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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他”张明浩明浩全文免费

零二az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雨点密集地砸在窗玻璃上,噼啪作响,仿佛无数冰冷的手指在黑暗中急切地叩击。张明浩拉紧厚重的窗帘,将那片吞噬一切的漆黑隔绝在外。广播里女主持人平板无波的声音还在继续:“…请广大市民注意出行安全…”雨声,又是雨声。窗帘上映出他自己模糊的倒影,轮廓扭曲晃动。记忆不受控制地溯流而上,撞回那个同样被暴雨灌满、粘稠得如同墨汁的夜晚。那天的雨…似乎没有此刻这般狂暴?记忆的边缘模糊不清,只留下一种沉甸甸的、令人窒息的黑暗感。“叮咚——”清脆的提示音像一枚冰冷的针,瞬间刺破了他怔忡的迷雾。他几乎是痉挛般地抓起手机,屏幕惨白的光照亮了他骤然紧绷的脸。一行小字幽灵般浮现:“嗨,你好,我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我们是同样的人,怎么样有兴趣合作吗?”心脏猛地一沉,仿...

主角:张明浩明浩   更新:2025-06-04 22: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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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明浩明浩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朋友“他”张明浩明浩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零二a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雨点密集地砸在窗玻璃上,噼啪作响,仿佛无数冰冷的手指在黑暗中急切地叩击。张明浩拉紧厚重的窗帘,将那片吞噬一切的漆黑隔绝在外。广播里女主持人平板无波的声音还在继续:“…请广大市民注意出行安全…”雨声,又是雨声。窗帘上映出他自己模糊的倒影,轮廓扭曲晃动。记忆不受控制地溯流而上,撞回那个同样被暴雨灌满、粘稠得如同墨汁的夜晚。那天的雨…似乎没有此刻这般狂暴?记忆的边缘模糊不清,只留下一种沉甸甸的、令人窒息的黑暗感。“叮咚——”清脆的提示音像一枚冰冷的针,瞬间刺破了他怔忡的迷雾。他几乎是痉挛般地抓起手机,屏幕惨白的光照亮了他骤然紧绷的脸。一行小字幽灵般浮现:“嗨,你好,我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我们是同样的人,怎么样有兴趣合作吗?”心脏猛地一沉,仿...

《我的朋友“他”张明浩明浩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雨点密集地砸在窗玻璃上,噼啪作响,仿佛无数冰冷的手指在黑暗中急切地叩击。

张明浩拉紧厚重的窗帘,将那片吞噬一切的漆黑隔绝在外。

广播里女主持人平板无波的声音还在继续:“…请广大市民注意出行安全…”雨声,又是雨声。

窗帘上映出他自己模糊的倒影,轮廓扭曲晃动。

记忆不受控制地溯流而上,撞回那个同样被暴雨灌满、粘稠得如同墨汁的夜晚。

那天的雨…似乎没有此刻这般狂暴?

记忆的边缘模糊不清,只留下一种沉甸甸的、令人窒息的黑暗感。

“叮咚——”清脆的提示音像一枚冰冷的针,瞬间刺破了他怔忡的迷雾。

他几乎是痉挛般地抓起手机,屏幕惨白的光照亮了他骤然紧绷的脸。

一行小字幽灵般浮现:“嗨,你好,我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我们是同样的人,怎么样有兴趣合作吗?”

心脏猛地一沉,仿佛坠入冰窟,又瞬间被无形的手攥紧。

血液似乎凝固了,一股寒气沿着脊椎直冲头顶。

他死死盯着那个陌生的号码,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脸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新的信息如同毒蛇吐信:“兄弟你不用紧张,我是不会告诉任何人关于那天的事的,我想我会安排好一切,包括那天的事,没有人会怀疑到你的,合作吗。”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神经上。

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一旦泄露,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别无选择。

这三个字像沉重的铁锤,一下下砸碎了他所有的犹豫和侥幸。

他颤抖的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艰难移动,如同拖着千钧重物,最终敲下两个冰冷的方块字:“合作。”

发送。

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他颓然瘫倒在床上,只剩下急促而空洞的喘息,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

窗外,雨声更急了。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滑过半个多月。

张明浩与那个从未谋面的“合作者”之间,建立起一种扭曲而高效的默契。

只通过冰冷的短信和偶尔变声处理的电话交流,却仿佛多年老友般“亲密无间”,彼此交付着隐秘的信任。

对方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导演,在暗处精准调度;而他,则像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按
照指令,一步步清理、准备、布置。

