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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平叶嘉璇结局免费阅读风眼之下番外

三疆的龙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嗯,这样啊……”何平的声音低沉下去。“这事我来处理,放心。这段时间……对小怡的关注确实太少了。”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目光转向叶嘉璇。女儿何佩怡今年初二了。“是啊,”叶嘉璇陷在沙发里,眉头紧锁,“要不是今天闲聊,她可能还憋着。这孩子和我们……生分了。”她语气里透着难过,“你也该多在家了。”沉默片刻,叶嘉璇抬眼:“还有,记得我们以前说的吗?要一起到老。可你总是……哎,又提这个,”何平摆摆手,截断她的话头,嘴角咧开一个近乎傻气的笑,“年轻时的老话,别提了。”然而,那笑容消失得毫无征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抹去。咧开的嘴角猛地向下垮塌、收紧,绷成一条锋利僵硬的直线。整张脸的线条从圆融的弧线,骤然拗折成嶙峋陡峭的锐角。客厅昏暖的护眼灯光...

主角:何平叶嘉璇   更新:2025-06-17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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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平叶嘉璇的其他类型小说《何平叶嘉璇结局免费阅读风眼之下番外》,由网络作家“三疆的龙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这样啊……”何平的声音低沉下去。“这事我来处理,放心。这段时间……对小怡的关注确实太少了。”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目光转向叶嘉璇。女儿何佩怡今年初二了。“是啊,”叶嘉璇陷在沙发里,眉头紧锁,“要不是今天闲聊,她可能还憋着。这孩子和我们……生分了。”她语气里透着难过,“你也该多在家了。”沉默片刻,叶嘉璇抬眼:“还有,记得我们以前说的吗?要一起到老。可你总是……哎,又提这个,”何平摆摆手,截断她的话头,嘴角咧开一个近乎傻气的笑,“年轻时的老话,别提了。”然而,那笑容消失得毫无征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抹去。咧开的嘴角猛地向下垮塌、收紧,绷成一条锋利僵硬的直线。整张脸的线条从圆融的弧线,骤然拗折成嶙峋陡峭的锐角。客厅昏暖的护眼灯光...

《何平叶嘉璇结局免费阅读风眼之下番外》精彩片段

“嗯,这样啊……”何平的声音低沉下去。

“这事我来处理,放心。

这段时间……对小怡的关注确实太少了。”

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目光转向叶嘉璇。

女儿何佩怡今年初二了。

“是啊,”叶嘉璇陷在沙发里,眉头紧锁,“要不是今天闲聊,她可能还憋着。

这孩子和我们……生分了。”

她语气里透着难过,“你也该多在家了。”

沉默片刻,叶嘉璇抬眼:“还有,记得我们以前说的吗?

要一起到老。

可你总是……哎,又提这个,”何平摆摆手,截断她的话头,嘴角咧开一个近乎傻气的笑,“年轻时的老话,别提了。”

然而,那笑容消失得毫无征兆。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抹去。

咧开的嘴角猛地向下垮塌、收紧,绷成一条锋利僵硬的直线。

整张脸的线条从圆融的弧线,骤然拗折成嶙峋陡峭的锐角。

客厅昏暖的护眼灯光落在他脸上,竟映照出一种择人而噬的阴鸷。

“该找老七问问。”

何平的声音冷硬如铁,“明天还得会会老林。”

“这事,得法律和舆论双管齐下。

暗中保护小怡的后手也要备好。

这些年攒下的,该用就得用。”

“看来,是时候认识些‘新朋友’了……”深夜十点多,他起身踱到落地窗前。

目光穿透玻璃,锁住不远处那座近600米的地标塔。

塔尖猩红的灯光在低压的、仿佛要吞噬一切的浓重云层中疯狂闪烁、撕扯,将整座塔淬炼成一柄躁动不安、欲要刺破沉沉夜幕的巨矛。

“……据本台消息,今年第1号台风‘华美’,预计6月14日夜间登陆江云市……中央气象台已发布台风橙色预警……未来三天,华南东部、东南沿海将出现强风暴雨,局地风力可达10至12级……请广大市民做好防风防雨准备……” 电视里突然切入的气象播报,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台风要来了。”

何平的声音低沉,融进窗外呼啸的风声里。

“这不是还有你在这里不动如山么。”

叶嘉璇靠在沙发上,唇角弯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何平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转头看向她。

