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月萧河的其他类型小说《林溪月萧河结局免费阅读虐我最狠的女总裁番外》,由网络作家“老婆说我是穷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踩碎他的尊严,却痴迷他暗夜中的身影。他是她脚下卑微的保镖,任她羞辱折磨;也是令她神魂颠倒的涂鸦之神,控诉她的帝国。当枪口抵住真相,黑客女王与街头魅影被迫亮出底牌——这场以恨为名的狩猎,终将烧出浴火重生的黎明。1跪下,我的保镖“跪下。”两个字,不轻不重,落在这间空旷到能听见回声的办公室里。我抬起头,目光越过光洁的红木办公桌,落在那个女人身上。林溪月,林氏集团的掌舵人。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脖颈线条干净利落。她也在看我,眼神像在评估一件没有生命的资产。身侧的拳头悄然握紧,指节的骨头顶着皮肤,根根泛白。我是萧河,前“狼牙”特战队突击手,代号“幽灵”。我的膝盖,跪过苍天大地,跪过为我挡子弹的兄弟。从未向权势...
《林溪月萧河结局免费阅读虐我最狠的女总裁番外》精彩片段
她踩碎他的尊严,却痴迷他暗夜中的身影。
他是她脚下卑微的保镖,任她羞辱折磨; 也是令她神魂颠倒的涂鸦之神,控诉她的帝国。
当枪口抵住真相,黑客女王与街头魅影被迫亮出底牌—— 这场以恨为名的狩猎,终将烧出浴火重生的黎明。
1 跪下,我的保镖“跪下。”
两个字,不轻不重,落在这间空旷到能听见回声的办公室里。
我抬起头,目光越过光洁的红木办公桌,落在那个女人身上。
林溪月,林氏集团的掌舵人。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脖颈线条干净利落。
她也在看我,眼神像在评估一件没有生命的资产。
身侧的拳头悄然握紧,指节的骨头顶着皮肤,根根泛白。
我是萧河,前“狼牙”特战队突击手,代号“幽灵”。
我的膝盖,跪过苍天大地,跪过为我挡子弹的兄弟。
从未向权势低头。
可今天,为了一个真相,它要落在这片能映出我影子的冰冷大理石上。
三个月前,我最好的兄弟陈锋,从这栋大楼的顶层一跃而下。
警方的结论是抑郁自杀,报告上说他挪用公款,不堪压力。
我不信。
陈锋是我见过意志最硬的兵,我们曾一起在枪林弹雨里匍匐,在绝望的沼泽里分食最后一块饼干。
他会死,但绝不会是这种死法。
他的账户,也绝不会有一分不干净的钱。
为了查清真相,我抹掉过往,伪造履历,通过了堪称羞辱的背景调查,成了她,林溪月的新任保镖。
“怎么?”
林溪月的声音再次响起,尾音里带着一丝玩味,“听不懂人话?”
我松开拳头,压下心头翻滚的血气。
“林总,保护您的安全是我的职责。”
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擦鞋,不在合同范围内。”
“合同?”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从老板椅上站起身,踱步到我面前。
香奈儿五号的味道混着一股冷意,压迫而来。
“萧河,你要搞清楚,从你踏进这个门开始,你的职责就是服从。
合同,是我随时可以撕掉的废纸。”
她居高临下地打量我,目光仿佛能穿透皮肉。
“我看了你的资料,孤儿,履历干净得像新的一样,为了钱什么都肯做。
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
给你三秒钟,自己想清
楚。”
她的高跟鞋尖,轻轻踢了踢我的小腿。
“跪下,把鞋擦干净。”
陈锋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声在耳边回响,她抓着我的手,一遍遍地问:“我儿子不是那样的人,小河,你告诉我,他不是……”为了她,为了陈锋,这点屈辱算什么。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里面已经什么都不剩。
“是,林总。”
我听见自己用一种陌生的语调回答。
膝盖骨砸在坚硬的大理石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声音不大,却震得我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我低下头,视线里是她那双纤尘不染的白色高跟鞋。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那是陈锋妹妹送我的,上面用彩线绣着一只形态笨拙的凤凰。
我曾用这双手拆过炸弹,杀过敌人,如今却要用它拂去一个女人鞋上的微尘。
我甚至在想,这双意大利定制的皮鞋,保养起来应该用什么油,我这个力度会不会划伤皮面。
战术手册里可没教过这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能感觉到林溪月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我弯下的脊梁上。
终于,鞋面上最后一丝灰尘也被拭去。
“林总,可以了吗?”