工具、地点、伪装…一件件物品在他手中无声地备齐,沉甸甸地压在房间角落的阴影里。

手表指针指向七点一刻。

窗外天色已沉入墨蓝。

张明浩的目光落在窗外沉沉的暮色上,一个念头冰冷地滑过:“他已经开始行动了吧。”

该我了。

他像执行既定程序的机器,走向角落。

黑色风衣、同色长裤,如同第二层皮肤般包裹住身体。

鸭舌帽压得极低,帽檐的阴影吞噬了上半张脸。

宽大的墨镜隔绝了目光,厚实的口罩掩住了口鼻。

最后,他对着穿衣镜审视——镜中只剩下一个模糊、无法辨认的黑色剪影,一个纯粹的、行走的阴影。

门被拉开一条细缝,警惕的目光如同探照灯扫过楼道。

死寂,只有远处隐约的电视声。

确认无人,他才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滑出,融入楼道更深的昏暗里。

电动车在狭窄、污水横流的巷子里穿行。

劣质霓虹灯招牌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投下光怪陆离的倒影,映照着那些倚靠在斑驳墙壁上的身影。

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眼神空洞或带着刻意的挑逗。

张明浩的目光像探针一样扫过她们,一股混杂着厌恶与兴奋的战栗感窜过脊背。

他停在一个离巷口最近的女人面前。

浓重的脂粉也盖不住她眼角的疲惫。

“包夜多少?”

他的声音透过口罩,沉闷而模糊。

女人叼着烟,懒洋洋地上下打量他裹得严严实实的模样,嗤笑一声,故意将一口浑浊的烟雾喷在他脸上:“出来玩还包的这么严实,是不是雏儿啊小弟弟?

算你便宜点,二百。

要玩点别的花样,得加钱。”

刺鼻的烟味混合着劣质香水味直冲鼻腔,胃部一阵翻江倒海。

张明浩强压下呕吐的欲望,声音平板无波:“可以。

不过,在户外。”

女人咯咯笑起来,带着点轻蔑和好奇:“哎哟,小弟弟玩得还挺野?

行,加钱,三百五。

地点你挑,钱先拿来。”

一只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伸到他面前。

几张早就备好的纸币从风衣口袋掏出,点清,递过去。

女人一把抓过,手指还刻意地在他手背上暧昧地刮蹭了一下。

张明浩猛地缩回手,只觉得那触碰的地方像被蛞蝓爬过,留下粘腻的恶心感。

“上车。”

他声音发冷。


人扭着腰肢坐上电动车后座。

车子启动,驶向城郊。

女人的身体随着颠簸有意无意地紧贴着他的后背磨蹭,涂着厚重指甲油的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腰侧、大腿上抚摸、游移。

每一次触碰都像点燃一根引线,一股混杂着暴怒的强烈反胃感在他胸腔里翻腾、灼烧。

他猛地拧动油门,车子骤然加速,颠簸着冲出城区。

“喂!

小弟弟!”

女人被突如其来的加速吓了一跳,下意识搂紧他的腰,声音拔高了,“开这么快赶着投胎啊?

慢点!

那边…那边可是烂尾楼!

黑灯瞎火的,你该不会想去那儿吧?”

她咯咯笑着,带着点嘲弄和不易察觉的紧张。

张明浩没有回答,只是将油门拧得更深。

破旧的电动车引擎发出不堪重负的嘶鸣,载着两人一头扎进那片庞大、沉默、如同巨兽骨骸般的烂尾楼群。

黑暗瞬间吞噬了他们。

七拐八绕,在一栋尤其偏僻、仿佛被世界遗忘的楼体前停下。

他带着女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遍布碎砖和垃圾的楼梯向上爬。

空气里弥漫着尘土、霉菌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败气息。

女人喘着粗气,抱怨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荡。

“就这儿?”

终于抵达预定楼层,女人扶着冰冷的混凝土柱子,没好气地喘息,“妈的,累死老娘了!

要不是看钱的面子上…快点完事快点走,这鬼地方老娘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她烦躁地扯了扯领口。

黑暗中,张明浩无声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压抑不住的颤抖:“你…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跪坐在地上。”

“啧!”