昏暖的灯光自侧面倾泻而下,映照着她搭在沙发上的赤足——白皙得近乎透明,足弓线条流畅优美,纤细的脚
踝如同月光下最细腻的白瓷。

光线向上蔓延,在微屈的膝弯投下浅淡的阴影,滑过她单薄的肩线,最终落在锁骨那两道精心雕琢般的浅凹里,盛着一点微光。

然而,这笼罩在暖光中的宁静之美,此刻却包裹着同样汹涌的暗流。

叶嘉璇眼眸深处,跳动着与何平如出一辙的凌厉寒芒。

唯一的女儿何佩怡遭受同学恶意造谣,已让夫妻俩怒火中烧;而学校老师企图息事宁人、甚至抛出“受害者有罪论”的陈腐说辞,更是彻底点燃了他们的狂怒。

何平掏出手机,拨了过去。

嘟...嘟...嘟... 三声滴音过后,接通。

“平哥?

台风天,十点多了,头一回啊。”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意外。

“嗯,以前没留意气象变化。

风大,也好,风大好做事。”

“哈哈,平哥爽快。

说吧,老七听着呢。”

声音透着熟稔的江湖气。

“江云实验中学,初二,一个叫温绮文的学生,可能和温园地产有关系。

另一个是教初二的老师,徐榕。

查清楚三点:一、温绮文家和温园地产的具体关联;二、徐榕和温园地产有没有猫腻;三、温园地产近年所有黑料,以及徐榕的家庭背景、污点信息。”

“明白。

包我身上。

嘶……平哥,”老七的声音陡然低沉下来,语速放慢,“这学校……小怡不是在读?

她……出事了?”

老七是何平早年过命的兄弟,如今操盘着一个隐秘的情报网络,在互联网的阴影地带游刃有余,对特定目标保持着无形的监控。

“嗯,”何平的声音像淬了冰,“那个温绮文给小怡造谣。

有意思的是,学校的老师态度暧昧。

按常理,不该这样。

这温绮文敢这么嚣张,要么是仗着家里有点背景,要么……是背后有人撑腰。

或者,”他顿了顿,眼中寒光一闪,“或许也是有人知道了我的家庭情况。”

这些年,何平为了给女儿何佩怡营造一个纯粹的成长空间,对外从未显露过半分锋芒。

然而这次,在一个素以教育质量著称的学府,竟发生了这种事。

要么,只是意外。

一个仗着家世跋扈的学生罢了。

那她,连同那些摇旗呐喊的帮凶,必须立刻从江云实验中学消失。

至于那谣言的始作俑者?

呵,一个都不
能放过,连同他们背后的家长,都得为这份愚蠢付出刻骨铭心的代价。

要么……就是有人嗅到了风声。

知晓了他何平的底细,想借触碰何佩怡这块逆鳞来试探深浅、来蓄意挑衅、来做一番文章。

若真是后者……何平眼底,一丝淬毒的寒芒无声掠过。

那……可就有意思了。

但无论哪种可能,对何平而言,何佩怡就是那片绝不可触的逆鳞。

触之者,死。

“知道了,平哥。”

电话那头,老七的声音瞬间褪去了所有温度,只剩下冰冷的执行效率,“半小时。”

何平放下手机,屏幕幽光映着他毫无波澜的脸。

时针已悄然滑过十一点。

“嘉璇,”他转向妻子,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你先去睡。

我等老七。”

叶嘉璇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灯光在她眼睑下投下浅浅的阴影。

“好。

我明早处理舆论那头。

但最要紧的,是安抚小怡……别让她卷进来。”

她顿了顿,目光深深看进何平眼底,“我们做的这些……也别让她知道。”

“嗯。”

何平只应了一个字,沉甸甸的,像一块投入深潭的石头。

叶嘉璇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后。

客厅重归寂静,只有窗外风声呜咽,如同困兽的低吼。

时间在压抑的空气中一分一秒爬行,沉重得仿佛能听见秒针碾过心脏的声音。

咔哒。

咔哒。

咔哒。

半小时,分毫不差。

手机屏幕骤然亮起,老七的名字闪烁着,像黑暗中睁开的兽瞳。

“平哥。”

老七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比刚才更加凝滞,带着一种挖掘到深层淤泥的黏稠感,“温绮文,是温园地产江云分公司老总温国恺的外甥女。

