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说。
我愣住了:“什么?”
“口红。”
他指向梳妆台:“明天换掉,太艳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用了惯用的那支口红。
颜色是林修最喜欢的正红色。
在满屋子的白色中,这点红确实刺眼得过分。
“好。”
我低声应道,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程墨松开我,转身走向浴室。
当他再次出现时,只围着一条浴巾,头发还滴着水。
我仍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的腰带。
“过来。”
他站在床边命令道。
我走过去,他伸手解开我的腰带,睡裙滑落在地。
他的目光在我身体上游移,最后停在我右肩胛骨上的蝴蝶胎记上,眼神变得恍惚。
“转过去。”
他声音沙哑。
我顺从地转身,他的手指轻轻触碰胎记,像在触摸某种神圣的印记。
“真像……”他低语,然后突然将我推到床上。
那一晚,程墨时而粗暴时而温柔,像是在通过我的身体与某个幽灵对话。
而我闭上眼睛,想象着是林修在触碰我。
我们沉浸在各自的幻觉中,肉体交缠,灵魂孤独。
<8第二天醒来时,程墨已经离开了。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黑卡和一张便条。
买些合适的衣服,晚上陪我出席晚宴我拿起那张黑卡,感觉像拿着卖身契。
洗漱时,我发现脖子上有一处明显的吻痕,连忙用粉底遮盖。
镜中的女孩眼圈发红,陌生得让我心惊。
接下来的两周,我逐渐适应了这种奇怪的生活。
程墨不常在这里过夜,但每天都会派人送来各种礼物。
珠宝、包包、鞋子,全是那个我从未谋面的“她”会喜欢的风格。
我像个被精心打扮的洋娃娃,学习着如何成为更好的替身。
直到那个商业晚宴,一切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
我穿着程墨挑选的白色鱼尾裙,挽着他的手臂入场,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
“别紧张。”
程墨在我耳边低语。
“只要微笑,不需要说话。”
我点点头,扮演着花瓶的角色。
直到用餐时,某个建材公司的老总开始刻意刁难他。
“程总最近投资的几个艺术项目似乎都不太顺利啊。”
那男人笑着说,眼里闪着恶意的光。
“要我说,艺术这玩意儿就是骗钱的,您说是不是,温小姐?”
全桌人的目光突然集中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