女人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事儿真他妈多…”但还是依言转过身,摸索着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跪坐下来,微微扭动着腰肢。

就是现在!

皮带扣环摩擦衣料的声音在死寂中异常清晰。

女人似乎误会了这声响,开始窸窸窣窣地解自己的衣扣。

“别动!”

张明浩的声音陡然拔高,冰冷刺骨。

女人动作一僵。

就在这千分之一秒的停滞间,冰冷的皮带如同毒蛇出洞,瞬间绕过女人暴露的脖颈,猛地收紧!

铁质的扣环死死卡进皮肉!

“呃——嗬嗬……”女人喉咙里爆发出短促而惊恐的窒息声,身体像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剧烈弹跳起来!


手疯狂地抓向脖颈,指甲在皮带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双脚在粗糙的地面上拼命蹬踹、摩擦,带起一片呛人的灰尘。

张明浩全身的肌肉绷紧如铁,双脚死死抵住地面,身体前倾,用整个体重压住女人挣扎的上半身。

力量!

绝对的、掌控生死的力量!

看着猎物在自己手中徒劳地扭动、抽搐,感受着那鲜活的生命力在皮带下一点点流失、衰弱…一股汹涌澎湃、近乎狂喜的电流瞬间席卷了他全身每一根神经!

他兴奋得微微发抖,手臂上的肌肉贲张,皮带勒得更深、更紧!

女人的挣扎渐渐变得微弱、零散。

蹬踹的幅度越来越小,抓挠的动作变成了无力的拍打。

大约四五分钟后,那具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只剩下细微的、无意识的抽动。

狂热的兴奋感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只留下大片空虚的沙滩和冰冷的礁石。

“真无趣,”张明浩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失落,“才这么一会儿…”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又持续勒紧皮带足足两分钟,直到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排泄物臭味弥漫开来,他才像被烫到般猛地松开了手。

黑暗中,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

片刻后,他蹲下身,动作熟练而冷静地摸索着女人的口袋、手腕、脖颈,将钱包、廉价首饰、甚至几张皱巴巴的零钱全部搜刮一空。

他再次确认脉搏和呼吸——一片死寂。

又在原地静静等待了十几分钟,确认没有任何意外后,才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准备好的工具:小刷子、湿巾、一个装垃圾的小袋。

他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清洁工,一丝不苟地清理着自己可能留下的所有痕迹——鞋印、指纹、任何可能脱落的纤维。

尤其是女人指甲缝,他用湿巾仔细擦拭了一遍。

最后,他小心地将女人的尸体摆弄成跪伏的姿态,像一个诡异的朝拜者。

不能留下任何东西给那些警察。

绝不能。

做完这一切,他才悄无声息地退入更深的黑暗,迅速离开这栋死寂的楼宇。

只有浓烈的尸臭,无声地宣告着这里的秘密。

自从那晚发送“合作”二字后,那个神秘的合作者就只在他每次“行动”前发来一条极其简短的确认信息,如同冰冷的任务指令。

今天傍晚,手机屏幕再
次亮起,只有寥寥数字:“按计划,开始。”

张明浩盯着那条信息,心中了然。

他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感,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疲惫,悄然浮现。

这个合作者…虽然“志同道合”,但这种扭曲的联系本身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等“他”来了,等那件最终的事情完成,必须彻底切断联系,远走高飞。

这个城市,已经不再安全。

他打开音响,连接麦克风。

激昂的旋律瞬间充满小小的房间,驱散了方才行动残留的冰冷和血腥气。

他跟着节拍忘情地唱了起来,试图用声音冲刷掉灵魂角落的污秽。

今天是周末。

隔壁那个叫小圆的女孩,应该快来了吧?

想起她亮晶晶的眼睛和每次唱歌时心满意足的小脸,张明浩嘴角不自觉牵起一丝极淡的、真实的暖意。

她的父母…太刻板了。

如果自己将来有个女儿,一定不会这样逼迫她。

不喜欢读书?

那就让她去做她真正热爱的事。

“滴呜——滴呜——滴呜——”尖锐、急促、穿透力极强的警笛声骤然撕裂了夜的宁静!

由远及近,仿佛不止一辆,而是许多辆警车在同时嘶鸣!

声音的方向…正是烂尾楼那边!

