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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老公为了恩人击毙我父亲,我转身扑入哥哥怀中后续

江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卧底男友在任务中失踪,所有人都说他死了。五年后,他成了功勋卓著的警队队长,回到我身边。他带着一身伤疤向我结婚,发誓要用余生补偿我这五年的等待。可婚礼当天,他却亲手击毙我的父亲。太平间外,我听到他和队友的通话。“江队,嫂子的父亲罪不至死,你伪造了关键证据……”我浑身冰冷,只听见江寻坚定的声音:“我卧底时,阿月为了保护我,被她父亲这样的商人打伤了腿。”“我答应过阿月,要让所有资本家付出代价。”“可那是你岳父!”“她只是失去了一个有罪的父亲,但我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她,难道还不够?”这一刻,我如坠地狱。这样的爱,我要不起。---医院里,我坐在太平间外的长椅上,手里紧握着父亲的遗照。门被推开,江砚寒走了进来。我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

主角:江寻阿月   更新:2025-06-19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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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寻阿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警察老公为了恩人击毙我父亲,我转身扑入哥哥怀中后续》,由网络作家“江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卧底男友在任务中失踪,所有人都说他死了。五年后,他成了功勋卓著的警队队长,回到我身边。他带着一身伤疤向我结婚,发誓要用余生补偿我这五年的等待。可婚礼当天,他却亲手击毙我的父亲。太平间外,我听到他和队友的通话。“江队,嫂子的父亲罪不至死,你伪造了关键证据……”我浑身冰冷,只听见江寻坚定的声音:“我卧底时,阿月为了保护我,被她父亲这样的商人打伤了腿。”“我答应过阿月,要让所有资本家付出代价。”“可那是你岳父!”“她只是失去了一个有罪的父亲,但我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她,难道还不够?”这一刻,我如坠地狱。这样的爱,我要不起。---医院里,我坐在太平间外的长椅上,手里紧握着父亲的遗照。门被推开,江砚寒走了进来。我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

《警察老公为了恩人击毙我父亲,我转身扑入哥哥怀中后续》精彩片段

我的卧底男友在任务中失踪,所有人都说他死了。

五年后,他成了功勋卓著的警队队长,回到我身边。

他带着一身伤疤向我结婚,发誓要用余生补偿我这五年的等待。

可婚礼当天,他却亲手击毙我的父亲。

太平间外,我听到他和队友的通话。

“江队,嫂子的父亲罪不至死,你伪造了关键证据……”我浑身冰冷,只听见江寻坚定的声音:“我卧底时,阿月为了保护我,被她父亲这样的商人打伤了腿。”

“我答应过阿月,要让所有资本家付出代价。”

“可那是你岳父!”

“她只是失去了一个有罪的父亲,但我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她,难道还不够?”

这一刻,我如坠地狱。

这样的爱,我要不起。

---医院里,我坐在太平间外的长椅上,手里紧握着父亲的遗照。

门被推开,江砚寒走了进来。

我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我爸没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心虚,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晚柠,我也没办法,你父亲贪污的金额太大。”

他叹了口气,蹲下身摸了摸我的头。

“人死不能复生,晚柠,你还有我,我会加倍爱你。”

她像从前一样,耐心地哄我。

如果不是我刚才听到了他和队友的通话,我真的就信了。

见我没有说话,他以为这样的补偿还不够。

“实在不行,我给你请个最好的保姆,照顾你起居。”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保姆?

在你的眼中,我爸是可以被保姆替代的角色吗?”

