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酒杯,没动。
陈志明的手指在桌下轻轻碰了碰我的腿,眼神示意我别慌。
“赵厂长,”我微笑,“我酒精过敏,不如以茶代酒?”
赵厂长脸色一沉:“不给面子?”
陈志明忽然笑了:“老赵,别吓着小姑娘。”
他转向我,“林小姐,赵厂长手里有一批积压的牛仔布,正愁销路。”
我心跳加速——这是机会。
“多少?”
“五万米。”
我差点被茶水呛到。
五万米,够做几万条牛仔裤!
“价格?”
“市场价三折。”
赵厂长咧嘴一笑,“但有个条件。”
他凑近,酒气喷在我脸上:“你陪我一晚。”
6 反杀我放下茶杯,笑了:“赵厂长,您知道李强为什么不行吗?”
他一愣。
“因为他跟王艳玩得太花,染了病。”
我压低声音,“您最近……是不是也觉得下面痒?”
赵厂长的脸瞬间惨白。
陈志明适时咳嗽一声:“老赵,林小姐是正经生意人。”
我趁机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推到赵厂长面前:“王艳和李强在仓库里的精彩瞬间,您要不要看看?”
照片上,王艳穿着厂里的工装,正和李强在布料堆里……而背景,赫然是赵厂长的办公室沙发。
赵厂长手一抖,酒杯摔在地上。
“这、这……这批布,一折。”
我微笑,“否则明天这些照片就会出现在纺织厂公告栏。”
十分钟后,我拿着合同走出饭店,手还在抖。
陈志明跟出来,递给我一支烟:“你比我想象的狠。”
我接过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这才刚开始。”
7 李梅的疯狂报复三天后,我正在仓库清点刚到货的牛仔布,小军慌慌张张冲进来:“姐!
不好了!
婆婆来了!”
我皱眉:“哪个婆婆?”
“李强他妈!
她、她带着铺盖卷,说要住这儿!”
我冷笑,抄起墙边的铁棍就往外走。
仓库门口,张翠花正坐在地上哭天抢地:“没天理啊!
儿媳妇发财了就不管婆婆了啊!”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
我走过去,用铁棍敲了敲地面:“让让。”
人群瞬间安静。
张翠花看见我,哭得更凶了:“大家评评理!
我含辛茹苦……砰!”
我一棍子砸在她旁边的木箱上,木屑飞溅。
“第一,”我俯视着她,“我和你儿子已经离婚了。”
“第二,”我踢了踢她的铺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