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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发疯媳:全家跪求别离婚李强张翠花

深谷回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997年,我被家暴死的当晚重生了。看着丈夫扬起的巴掌,我抄起搪瓷缸就砸:“打啊!打完我就去妇联告你性无能!”婆婆逼我喝符水?我反手灌进她亲儿子嘴里。小姑子抢我工作?我直接睡了她暗恋的港商大佬。这一世,我要当最疯的恶女,赚最多的钱,让那家畜生跪着叫我祖宗!1重生在家暴夜我死了。被李强一拳打在太阳穴上,后脑勺磕到桌角,血糊住了眼睛。临死前最后看到的,是他狰狞的脸,和婆婆站在门口冷笑的模样。“不下蛋的母鸡,死了干净。”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然后——我猛地睁开眼,熟悉的搪瓷缸砸在脸上,火辣辣的疼。“装什么死?饭呢?”李强的声音。我愣了两秒,突然笑了。多熟悉的场景啊。1997年6月30日,香港回归前夜,李强因为厂里发的一箱可乐被我娘家弟弟...

主角:李强张翠花   更新:2025-06-06 2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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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强张翠花的其他类型小说《九零发疯媳:全家跪求别离婚李强张翠花》,由网络作家“深谷回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997年,我被家暴死的当晚重生了。看着丈夫扬起的巴掌,我抄起搪瓷缸就砸:“打啊!打完我就去妇联告你性无能!”婆婆逼我喝符水?我反手灌进她亲儿子嘴里。小姑子抢我工作?我直接睡了她暗恋的港商大佬。这一世,我要当最疯的恶女,赚最多的钱,让那家畜生跪着叫我祖宗!1重生在家暴夜我死了。被李强一拳打在太阳穴上,后脑勺磕到桌角,血糊住了眼睛。临死前最后看到的,是他狰狞的脸,和婆婆站在门口冷笑的模样。“不下蛋的母鸡,死了干净。”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然后——我猛地睁开眼,熟悉的搪瓷缸砸在脸上,火辣辣的疼。“装什么死?饭呢?”李强的声音。我愣了两秒,突然笑了。多熟悉的场景啊。1997年6月30日,香港回归前夜,李强因为厂里发的一箱可乐被我娘家弟弟...

《九零发疯媳:全家跪求别离婚李强张翠花》精彩片段

1997年,我被家暴死的当晚重生了。

看着丈夫扬起的巴掌,我抄起搪瓷缸就砸:“打啊!

打完我就去妇联告你性无能!”

婆婆逼我喝符水?

我反手灌进她亲儿子嘴里。

小姑子抢我工作?

我直接睡了她暗恋的港商大佬。

这一世,我要当最疯的恶女,赚最多的钱,让那家畜生跪着叫我祖宗!

1 重生在家暴夜我死了。

被李强一拳打在太阳穴上,后脑勺磕到桌角,血糊住了眼睛。

临死前最后看到的,是他狰狞的脸,和婆婆站在门口冷笑的模样。

“不下蛋的母鸡,死了干净。”

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然后——我猛地睁开眼,熟悉的搪瓷缸砸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装什么死?

饭呢?”

李强的声音。

我愣了两秒,突然笑了。

多熟悉的场景啊。

1997年6月30日,香港回归前夜,李强因为厂里发的一箱可乐被我娘家弟弟拿走了一瓶,第一次对我动手。

我重生了。

“笑你妈笑!”

李强抬脚就踹我肚子,和上辈子一模一样的角度。

上辈子这一脚让我子宫大出血,从此再不能生育。

但这次,我抄起地上的搪瓷缸,用尽全力砸在他脑袋上。

“砰!”

血溅到我脸上,热乎乎的。

李强懵了,捂着脑袋不敢置信地瞪着我。

结婚五年,我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看什么看?”

我抹了把脸上的血,“打老婆的废物,难怪生不出儿子!”

这句话像捅了马蜂窝。

婆婆张翠花尖叫着冲进来:“贱人你敢打我儿子?!”

我转身从抽屉里掏出一沓纸,甩在他们脸上。

“瞪大你的狗眼看看!

你儿子精子活性0.1%,连蟑螂都不如!”

这是我偷偷用他的分泌物去检查的报告,我一直没告诉他结果,为了保护他那男性的尊严。

李强的脸瞬间惨白。

张翠花疯了似的撕报告:“你放屁!