江砚寒脸色慌乱,他连忙给我顺气。

“不是的晚柠。”

“你先听我说完。”

他像是想起什么,语气轻快了些。

“我失踪那五年,被一个小姑娘救了。”

“她叫陈曦月,我认了她做妹妹。”

他着重强调了最后几个字。

“她父亲也意外去世了,这些天我打算接她过来住,我们一起照顾你,陪你走出阴影。”

“她会像我一样爱你。”

我浑身冰冷,血液都凝固了。

我的父亲尸骨未寒,他就要接另一个女人回家。

一个,让他不惜伪造证据,也要为其报仇的女人。

还大言不惭地说一起照顾我,爱我。

我看着他,讽刺地笑了,“好啊,你让她来。”

江砚寒显然没料到我这么好说话,愣了一下,随即激动地抱紧了我。

“晚柠,你真是太懂事了。”

“我现在就去把阿月接过来。”

看着他雀跃的样子,我只觉得无比陌生。

五年前,他音讯全无,所有人都劝我放弃。

我不信。

我跑遍了他所有可能去的地方,问遍了他所有的战友同事。

没人知道他的下落,他们都说,卧底任务九死一生,他凶多吉少了。

我一个人守着我们小小的出租屋,白天疯了似的打听他的消息,晚上就抱着他留下的旧警服睡觉。

那件衣服上有他残留的烟草味,能给我一点虚幻的安慰。

我拖着病弱的身体,跑去边境,跑去那些混乱的城镇,举着他的照片,逢人便问。

有一次,我被当地的地痞流氓堵在巷子里,他们抢走了我所有的钱,还打断了我一条腿。

是父亲,接到我微弱的求救电话后,连夜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在那个陌生的城市里找到了蜷缩在街角的我。

他背着我,一步步走去医院。

他说:“晚柠,跟爸回家吧,别找了。”

我哭着摇头:“爸,我不能没有他。”

后来,我身体彻底垮了,父亲也因为常年操劳,查出了癌症。

他瞒着我,自己一个人默默化疗。

直到江砚寒回来的前一个月,他才笑着告诉我,自己康复了,要健健康康的参加我的婚礼。

我父亲,一个善良本分了一辈子的商人,没有半分对不起他江砚寒的地方。

可江砚寒,为了那个所谓的妹妹,亲手将子弹送进了我父亲的胸膛。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平静。

我拿出手机,找到一个许久未曾联系的号码。

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一个字一个字地敲下。

你以前说要娶我。

现在,还作数吗?


我一个人将父亲的遗体火化。

抱着沉甸甸的骨灰盒回家时,陈曦月已经在了。

她穿着我的蕾丝睡衣,坐在我的沙发上,指挥着钟点工将我的东西从主卧搬出来。

属于我的痕迹,正在一点点被她抹去。

恍惚间,我看到了火盆中燃烧着我和爸爸的合照。

我连忙放下骨灰盒,冲到火盆前,从烈焰中拿出了爸爸的照片。

手背瞬间烫得通红。

陈曦月注视着我,眼底掠过一抹称心。

她的视线转而落在我搁在桌上的骨灰盒,故作惊诧地掩住唇。

“哎呀,这就是叔叔?”

“当初砚寒哥说,要让所有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

“我那时还不信呢,没想到他真会为了我,向自己的岳父动手。”

我的指节收紧,泛出白色。

她语气轻佻,带着一种残忍的炫耀。

我的手指收紧,骨节泛白。

“让我瞧瞧。”

她伸出手就要来抢我怀里的骨灰盒。

“我还没见过贪污犯的骨灰长什么样呢。”

“滚开!”

我厉声喝道,侧身躲开。

拉扯间,我脚下不稳,整个人向后摔去。

怀里的骨灰盒脱手而出摔在地上,盖子弹开,灰白色的粉末撒了一地。

陈曦月也顺势尖叫一声,跟着倒在地上。

“啊!

好痛!”

江砚寒几乎是破门而入,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冲向陈曦月,紧张地将她扶起来。

“曦月,你怎么样?

伤到哪里了?”

“砚寒哥,我没事……”陈曦月靠在他怀里,柔弱地摇着头。

“就是姐姐,她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不然为什么要推我。”

江研寒注视着我,他的眼神让我心寒。

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摔碎的骨灰盒,四分五裂。

可小腹传来的坠痛,比心痛更清晰,更剧烈。

我强忍着剧痛,蹲下身,伸出发抖的手,一点一点,想将父亲的骨灰拢起来。

“沈晚柠!