我维持着跪姿,没有抬头。
“滚吧。”
得到这个字的瞬间,我立刻起身。
动作流畅,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在转身前,我将那方弄脏的手帕仔细叠好,脏污的那一面朝里,重新放回胸口的口袋。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似乎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呼吸,像叹息,又不像。
不重要了。
走出林氏大厦,我混入街上的人潮。
一个男人撞了我一下,嘴里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没理他,只是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口。
从今天起,我就是萧河,一名保镖。
只是,猎人披上羊皮,也依然是猎人。
林溪月,这场狩猎,你已经让我先亮出了底牌。
现在,轮到你了。
2 夜色下的魅影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林溪月没有再找我。
我待在别墅一楼的保镖休息室,这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还有一个正对着走廊的监控。
她还在试探,在观察。
晚上十点整,监控摄像头的红点准时熄灭。
三秒,设备每日自检重启的固定程序。
就是现在。
我整个人如狸猫般蹿起,动作没有半分拖泥带水,悄无声息地从窗户翻了出去,融入别墅外的黑暗。
十五
分钟后,我出现在城西的废弃工业区。
这里是城市的伤疤,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和生锈的钢铁骨架。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尘土的味道,这股味道,却让我感到久违的自由。
我从背包里拿出几罐喷漆,走到一堵巨大的水泥墙前。
白天,我是萧河,林溪月脚边的保镖。
夜晚,我才是“魅影”。
一个在世界各大城市留下印记,却无人见过真面目的街头涂鸦艺术家。
这是我从军队退役后唯一的精神寄托,也是我宣泄所有情绪的出口。
“唰——”黑色的喷漆在墙上划出第一道线条,那是我压抑了一整天的怒火。
没有草稿,没有构思。
所有的愤怒、悲伤、屈辱,以及对陈锋的思念,都化作了指尖的冲动。
一栋正在倾斜的摩天大楼,象征着摇摇欲坠的林氏集团。
大楼顶端,一个西装革履的魔鬼,正狞笑着将一个渺小的人影推下。
人影在坠落中,身体化作无数破碎的金色齿轮,散落一地。
废墟的阴影里,一双双贪婪的手,正疯狂抢夺那些齿轮。
画面的最下方,我用猩红色的喷漆,画上一只浴火的凤凰。
它低着头,眼神悲怆,一滴眼泪落在地面,绽开成一朵血色的莲花。
这是我的签名,也是给陈锋的祭奠。
我曾告诉他,我们这样的人就像凤凰,总要在烈火中才能看到希望。
可他的火,燃尽了自己,却没能烧出一个黎明。
“陈锋,兄弟,你看到了吗?”
我对着空旷的废墟低语,“你的仇,我会报。
你的清白,我会找回来。”
完成画作,我将所有情绪都留在这面墙上,再次变回那个沉默寡言的保镖萧河,悄无声息地潜回别墅。
第二天,我照常站在林溪月办公室外。
她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几次把我叫进去,却只是让我给她换一杯已经凉透的咖啡,或是调整一下百叶窗的角度。
她什么都不说,只是在我做事时,用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身上剜出个洞来。
她在等。
傍晚,她的助理高跟着地,哒哒哒地快步走了进来,脸上混杂着激动与紧张,递上一个平板电脑。
“林总,您看!
‘魅影’又出新作了,就在城西!
消息刚在艺术品交易网站‘ArtNet’上爆出来,现在整个圈子都炸了!”
林溪月的呼吸,有
那么一瞬间的停滞。
她接过平板,屏幕上正是我昨晚的作品。
她死死地盯着那幅画,目光从倾倒的大楼,到坠落的人影,最后,定格在那只浴火的凤凰上。
我站在她身后,透过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玻璃,清晰地看到她眼中闪过的震撼,随即是更深沉的、我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
“他……终于又出现了。”
她像是自言自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她滑动屏幕,将画面不断放大,仔细研究着每一个细节。
当她看到那只凤凰时,手指下意识地在屏幕上摩挲着那个标记。
“凤凰……”她喃喃道,“还是那个标记。”
那一刻,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做好了应对一切突发状况的准备。
然而,她只是沉默了许久,抬头对助理说:“把这张照片打印出来,最高清的版本。
另外,通知网站,这面墙,我出资保护起来,任何人不准破坏。”
助理愣住了:“林总,您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不够清楚吗?”
林溪月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查一下那面墙所属的地块和产权,能买就买下来。
买不下来,就想办法长期租赁。
总之,这幅画不能有任何损伤。”
“是,林总。”
助理被她强大的气场震慑,不敢再多问,连忙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再次陷入死寂。
林溪月没有再看我,只是反复地看着那张照片,眼神里有痴迷,有悲伤,还有一种……深深的孤独。
她竟然是“魅影”的粉丝?
