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沂南严耘的其他类型小说《千帆过境终见海风和你方沂南严耘全文》,由网络作家“方沂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沂南第十次失忆,时间正巧是我们婚礼的前一晚。我像他前九次失忆时那样,爬到三十三楼喊魂。却不巧,听到他和好友严耘的谈话。原来失忆是假,他还要逃婚。严耘问:“真不怕沛儿姐寒心?”方沂南吐了口烟,懒懒回:“她发现不了。”“发现了也离不开我。”“你以为她离开我能活下去?”“你以为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像廖馨一样独立?”廖馨。方沂南第九次失忆时交的女朋友。他们还有联系。我摸了摸脸,有泪渍。从三十三楼下去时,没坐电梯,徒步走到一楼,又从一楼走楼梯爬上去。如此反复了一晚,直到凌晨三点,化妆师打爆我的电话,将我抬了回去。她将我发烧外加双腿无法走路的消息告诉方沂南。十分钟后,严耘发来消息。“沂南哥的失忆症还没好。”“但我一定让他按时去接你。”我任由化妆...
《千帆过境终见海风和你方沂南严耘全文》精彩片段
方沂南第十次失忆,时间正巧是我们婚礼的前一晚。
我像他前九次失忆时那样,爬到三十三楼喊魂。
却不巧,听到他和好友严耘的谈话。
原来失忆是假,他还要逃婚。
严耘问:“真不怕沛儿姐寒心?”
方沂南吐了口烟,懒懒回:“她发现不了。”
“发现了也离不开我。”
“你以为她离开我能活下去?”
“你以为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像廖馨一样独立?”
廖馨。
方沂南第九次失忆时交的女朋友。
他们还有联系。
我摸了摸脸,有泪渍。
从三十三楼下去时,没坐电梯,徒步走到一楼,又从一楼走楼梯爬上去。
如此反复了一晚,直到凌晨三点,化妆师打爆我的电话,将我抬了回去。
她将我发烧外加双腿无法走路的消息告诉方沂南。
十分钟后,严耘发来消息。
“沂南哥的失忆症还没好。”
“但我一定让他按时去接你。”
我任由化妆师摆弄,呆滞地握着手机。
就这样从凌晨五点坐到七点钟、八点钟、九点钟。
花钱请来的几个伴娘等到不耐烦,悄悄议论:“新郎不会不来了吧?”
“你是说……逃婚?”
“不可能。”
其中有个伴娘坚定反驳。
“我是方先生亲自挑选的伴娘,我见过方先生疼爱傅沛小姐的模样。”
“比起逃婚,我更愿意相信是……或许是途中发生了什么意外。”
或许是途中出现了什么意外。
方沂南第一次失忆时,我也是这样想的。
那天是我23岁生日,方沂南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发工资,我们约定好吃自助。
餐厅门口,我左等右等,没等到人。
打电话给方沂南,没人接,信息也不回。
我又给他身边所有的朋友打电话,翻遍整座城市。
最后在一个不知名的酒吧找到他。
他举着酒杯,用一种迷茫的眼神看向喜极而泣的我,问:“你是?”
我的表情只剩下了哭。
医院查不出方沂南为什么失忆。
算命的说这是失魂。
需要最亲的亲人爬上高处,呼唤他的名字,唤上一整夜,有大几率会好。
恐高的我爬上三十三楼,闭上眼,抖腿呼唤:“方沂南。”
“回家。”
我喊了整夜,哭了整夜。
眼睛哭肿成核桃。
看不清路,不小心从三十三楼跌下去。
三十二楼有个大平台,我掉下去,摔断一条腿。
好在方沂南记起了我。
后来他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九次失忆。
我有了经验。
也被迫治好了恐高。
方沂南失忆的时间却一次比一次长。
在第九次失忆的一个月时间里,甚至认识了新的女生。
谈了一场新鲜的恋爱。
那个女生,就是廖馨。
我被当成小三,被泼了一身红油漆。
廖馨放下狠话:“再纠缠我男朋友,下次泼的就是硫酸。”
还把我狼狈的照片发的全网都是。
我被网暴,铺天盖地的谩骂朝我袭来。
我没放弃。
我给方沂南看我们拍的婚纱照。
“我们都快要结婚了的。”
只得到一句——梦女。
“婚纱照都敢P。”
我被廖馨连扇好几巴掌。
