墙上那幅抽象画发呆。
门铃突然响起,我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陌生女人,一身名牌,妆容精致。
她上下打量我,然后冷笑起来。
“这次找得比上次更像了。”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身份。
程墨的前女友之一,很可能是另一个“替身”。
“黎小姐是吗?”
我猜测道,想起程墨通讯录里的一个名字。
“程墨在书房,要我叫他吗?”
女人明显没料到我知道她,表情僵硬了一瞬。
“不必了,我只是来拿回我的东西。”
她径自走进公寓,熟门熟路地从酒柜下层取出一瓶红酒。
“告诉他,这瓶酒我拿走了。”
她转向我,眼中带着怜悯。
“别太投入,甜心,他心里的位置早就有人了。”
我站在原地,听着她高跟鞋的声音消失在电梯里,胃部绞痛。
程墨从书房出来,皱眉看着敞开的门:“谁来过了?”
“黎娜。”
我平静地说,“来拿她的红酒。”
程墨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波动,然后恢复平静。
“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别太投入。”
我直视他的眼睛。
“因为你心里的位置早就有人了。”
“她说得没错。”
语气冷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但这对我们的关系没有影响,不是吗?”
这场替身游戏,我们心知肚明,却假装一切正常。
他通过我怀念苏雯,我通过他怀念林修。
11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我
睁开眼睛,发现程墨罕见地还在身边。
我小心翼翼地起身,不想吵醒他。
脚刚碰到地面,一只手臂就从后面环住我的腰。
“今天别起这么早。”
程墨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把我拉回床上。
他很少有这样的温存时刻。
我僵着身体,任由他将我搂在怀里。
这个姿势太过亲密,让我想起林修。
林修也喜欢这样从背后抱我,说我的头发有阳光的味道。
“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程墨松开我,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珍珠发卡,造型精致但不张扬,正是我喜欢的风格。
“这是……”我拿起一只发卡,手指微微发抖。
“你不是在博客上写了想要珍珠发夹?”
“上个月在拍卖会上看到,觉得适合你就买了。”
我盯着手中的珍珠,喉咙发紧。
“谢谢。”
我努力保持声音平稳。
程墨点点头,起身去浴室。
我坐在床上,看着那对发卡,感到一阵眩晕。
这不对劲。
替身游戏不该包括这种用心的礼物,不该包括记住对方童年的遗憾。
这太真实,太亲密,打破了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界限。
浴室水声停止后,我迅速把发卡放进首饰盒,换上标准的“替身微笑”。
程墨擦着头发走出来,腰间只围了一条毛巾,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滑下。
即使在这种时刻,我仍会不自觉地比较他与林修的身体差异。
程墨的肌肉更分明,肤色更深,右肩有一道林修没有的疤痕。
“我今天要去上海出差。”
他边说边穿衣服。
我点点头,帮他系领带。
这是我最擅长的“替身职责”。
程墨低头看着我手指的动作,突然问道:“你以前经常帮林修系领带?”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我的手一抖,领带歪了。
程墨几乎从不主动提起林修,就像我从不主动提起苏雯一样。
这是我们之间无言的默契。
可以互相做替身,但不捅破那层窗户纸。
“嗯。”
12医院里,母亲的气色比上次见面好了许多。
VIP病房宽敞明亮,窗外甚至能看到一小片花园。
她握着我的手,眼里满是担忧。
“那个程先生……对你怎么样?”
她小心翼翼地问。
“很好啊。”
我故作轻松,不想让妈妈担心。
探望结束后,我在医院走廊里遇到了程墨的助理周放。
这个不苟言笑的中年女人总是用评估的眼神看我,仿佛在计算我还能在程墨身边待多久。
“温小姐。”
她点头致意,“程总让我送您回去。”
回程的车上,我注意到周放几次通过后视镜看我,欲言又止。
“有什么问题吗?”
周放犹豫了一下:“程总为您做了很多……不寻常的安排。”
“比如?”
“比如您母亲的VIP病房,那是连董事会成员都无权使用的。”
周放的声音平静,但眼神锐利。
“比如,他派人调查了您的所有公开信息。”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不确定您是否了解这场游戏的规则。”
周放直视前方,轻声道:“程总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找一个……像您这样的女孩。
但今年,他投入得有点太多了。”
我攥紧了包带,感到一阵莫名的刺痛。
“谢谢提醒,不过我们的关系很明确,各取所需。”
周放没有再说话,但她的眼神告诉我,她不认为事情这么简单。
回到公寓,我径直走向酒柜,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威士忌。
周放的话在我脑海中回荡,酒精灼烧着我的喉咙,却无法驱散那些问题。
我拿出手机,翻到林修的照片,泪水模糊了屏幕。
我喝得有点多,以至于程墨回来,我手里还攥着林修的照片。
“温语?”
程墨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你喝醉了?”
我想藏起照片,但为时已晚。
程墨的目光落在照片上,表情难以捉摸。
他从纸盒里取出一个小蛋糕,点上蜡烛。
他说:“许个愿吧。”
我闭上眼睛,却不知道该许什么愿。
希望程墨真的在乎我?
希望林修复活?
希望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这些愿望都太奢侈,太不切实际。
13那一晚,他抱起我走向卧室,动作轻柔得不像他。
事后,我躺在程墨怀里,听着他的呼吸逐渐平稳。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象这是林修,我们的生活本该平凡而幸福。
但手机屏幕的突然亮起打破了这幻觉。
程墨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一条消息弹出消息已确认,苏雯带着女儿下周回国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正当我出神时,又一条消息弹出检测结果出来了,孩子是你的我的胃部一阵绞痛。
我轻轻从程墨怀里挣脱,蹑手蹑脚地走向浴室。
关上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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