这个发现让我感到荒谬,又觉得无比讽刺。
她欣赏着我控诉她的画作,痴迷于我复仇的宣言。
她甚至不惜重金,要为我的“罪证”建一座保护罩。
她根本不知道,她追逐的那个神秘的“魅影”,此刻就站在她的身后,像个物件一样,随时等待着她的下一个命令。
3 画前的灵魂共鸣接下来的几天,林溪月对我的刁难到了一个新高度。
她不再满足于重煮咖啡或者捡文件。
昨天,她让我花了整整一个下午,将她衣帽间里上千双高跟鞋按品牌、年份、颜色和鞋跟高度重新分类,并制作成一份精美的纸质图册。
我做完后,她只翻了两页,就说品味过时,让管家全部处理掉。
我面无表情地接受了这一切。
她越是如此
,就越说明她内心的焦躁。
她需要用这种近乎荒唐的方式,来反复确认我只是一个没有底线的工具。
这正是我需要的。
今天下午,她让我清洗她那辆劳斯莱斯幻影。
巨大的车库里只有我一个人,机会来了。
高压水枪的轰鸣声是最好的掩护,我用眼角的余光确认每一个监控探头的转动角度和时间差。
进入车内擦拭时,我用身体和一块鹿皮巾挡住了所有可能的视线。
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那枚军用级别的窃听器被我用特殊胶体,分毫不差地粘在了驾驶座下方金属支架的凹槽里。
那里是清洁的死角,绝不会有人发现。
做完这一切,我擦掉额头的汗,心跳恢复了平稳。
从现在开始,她的堡垒,为我开了一道门。
傍晚,我将一尘不染的车钥匙交还给她。
她接过,指尖却没立刻松开,反而轻轻敲了敲我的手背。
“备车,去城西工业区。”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城西工业区?
她发现了什么?
还是我的安装过程出了纰漏?
我不敢多问,沉默着发动汽车。
车内安静得可怕,只有空调系统发出微弱的送风声。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林溪月一直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紧握着手机的指节却有些发白。
车子在废弃的工业区外停下。
“你在这里等着。”
她丢下这句话,独自下车,高跟鞋踩在碎石路上,发出清脆又孤单的响声,径直向那片废墟深处走去。
我立刻戴上微型耳机,连接了窃听器。
信号瞬间接通,传来的却是空旷的风声和她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不能等。
我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发出半点多余的声响。
凭借在战场上练就的潜行技巧,我在断壁残垣间穿梭,脚步落在碎石和尘土上,轻得像猫。
很快,我看到了她。
她就站在我画的那堵墙前面。
夕阳的余晖把她的影子拉得细长,她就那么站着,微微仰头,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幅巨大的涂鸦。
我缩在一根断裂的水泥柱后,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她会暴怒,会立刻打电话叫人来砸了这面墙,会报警,甚至会转身发现我,然后用枪指着我的头。
可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没有愤怒,没有破坏,甚至没有流
露出被挑衅的迹象。
她只是看着,眼神里透出的情绪,是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东西。
那不是悲伤,也不是共鸣,而是一种……辨认。
仿佛在确认一件丢失了很久,又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东西。
风吹起她的一缕头发,拂过她苍白的脸。
我看见她慢慢抬起手,似乎想触摸那面冰冷的墙壁,却在半空中停住了,手指微微颤抖。
然后,她拿出手机,对着那幅画,拍了一张照片。
就在这时,耳机里传来一句低语,那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含的颤抖,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凉了半截。
她说:“只有你……才懂我灵魂的颜色。”
我僵在原地。
我看着那个在商界翻云覆雨、冷酷无情的女人,此刻却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在一幅控诉她的画前,说出了这样的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说的“你”,是指“魅影”,还是指我?
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我的身份。
那她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难道陈锋的死,真的另有隐情?
难道她和我一样,也被困在这个叫“林氏”的地方?
无数个念头在脑中冲撞,几乎要把我的头颅撕裂。
我看着她转过身,抬手飞快地在眼角抹了一下,那副冰冷的面具重新回到脸上,迈着坚定的步伐向车子走来。
我立刻悄无声息地退回车里,关上门,坐得笔直,仿佛从未离开过。
她上车后,一言不发。
车子启动,驶离这片废墟。
我通过后视镜,看着那面墙在视野中越来越小,心里的世界却已天翻地覆。
林溪月,你到底是谁?
我们之间,是猎人与猎物,还是……困在同一片深海里的两条鱼?