被剪掉养护了许多年的长发。
被拍下裸照。
被差点传到网上。
方沂南记忆恢复得正好。
他带我回家,搂着受惊吓的我,说:“我们结婚吧。”
我闭上眼,不去看镜子里杂乱的刺猬头。
抹干泪,点点头。
第五次原谅他。
眼眶里攒的一滴泪欲掉不掉,最后消失。
我起身。
过度运动的双腿因为短暂的休息变得更加肿胀酸疼。
我差点没站稳。
咬牙坚持着。
摘下头上的头纱,扯掉假发,露出凌乱的短发。
告诉伴娘们:“你们的任务提前结束了。”
第十次了。
我不再准备原谅方沂南。
在方沂南第四次失忆时,我就知道他在骗我。
我找不到理由。
一遍遍劝慰自己:“再原谅他最后一次好了。”
我劝了自己五次。
直到昨晚,听到方沂南和严耘的谈话。
“她不如廖馨。”
“她太无趣。”
“只会摆弄钩针。”
“捉弄她。”
直到今早,我等啊等,始终没等到他的身影。
我步伐踉跄,找到行李箱,掏出一对钩针玩偶。
原型是八岁的方沂南和我。
六岁那年我爸跑长途,常年不回家。
我妈耐不住寂寞,出轨,被我爸捉奸在床。
我亲眼看见二人从高楼坠落,双双殒命。
在孤儿院待了一年后,我被方沂南爸妈收养。
又一年后,方爸方妈和驴友组队登山。
途中发生意外,死于失温。
葬礼那天,一群人居高临下地围住我。
他们说:“灾星。”
“克死亲生父母,又克死养父母。”
几百根手指戳在我脑门上。
我无措地站在原地。
方沂南红着眼,一言不发,死盯着我。
我下意识想说对不起。
他却牵起我的手。
路过一个照相摊,我们合了张影。
他盯着照片看了好久好久,说:“以后哥哥养你。”
这个以后,截止到二十七岁。
我将玩偶剪烂。
将所有钩针和线团打包塞进行李箱。
出门时被那位为方沂南辩解的伴娘拦下。
“或许你应该再给方先生一点时间。”
“他真的很爱你。”
我没理会,她执着地拦着我。
“我看过方先生为你布置的婚礼现场,浪漫又豪华。”
“他还为你定制了喜服。”
“就连我们这些伴娘都是他亲自挑选的。”
“他说你慢热,害羞内敛,拜托我们照顾好你。”
“他为你做了这么多,又怎么会不要你呢?”
我沉默了好久好久。
最后抬了抬眼皮,好奇地问:“为什么是他不要我?”
“而不是我不要他。”
我脱下身上定制的明制喜服。
交给那个喋喋不休的伴娘。
出了门,打了个车。
司机师傅一遍又一遍问我去哪?
“都行。”
我闭眼靠在车座上。
手机震动不停。
常年在我这里订购钩针玩偶的富婆小姐姐在凌晨四点发来一则转账。
九点钟莫名发来一句对不起。
下面跟着句:“如果你想换个心情,欢迎来海城。”
她发来家里的门锁密码,极力证明自己不是坏人,让我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你在的期间我不会回家。”
“家里没有摄像头。”
“周围邻居也可以证明我是好人。”
“或者……我可以给你看身份证。”
扑面而来的粘腻又苦涩的风灌我一脸。
我回:“不用了。”
三个半小时后,到达了海城。
身上的疲惫被海城新鲜的空气吹散。
我来回深呼吸两次,冷不丁听到背后有人叫我。
“傅沛小姐,宋先生派我来接你回家。”
方沂南考上大学的那一年,我成为一名织女,靠钩钩针供养他读大学。
一开始很不熟练,鼻歪眼斜的小娃娃摆在地摊上无人问津。
灰心之下,我把娃娃送给了个被欺负的小哥哥。
后来技艺越来越成熟,顾客越来越多,我一边摆摊,还开了家网店。
我和富婆小姐姐因网店相识,互加上好友。
她的头像是个丑娃娃,从不语音,发来的文字也很礼貌,隔三差五就从我这下订单。
我默认她是位女生。
直到今天才得知,富婆小姐姐原来是位富豪小哥哥。
问什么司机都说不知道。
直到他把车停到一栋别墅前。
输入密码,门打开的一瞬,我被一排排亲手制作的娃娃吸引。
它们整齐地被摆放在排柜之中,隔着玻璃,温馨又精致。
客厅中间的茶几上,放着个信封。
打开是当下最火男星宋笑白的演唱会门票。
宋笑白,熟得不能再熟。
顾客下单玩偶,大多要的都是他的同人款。
我钩得多,钩得熟,也就钩得越来越栩栩如生,生意也就越来越好。
放下门票,收拾好一切,我给宋先生发去感激信息。
字打到一半,接到方沂南打来的电话。
又是那一套。
失忆了,手机备注显示,我是他的未来老婆。
“所以冒昧问下,你……真的是我未婚妻?”
