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荡歌小说 > 其他类型 > 踹翻病娇轮椅后,他求我别停手无删减+无广告

踹翻病娇轮椅后,他求我别停手无删减+无广告

吕小毛只想静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囚笼与倒计时冰冷的雨水敲打着巨大的落地窗,模糊了窗外精心修剪却显得死气沉沉的玫瑰园。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熏香,却压不住一丝若有似无的铁锈味——那是昨天裴珩“不小心”打碎水晶烟灰缸时,飞溅的碎片在我手臂上划出的伤口渗出的血。我,林晚,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瓷器,坐在柔软得能陷进去的丝绒沙发里。手腕上青紫的指痕尚未消退,昭示着昨夜那个男人失控的占有欲。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却依旧精致得惊人的脸,眼底却是一片沉寂的死水。这就是我的世界。一座用黄金和权力堆砌的、令人窒息的牢笼。而我,是裴珩——裴氏集团那个神秘、阴鸷、双腿“残疾”的掌权者——豢养的金丝雀。一个他心血来潮时逗弄的玩物,一个在“白月光”苏清漪需要时,随时可以被牺牲的替身。“叮!”脑海中,一...

主角:裴珩林晚   更新:2025-06-05 02:2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珩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踹翻病娇轮椅后,他求我别停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吕小毛只想静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囚笼与倒计时冰冷的雨水敲打着巨大的落地窗,模糊了窗外精心修剪却显得死气沉沉的玫瑰园。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熏香,却压不住一丝若有似无的铁锈味——那是昨天裴珩“不小心”打碎水晶烟灰缸时,飞溅的碎片在我手臂上划出的伤口渗出的血。我,林晚,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瓷器,坐在柔软得能陷进去的丝绒沙发里。手腕上青紫的指痕尚未消退,昭示着昨夜那个男人失控的占有欲。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却依旧精致得惊人的脸,眼底却是一片沉寂的死水。这就是我的世界。一座用黄金和权力堆砌的、令人窒息的牢笼。而我,是裴珩——裴氏集团那个神秘、阴鸷、双腿“残疾”的掌权者——豢养的金丝雀。一个他心血来潮时逗弄的玩物,一个在“白月光”苏清漪需要时,随时可以被牺牲的替身。“叮!”脑海中,一...

《踹翻病娇轮椅后,他求我别停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1囚笼与倒计时 冰冷的雨水敲打着巨大的落地窗,模糊了窗外精心修剪却显得死气沉沉的玫瑰园。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熏香,却压不住一丝若有似无的铁锈味——那是昨天裴珩“不小心”打碎水晶烟灰缸时,飞溅的碎片在我手臂上划出的伤口渗出的血。

我,林晚,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瓷器,坐在柔软得能陷进去的丝绒沙发里。

手腕上青紫的指痕尚未消退,昭示着昨夜那个男人失控的占有欲。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却依旧精致得惊人的脸,眼底却是一片沉寂的死水。

这就是我的世界。

一座用黄金和权力堆砌的、令人窒息的牢笼。

而我,是裴珩——裴氏集团那个神秘、阴鸷、双腿“残疾”的掌权者——豢养的金丝雀。

一个他心血来潮时逗弄的玩物,一个在“白月光”苏清漪需要时,随时可以被牺牲的替身。

“叮!”

脑海中,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机械音突兀响起: 检测到宿主强烈求生意志及对世界规则的质疑……‘虐文女主觉醒系统’绑定成功!

主线任务:摆脱替身命运,逃离裴珩掌控,活出自我!

新手大礼包:生命值+10(当前生命值:30/100),‘痛觉屏蔽’(初级,时效1小时)已发放!

警告:检测到关键剧情节点‘白月光归国宴’即将在72小时后发生!

宿主将在该节点被强制抽血800cc用于救治苏清漪,导致生命值清零,直接死亡!

倒计时:71:59:58…死亡倒计时?!

心脏猛地一缩,随即被一股冰冷的愤怒取代。

不是恐惧,是愤怒!