你在闹什么!”

江砚寒的怒吼在头顶炸开。

我抬起头,看着他,一字一句。

“江砚寒,无论你信不信,我没有推她。”

“是她,要抢我爸爸的骨灰盒。”

“你杀了我爸爸还不够!

要让他灰飞烟灭你才甘心吗?”

江砚寒刚想开口,目光却猛地落在我身下,瞳孔骤然收缩。

“你为什么会流血?”

刺目的红色,从我的裙摆下,缓缓晕开。

陈曦月也看到了,她夸张地叫起来。

“天啊,姐姐,你…你不会为了栽赃我,故意用了血浆吧?”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可以走的,我现在就走!”

她说着,就要往外走。

江砚寒一把拉住她,眼神冷得像冰。

“沈晚柠,向曦月道歉。”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做错的是她,你让我道歉?”

“江砚寒,我们离婚吧。”

他皱起眉,像是听到了什么无理取闹的笑话。

“别胡闹了。”

他轻蔑地扫了我一眼。

“离了我,你还能去哪?”

他根本没意识到,这一次,我是认真的。

“砚寒哥,我屁股好痛,好像摔到骨头了。”

陈曦月在他怀里低声呻吟。

江砚寒立刻紧张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他扶着陈曦月,转身就要走。

我看着他的背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开口:“江砚寒。”

他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送我去医院。”

我的声音细若游丝,“我怀孕了...”
3.江砚寒的身体僵住了。

他缓缓转过身,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斥责。

“沈晚柠,这种事也能拿来开玩笑吗?”

他的声音冷得像十二月的寒风。

“我有弱精症,你不知道吗?

怎么可能一次就中。”

他说完,再也不看我一眼,扶着陈曦月,大步离开。

门被重重关上,隔绝了所有的声音。

我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腹部的疼痛一波一波袭来,意识渐渐模糊。

我摸索着,自己打了车,去了医院。

冰冷的器械在我身体里搅动,医生惋惜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小产了,可惜了。”

“你还年轻,好好养身体吧。”

我浑浑噩噩的离开诊室,走廊上人来人往。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听见不远处传来医生和护士的对话。

“哎,刚刚江队长送来的那个姑娘,真是好福气。”

“是啊,才二十出头吧,就怀孕了,江队长紧张得不得了。”

“听说江队长有弱精症,这孩子来得多不容易啊,真是奇迹……”怀孕了。

陈曦月,怀孕了。

我手里的诊断报告飘然落地,上面先兆流产四个字,像一个巨大的讽刺。

原来他的弱精症,只是对我而言。

我的孩子没了。

他以为我在开玩笑。

而他,正为另一个女人的孩子,欣喜若狂。

我从诊室出来,在走廊拐角,撞见了刚做完检查的陈曦月。

她一脸得意,拦住我的去路。

“姐姐,真巧啊。”

她晃了晃手里的B超单,上面的小黑点刺痛了我的眼。

“哦,忘了告诉你。

你爸爸的死,确实是冤枉的。”

“他的罪证,还是砚寒哥让我找人做的。”

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还有,当年打伤我腿的,根本不是什么商人,就是一群小混混。”

“可砚寒哥信我啊,他答应过我,要让所有资本家付出代价。”

“他说,他只爱我一个。”

“沈晚柠,你输得彻彻底底。”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嫉妒和得意而扭曲的脸,突然笑了,笑得凄惨又疯狂。

我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一式两份。

“你想彻底得到他,对吗?”

我把笔塞进她手里,“让他把这个签了,他就是你的了。”

陈曦月看着离婚协议书,眼睛都亮了。

江砚寒很快就回来了。

他看到陈曦月手里的协议,皱了皱眉。

陈曦月立刻扑进他怀里,眼泪汪汪:“砚寒哥,姐姐她非要逼我签这个,说签了你就是我的了。”

“我不要,我不要破坏你们的感情……”江砚寒目光落在陈曦月委屈巴巴的脸上。

他以为这又是我闹脾气的小把戏。

他甚至没细看,就在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将文件扔在我脸上。

“沈晚柠,拿着东西滚!”