话筒里传来的男音小心翼翼又带着好奇。
今天的凌晨,乃至三个多小时前,我一直在期待这样一通电话。
但此时此刻,所有期待早已被气流和高压挤压成泡影。
我惹不住嗤笑,道:“你认错人了。”
我和方沂南相依为命长大,没有父亲母亲疼爱,在我越长越大,越来越懂得,我想要怎么去爱一个人,又想要如何被爱后,我将我一切能给予方沂南的,都给了他。
可得到的,只有一堆血淋淋的惨痛记忆。
我准备在海城重新出发。
挂断电话,我顺手把方沂南的号码拉黑。
回到和宋先生的对话框后,不由得低‘啊’了声。
原本打到一半的‘感谢你’三个字,变成了‘喜你’发送了出去。
我想撤回。
宋先生那头回道:“喜我?”
“还是喜欢我?”
“其实我……”字打到一半,他又迅速将消息撤回。
“发错了。”
“不要误会。”
“最近很忙,眼有些花。”
“我平时没那么轻浮。”
“那个,住得还习惯吧?”
“有事直接给我发消息。”
“还有,明天记得来看演唱会。”
我顿感忍俊不禁,回答说好,感谢了他的安排。
结束对话,打开行李箱,掏出钩针和线团。
又有个顾客在我这定制了个宋笑白的同人玩偶,明天就是交货时间。
爱情亲情都将我抛弃。
还好,赚钱的能力没有抛弃我。
这是我给予我自己的。
钩完娃娃,包装好,再找快递寄出,临近演唱会还有三个小时。
我坐着发了会呆,接着收拾了一番后出发到达演唱会现场。
进入场馆后左右两边几个小姑娘捂着胸口不住感叹:“我一定会被哥哥的美貌惊到昏厥。”
我在心里暗笑。
还好吧。
可能是照片看多了,我觉得也就那样。
直到宋笑白出场,我被现场尖叫声刺穿耳膜。
我坐在VIP区,离宋笑白很近。
被他真实的神颜暴击。
好像不止是还好。
是真行。
他真人就好似是用小刀精心雕刻过,挑不出来一丝出错的地方。
比照片灵动、魅惑、好看。
不过我总有种错觉。
宋笑白在对我笑。
我摸了摸脸,理了理衣服。
没出错。
可能是我想多了。
思绪飘散间,现场歌声暂停。
一对对相拥亲吻的小情侣接连出现在现场荧幕。
我微勾嘴角,默默送上祝福。
实在没料到,廖馨和方沂南也会出现在荧幕中。
并且,廖馨会主动向方沂南求婚。
现场起哄声一浪接过一浪。
我心里五味杂陈。
十八岁之前,我一直把方沂南当亲哥哥看待。
十八岁当晚,方沂南主动越界。
在蜡烛灯火氤氲的暧昧氛围里,他主动从背后抱住我,亲吻我的脖颈,向我许下我们的一辈子。
而此刻,我面无表情看着方沂南大大方方地接过戒指给廖馨戴下。
两秒过后,毅然站起身冲到他们面前。
抢过他们手里的话筒,在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时,清了清嗓子,指向方沂南:“这位接受求婚的男士,不久前还是我的未婚夫。”
现场一片哗然。
工作人员们也都是一脸懵。
他们慌忙哔掉我的麦,移开我的镜头。
廖馨指着我骂:“又是你这个不要脸的梦女。”
她扑上来打我,被按下,方沂南满脸急切,让我别冲动。
“这位小姐,有事结束再说。”
我沉默着,长久盯着他。
没忍住,冷笑问他:“方沂南,还要继续装吗?”