像沉睡的火山在心底轰然爆发!

那些被刻意遗忘的、如同跗骨之蛆的记忆碎片疯狂涌入脑海,被强取豪夺: 只因为我侧脸有三分像苏清漪,裴珩就用雷霆手段摧毁了我原本平静的生活,将我囚禁在这座名为“漪园”的牢笼。

无尽的羞辱:他心情好时,会像抚摸宠物一样触碰我,心情不好时,我就是他宣泄暴戾的工具。

他最爱在我耳边低语:“晚晚,你只是她的影子,要乖。”

替身的宿命:苏清漪有先天性血液疾病,而我的血型,恰好是那罕见的、能救她的“万能血”。

这就是裴珩留着我这条命的唯一
价值!

他一直在等苏清漪回国,等一个名正言顺抽干我鲜血的机会!

原来如此!

原来我林晚存在的全部意义,就是做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血袋!

一个用来取悦正主、关键时刻献祭自己的祭品!

“呵…呵呵…” 低低的笑声从我喉咙里溢出,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嘲讽。

眼泪?

不,早就流干了。

此刻胸腔里翻涌的,是滔天的恨意和不甘!

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承受这无妄之灾?

凭什么我要为他们的爱情献祭生命?

就因为我这张该死的脸?

就因为我无权无势?

系统!

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像一道撕裂黑暗的惊雷!

它不是救赎,而是给我递上了一把复仇的刀!

它告诉我,我的愤怒不是错觉,我的不甘不是妄想!

我的命运,可以改变!

“砰!”

书房厚重的门被推开。

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推着一架低调奢华的定制轮椅进来。

轮椅上,坐着一个男人。

裴珩。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丝绒家居服,衬得肤色冷白,如同上好的寒玉。

墨黑的短发下,是一张足以令任何女人屏息的俊美脸庞。

鼻梁高挺,薄唇如刃,下颌线凌厉得近乎苛刻。

最摄人的是那双眼睛,深邃如寒潭,此刻正沉沉地望向我,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浓稠得化不开的情绪,像暴风雨前的死寂海面。

他的视线,如同冰冷的蛇信,精准地舔舐过我手臂上新鲜的纱布,然后定格在我脸上,捕捉到我眼底尚未完全褪去的疯狂恨意。

“晚晚,”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像大提琴最低沉的弦音,敲在人心上,“谁惹你不高兴了?

告诉我。”

他操控轮椅缓缓靠近,停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

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微凉的触感,试图抚上我的脸颊。

就是这只手!

昨天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为什么连一个影子都做不好!

就是这双腿……我猛地低头,看向他那被昂贵毛毯覆盖的、据说因“意外”而“永久残疾”的双腿。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汲取着系统赋予我的那点可怜的生命值和“痛觉屏蔽”的勇气,疯狂滋长!

逃?

怎么逃?

这漪园固若金汤,裴珩只手遮天!

72
小时,我连大门都摸不到!

等死?

不!

绝不!

既然逃不掉,既然横竖都要死……裴珩,你不是最在乎你这张完美的假面,最在乎你‘残疾’的身份带来的便利和旁人的敬畏吗?

那就……撕碎它!

2在裴珩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刹那,在保镖们以为我依旧会像过去无数次那样,瑟缩着承受或者麻木地躲开时—— 我动了!

积蓄了所有绝望和新生愤怒的力量,像压缩到极致的弹簧猛地释放!

身体如同离弦之箭,并非后退,而是以一种决绝的姿态向前扑去!

目标,不是裴珩本人,而是他身下那架象征着脆弱、需要被保护、也禁锢着他“人设”的轮椅!

“呃!”

我用尽全身力气,肩膀狠狠撞向轮椅的侧面扶手!

同时,右脚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厉,用尽毕生力气,朝着轮椅最关键的承重轴心部位,狠狠地踹了过去!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木质结构断裂的巨响,猝然炸响在死寂的书房里!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昂贵的、由顶级紫檀木手工打造的轮椅,在所有人——包括裴珩自己——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一侧扶手应声断裂,整个轮椅的结构瞬间失衡,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朝着被踹中的方向猛地倾斜、垮塌!