我拿起属于我的那份协议,转身,一步一步,走出这家医院。

背后,是江砚寒轻声的安抚。

“好了曦月,别哭了,我把她赶走了。”

回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家里。

我只带走了父亲的骨灰盒,和几件自己的衣服。

这间曾经承载了我所有爱与等待的房子,如今都只剩下无尽的讽刺。

一辆黑色的库里南停在楼下。

车窗降下,露出沈灼那张清隽温和的脸。

我抱着父亲的骨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看着这个满眼都是我的男人,我委屈的开口,“哥哥...”
车子驶离小区,我没有回头。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微信朋友圈的提醒。

我点开,是陈曦月。

她发了一张和江砚寒的亲密合照,背景就是我们的婚房。

配文是:“我的盖世英雄,终于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我看着那张照片,江砚寒的脸上没有笑意,眼神甚至有些空洞,但他没有推开紧紧依偎着他的陈曦月。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然后将手机关机,扔到一旁。

“哥哥。”

我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沈灼发动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

他没有问我发生了什么,只是递过来一瓶温水。

“我错了。”

我说。

沈灼腾出一只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像小时候一样。

“不晚。”

沈灼看着我,眼底是化不开的心疼:“都处理好了?”

我点点头。

“走吧。”

车子缓缓驶离,我没有回头。

手机屏幕亮起,是陈曦月发的朋友圈。

她和江砚寒的亲密合照,配文是:“我的盖世英雄,终于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然后关掉了手机。

江砚寒,再见了。

江砚寒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

他以为会看到我红着眼睛坐在沙发上等他,或者在卧室里生闷气。

可整个房子空荡荡的,安静得可怕。

他皱了皱眉,推开卧室的门,里面同样空无一人。

衣柜被打开,属于我的那一边,已经空了。

梳妆台上,我所有的护肤品和首饰,也都不见了。

江砚寒的心,猛地一沉。

他快步走到客厅,看到了茶几上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

财产分割:女方自愿放弃所有婚内共同财产。

子女抚养:无。

落款签名:江砚寒,沈晚柠。

他拿起协议书,死死地盯着末尾那个签名。

不对。

这不是他的笔迹。

虽然模仿得很像,但和他本人的签名,还是有细微的差别。

是陈曦月骗他签的。

“陈曦月!”

他冲进客房,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陈曦月被他吓了一跳,怯生生地问:“砚寒哥,怎么了?”

“你让我签的是离婚协议?”

江砚寒将协议书摔在她面前。

陈曦月脸色一白,随即哭了起来:“我……我是看姐姐那么坚决,我怕你们真的闹掰了,所以才……砚寒哥,我都是为了你好啊。”

“她人呢?”

江砚寒问,声音冷得像冰。

“姐姐……姐姐说她想出去冷静一下,过几天就回来了。”

陈曦月小声说。

江砚寒的目光却自始至终都落在那份离婚协议书上。

“她一定是伤心难过了,才会离开的,我现在跟她打个电话道个歉就好了。”

可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机便被陈曦月抽走。

看着眼前委屈的女人,他一时有些心软。

他扶着陈曦月坐回到沙发上:“曦月,对不起,刚刚是我情绪激动了。”

“主要是晚柠她爸爸刚死,她万一去了什么地方,我有点担心……”他的话没有说完,陈曦月便吻了上去。

可江砚寒却总觉得心里不舒服,半推半就地推开了她。


陈曦月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将江砚寒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砚寒,你快摸摸我们的宝宝,你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要是晚柠姐回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也会担心的啊!”