我儿子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

我冷笑,“你儿子天天喝酒抽烟,那玩意儿早废了!”

门外已经围了一圈邻居。

我故意提高嗓门:“大家评评理!

自己不行还天天打我,说我生不出孩子!”

李强气得浑身发抖,抡起椅子要砸我。

我直接扯开衣领露出肩膀上的淤青,冲出门外大喊:“杀人啦!

李强要打死老婆啦!”

这一嗓子,整栋
筒子楼都惊动了。

2 发疯才是王道半小时后,妇联主任和厂领导都来了。

我坐在椅子上哭得梨花带雨,把袖子撸起来给他们看手臂上的烟头烫伤。

“五年了......他天天打我......”李强在旁边暴跳如雷:“放屁!

明明是你......我什么?”

我猛地抬头,眼泪说收就收,“李强,你敢发誓吗?

要是你打过我,你就断子绝孙!”

他瞬间噎住。

妇联主任的眼神立刻变了。

张翠花还想撒泼,我直接祭出大招:“妈,您上个月是不是让我喝符水?

说能生儿子?”

“那又怎样!”

我从兜里掏出个小瓶子:“我留了一点,要不咱们去卫生所验验?

我怀疑里面掺了避孕药!”

现场瞬间炸锅。

张翠花脸色剧变——她确实这么干了。

上辈子我流产后医生说的。

厂领导当场拍板:“李强停职检查!

家暴是严重作风问题!”

趁乱我溜进卧室,把早就收拾好的包袱拎出来。

路过厨房时,我顺手把那剩下的一箱可乐拎走了。

上辈子弟弟因为这事愧疚多年,这次,我要让他喝个够。

3 初遇贵人我直接回了娘家。

爸妈看到我满脸是血回来,吓得差点晕过去。

弟弟林小军红着眼睛就要去找李强拼命,我拦住他:“别急,姐有更好的主意。”

我把那箱可乐塞给他:“喝,姐请客。”

然后拿出从李家顺走的存折——上面有三千块,是李强准备给姘头买金项链的。

“小军,明天陪姐去趟深圳。”

“干啥?”

“进货。”

我笑得像个疯子。

上辈子死前我才知道,李强的姘头王艳就是靠倒卖走私牛仔裤发的家。

现在,这条财路归我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直奔罗湖口岸。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一眼就看到了陈志明——那个改变李梅命运的男人。

上辈子他是李梅的相亲对象,港商侄子。

李梅因为他飞黄腾达,还来我面前炫耀过。

这次,我要截胡。

当他被小混混偷钱包时,我“恰好”挺身而出。

“谢谢小姐。”

他操着港普,“不知怎么报答?”

我露出最灿烂的笑容:“教我怎么做生意吧。”

4 夜市风云深圳回来的火车上,我死死抱着那个蛇皮袋,里面装着三十条走私牛仔裤。

“姐,这裤子真能卖出去?”


小军啃着面包,眼睛却盯着我手里的袋子。

我摸了摸裤子上的铜纽扣,笑了:“知道这条裤子在香港卖多少钱吗?

两百港币。”

“多少?!”

小军差点被面包噎住。

“咱们卖八十,抢着要。”

火车驶过农田,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胳膊上的淤青。

李强打的伤还没好全,但已经不疼了。

上辈子这个时候,我应该正跪在地上擦他吐的酒渍。

“前方到站——”广播声把我拉回现实。

我拎起蛇皮袋,拍了拍小军的肩膀:“走,赚钱去。”

夜市人声鼎沸。

我支了个简易衣架,把牛仔裤挂上去。

旁边卖袜子的大妈斜眼看我:“姑娘,这裤子这么紧,能有人买?”

我没说话,拿起一条进了公厕。

三分钟后,我穿着包臀牛仔裤走出来,把衬衫下摆打了个结,露出腰线。

大妈手里的瓜子都掉了。

“这、这成何体统......”我笑了,拿起喇叭就喊:“香港最新款牛仔裤!

显腿长显屁股翘!”

不到十分钟,我的摊子前就围满了年轻姑娘。

“这裤子......真的显瘦?”