轮椅上的裴珩,身体随着失衡的轮椅猛地一晃!

但他终究不是真正的残废!

在轮椅彻底倾覆的前零点几秒,他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那双被毯子覆盖的、据说毫无知觉的腿,以一种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和力量,在地面猛地一蹬!

“砰!”

一声闷响。

轮椅彻底侧翻在地,昂贵的木料碎裂,金属部件扭曲变形。

而裴珩本人,却借着那一蹬之力,稳稳地、笔直地站立在了书房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板上!

挺拔,健硕,如同出鞘的利剑,带着一种久居上位、浑然天成的强大气场和……冰冷的杀意!

他站起来了!

他根本就不是残废!

书房里死一样的寂静。

连空气都仿佛被冻结了。

两个保镖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眶而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无边的恐惧。

他们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裴珩就那样站着,居高临下。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
地低下头,看着地上那堆象征着“裴珩残疾”的、此刻已是一堆昂贵垃圾的轮椅残骸。

然后,他抬起眼,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精准地钉在我身上。

那目光里没有了惯常的慵懒和掌控,只剩下纯粹的、被冒犯权威的震怒,以及一种……被撕开最深伪装后,近乎野兽般的凶戾!

我踹了他的轮椅,撕开了他精心维持多年的假面!

我把他最隐秘、最不容窥探的秘密,血淋淋地暴露在人前!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直面裴珩此刻毫无掩饰的暴怒和杀意,我才真正体会到这个男人骨子里的恐怖。

那是一种能冻结灵魂的冰冷威压。

痛觉屏蔽还在生效,身体感觉不到恐惧的颤抖,但灵魂在尖叫:完了!

激怒他了!

他会立刻杀了我!

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然而,预想中的雷霆之怒并未立刻降临。

裴珩只是站着,死死地盯着我。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风暴正在疯狂酝酿,仿佛要将我彻底吞噬、碾碎。

他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晰、沉重、如同丧钟般的“嗒、嗒”声。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

他走到我面前,近在咫尺。

他身上那股冷冽的雪松混合着淡淡烟草的气息,此刻充满了致命的压迫感。

他伸出手,不再是刚才那种带着施舍意味的触碰,而是带着绝对力量的掌控,一把攫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直视他那双深渊般的眼睛。

他的手指冰冷而有力,捏得我下颌骨生疼(痛觉屏蔽似乎只针对伤害性痛感?

)。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腹的薄茧和蕴含的、足以捏碎我骨头的力量。

“林、晚。”

他薄唇轻启,一字一顿,声音低沉得如同地狱的叹息,每一个音节都裹挟着骇人的寒意,“你,很好。”

他的目光像手术刀,一寸寸刮过我的脸,从苍白的额头,到因为用力反抗而泛红的眼角,再到微微颤抖却紧抿着的唇。

那眼神不再是看一个替身玩物,而是像在审视一件突然爆发出惊人破坏力的、充满未知危险的……新玩具。

“我养了你三年,”他的拇指用力地、近乎残忍地摩挲着我下巴上昨天留下
的淤青,带来一阵刺痛,“像养一只温顺的猫儿。

没想到……” 他顿了顿,嘴角竟然勾起了一抹极其冰冷、极其危险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味,“我的小猫儿,原来藏着这么锋利的爪子。

还会……咬人了?”

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一种掠夺性的侵略感。

“踹我的轮椅?

嗯?”

他猛地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那双黑眸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的黑暗几乎要将我吸进去,“谁给你的胆子?

是知道苏清漪要回来了,所以……破罐子破摔,想找死?”

提到苏清漪的名字,他眼底的暴戾似乎更浓烈了一分。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他知道了!

他一定知道系统提示的“白月光归国宴”和我的死亡威胁!

他会提前动手吗?

就在此刻?

