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带引号的词,都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扎向徐榕。
徐榕被点名,身体猛地一抖,像被电击。
她早已被温国恺反常的恐惧吓破了胆——这个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地产老狐狸,此刻竟像只待宰的羔羊!
这还不能说明眼前这个何总的可怕吗?
她这点勾引男人的小聪明,在真正的力量面前,屁都不是!
“何…何先生……”她声音带着哭腔,试图挤出几滴眼泪博取同情,眼神慌乱地飘向何平,带着一种习惯性的、却又无比不合时宜的媚态,“我…我只是…只是出于好心,希望学生能…能心无旁骛地专注学业,不要…不要被那些无聊的流言蜚语影响了前程啊……” 她语无伦次,身体抖得几乎要从椅子上滑下去。
“专注学业?”
何平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一叩。
“咚。”
声音不大,却像丧钟敲在徐榕心上,让她猛地一颤。
何平缓缓抬起眼,脸上再无半分暖意,只剩下冰封千里的杀意,声音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刮过整个包厢:“所以,为了让学生‘心无旁骛’、‘专注学业’,徐老师您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助纣为虐?
纵容、甚至帮着传播如此恶毒下作的谣言?!”
“哦对了,”何平仿佛才想起什么,指尖轻轻点了点太阳穴,语气带着一种虚伪的恍然,“徐老师,听说您还是‘优秀教师’?”
他顿了顿,目光如冰锥般刺向徐榕惨白的脸:“那想必,这两张‘教学成果’,您也是心知肚明的?”
老七无声地上前一步,如同鬼魅。
两张清晰得刺眼的照片,被随意地甩在光洁的桌面上。
第一张:昏暗的酒店房间,徐榕衣衫不整地依偎在温国恺怀里,姿态亲昵。
第二张:学校某间办公室,徐榕正将一个鼓囊囊的信封塞给一个面露贪婪的中年男人——正是学校的教导主任。
空气仿佛凝固了。
“说吧,徐老师?”
何平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审判官的冰冷回响。
徐榕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整个人瘫软下去,又猛地弹起,双手胡乱地在照片前挥舞,试图遮挡,却又不敢触碰。
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扭曲笑容,声音尖利得变了调:“何…何总!
这…这不是我!
您认错人了!
这绝对是假的!
污蔑!
对!
是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