窃听器里再没传来任何声音,只有她平稳却略显沉重的呼吸。
但我清楚,从这一刻起,我的复仇,出现了一条无法预测的航道。
4 遗失的喷漆罐自从那次废墟之行后,林溪月对我的折磨变本加厉,监控也达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别墅里的摄像头从四个增加到了十二个,连厨房的水槽上方都装了一个。
我的手机被收走,出入别墅的时间被严格限制,精确到分钟。
她像个耐心的猎人,不动声色地收紧了网,观察着网里的我,等待我露出破绽。
我明白,她对我产生了更深的怀疑。
那幅画,那句灵魂的共鸣,让她在我这个
“普通”的保镖身上,嗅到了异类的气息。
她越是这样,我越是动弹不得。
我已经半个多月没有以“魅影”的身份出现了。
胸口像是堵着一块石头,压抑又焦躁。
转机,来自窃听器里的一段对话。
那天深夜,我正戴着耳机监听她书房的动静,准备结束这无聊的一天。
忽然,我听到了她的声音,通过微弱的电流传来。
她正在打电话。
“价格不是问题,我要他为我画一幅画,就一幅。”
她的声音很平静,但平静之下是翻涌的暗流,“九位数,不够就再加。”
<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在劝说什么。
“我不要他的身份,我只要他的画。”
林溪月打断了对方,“告诉他,无论什么主题,什么代价,我都可以接受。
找到他,这是命令。”
这个女人,真是个矛盾的疯子。
她一边将现实中的我踩在脚下,一边又像个最虔诚的信徒,不惜代价地追逐着虚幻的我。
这种极致的撕裂感,让我对她的看法愈发复杂。
复仇的计划陷入了僵局,我被死死困住。
真正的转机,出现在几天后的一场商业酒会上。
作为贴身保镖,我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酒会现场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每个人都戴着精致的面具,空气里弥漫着香水和谎言的味道。
林溪月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自然,也引来了不怀好意的目光。
张扬,宏远集团的太子爷,也是林溪-月在生意场上的死对头。
他端着酒杯,脚步虚浮地走了过来,一张脸因为酒精和纵欲显得有些浮肿。
“哟,这不是林总吗?
今天怎么有空来这种地方?
我还以为你这种冷得像冰块的女人,只适合待在办公室里对着报表发情呢。”
张扬的语气轻浮又恶劣。
林溪月眼皮都没抬一下:“张总,管好你的嘴。”
“别这么冷淡嘛。”
张扬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毫不掩饰其中的鄙夷,“又换保镖了?
林总的保镖,真是个高危职业。
不知道这位能撑多久?”
他意有所指,在场的人都想起了死在车祸里的陈锋。
我的下颌线瞬间绷紧,一股戾气从心底直冲头顶。
就在我准备上前一步,用行动教他怎么说话时,林溪月却突然伸出手,拦在了我的身前。
她的动作很轻,纤
细的手指带着凉意,搭在我的小臂上,力道却不容置疑。
“我的保镖,轮不到你来评价。”
她冷冷地看着张扬。
“哈哈,林总还真是护短。”
张扬被驳了面子,恼羞成怒,竟然伸出手,想去拍林溪月的脸,“就是不知道,你的保镖,能不能护得住你?”
他油腻的手还没碰到林溪月,就被她侧身躲开。
紧接着,林溪月端起手边的红酒杯,手腕一扬,将整杯酒,从张扬的头顶淋了下去。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全场哗然,音乐都停了。
猩红的酒液顺着张扬打了发蜡的头发流下,划过他错愕的脸,染红了他昂贵的白色西装。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狼狈得像一只落汤鸡。
“你!”
张扬勃然大怒,五官扭曲。
“滚。”
林溪月只说了一个字,眼神里的寒意,几乎能把人冻成冰雕。
张扬在众人看好戏的目光中,最终还是没敢动手,咬牙切齿地挤出了人群。
一场风波看似平息,我心里却警铃大作。
林溪月刚才拦住我的那个动作,看似是保护,更像是一种测试。
她在测试我在她受到直接挑衅时的反应。
我刚才的反应,显然没让她满意。
回程的车上,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车子开到一半,林溪月突然让司机停车。
“你,下去。”
她对我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无名的怒火。
“林总?”
我不解。
“你聋了?
我让你下去!”
她几乎是吼了出来,“刚才为什么不动?
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被羞辱?
我养你这条狗是干什么吃的!
废物!”