张明浩的歌声戛然而止,握着麦克风的手指骤然收紧。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了一下。

“哥哥,”小圆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小手紧张地绞着衣角,大眼睛里盛满了不安,“是…是警车吗?

发生什么事了?”

张明浩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丝莫名的不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温和。

他走过去,轻轻揉了揉女孩柔软的头发:“没事的,小圆。

可能是哪里出了点小状况,离我们很远。

不关我们的事。”

他拉着她走到音响旁,“来,我们接着唱,唱你最喜欢的那首,好不好?”

“嗯!”

女孩用力点点头,重新拿起另一个麦克风,脸上又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然而,那丝被强行压下的不安,却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张明浩心底漾开一圈圈冰冷的涟漪。

---“小李!

现场什么情况?!”

警车刚在泥泞的烂尾楼入口刹住,车门还没完全打开,王明德队长已经一步跳了下来,溅起的泥点沾湿了裤脚。

他脸色铁青,声音因为急促而显得有些
嘶哑。

早已等在警戒线旁、脸上同样写满凝重的年轻警员小李立刻迎上来,语速飞快地低声汇报:“王队,出大事了!

目前发现的死者就有两个!

分别在A栋三楼和六楼!

六楼那具…腐败程度很高了!

这片区域太大,我们人手根本不够,还没来得及彻底排查其他楼栋,恐怕…恐怕不止这些!”

他急促地喘息着,指向身后那两栋被惨白探照灯照亮的、如同巨大墓碑般的烂尾楼。

王明德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仿佛坠入冰窟。

他在这个十八线小城干了快二十年刑侦,大案要案屈指可数,顶多就是些打架斗殴、偷鸡摸狗。

五具?

连环命案?!

这冲击力让他眼前都黑了一下。

他狠狠咬了下舌尖,剧痛带来一丝清明,强迫自己稳住心神:“报案人呢?

立刻!

封锁所有出入口,拉起警戒线!

通知所有在家的兄弟,不管休不休假的,全部给我叫回来!

向市局紧急报告,请求支援!

要快!”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是!”

小李立刻转身跑开,对着对讲机大声传达指令。

刺耳的警笛声此起彼伏,更多的警车闪烁着红蓝光芒从不同方向汇聚过来,将这片死寂之地搅得一片喧嚣。

很快,一个浑身脏污、头发黏成一绺绺、裤裆处明显湿了一大片、散发着刺鼻臊臭和垃圾混合气味的流浪汉被两个警员带到了王明德面前。

他眼神涣散,身体筛糠般抖个不停。

“王队,这就是报案人。

吓惨了,尿了裤子,刚才才缓过点神,话都说不利索。”

小李皱着眉,强忍着气味介绍道。

王明德锐利的目光扫过流浪汉惊魂未定的脸,放缓了语气,带着一种职业性的沉稳:“别紧张,同志。

人不是你杀的,这点我们清楚。

找你过来,是想了解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能帮我们抓住凶手。

说说吧,你是怎么发现死者的?”

流浪汉一听“不是你杀的”,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噗通一声竟跪了下来,带着哭腔:“警察同志!

青天大老爷啊!

真不是我!

我…我就是个捡破烂的!

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起来说话!”

王明德伸手把他拽起来,耐着性子,“我知道。

你就把看到的情况,原原本本告诉我。”

流浪汉咽了口唾沫,
身体还在抖,断断续续地讲述:“是…是这么回事…这…这片烂尾楼,平常鬼影子都没一个…我们这些没地方去的,就…就找个不漏雨的角落窝着…前些天下大雨…我…我之前窝的地方漏得厉害…就想…想换个地方…今天…今天下午,天快擦黑的时候,我…我就瞎溜达…溜达到A栋四楼…”他脸上露出极度的恐惧和恶心,干呕了几下才继续,“闻到…闻到一股子恶臭!

熏得人脑仁疼!

我…我还以为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在那里拉了泡大的…晦气!

就想赶紧走…刚…刚转身要走…眼…眼角好像被什么东西晃了一下…金…金灿灿的…”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压过了恐惧:“我…我凑近一看…老天爷!

竟然…竟然是个金耳环!

掉在水泥缝里!

真金的!

我…我那个高兴啊!

以为老天爷开眼了!