我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痛觉屏蔽让我感觉不到嘴唇被咬破的疼,但绝望和愤怒如同岩浆在血管里奔涌。

不能退缩!

绝对不能!

退缩就是死路一条!

系统是我唯一的生机!

“死?”

我迎着他吃人的目光,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破碎却清晰的声音,带着连我自己都陌生的、冰冷的嘲讽,“裴珩,在你把我当成苏清漪替身、当成移动血库圈养起来的那一刻,我林晚……就已经死了!”

“现在的我,” 我猛地用力,试图挣脱他的钳制,尽管只是徒劳,但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直直刺向他,“什么都不怕!

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

抽干我的血,去救你的苏清漪啊!

看看我这被你折磨了三年的身体里,还有没有能救她的、干净的血!”

我的话,像一盆冰水混合着滚油,狠狠泼在了裴珩的脸上。

他眼底的风暴骤然停滞了一瞬,随即是更猛烈的爆发!

攫住我下巴的手指猛地收紧,剧痛传来(痛觉屏蔽对这种控制性的疼痛似乎效果甚微),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

“你——!”

他眼底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另一只手猛地抬起,带着凌厉的风声,眼看就要狠狠掴下!

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预料之中的剧痛和屈辱。

然而,预想中的耳光并没有落下。

时间仿佛又停滞了几秒。

我颤
抖着睁开眼。

只见裴珩那只高高抬起的手,就停在半空中,距离我的脸颊只有一寸之遥。

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微微颤抖着。

他死死地盯着我,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那双翻涌着暴怒和杀意的眼睛里,此刻却诡异地掺杂进了一丝……极其复杂的、我从未见过的情绪。

像是惊愕,像是被戳中了某个不为人知的痛点,又像是……一种更深沉、更扭曲的探究。

他缓缓地、缓缓地放下了手。

那只攫住我下巴的手,力道也奇异地松了几分,但依旧没有放开。

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再次将我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

那眼神不再是纯粹的暴怒,而是多了一种猎人发现新奇猎物时的、充满兴味和评估的锐利。

“移动血库?”

他低低地重复着这个词,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磁性,“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他忽然笑了。

不是刚才那种冰冷的、充满杀意的笑,而是一种带着点玩味、一点疯狂、一点……难以形容的兴奋的笑。

“很好。”

他再次吐出这两个字,但意味已截然不同。

他猛地松开我的下巴,失去钳制的力道让我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裴珩没有扶我,他依旧稳稳地站着,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丝绒家居服的袖口,动作优雅得如同在参加一场高级宴会,仿佛刚才那个差点失控杀人的野兽只是幻觉。

他看了一眼地上那堆轮椅残骸,又看了一眼旁边两个抖如筛糠、面无人色的保镖。

“今天的事,”裴珩开口,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听不出情绪的冰冷,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裁决,“你们什么都没看到。”

他的目光扫过保镖,那眼神比最锋利的刀还要瘆人。

“是!

裴先生!”

两个保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地面,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什么都没看见!”

“把这里,” 裴珩指了指轮椅残骸,“清理掉。

换一张新的来。”

“是!

是!”

保镖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开始收拾。

裴珩的目光再次落回我身上。

那眼神,像毒蛇锁定了
猎物,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重新燃起的、更加浓烈和扭曲的兴趣。

“林晚,” 他叫我的名字,不再是“晚晚”那种带着虚假亲昵的称呼,而是连名带姓,带着一种宣告般的正式感,“看来,过去三年,是我小看你了。”

他向前一步,再次拉近距离。

这一次,他没有碰我,但那无形的压迫感却比刚才更甚。

“你以为撕破我的伪装,就能获得自由?

就能摆脱你的命运?”

他微微俯身,薄唇靠近我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如同情人呢喃般的语调,说出的话却字字如冰锥:“你踹翻的,不过是一张椅子。”

“而你,踹开的……”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近乎愉悦的残忍笑意。

“……是地狱的大门。”

“游戏规则,从现在起,由我来重新制定。”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瞬间惨白的脸,眼底闪烁着一种疯狂而兴奋的光芒。

“你不是想玩吗?