她的愤怒来得莫名其妙,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我知道她在发泄,发泄对张扬的愤怒,也发泄对我这个“不合格”保镖的失望。
我没有辩解,沉默地打开车门,下了车。
这里是郊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劳斯莱斯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绝尘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将我一个人丢在了路边。
冷风吹过,我紧了紧衣领,准备步行回去。
然而,就在我习惯性地摸向口袋,想拿根烟的时候,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我随身携带的一个特制的小型喷漆罐,不见了。
那个喷漆罐里装的是我为“魅影”凤凰标记特调的猩红色颜料,市面上绝无仅有。
为了方便在黑暗中识别,我在罐身底部,用针尖刻下了
一个极小、极隐蔽的凤凰雏形。
我仔细回想,今天我一直穿着这件西装,唯一有可能掉落的地方……就是刚才在车上!
在我下车的时候,它很可能从我西装内侧的口袋里滑了出去,掉在了车子的座位缝隙里。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林溪月本来就对我疑心重重,如果她发现了那个喷漆罐,发现了那个凤凰标记……我不敢再想下去。
后果比暴露身份更可怕。
以她的偏执,她会把我当成一件私有物品,一个会画画的囚犯,彻底锁起来。
我立刻朝着别墅的方向狂奔起来。
今晚,我必须在她发现它之前,把东西拿回来!
夜色深沉,前方的道路,仿佛通向一个巨大的、为我准备好的陷阱。
5 枪口下的对峙我用尽全力在黑夜中狂奔,肺部灼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城市的灯火在远处连成一片模糊的光晕,而我所在的这条路,只有吞噬一切的黑暗。
回到别墅,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用备用钥匙开门,指尖冰凉。
别墅里一片死寂,灯火通明得有些刺眼,却空无一人。
这种刻意营造的明亮,比黑暗更让人心悸。
空气里有她惯用的香水味,很淡,还混着一丝陌生的、属于火药的金属气息。
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的心脏。
我放轻脚步,一步步走向二楼的主卧。
她的房间门虚掩着,柔和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像一个温柔的陷阱。
我推开门。
林溪月就坐在沙发上。
她没穿平时的职业套装,换了一身丝质的睡袍,长发随意披散,慵懒的姿态下是蓄势待发的紧绷。
她手中握着一把黑色的瓦尔特PPK手枪。
那黑洞洞的枪口,正不偏不倚地,对准我的眉心。
她握枪的姿势很稳,食指就扣在扳机上,显然不是第一次摸这种东西。
而在她身前的茶几上,赫然放着那个我遗失的、猩红色的喷漆罐。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回来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
平静之下,是足以吞噬一切的风暴。
我站在门口,没有动,大脑在飞速运转。
任何一丝多余的动作,都可能让她的手指压下去。
“林总,这是什么意思?”
我强迫自己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
“什么意思?”
她轻笑,用枪口朝茶几上
的喷漆罐点了点,发出清脆的“嗒”一声,“这个,是你的东西吧?”
沉默。
否认已经没有意义。
“萧河,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谁?”
她的眼神变得无比锐利,要将我从里到外彻底剖开,“或者,我该叫你……‘魅影’?”
“魅影”两个字出口,我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这个代号,是埋在我骨血里的秘密,此刻却被她轻飘飘地说了出来。
完了。
不,还没完。
她没立刻开枪,说明她要的不是我的命,至少现在不是。
她想知道些什么。
我必须赌一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摇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只有困惑和恐惧,“我……我只是‘魅影’的一个模仿者。”
“模仿者?”
她挑了挑眉,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感兴趣。
“是。”
我组织着一个半真半假的谎言,“我很崇拜‘魅影’,他是我的偶像。
我研究他所有的作品,模仿他的风格,也模仿他的签名。”
我指了指那个喷漆罐:“这个,只是我的一个涂鸦工具。
我没想到会掉在您车上,给您带来这么大的误会。”
这个谎言听起来漏洞百出,但又合情合理。
一个狂热的粉丝,做出任何事情都不奇怪。
这也能解释我那份干净得过分的履历,因为我把所有时间都花在了这些“不务正业”的事情上。
林溪月盯着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审视与评估。
枪口依旧稳稳地对着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每一秒,我都在计算子弹从枪口到我眉心的距离和时间。
许久,她把枪放下了,随手搁在茶几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碰撞声。
“模仿者?”
她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的模仿,倒是很到位。”
我心里一松,知道自己暂时赌赢了。
“把你的东西拿走。”
她指了指喷漆罐,“从今天起,我不希望再看到云城出现任何拙劣的模仿品。
否则,下一次,这颗子弹会穿过你的脑袋。”
“是,林总。”
我走上前,拿起喷漆罐,入手冰凉。
“出去。”
我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她又突然开口。
“过几天,我要去参加一场公海上的拍卖会。
你,跟我一起去。”
我脚步一顿,没有回头:“是。”
走出房间,关上门,我靠在冰冷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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