一个扎马尾的姑娘怯生生地问。

我直接把她拉过来,塞了条裤子给她:“试衣间在那儿,不满意不要钱。”

姑娘红着脸从公厕出来时,整个人都在发光。

她同伴惊呼:“小芳你腿怎么变这么长了!”

“我要两条!”

“给我也拿一条!”

......天还没黑透,三十条裤子就卖光了。

我数着手里厚厚一沓钞票——两千四百块,顶李强半年工资。

小军眼睛都直了:“姐,咱们发财了......”我抽出一张五十塞给他:“去买点肉,今晚加餐。”

剩下的钱,我仔细分成三份。

一份进货,一份藏鞋底,还有一份......我摸了摸兜里的纸条,上面记着陈志明留下的电话。

刚到家门口,我就听见屋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那个贱人把我家钱都偷走了!”

是李强的声音。

“她肯定回娘家了!”

这个尖利的声音,化成灰我都认得——王艳,李强的姘头,上辈子就是他俩一起把我打死的。

我推门的手顿住了。

“姐?”

小军紧张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从兜里掏出钥匙,轻轻打开隔壁张婶家的门。

“张婶,帮个忙。”


塞给她二十块钱,“去派出所报个案,就说有人入室抢劫。”

张婶捏着钱,眼睛滴溜溜地转:“这......再加十块。”

“我这就去!”

十分钟后,两个警察跟着张婶来到我家门口。

我掐准时机,装作刚回来的样子。

“警察同志!

就是他们!”

我指着屋里的李强和王艳,“他们撬我家门!”

李强看见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放屁!

这是我......”<“你什么你?”

我打断他,“离婚协议都签了,这房子是我爸的!”

王艳想溜,我一把抓住她手腕:“哟,这不是纺织厂的王会计吗?

上个月厂里丢的那批布,是不是你......你胡说什么!”

王艳脸色瞬间惨白。

我凑近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李强床底下有个铁盒子,你猜里面是什么?”

王艳猛地抬头,眼里全是惊恐。

她当然知道——那里头全是她偷厂里布倒卖给李强的票据,上辈子她就是靠这个威胁李强离婚的。

警察把两人带走时,李强还在骂骂咧咧。

我站在门口,举起手挥了挥:“明天记得去民政局,迟到一分钟,我就把铁盒子交给你们厂长。”

深夜,我拨通了陈志明的电话。

“林小姐?”

他的港普带着笑意,“这么快就想我了?”

“陈先生,”我直奔主题,“我想再进一批货,但钱不够。”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多少?”

“五千。”

我说了个大胆的数字。

出乎意料,他爽快地答应了:“明天来我办公室签合同。”

挂掉电话,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上辈子我死的那天,电视里正在播陈志明的新闻——他成了香港十大富豪之一。

而现在,这个未来的亿万富翁,正在帮我。

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夜市就发现不对劲。

我的摊位被人泼了红油漆,衣架也被砸烂了。

“谁干的?”

我冷着脸问旁边卖袜子的大妈。

大妈欲言又止:“是个年轻姑娘,带着几个二流子......”正说着,一阵刺耳的笑声传来。

“哟,这不是我嫂子吗?”

李梅穿着条崭新的牛仔裤——我的货,趾高气扬地走过来。

她身后跟着三个混混,手里都拿着棍子。

“听说你卖裤子发财了?”

她一脚踢翻我的包,“偷
我们家的钱做生意,要不要脸?”

我慢慢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李梅,知道为什么陈志明看不上你吗?”

她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

“因为你——”我故意拖长音调,“屁股太扁,穿牛仔裤像麻袋。”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

李梅气得满脸通红:“给我砸!”

三个混混刚要动手,一阵急促的哨声响起。

“干什么呢!”

是工商局的人。

李梅得意地笑了:“我舅舅是工商局的,你完了!”

她没想到的是,带队的那个人看见我,突然变了脸色:“林小姐?

陈先生让我来看看您这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李梅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工商局的人不仅没没收我的货,反而把李梅以扰乱市场秩序的名义带走了。

临走前,我听见她尖叫:“舅舅!

我是小梅啊!”