不是不怕死吗?”

“林晚,我陪你玩到底。”

“看看你这只突然亮出爪子的小猫儿…………能在我手心里,翻出什么让我惊喜的花样来。”

他嘴角那抹冰冷而危险的笑意,如同烙印,深深烫进我的眼底。

“记住,这是你自找的。”

“游戏,开始了。”

裴珩说完,不再看我一眼,转身,迈着他那双健硕有力、根本与“残疾”二字毫不沾边的长腿,步伐沉稳地离开了书房。

背影挺拔,带着掌控一切的绝对力量,和一种刚刚被点燃的、对“新玩具”的、病态的期待。

沉重的书房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关上,隔绝了他的身影,却将那股令人窒息的冰冷和庞大的、未知的危险,牢牢地锁在了这个空间里,紧紧缠绕着我。

我脱力般跌坐回沙发上,浑身冰冷,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成功了?

失败了?

我撕开了他的伪装,却没有迎来立刻的死亡。

但……这真的是生机吗?

裴珩最后的话语,那眼神,那笑容……比直接杀了我,更让我感到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不是要简单地惩罚我,他是要……玩弄我!

像猫捉老鼠一样,欣赏我在他掌心徒劳的
挣扎,直到我筋疲力尽,彻底崩溃!

他要把我刚刚燃起的反抗之火,当成一场供他取乐的、更加残酷的表演!

而倒计时,还在冰冷地跳动:71:45:22… 白月光苏清漪,72小时后就要回来了!

我的“血袋”死期,并未改变!

逃离?

裴珩已经盯上我了!

这座漪园,此刻恐怕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反抗?

我拿什么反抗那个权势滔天、心思诡谲、而且根本就不是残废的恶魔?

刚才踹翻轮椅的孤勇,在裴珩那深不见底、充满病态兴趣的目光下,显得如此可笑和渺小。

一股巨大的绝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试图将我淹没。

不!

不能绝望!

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仿佛带着电流:检测到宿主强烈情绪波动……警告!

绝望情绪将加速生命值消耗!

请宿主保持清醒,积极寻找破局点!

新手任务触发:在24小时内,初步探索‘漪园’地图,寻找可能的逃生线索或可利用资源。

任务奖励:生命值+5,‘洞察之眼’(初级)技能碎片x1。

任务!

奖励!

系统的声音像一根救命稻草,瞬间将我快要沉沦的意识拉了回来。

是的!

我还有系统!

这不是结束,这只是开始!

裴珩以为这是他的游戏?

不!

这也是我的战场!

他把我当成猎物,当成取乐的玩具?

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我林晚,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过去那个逆来顺受、心如死灰的替身林晚,在轮椅碎裂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在活下来的,是为了活下去,可以不顾一切、可以亮出所有獠牙的林晚!

裴珩,你想玩?

好!

我奉陪到底!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忽略手腕和下巴残留的疼痛,忽略心脏因恐惧和愤怒而剧烈的跳动。

目光扫过书房——巨大的书架、厚重的书桌、紧闭的窗户、价值连城的古董摆设……还有那两个正战战兢兢清理轮椅碎片的保镖。

这里,就是我的第一个战场。

而新手任务的目标,是探索“漪园”。

第一步,离开这个刚刚经历风暴的书房。

我撑着沙发扶手,努力让自己的双腿不再颤抖,站起身。

无视保镖们惊恐躲闪的目光,挺直脊背,尽量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平稳,朝着书房门口走去。


手搭上冰冷的黄铜门把手,我停顿了一下。

门外是什么?

是更多裴珩的耳目?

是更森严的监视?

还是……一线生机?