她背后的人,是温国恺的女儿,温苑。

这学期刚转来的。”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字眼:“这个温苑……之前在江云一中,就是个‘大姐大’。

转学原因蹊跷,我摸了几个一中老师的底,”老七的声音压得更低,“说是……她玩的是‘女同’那套,嫌原来的地方‘不好玩’了。”

听筒里传来一声极轻的吸气声,是老七罕见的犹豫。

“平哥……我觉得,不太对劲。”

他停住,后面的话悬在半空,带着刺骨的寒意。

“说。”

何平的声音像冰锥凿在岩石上,冰冷、坚硬。

“……有没有可能,这个温苑,曾经对小怡……”
老七的声音几乎成了气声,“或者……她单方面误会了什么?”

客厅的空气瞬间凝固。

何平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但语调却奇异地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嗤笑:“那个老师呢?”

“有问题!”

老七立刻接上,语速加快,像要摆脱刚才那个危险的猜测,“徐榕和温国恺,有长期不正当关系。

温苑……知情。”

“证据?”

何平只吐出两个字,刀锋般锐利。

“到手了。”

老七的回答斩钉截铁。

“好。”

何平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波澜,只有一片死寂的杀伐之意,“至于温苑……”他微微阖了下眼,再睁开时,眼底深处翻涌着足以冻结血液的寒流,“小怡不会。

明天让你嫂子探探口风。

但无论如何——”他停顿了一瞬,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狠狠钉入电话线:“她,和那个老师,都留不下了。”

“明白。”

老七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无机的冰冷。

“明天,来我这儿,带上东西。”

何平继续部署,思维清晰得像一台精密运转的绞杀机器,“联系温国恺,明天中午,和平饭店,‘请’他吃个饭。

还有那个徐老师。”

他嘴角勾起一丝毫无温度的弧度,“她男人呢?”

“在。”

“一起‘请’。”

何平的指令冷酷而周全,“你再带几个人。

场面,要‘周到’。”

“平哥。”

老七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

“嗯,老七,”何平目光沉静地落在他身上,“两年了。”

“是啊,”老七咧了咧嘴,眼神里是纯粹的兄弟情谊,“两年前要不是平哥你关键时刻拉我一把,情报网那摊子就塌了。

之后光靠线上联系,咱们兄弟……是好久没见了。”

他看着何平,想起对方白手起家的不易,更感念那份雪中送炭的情义。

而今天,这张曾经在风雨飘摇中被他救起的情报网,却成了斩向仇敌最锋利的刀,让一场风暴变得“简单”而“轻松”——至少,在流程上如此。

何平微微颔首,转向叶嘉璇:“嘉璇,包厢里的一切,都会录下来。

媒体那边,看你的了。”

叶嘉璇精致的下颌线绷紧,红唇吐出的话语淬着冰:“放心,今天,让他们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那毫不掩饰的杀意,让一旁的老七都
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

前往饭店的路上,何平随口问道:“老七,时间这么紧,你怎么‘请’动这些人的?”

他确实有些好奇,毕竟双方此前并无交集。

老七跟着何平走进他家的玄关,闻言只是嘿嘿一笑,带着点江湖人的狡黠:“害,没啥,发一两张‘小照片’的事儿。”

何平脚步微顿,随即了然:“哦对,昨天让你找了东西了。”

和平饭店,101包厢。

温国恺是第一个到的。

他坐在宽大的椅子里,如坐针毡,后背渗出的冷汗几乎浸湿了昂贵的西装衬里。

他真不想来,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心脏——那些他和徐榕的私密照片,明明只存在他加密的手机里,怎么就到了别人手上?

这未知的窥探感比任何明枪更让他胆寒。

接着是徐榕和她的丈夫赵刚。

推门看到温国恺的瞬间,徐榕脸色刷地一白,随即强自镇定,飞快地挤了挤眼睛示意,拉着丈夫坐到离温国恺最远的对角,假装素不相识。

温国恺鼻腔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眼神掠过徐榕时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弃,仿佛在看什么肮脏的垃圾。

(内心独白:) 装什么清纯?

等这破事完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骚货!

而包厢里唯一显得“自在”的,只有翘着二郎腿、百无聊赖刷着手机的温苑。

她不耐烦地踢了踢桌腿,声音又尖又利:“爸!