那个被称为“舅舅”的男人头都没回。

我蹲下来收拾被砸烂的衣架,突然发现地上有张纸条。

“明晚八点,和平饭店,带你见个大客户。

——陈”我捏着纸条,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游戏,才刚刚开始。

5 和平饭店的鸿门宴我站在和平饭店门口,攥紧了手里的包。

这家饭店是城里最豪华的,上辈子我只在电视里见过。

今天,我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配一件白衬衫——昨天刚卖的货,特意留了一件给自己。

门童上下打量我,眼神里带着轻蔑。

我直接从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过去:“陈志明先生的包厢。”

他的表情立刻变了:“林小姐是吧?

这边请。”

包厢门一开,烟雾缭绕。

陈志明坐在主位,旁边是个秃顶的中年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吞云吐雾。

我脚步一顿。

赵厂长。

李强的顶头上司,上辈子就是他收了王艳的好处,把李强提拔成车间主任的。

“林小姐来了。”

陈志明笑着起身,自然地揽过我的肩膀,“赵厂长,这就是我跟您提过的,做服装生意的朋友。”

赵厂长眯着眼看我,突然笑了:“哟,这不是李强媳妇吗?”

包厢里瞬间安静。

我面不改色,拉开椅子坐下:“前妻。”

赵厂长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有性格!

怪不得陈总对你赞不绝口。”

他倒了杯白酒推过来:“来,先喝一杯。”

上辈子我就是被李强灌醉后,差点被他……我盯
着酒杯,没动。

陈志明的手指在桌下轻轻碰了碰我的腿,眼神示意我别慌。

“赵厂长,”我微笑,“我酒精过敏,不如以茶代酒?”

赵厂长脸色一沉:“不给面子?”

陈志明忽然笑了:“老赵,别吓着小姑娘。”

他转向我,“林小姐,赵厂长手里有一批积压的牛仔布,正愁销路。”

我心跳加速——这是机会。

“多少?”

“五万米。”

我差点被茶水呛到。

五万米,够做几万条牛仔裤!

“价格?”

“市场价三折。”

赵厂长咧嘴一笑,“但有个条件。”

他凑近,酒气喷在我脸上:“你陪我一晚。”

6 反杀我放下茶杯,笑了:“赵厂长,您知道李强为什么不行吗?”

他一愣。

“因为他跟王艳玩得太花,染了病。”

我压低声音,“您最近……是不是也觉得下面痒?”

赵厂长的脸瞬间惨白。

陈志明适时咳嗽一声:“老赵,林小姐是正经生意人。”

我趁机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推到赵厂长面前:“王艳和李强在仓库里的精彩瞬间,您要不要看看?”

照片上,王艳穿着厂里的工装,正和李强在布料堆里……而背景,赫然是赵厂长的办公室沙发。

赵厂长手一抖,酒杯摔在地上。

“这、这……这批布,一折。”

我微笑,“否则明天这些照片就会出现在纺织厂公告栏。”

十分钟后,我拿着合同走出饭店,手还在抖。

陈志明跟出来,递给我一支烟:“你比我想象的狠。”

我接过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这才刚开始。”

7 李梅的疯狂报复三天后,我正在仓库清点刚到货的牛仔布,小军慌慌张张冲进来:“姐!

不好了!

婆婆来了!”

我皱眉:“哪个婆婆?”

“李强他妈!

她、她带着铺盖卷,说要住这儿!”

我冷笑,抄起墙边的铁棍就往外走。

仓库门口,张翠花正坐在地上哭天抢地:“没天理啊!

儿媳妇发财了就不管婆婆了啊!”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

我走过去,用铁棍敲了敲地面:“让让。”

人群瞬间安静。

张翠花看见我,哭得更凶了:“大家评评理!

我含辛茹苦……砰!”

我一棍子砸在她旁边的木箱上,木屑飞溅。

“第一,”我俯视着她,“我和你儿子已经离婚了。”

“第二,”我踢了踢她的铺盖
卷,“这仓库是我租的,你非法入侵,我可以报警。”

“第三——”我蹲下来,贴着她耳朵说,“你当年在符水里下避孕药的事,要不要我广播给整条街听?”

张翠花像被雷劈中,瞬间僵住。

这时,一辆桑塔纳停在路边。

陈志明摇下车窗:“林小姐,布料质检有问题,麻烦过来一下。”

我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张翠花歇斯底里的尖叫:“你不得好死!”

我头都没回。

上辈子,我就是太好死了。

8 危机与转机我以为事情到此为止,没想到更大的麻烦来了。

第二天清晨,工商局的人包围了仓库。

“有人举报你走私!”