这句话突然透过话筒在场馆里回荡。
几个工作人员冲上来护住我,其中一个在我耳畔低语:“我家老板空出了一首歌的时间,请你畅所欲言。”
穿过数排观众席,我和宋笑白隔空对望。
就好像之前熟识一般。
他冲我点头微笑,赋予我勇气。
我得到鼓励,举起手机,打开相册。
全是关于我和方沂南。
有我第一次做饭,炒糊的青菜和烫伤的手。
第一次给方沂南缝衣服,被针扎穿的手掌。
第一次学钩针,怎么也学不会,冬天整个人被冻成猪头,夏天大汗淋漓却不舍得开空调的各种模样。
以及每年生日时,方沂南的信誓旦旦。
“我一定要娶沛沛。”
“今年距离成为沛沛老公又近了一年。”
我们对着手机幸福傻笑,画面忽然暗了两秒,重新亮起来时,我狼狈地出现在镜头中。
缩在黑暗中,佝偻脊背,满面泪痕,咬牙哽咽:“我原谅方沂南。”
“我还是想选择原谅。”
“……”直到这一次。
“我不想再原谅他了。”
我把方沂南一次次装失忆,我一次次原谅,昨天婚礼迟到今天却接受另一个女人求婚的事实全盘托出。
诺大的场馆,几万双眼睛,齐齐投射在我身上。
无助的手指滑到相册最后一张照片,我咬牙,反复调整呼吸,直到屏幕熄灭,转身回到座位。
背后两道炽热的目光快要把我烤熟。
眼前,宋笑白注视着我。
我回望他,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两串鼻涕。
擦干净鼻涕,我突然俏皮地冲他耸了耸肩。
他诧异一瞬,也冲我勾起嘴角。
周身的烦躁与不安一下子冷却下来,却在演唱会结束后,再一次达到顶峰。
方沂南拦住我的去路,就好像前面发生的一切都是插曲,不知羞耻,说:“沛沛,跟我回家。”
理智告诉我,不要理他,不要在意。
“回家?
哪个家?”
“方爸方妈留给你的房子?
还是你和你的现任未婚妻的家?”
“我又是以什么身份和你回家?”
“养妹?
被你抛弃的未婚妻?
还是随意被你捉弄的玩偶?”
可我还是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膨胀,整个人气血翻涌到红温。
方沂南不理解,摸摸我的脑袋:“这么激动干嘛?
我又不是不要你了。”
“廖馨是女孩子,她主动求婚,我不能不给面子。”
“等回去我就和你解释之前的一切,别在大庭广众下无理取闹。”
他的风轻云淡和我的歇斯底里形成鲜明对比。
每次都是这样。
一边让我别再钩钩针,去陪他打篮球、散步、看电影。
一边口头关心:“热成这样就别钩了。”
“手肿成这样就别钩了。”
一边心安理得:“沛沛,这个学期的学费又要交了。”
边享受我的劳动成果,边嫌弃我无趣。
“你这样,就不怕我出轨找别的女人?”
没心死之前,我拼命内疚,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现在心死,方才察觉他的每一句话都在往我头上扣帽子。
多说无益。
我要走,廖馨横空出现,把我拦下。
“就这么缺爱?”
“还是有幻想症不自知?”
“早说,我帮你叫救护车。”
证据摆在面前,她依旧觉得一切都是我在胡编。
其实某种程度上,她和我一样是受害者的。
我于是好心提醒:“你该去好好查查方沂南。”
她被我的话激怒。
从包里掏出随身带着的指甲刀,冲我刺过来。
“等我划花你的脸,看你敢不敢再出来勾引男人。”
我来不及躲,但预料中的痛感没出现。
方沂南快速帮我打掉那把快要落到脸上的刀。
另一个人后怕般将我抱紧。
好一会,温柔注视我:“让你等我一起回家,怎么不听话一个人乱跑?”
又捏捏我的脸:“脸都瘦了,怪我,没好好照顾你。”
“以后谁要再敢碰你一根手指,我一定饶不了他。”
“走,回家买菜做饭,做你爱吃的红烧肉。”
他用狠戾的眼神震慑廖馨,将我揽在怀中往路边的车子里走。
车子缓缓启动,车窗外,廖馨牵起方沂南流血的手,被甩开。
方沂南红着眼冲过来追车,拍打窗门。
“沛沛,跟我回家。”
车子越来越快,他的身影慢慢消失。
我收回视线,真心道:“谢谢你。”
“宋笑白。”
“谢谢你给我那三分钟。”
“谢谢你让我来海城。”
“谢谢你给我安排的一切。”
“也谢谢你一直以来光顾我的生意。”
宋笑白扯掉口罩和帽子,很意外。
“你怎么知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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