温总!

我们到底来干嘛呀?

干坐半小时了,烦死了!”

温国恺被她这声嚷嚷弄得更加心烦意乱,对女儿在学校干了什么他心知肚明,可除了惯着还能怎样?

更致命的是,他完全没意识到温苑惹到的,是何平这尊煞神。

时间在焦灼、猜疑和不耐烦中又爬行了二十分钟。

就在包厢内的空气即将凝固成块时,门被无声地推开。

何平走了进来。

身后半步,是存在感极低却让人无法忽视的老七。

再后面,是四名如同铁塔般沉默伫立的彪形大汉,他们身上那股经过淬炼的、属于前武警的剽悍气息,瞬间填满了包厢的每一个角落,带来沉重的压迫感。

看到何平面容的刹那,温国恺瞳孔猛地一缩,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这……这不是何平投资的何总吗?!

那个在江云商界以低调狠辣闻名的煞星!


汗瞬间浸透了他的鬓角。

(内心独白:) 是他?!

他怎么会来?

难道背后是他?

温园跟他井水不犯河水啊……完了!

温国恺强压下翻涌的恐惧,只能硬着头皮,脸上勉强堆起一丝僵硬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何平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最后在温国恺那扭曲的笑容上停留了一瞬,嘴角似乎也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绝非笑意,更像是一种冰冷的确认。

他径直走向主位,坐下。

无需言语,老七一个眼神,守候在门外的服务员便鱼贯而入,开始无声地上菜。

精美的菜肴摆满桌面,却无人有心思动筷。

包厢里只剩下杯盘轻碰的细微声响和沉重的呼吸。

徐榕的丈夫赵刚,眼神不安分地瞟着那些身材窈窕、训练有素的服务员,脸上闪过一丝猥琐的、带着饥渴的向往,在这令人窒息的气氛中显得格外刺眼。

何平仿佛对这一切浑然不觉。

他慢条斯理地拿起汤匙,舀起一勺清汤,送到唇边,轻轻吹了吹,然后不疾不徐地啜饮了一口。

放下汤匙后,他做了一个看似随意却充满仪式感的动作——将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机械表解下,轻轻搁在桌布上。

表盘反射着顶灯冰冷的光。

做完这一切,他才抬起眼,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稳稳地、沉沉地,钉在了对面脸色煞白的温国恺脸上。

温国恺后背的冷汗早已浸透衬衫。

业内那句“宁被猎豹追,不与何平坐”的箴言,此刻像冰锥一样扎进他的脑海。

眼前这个男人掌控的投资帝国,其触角深植于黑白两道的阴影之中,行事滴水不漏,从未留下任何把柄。

那些曾与他同桌共饮的商业对手,连同他们的公司,下场无不凄惨。

何平此刻那毒蛇般阴冷黏着的目光,几乎要将他钉死在椅子上。

“请……请问,是,何总?”

温国恺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几乎是挤出了声音,双手捧起酒杯,试图用这个动作掩饰指尖的颤抖。

“嗯,我是。”

何平抬眼,脸上瞬间绽开一个春风般和煦的笑容,仿佛刚才那噬人的目光只是错觉。

“啊!

是何总!

久仰久仰!”

温国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挤出最公式化的谄笑,酒杯举得更高了些,“何先生,久仰大名!

这台风天还劳您设宴,真
是折煞温某了。

不知今日……温总太客气了。”

何平的声音不高,却像一块冰冷的铁,瞬间压碎了温国恺所有虚伪的开场白。

他随手放下擦手的毛巾,目光如两束强光探照灯,骤然锁定在温苑脸上,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菜单:“主要是令媛温苑同学,还有这位徐老师,和我家小女佩怡在学校里闹了点不大不小的‘误会’,搞得乌烟瘴气。

想着大家当面锣对面鼓,把话说开,掰扯清楚,省得再生出些不必要的枝节。”

“误……误会?”

温国恺心脏狂跳,猛地扭头瞪向温苑,声音都变了调:“苑苑!

怎么回事?!

是不是你又闯祸了?!”

他内心疯狂呐喊:祖宗!

你可千万别是惹了这位煞星的女儿!

那老子下半辈子都得给你陪葬!