为首的亮出证件,“全部查封!”

我看着他们往货箱上贴封条,脑子飞速运转——这批布手续齐全,问题只可能出在……“林小姐。”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李梅穿着工商局制服,得意地冲我笑:“没想到吧?

我考上工商局了。”

她凑近我,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跪下来求我,我就给你留点棺材本。”

我盯着她看了三秒,突然笑了。

“李梅,你舅舅上周因为贪污被抓了,你知道吗?”

她脸色骤变:“你胡说什么!”

我慢悠悠掏出手机(陈志明送的大哥大),拨了个号码:“陈先生,麻烦您跟王局长说一声,我这边遇到点小麻烦……”李梅的表情从得意变成惊恐。

二十分钟后,工商局的人灰溜溜地走了。

李梅被当场停职。

我站在仓库门口,看着远去的执法车,攥紧了手里的布料样品。

这场仗,我赢了。

但战争,才刚刚开始。

9 陈志明的秘密我站在被查封的仓库前,手里捏着那张工商局开具的处罚单。

“林小姐。”

陈志明的黑色桑塔纳无声地滑到我身旁,车窗降下,他戴着墨镜的脸看不出情绪。

“上车。”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我摩挲着真皮座椅上的裂缝,突然开口:“那时你刚嫁给李强。”

不是疑问句。

陈志明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1993年,深圳龙岗服装厂大火,死了十二个工人。”

我猛地转头看他。

“其中一个,”他摘下墨镜,右眼下方有一道狰狞的疤痕,“是我妹妹。”

车停在江边,潮水拍打着堤岸。

陈志明从后备箱拿出一个文件袋,里面是
一沓泛黄的报纸。

头条照片上,年轻的李强站在废墟前,胸前戴着“救火英雄”的大红花。

“那天本该他值夜班,”陈志明的声音像淬了冰,“但他和王艳在仓库里鬼混,忘了关熨斗电源。”

我盯着照片里李强虚伪的笑脸,胃里翻涌着恶心。

上辈子他常吹嘘这段“光荣历史”,原来沾着这么多人的血。

“所以你接近我......我要他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江风掀起陈志明的衣领,露出锁骨处的烧伤疤痕,“而你,是最好用的刀。”

我本该愤怒,却笑出了声:“巧了,我也缺把好刀。”

我们隔着血色夕阳对视,达成了无声的同盟。

10 纵火凌晨三点,刺耳的警铃声撕破夜空。

我赤脚冲到窗前,远处天际泛着诡异的橘红色——是我的仓库方向!

消防车呼啸而过,我抓起外套就往外跑,却在门口撞见满身是血的小军。

“姐!

别去!”

他死死拽住我,“有人...有人在仓库泼汽油......”我掰开他的手,在他手里摸到个硬物——一枚镀金纽扣,上面刻着纺织厂的标志。

王艳。

火场外围满了人,热浪灼得脸颊生疼。

我盯着吞噬布料的大火,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就往银行跑。

保险柜里躺着两份文件:仓库的火灾险保单,以及......王艳挪用公款的证据原件。

天亮时分,我站在焦黑的废墟前接了两个电话。

第一个来自保险公司:“林女士,您的理赔款已获批,共计十五万元。”

第二个来自陈志明:“王艳在码头被抓,她正准备偷渡去香港。”

我望着晨光中升腾的青烟,给派出所打了第三个电话:“我要举报1993年龙岗服装厂的纵火案真凶。”

第十二章:绑架11 绑架理赔款到账当天,小军失踪了。

桌上留着张字条:“想要弟弟,拿钱来换。

西郊废钢厂,独身。”

字迹歪歪扭扭,但那个“钱”字的写法我太熟悉了——李强总把“钱”字右边的“戋”写成“戈”。

我往包里塞了捆报纸,又摸出抽屉里的美工刀。

临出门前,电话响了。

“别冲动。”

陈志明的声音罕见地急促,“我已经......”我挂断电话,拔掉了电话线。

有些债,必须亲手讨。

废钢厂锈蚀的大门像
张开的兽口。

我踩着碎玻璃走进去,看见小军被绑在立柱上,嘴里塞着破布。

李强从阴影里走出来,手里的钢管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钱呢?”