听到这话,江砚寒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

对啊,晚柠那么爱他,肯定只是一时赌气罢了。

要不了多久,他亲自去打电话道个歉,她就会乖乖地回来。

想到这儿,江砚寒不自觉笑了出来,将离婚协议随手放在了桌上。

晚柠那么爱他,怎么可能真的离开他。

她只是在赌气,过几天,她一定会回来的。

就像以前无数次争吵一样。

他把陈曦月抱了过来,目光中满是柔情。

陈曦月带着希望开口:“砚寒,你已经离婚了,娶我好不好?

你娶我,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

江砚寒却将拒绝脱口而出:“我答应了你,只会和你生孩子。

我也答应了晚柠,这辈子只会和她一个人结婚。”

陈曦月笑了出来,眼中含泪。

她知道,江砚寒最吃这一套。

果不其然,江砚寒的目光软了下来:“曦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会让晚柠认你做干妹妹的,到时候我们一家人……”他话还没说完,便被陈曦月带着哭腔打断:“谁家哥哥会和自己的妹妹生孩子?”

“砚寒,你当初答应过我的,说和我在一起,让我过上好日子的。”

江砚寒不耐烦起来,他将手机拿出来,拨向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意料之外的,那个对他一向秒接的电话在此刻拉黑了他。

江砚寒不可置信地再次拨打过去。

可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机械音,提示他对方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晚柠怎么不接电话,她是不是遇见什么事了?

不行,我得去找她……”陈曦月冷笑出声:“你不用去找她了。

沈晚柠已经走了,她离开你了!”

江砚寒下意识地反驳:“不可能,晚柠她那么爱我!

她不会离开的!”

看着眼前江砚寒自欺欺人的模样,陈曦月再也忍不住嘲讽:“那你呢?

你爱沈晚柠吗?”

“这间房子里面属于她的物品消失了,你是看不到吗?”

“够了!

你不要再说了!”

江砚寒近乎失态。

陈曦月像是想到了什么,语气激烈:“你不止害死她爸,你还害死了你们俩的孩子!

你对她这样还妄想她会和你高高兴兴地结婚吗!”

江砚寒的手颤抖起来,他闭上眼,脑海中满是沈晚柠倒在血泊里绝望的表情。

他的声音颤了颤:“没事,我现在就去找她,她一定是伤心了,我去哄哄她就好了……”陈曦月大笑起来:“都到现在了,你还不知道沈晚柠为什么离开你吗?”

江砚寒猜到了,但他不愿意承认。

陈曦月笑了出来:“沈晚柠早就知道你伪造了他爸的罪证。

离婚协议书也是她给我的,是她想给要跟你离婚的!她不爱你了你懂吗!”

“离婚协议书也是你自己签的!

你看都不看一眼就签了,你现在在装什么深情呢。”


江砚寒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他起身离开。

可刚上车,他却僵坐在那里。

他根本不知道除了这间房子,沈晚柠还能去哪里。

他们从大学开始恋爱,沈晚柠都对她的家庭闭口不提。

他便直接默认为她没有双亲。

他以为她会永远在他身边。

可真当她离开了,他却不知道去哪里找她。

而此时,我正坐在沈灼的车里,驶向一个全新的未来。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轻声说:“哥哥,对不起。”

沈灼目视前方,声音沉稳:“说什么傻话。

这不是你的错。”

他从副驾驶拿过一个文件袋递给我。

“这是什么?”

我问。

“你父亲留给你的东西。

还有一些……你需要学习的资料。”

我打开文件袋,里面是沈氏集团厚厚一沓的股权转让书,以及各种商业管理的书籍。

沈灼看着我,“从今天起,你才是沈家真正的主人。”

“我会帮你把属于你的一切都夺回来。”

而我,正在沈灼的帮助下,一点点接手父亲留下的商业帝国。

沈家很大,关系错综复杂。

父亲在世时,为了保护我,从未让我接触过这些。

现在,这些重担都落在了我一个人肩上。

幸好,有沈灼。

沈灼是我家的养子。

我的父母,是圈子里有名的神仙眷侣,潇洒了一辈子,生下我之后,就把我扔给了保姆和管家,自己环游世界去了。

是沈灼,像哥哥一样,从小照顾我,陪伴我。

他比我大五岁,十八岁那年,就以雷霆手段接管了沈家的产业,为我撑起了一片天。

深夜,我还在书房里看文件,看得头昏脑涨。

房门被敲响,沈灼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进来。

“还在忙?”