没有回头路。

我用力压下门把手。

咔嚓。

门开了。

门外,是一条铺着厚厚地毯的、长长的、光线略显昏暗的走廊。

走廊两侧挂着一些意境深远的油画,尽头通往主楼梯。

空气里依旧弥漫着那股昂贵的熏香,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的压抑。

这就是我生活了三年的地方,一座极致奢华却冰冷彻骨的牢笼。

过去,我只是麻木地行走其中,从未想过要“探索”。

现在,每一幅画,每一扇紧闭的门,每一个转角,都可能藏着生的希望,或者死的陷阱。

我迈步走了出去,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但我能感觉到,暗处似乎有无形的视线,如同跗骨之蛆,紧紧跟随着我。

裴珩的人。

无处不在。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监视?

来吧。

既然要玩,那就看看,在这座巨大的迷宫牢笼里,是猎人先玩腻了他的猎物,还是猎物……最终咬断猎人的喉咙!

我朝着记忆中通往花园的侧廊方向走去,步履看似从容,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苏清漪……裴珩的伪装……保镖的恐惧……书房里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花园的布局……监控的死角…… 倒计时:71:42:15… 游戏,的确开始了。

而且,是一场以生命为赌注的、与魔鬼共舞的致命游戏。

裴珩,我们……走着瞧!

<3走廊的光线被厚重的丝绒窗帘切割得支离破碎,投下长长的、扭曲的阴影。

空气里的熏香浓郁得发腻,像一层无形的粘网,缠绕着呼吸。

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棉花上,虚浮无力,只有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一下下撞击着肋骨的声音格外清晰。

背后书房的门无声地关上,隔绝了那片狼藉,却将裴珩留下的、那句如同诅咒般的“游戏开始”,更深地烙印进我的骨髓。

我能感觉到暗处的视线。

不是错觉。

走廊拐角的阴影里,楼梯扶手的雕花间隙,甚至头顶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的光影中,都仿佛蛰伏着无形的眼睛。

它们冰冷、沉默,如同裴珩意志的延伸,忠实地记录着我的一举一动


这就是漪园。

一座用黄金和权力浇筑的、密不透风的囚笼。

裴珩的掌控,无处不在。

我强迫自己忽略那些如芒在背的视线,挺直腰背,朝着通往玻璃花房的方向走去。

那里连接着后花园,或许……能透口气,也能观察一下外部环境。

“林小姐。”

一个穿着熨帖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女佣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走廊前方,像一尊突然活过来的雕像,挡住了去路。

是漪园的管家,陈妈。

她脸上挂着训练有素的、恭敬却毫无温度的微笑,眼神锐利得像探针,“您要去哪里?

需要我陪同吗?”

“闷,去花房透透气。”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带着过去那种惯有的、被圈养金丝雀的麻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不用跟着。”

陈妈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似乎在审视我略显苍白的脸色和下巴上残留的红痕(裴珩捏的),又迅速垂下眼帘:“好的,林小姐。

不过先生吩咐过,为了您的安全,请您尽量不要独自去花园深处。”

她侧身让开,姿态依旧恭敬,但话语里的“提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监禁意味。

安全?

呵,真是天大的笑话。

最大的危险,就来自下达这个命令的人本身。

我面无表情地从她身边走过,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落在我后背的、审视的目光。

陈妈是裴珩最忠实的看门狗之一。

推开沉重的玻璃门,潮湿温暖、混杂着浓郁花香和泥土气息的空气扑面而来。

巨大的玻璃花房如同水晶宫殿,里面种植着各种珍稀的热带花卉,争奇斗艳。

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洒下,本该温暖明媚,此刻却只让我感到一种虚假的、被精心控制的生机。

这里同样有监控。

角落不起眼的白色小圆点,像昆虫的复眼。

我走到一丛开得正盛的白色蝴蝶兰前,假装被花朵吸引,俯下身。

指尖触碰冰凉娇嫩的花瓣,大脑却在高速运转。

新手任务:探索漪园,寻找逃生线索或可利用资源。

明路?

大门、侧门、车库……想都别想。

层层守卫,电子识别,硬闯等于送死。

监控?

无处不在,几乎没有死角。

陈妈和保镖的眼睛也时刻盯着。

人?

这里的佣人、保镖,全是裴珩精心挑选的,忠诚度极高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