就想着…想着附近是不是还有另一个…就…就壮着胆子往里走…找着找着…就…就看到…”他猛地顿住,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抖得几乎站不住,牙齿咯咯作响。

“看到什么?”

王明德的声音沉了下去,递过一瓶刚拧开的矿泉水。

流浪汉一把抢过,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冰凉的液体似乎让他镇定了一丝丝。

“看…看到…一个女人…背对着我…跪…跪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我当时…当时吓得魂都飞了!

以为…以为耳环是她的…就想…就想偷偷溜走…可…可越看越不对…”他眼神直勾勾的,仿佛又看到了那恐怖的景象,“有…有苍蝇!

好几只…围着她飞…嗡嗡的…可她…她一动不动!

跟个石头似的!

我…我想着,同是天涯可怜人…别是…别是饿晕了还是咋的…能帮…帮一把是一把…就…就大着胆子走近点…想…想推推她…”他猛地停住,瞳孔放大,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往下滑,被旁边的警员一把架住。

他大口喘着气,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惧:“…妈呀…那…那身上…全是…全是蛆啊!

白花花的…密密麻麻…在…在肉里钻…爬…呕——”他终于忍不住,弯腰剧烈地呕吐起来,秽物溅了一地。

王明德眉头紧锁,等他吐得差不多了,才沉声问:“那个金耳环呢?

现在在哪
儿?”

流浪汉的哭声和干呕声戛然而止,眼神躲闪,支支吾吾起来。

王明德心下了然。

他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递过去:“会抽吗?”

流浪汉犹豫了一下,飞快地接过烟。

王明德帮他点上。

流浪汉贪婪地、狠狠地吸了一大口,劣质烟草的辛辣似乎驱散了一点恐惧。

王明德拍拍他脏污的肩膀,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兄弟,那耳环是重要的物证,关系到人命案子。

它在你手里,烫手。

这玩意儿小,你拿去卖,识货的未必敢收,不识货的也出不了几个钱。

搞不好,还会惹祸上身。”

他顿了顿,从皮夹里抽出三张百元钞票,塞进流浪汉颤抖的手里,“这样,这三百块,算我买下那个耳环。

另外,”他又递过一张名片,“这是我的电话。

以后要是再想起什么有用的线索,随时打给我。

有消息,还有报酬。”

流浪汉看着手里的钞票,又看看那张小小的名片,脸上挣扎了好一会儿。

最终,对金钱的渴望和对麻烦的恐惧占了上风。

他咬咬牙,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最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用脏兮兮手帕包裹着的小东西,一层层揭开——一枚小巧、沾着些许污迹的黄金耳环,在警车灯光下闪着微弱的光。

他依依不舍地把耳环放到王明德摊开的手掌上,眼睛还死死盯着。

“钱是你的了。”

王明德收起耳环,对旁边的小李示意,“小李,收好证物。

带他去旁边休息,做个正式笔录。”

等小李带着一步三回头、还攥紧钞票的流浪汉离开,王明德立刻拉开车门,和小李坐进一辆警车后座,关紧门窗,隔绝了外面的嘈杂。

“说吧,现在到底几个了?

情况有多糟?”

王明德的声音压得极低,透着一股焦灼。

小李脸色发白:“王队,接警后我们第一时间封锁了A栋。

怕上面还有人破坏现场,就派了两个兄弟上去初步搜索…结果在A栋六层又发现一具,腐败得更厉害!

刚准备向您报告,对讲机里又传来消息,B栋发现第三具!

然后…C栋、D栋…又各发现一具!

总共…五具了!

法医初步看了,都是女的,都是被勒死的,死亡时间跨度很大!

这片楼群太大了,我们人手…根本不够彻底搜查!

封锁线也拉不过来!


操!”

王明德一拳狠狠砸在车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响,指关节瞬间泛红。

五条人命!

这案子捅破天了!

他深吸几口带着浓重尘土和血腥混合味的空气,强迫自己冷静:“听着!

第一,以发现尸体的A、B、C、D四栋楼为中心,半径一百米,立刻拉起警戒线!

能拉多大拉多大!

第二,调集所有能调的人手,优先保护这四个现场!

痕迹、物证,一丝一毫都不能破坏!

第三,立刻通知法医中心,让他们加派人手!

第四,市局的人已经在路上了,估计很快就到。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把现场原样保护好!

等他们来接手!”