可惜,温苑只是个被惯坏了的草包,对何平的威名一无所知,更不觉得何佩怡有什么了不起。

只觉得老爹这副卑躬屈膝的样子简直丢尽了她的脸。

她嗤笑一声,身体像没骨头似的往后一瘫,翘起的二郎腿晃了晃,姿态慵懒又傲慢:“爸~ 能有什么大事啊?

大惊小怪~”何平没理她,只是看着温国恺,清晰吐出三个字:“何佩怡。”

温苑一听这名字,更是不可一世地翻了个白眼,声音拔高,带着刺耳的讥讽:“她啊?

不就是那个何佩怡自己裤带松,作风浪荡,被人说了几句大实话嘛!

你是她爸?

呵,还真是护犊子护得紧,又是请吃饭又是带保镖的,吓唬谁呢?

当我们没见过世面?”

她挑衅地斜睨着阴影里的老七和门口铁塔般的黑衣人,满脸不屑。

“苑苑!

你给我闭嘴!!”

温国恺魂飞魄散,厉声咆哮,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完了!

这个蠢货!

她真的捅了马蜂窝!

还是最毒的那一个!

何平仿佛没听见温苑的吠叫,只是看了眼老七,让老七去处理。

同时脸上那点残余的和煦彻底消失,目光冰冷地转向抖如筛糠的徐榕,声音陡然降了八度,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寒意:“徐老师,作为班主任,您对我家小怡的所谓‘作风问题’,似乎也颇有‘高见’?

听说您还特意‘开导’她,让她‘深刻反思自身行为’,‘学会忍耐’,‘不要惹是生非’,以免‘引火烧身’?”

每一
个带引号的词,都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扎向徐榕。

徐榕被点名,身体猛地一抖,像被电击。

她早已被温国恺反常的恐惧吓破了胆——这个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地产老狐狸,此刻竟像只待宰的羔羊!

这还不能说明眼前这个何总的可怕吗?

她这点勾引男人的小聪明,在真正的力量面前,屁都不是!

“何…何先生……”她声音带着哭腔,试图挤出几滴眼泪博取同情,眼神慌乱地飘向何平,带着一种习惯性的、却又无比不合时宜的媚态,“我…我只是…只是出于好心,希望学生能…能心无旁骛地专注学业,不要…不要被那些无聊的流言蜚语影响了前程啊……” 她语无伦次,身体抖得几乎要从椅子上滑下去。

“专注学业?”

何平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一叩。

“咚。”

声音不大,却像丧钟敲在徐榕心上,让她猛地一颤。

何平缓缓抬起眼,脸上再无半分暖意,只剩下冰封千里的杀意,声音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刮过整个包厢:“所以,为了让学生‘心无旁骛’、‘专注学业’,徐老师您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助纣为虐?

纵容、甚至帮着传播如此恶毒下作的谣言?!”

“哦对了,”何平仿佛才想起什么,指尖轻轻点了点太阳穴,语气带着一种虚伪的恍然,“徐老师,听说您还是‘优秀教师’?”

他顿了顿,目光如冰锥般刺向徐榕惨白的脸:“那想必,这两张‘教学成果’,您也是心知肚明的?”

老七无声地上前一步,如同鬼魅。

两张清晰得刺眼的照片,被随意地甩在光洁的桌面上。

第一张:昏暗的酒店房间,徐榕衣衫不整地依偎在温国恺怀里,姿态亲昵。

第二张:学校某间办公室,徐榕正将一个鼓囊囊的信封塞给一个面露贪婪的中年男人——正是学校的教导主任。

空气仿佛凝固了。

“说吧,徐老师?”

何平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审判官的冰冷回响。

徐榕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整个人瘫软下去,又猛地弹起,双手胡乱地在照片前挥舞,试图遮挡,却又不敢触碰。

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扭曲笑容,声音尖利得变了调:“何…何总!

这…这不是我!

您认错人了!

这绝对是假的!

污蔑!

对!

是污
蔑啊何总!”

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精心描绘的妆容彻底花了,狼狈不堪。

何平微微偏头,如同看一只在油锅里徒劳挣扎的蚂蚁,眼神里是纯粹的、不带一丝温度的漠然。

就在这时,被保镖压制、嘴里塞着木棍的温苑,目睹了父亲卑躬屈膝和徐榕的丑态,一股被无视和羞辱的邪火猛地冲上头顶!