我拉开包,露出里面成捆的“钞票”。

李强眼睛一亮,刚要上前,突然僵住——钢管抵住了他的后腰。

“别动。”

小军不知何时挣脱了绳索,手里握着半截锋利的钢片,“你打我姐的那只手,是这只吧?”

李强脸色惨白:“你们......我们林家,”我把美工刀弹开,“从来不吃亏。”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李强正跪在地上哀嚎,右手小指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折着。

小军擦了擦脸上的血,冲我咧嘴一笑:“姐,我演技还行吧?”

我揉乱他的头发,望向门口闪烁的警灯。

这场戏,该收尾了。

12 法庭上的血色法院门口挤满了记者。

我穿着黑色西装,胸前别着一朵白花——是为陈志明的妹妹戴的。

李强被法警押进来时,左手上缠着绷带,那是小军的“杰作”。

他看见我,眼神怨毒得像淬了毒的刀。

“被告人李强,涉嫌故意纵火致人死亡、贪污公款、故意伤害......”法官的声音在法庭回荡。

我坐在原告席上,余光扫到旁听席最后一排——陈志明戴着鸭舌帽,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

“传证人王艳。”

全场哗然。

王艳穿着囚服走进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

她经过我身边时,突然压低声音:“你以为赢定了?”

我心头一紧。

“证人,请陈述1993年火灾当晚的情况。”

王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那天晚上,我和李强确实在仓库......”她突然抬头,“但起火前半小时,有人来过。”

法官皱眉:“谁?”

“赵厂长。”

旁听席一阵骚动。

我猛地转头看向陈志明,他的烟不知何时折成了两段。

王艳继续道:“赵厂长拿走了两箱出口的丝绸,价值三万美金。

李强发现后,赵厂长说......”她顿了顿,“说烧了干净。”

法庭炸了锅。

我死死攥着钢笔,墨水滴在笔录上晕开一片。

上辈子直到死,我都不知道这场火背后还有赵厂长的影子。

“安静!”

法官敲响法槌,“证人是否有证据?”

王艳从内衣里掏出一张发黄的收
货单:“这是赵厂长签字的提货单,日期是火灾当天。”

法警将单据呈递给法官时,我注意到王艳朝旁听席某个角落使了个眼色。

下一秒,惊变陡生。

王艳突然从袖口抽出磨尖的牙刷,朝我扑来!

“贱人!

一起死吧!”

13 最后一刀牙刷尖离我眼球只剩三厘米时,一声枪响震彻法庭。

王艳的眉心绽开血花,她狰狞的表情凝固在脸上,重重倒在我脚边。

尖叫声中,我看见旁听席上一个戴墨镜的男人收起手枪,迅速消失在侧门。

混乱中,李强突然挣脱法警,抄起证物桌上的玻璃水瓶朝我砸来——“砰!”

陈志明不知何时冲到我面前,水瓶在他额角炸开,鲜血瞬间糊住他半边脸。

“1993年......”他踉跄着抓住被告席栏杆,“龙岗厂......消防通道......是你锁的......”李强面如死灰。

这句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法官当庭宣判:李强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赵厂长另案处理。

法警拖走李强时,他疯狂挣扎着朝我嘶吼:“林秀!

我做鬼也不放过你——”我摘下胸前的白花,轻轻放在原告席上。

“可惜,”我对着空气轻声道,“我连做鬼的机会都不会给你。”

14 归港三个月后,我站在新公司的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

火灾理赔款加上这半年倒卖牛仔裤的利润,我创办了自己的服装品牌——“归港”。

办公室门被推开,小军拿着报纸冲进来:“姐!

你看!”

头版头条是赵厂长在监狱自杀的消息,配图是他牢房里用血写满整面墙的“冤”字。

我冷笑:“他倒是省了颗子弹。”

“还有这个。”

小军递给我一个信封。

里面是张去香港的单程船票,背面写着陈志明潦草的字迹:“今晚八点,3号码头。

带你见个人。”

夜幕降临时,我站在码头,海风咸湿。

陈志明从阴影里走出来,身边跟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

“这是......我妹妹的女儿。”

他轻抚女孩头发,“火灾那晚,她妈妈把她塞进了排水管。”

女孩怯生生地递给我一朵塑料花:“阿姨,谢谢你。”

我蹲下身,发现她的右眼下方,有一道和陈志明一模一样的疤痕。

潮水拍打着堤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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