---夜色浓稠如墨,只有零星昏黄的路灯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投下破碎的光晕。

张明浩再次裹紧了风衣,帽檐压得更低。

警方的出现像一根无形的刺,扎在心头,带来一丝挥之不去的烦躁。

但另一种更强烈的、如同毒瘾发作般的冲动,却在血液里叫嚣。

烂尾楼不能去了,但这座沉睡的小城,有的是无人问津的角落。

他需要再次感受那种掌控生死的极致快感,用它来驱散那丝不安。

电动车在几乎无人的街道上滑行。

后座的女人喋喋不休,带着廉价香水和烟草混合的味道。

张明浩沉默着,头盔下的眼神冰冷。

吵吧,很快,你就永远闭嘴了。

“咚咚咚!

咚咚咚!”

粗暴的砸门声混着污言秽语猛地穿透房门,刺入张明浩耳中:“姓张的!

你他妈嚎丧呢?!

一天到晚鬼哭狼嚎!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再他妈唱一句,老子把你门砸了信不信?!

开门!

听见没!

操你妈的!”

伴随着疯狂的踢踹声,厚重的防盗门发出沉闷的声响,却纹丝不动。

张明浩的歌声停顿了一瞬,眉头厌恶地拧起。

又是隔壁那个醉醺醺的混混。

看在即将离开的份上,他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戾气,对着门外扬声,语气刻意放得平淡:“知道了,下次注意时间。”

说完,他调大了音响的音量,将麦克风凑得更近,更加投入地唱了起来。

“我操你妈!

听见没有?

给老子把音乐关了!

开门!”

门外的咆哮和踹门声骤然升级,如同野兽的嘶吼,持续了足有七八分钟,震得门框都在嗡嗡作响。

最终,大概是脚疼了,或者确认了
里面的人不会屈服,那声音夹杂着更恶毒的咒骂,渐渐远去。

世界重新被音乐填满。

张明浩闭上眼,沉浸在旋律里,试图将门外的暴戾和内心的阴霾一同隔绝。

“喂!

你自个儿嘀咕什么呢?”

电动车后座的女人不满地推了他一下,打断了他的沉默。

张明浩猛地回神,头盔下的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没什么。

快到了,有点…兴奋。”

“嘿,”女人也来了点精神,声音带着点暧昧,“听你这么一说,姐也有点来劲儿了。

野地里…嘿嘿,姐也是头一回呢。”

她扭了扭身子,靠得更近。

电动车拐进一条废弃的厂区小路。

两侧是长满荒草的围墙和黑洞洞、门窗俱无的旧厂房。

黑暗浓得化不开,只有车灯劈开前方一小片晃动的光域。

张明浩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血液奔涌的声音在耳膜里鼓噪。

在警方眼皮底下动手…这种刀尖跳舞的危险感,如同烈酒,瞬间点燃了他全部的神经!

身体因为极度的亢奋而微微颤抖起来。

他猛地刹住车,几乎是粗暴地将女人拽了下来,拖向路边一片半人高的荒草丛深处。

“哎哟!

你轻点儿!

弄疼我了!”

女人踉跄着,不满地叫嚷,“我说小弟弟,猴急也不是这么个急法儿吧?”

“加钱。”

张明浩的声音透过口罩,沉闷而急促,“再加一倍!”

女人的抱怨瞬间咽了回去,脚步也顺从地快了起来。

拨开湿漉漉、带着夜露的荒草,找到一小片相对平整的地面。

冰冷的命令再次响起:“转身,跪下。”

女人依言背对他跪坐下来,浑圆的臀部在紧身裤包裹下轮廓分明。

就是现在!

张明浩眼中最后一丝伪装的平静彻底碎裂,只剩下赤裸裸的、野兽般的狂躁!

他猛地抽出腰间的皮带,冰冷的皮革带着风声,精准地套上女人毫无防备的脖颈,双臂肌肉贲张,用尽全身力气向后勒紧!

“呃——嗬嗬嗬——”女人喉咙里爆发出短促而恐怖的嗬嗬声,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弹跳、扭动!

双手拼命抓挠着脖子上的皮带,双脚在泥泞的草地上死命蹬踹,带起湿泥和草屑。

她的头拼命向后仰,试图呼吸,眼珠因为窒息和恐惧而可怕地凸出。

张明浩死死压在她背上,膝盖顶住她的后腰,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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