她虽然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却从喉咙深处爆发出野兽般的呜咽和挣扎,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扭动,被反剪的手臂拼命想挣脱束缚,充血的眼睛死死瞪着何平,里面燃烧着疯狂的恨意和不解——你到底是谁?!

你想干什么?!

这剧烈的挣扎和充满怨毒的无声嘶吼,终于让何平皱起了眉头。

他连看都没看温苑,只是对着空气,声音平静得令人心寒:“打断大人说话,这可不是礼貌的行为。

老七啊,”他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在惋惜一件被打扰的雅事,“她打断了我说话。”

老七面无表情,甚至没有点头。

他只是极其轻微地抬了一下下巴。

钳制着温苑的壮汉,眼神骤然变得无比冷酷。

一只如同铁钳般的大手,瞬间卡死了温苑拼命扭动的脖颈,将她所有挣扎的呜咽死死扼住!

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不是塞木棍——那东西对付她的疯狂已经不够——而是直接用一块坚韧厚实的布团,粗暴地、深深地捅进了她的口腔,直抵咽喉!

温苑瞬间眼球暴突,窒息般的痛苦让她浑身痉挛,只能从鼻腔发出绝望而沉闷的“嗬嗬”声,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和布团边缘流下。

“苑苑!!!”

温国恺目睹此景,魂飞天外!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体面,猛地从椅子上滑跪下来,手脚并用地扑向何平的方向,涕泪横流,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心痛而嘶哑变形:“何总!

何总我错了!

求您!

求您高抬贵手!

饶了苑苑吧!

她还是个孩子啊!

不懂事!

我回去一定打断她的腿!

关她一辈子!

求求您!

求求您放过她这一次!!”

他老来得女,温苑就是他的命根子,此刻看着女儿遭受如此酷刑,肝胆俱裂。

然而,何平对脚下崩溃哭嚎的温国恺,对眼前这惨烈的一幕,恍若未闻。

他甚至优雅地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温度正好的汤,送到唇边,
不疾不徐地吹了吹,然后微微低头,专注地啜饮了一口。

那平静的姿态,与周遭的暴虐和哭嚎形成了地狱般的反差。

就在汤匙与碗沿发出轻微碰撞声的刹那——“咔嚓!”

一声短促、沉闷、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地、残忍地,在死寂的包厢里炸响!

“呃——!!!”

温苑被堵住的喉咙深处,猛地爆发出一种非人的、极度沙哑扭曲的惨嚎!

那声音像是从地狱最深处挤出来,充满了无法言喻的痛苦!

她整个人如同被电击般剧烈抽搐,眼球几乎要脱眶而出!

左手两根纤细的手指,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向内弯折,瞬间肿起,呈现出骇人的青紫色!

豆大的冷汗瞬间浸透她额前的碎发,混合着眼泪、鼻涕和口水,顺着惨无人色的脸颊疯狂流淌。

剧烈的疼痛让她身体蜷缩,却又被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住,只能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徒劳地抽搐、痉挛,发出阵阵压抑到极致的、濒死般的呜咽。

温苑那撕心裂肺、被布团堵住的惨嚎在包厢内回荡,像濒死野兽的哀鸣。

温国恺瘫软在何平脚边,涕泪糊了满脸,徒劳地抓挠着冰冷的地毯,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绝望气音。

徐榕则像一滩烂泥缩在椅子上,牙齿咯咯作响,恐惧的尿液浸湿了昂贵的裙摆。

赵刚彻底傻了,呆滞地看着妻子和眼前的地狱景象,大脑一片空白。

何平放下汤匙,那清脆的磕碰声如同丧钟余音。

他拿过热毛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每一根手指,仿佛要擦去什么无形的污秽。

包厢内只剩下温苑压抑的、痛苦的呜咽和窗外愈发狂暴的风雨声。

“好了,”何平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如同冻结的湖面,没有丝毫波澜,却带着终结一切的力量,“哭嚎够了?

忏悔也表演完了?”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脚下狼狈的温国恺和抖成一团的徐榕。

“温总,”他微微俯身,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锥刺入温国恺的耳膜,“你女儿温苑,指使他人恶意造谣诽谤我女儿何佩怡,证据确凿。

校园论坛匿名发帖的IP,聊天记录,转账痕迹,老七刚才都给你看过了。

这是诽谤,是犯罪。

而她,”何平的目光转向徐榕,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徐老师,你收了温国恺的钱,利用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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