他把牛奶放在我手边,“早点休息。”

他淡淡地瞥了眼我的脚,皱了皱眉头:“怎么不穿鞋?”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便被他腾空抱起。

我惊呼出声:“哥哥...你....”沈灼稳稳地把我放在床上,自己单膝跪在我的面前。

他拿起被我散落在一边的袜子,小心翼翼地替我穿上。

语气中满是宠溺的嗔怪:“这么大人了,怎么还是喜欢像小时候一样光着脚乱跑呢?”

沈灼身上的酒气若有若无地飘来,我不自然地将脚踝抽开:“哥哥,你喝酒了?

你要喝点醒酒汤吗?

我去给你煮……”话还没说完,沈灼毛茸茸的脑袋便靠了过来:“晚柠,让我靠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他倒在我的腿上,面容平静。

我将手轻轻地搭在他的头发上,恍如当年。

年轻的他执掌家族的大部分企业,难免会被有心之人算计。

每一次恶战之后,他都会像今天这样,什么也不做,就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

我低头看着像是已经熟睡的沈灼,手不自觉地抚摸上他的眉毛。

蓦地,他睁开眼,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我的手僵在那里。

沈灼却是眨了眨眼,自然而然地牵着我的那只手起身:“明天的酒会你想去吗?

不想去的话我就跟下面的人打声招呼,给你找个地方去玩会儿……我去!”


我打断了他,看着他的目光很是坚定;“哥哥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可以独立面对这些了,我以后也能帮你的!”

沈灼闻言愣了愣,随即笑了出来。

不知为何,今晚,我彷佛才重新认识了他。

看着他扬起的眼尾,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沈灼看着我,眼神中是我读不懂的情绪:“晚柠长大了。”

我不自觉地动了动,目光却落在我们还牵着的手上。

鬼使神差地,我开口询问道:“哥哥,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此话一出,我们两个都愣在那里。

我连忙开始解释:“不是的,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哥哥你年纪也不小了……没有。”

低沉的嗓音回答了我。

“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这辈子除了她,我谁也不愿意将就。”

说这话时,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心脏跳的厉害,我慌乱地躲过他的目光。

“哥哥,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们明天还要去那个商业酒会。”

沈灼没说话,依然牵着我的那只手。

良久,他才轻轻叹了口气。

“晚柠,我其实……”我连忙打断他将他推出屋子:“哥哥快点休息吧。”

沈灼站在门外无奈地看着我,留下一句“晚安”后便替我关上了门。

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我能感知到沈灼对我不一样的情愫。

甚至我也对他有着超乎依恋的情感。

可是这算什么呢?

他是我的哥哥。

察觉到自己已经想到了这么远,我赶紧摇了摇头劝自己快睡。

第二天,我却还是差点迟到。

看着我眼下不算明显的乌青,沈灼愣了愣,指腹直接触碰了上来:“是睡得不舒服吗?

怎么黑眼圈这么严重?”

我干笑一声:“有点紧张,睡不着。”

沈灼淡淡地笑了一下:“没关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不用紧张。”

我点了点头,昨晚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想法在此刻再次升腾起来。

我想问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但我又害怕听到他的回答,只是因为把我当作侄女。

酒会上,我不远不近地跟着沈灼,他身上独有的特调香气若有若无地飘过来。

我心神不宁,一时间也没听到别人说的什么。

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是我的远房大伯,端着酒杯走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晚柠啊,你一个女孩子家,哪里懂得做生意。

不如把公司交给我打理,你只管每年拿分红就好了。”

他身边的几个旁支也跟着附和,话里话外都是我不配继承家业的意思。

我还没开口,身边的沈灼就冷笑一声。

他上前一步,将我护在身后,眼神冷厉如刀。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对她的决定指手画脚?”

大伯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沈灼!

你不过是我们沈家养的一条狗,怎么跟主人说话的!”

沈灼嘴角的弧度更冷了。

“养的一条狗?”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很快,你就会知道,到底谁才是狗。”

他转过头,当着所有人的面,握住了我的手。

他看向我的眼神,温柔又缱绻,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爱意。

“我沈灼这辈子,只听她一个人的话。”

全场哗然。

我震惊地看着他,心脏狂跳不止。

酒会结束后,沈灼送我回家。

车里很安静,我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到了家门口,我刚要下车,沈灼却拉住了我的手。

他看着我,眼底翻涌着压抑了多年的情感。

“晚柠,”他声音沙哑,“我等了你十年。”

“我等你长大,等你懂事,等你……看到我。”

“可是你一转身,就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我的心狠狠一颤。

“你……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他打断了我,“我父母是为你父亲顶罪死的,他收养我,是为了报恩,也是为了给我一个身份。”

“对外宣称是叔侄,只是为了在那个吃人的圈子里,更好地保护你。”

原来是这样。

我一直以为,他只是我的哥哥。

他看着我震惊的表情,苦笑了一下。

“小时候,我被别的孩子欺负,打得头破血流,是你,偷偷从家里拿了糖给我吃。”

“你对我说,‘哥哥,吃了糖,就不痛了’。”

“从那时候起,我就发誓,这辈子,我一定要护你周全。”

儿时的记忆涌上心头,模糊的画面渐渐清晰。

那个浑身是伤,却倔强地不肯哭的小男孩,和眼前这个成熟稳重的男人,重合在了一起。

我的眼眶,一点点湿润了。

我看着他,轻轻地喊了一声:“沈灼。”

不再是“哥哥”。

他身体一震,随即,一个炙热的吻落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十年的隐忍和深情,几乎要将我融化。

第二天,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看到了江砚寒。

他手里提着一盒雪花酥,是我以前最爱吃的。

他瘦了很多,眼下是浓重的青黑,看起来憔悴又颓唐。

“晚柠,”他看到我,眼睛一亮,声音里带着一丝乞求,“我们谈谈好吗?”

我还没说话,沈灼就从我身后走了出来,一拳挥在了江砚寒的脸上。

“滚。”

沈灼的声音冷得掉渣。

江砚寒被打得后退几步,嘴角渗出血丝,他却不管不顾,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晚柠,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看着他,眼神冷淡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江砚寒,你走吧。”

“陈曦月肚子里的孩子,早产了一个月,对吗?”

“去做个亲子鉴定吧,看看那到底是不是你的种。”

江砚寒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像是没听懂我的话,又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在原地。

我关上门,将他隔绝在我的世界之外。

“回家看看吧,”我隔着门,冷冷地说,“看看你是不是已经家徒四壁了。”

门外,传来他踉跄离开的脚步声。

沈灼拥着我,轻声说:“我已经安排人,把他名下所有房产,都低价出售给了陈曦月的债主。”

原来,陈曦月不仅给他戴了绿帽子,还以他的名义,在外面欠下了巨额赌债。

一年后。

我和沈灼在一座私人海岛上度假。

阳光,沙滩,海浪。

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场梦。

沈灼的助理打来电话,汇报江砚寒的近况。

他因为伪造我爸犯罪证据,被捕入狱。

终身都没法当警察了。

而陈曦月,在孩子出生后,就卷走了所有钱,可惜她被以前的仇家找到,捅死在了小巷里。

听完这些,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这都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我平静地对助理下令:“趁现在,把我们的势力,扩展到京市去。”

挂了电话,沈灼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头顶。

“都过去了。”

他说。

我转过身,回抱住他,将脸埋在他温暖的胸膛。

是啊,都过去了。

我失去了我曾珍视的一切,但也因此,得到了一个更爱我的,和我更爱的世界。

阳光正好,海风温柔。

我和沈灼相视一笑,在彼此的眼底,看到了余生的幸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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