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荡歌小说 > 其他类型 > 老公诈死?我反手帮他销户张伟比基尼前文+后续

老公诈死?我反手帮他销户张伟比基尼前文+后续

草莓小可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葬礼上婆婆当众扇我耳光:“丧门星!克死我儿子!”我抱着空骨灰盒哭到晕厥。没人知道,三天前张伟温柔递给我牛奶:“晚晚喝了好好睡,给你买了保险,万一我出事你也有依靠。”>>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照片:碧海蓝天下,张伟搂着比基尼辣妹大笑!附言:“嫂子节哀,伟哥说遗产税太高,辛苦你了。”>>遗产税?我擦干泪冷笑。他忘了,那份保险受益人早被我改成了“林晚”。想诈死让我背债?行!我立刻帮他“销户”。>>现在他的钱是我的,别墅是我的。至于他和小三?电视新闻冰冷播报:“张某尸体确认,骗保案告破……”张伟,带着你的骨灰好好爱去吧!---1骨灰盒里的秘密殡仪馆的空气又冷又沉,劣质香烛混着消毒水的味儿直往鼻子里钻。我抱着个黑黢黢的骨灰盒,木头硌得手...

主角:张伟比基尼   更新:2025-06-04 20:5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伟比基尼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诈死?我反手帮他销户张伟比基尼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草莓小可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葬礼上婆婆当众扇我耳光:“丧门星!克死我儿子!”我抱着空骨灰盒哭到晕厥。没人知道,三天前张伟温柔递给我牛奶:“晚晚喝了好好睡,给你买了保险,万一我出事你也有依靠。”>>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照片:碧海蓝天下,张伟搂着比基尼辣妹大笑!附言:“嫂子节哀,伟哥说遗产税太高,辛苦你了。”>>遗产税?我擦干泪冷笑。他忘了,那份保险受益人早被我改成了“林晚”。想诈死让我背债?行!我立刻帮他“销户”。>>现在他的钱是我的,别墅是我的。至于他和小三?电视新闻冰冷播报:“张某尸体确认,骗保案告破……”张伟,带着你的骨灰好好爱去吧!---1骨灰盒里的秘密殡仪馆的空气又冷又沉,劣质香烛混着消毒水的味儿直往鼻子里钻。我抱着个黑黢黢的骨灰盒,木头硌得手...

《老公诈死?我反手帮他销户张伟比基尼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葬礼上婆婆当众扇我耳光:“丧门星!

克死我儿子!”

我抱着空骨灰盒哭到晕厥。

没人知道,三天前张伟温柔递给我牛奶:“晚晚喝了好好睡,给你买了保险,万一我出事你也有依靠。”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照片:碧海蓝天下,张伟搂着比基尼辣妹大笑!

附言:“嫂子节哀,伟哥说遗产税太高,辛苦你了。”

>>遗产税?

我擦干泪冷笑。

他忘了,那份保险受益人早被我改成了“林晚”。

想诈死让我背债?

行!

我立刻帮他“销户”。

>>现在他的钱是我的,别墅是我的。

至于他和小三?

电视新闻冰冷播报:“张某尸体确认,骗保案告破……” 张伟,带着你的骨灰好好爱去吧!

---1 骨灰盒里的秘密殡仪馆的空气又冷又沉,劣质香烛混着消毒水的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我抱着个黑黢黢的骨灰盒,木头硌得手疼,冰凉的感觉顺着手臂往心口爬。

周围嗡嗡的,全是压抑的哭声和叹气。

婆婆像个炮弹一样冲过来,枯树枝似的手指狠狠掐进我胳膊肉里,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她眼睛血红,对着我嘶吼,唾沫星子都喷到我脸上:“我的儿啊!

你死得好惨啊!

都是这个丧门星克的!

是她克死了你啊!

你还我儿子!

把儿子还给我!”

她一边嚎,一边用力摇晃我,指甲掐得更深了。

我被她晃得站不稳,怀里的骨灰盒差点脱手。

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大颗大颗砸在冰冷的盒盖上。

我嗓子哑得厉害,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妈…阿伟他…我也不想啊…你让我怎么办…” 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一半是炎的,一半是气的。

表弟小陈赶紧挤过来扶住我,挡在我和婆婆中间:“婶子!

您冷静点!

这怎么能怪嫂子!

哥是意外!

是意外啊!”

他声音也带着哭腔,手忙脚乱。

一个穿着深色制服的工作人员凑近了些,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职业性的怜悯:“林女士,您节哀…实在是…爆炸威力太大了…能收集到的…就这些了…您…多保重自己。”

他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手里的盒子。

我低下头,看着那个映出自己狼狈倒影的盒子,眼泪掉得更凶了。

心口堵得慌,三天前那个晚上像噩梦一样又缠上
来。

***那是张伟“出海”的前一晚。

客厅里只开了盏落地灯,光线暖黄。

他破天荒地没瘫在沙发上看手机,而是端了杯热牛奶过来。

“晚晚,”他把牛奶杯塞进我手里,声音是刻意放软的温柔,但他那双眼睛,却有点飘,不敢看我,只盯着杯口冒出的热气,“来,喝了,晚上睡得好点。

我这次出去,跟几个大客户谈笔大单子,可能…得待久点。”

他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顿了顿才接着说,“你一个人在家…好好的。”

我捧着那杯温热的牛奶,指尖能感觉到杯壁的温度,心里却像揣了块冰。

我没喝,抬眼看他:“怎么突然这么体贴?

不像你啊。”

声音轻轻的,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试探。

他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即扯出一个有点勉强的笑,抬手想揉我头发,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改成挠自己的后脑勺。

“啧,瞧你这话说的。

我啥时候不体贴了?”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大得带倒了沙发上的靠垫,“就是…就是这回出去,风险有点高,我特意多买了份大额人身意外险。”

他背过身去,假装整理茶几上散乱的文件,语气故作轻松,“万一…我是说万一啊,真有点啥事儿,受益人是你。

有这笔钱在,你以后也能衣食无忧,好好活下去。”

“风险高?”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坠进了冰窟窿。

捏着杯子的手指紧了紧,指甲都泛白了。

脸上还得绷着,声音努力保持平静:“那别去了不行吗?”

2 巴厘岛的嘲弄他立刻转过身,眉头拧成了疙瘩,语气瞬间变得又冲又硬:“妇人之见!

你懂什么!

多大的单子你知道吗?

错过了公司就得完蛋!

别在这儿瞎操心!”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吼得太凶,他深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但那声音里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疲惫和决绝,像在宣判什么,“行了,别说了。

等我回来…等我回来,有些事儿,咱俩得好好掰扯掰扯。”

最后那“掰扯掰扯”几个字,他说得轻飘飘的,却像冰渣子一样刮过我的耳朵。

掰扯?

掰扯他手机里那个加密相册里,穿着真丝吊带搔首弄姿的女人?

掰扯他偷偷摸摸挪到海外账户的钱?

还是掰扯他早就准备好的、能带着“真爱”远走高
飞的游艇?

***“叮咚——!”

一声尖锐刺耳的短信提示音,像根针,狠狠扎破了灵堂里压抑沉闷的泡泡,也把我从冰冷的回忆里猛地拽了出来。

我浑身一激灵,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屏幕亮起,刺眼的光让我眯了眯眼。

一张照片瞬间占满了整个屏幕。

阳光!

金灿灿的,晃得人眼晕。

碧蓝的海水,细白的沙滩,摇曳的椰子树。

照片正中央,一个男人穿着条花里胡哨的沙滩裤,戴着副大墨镜,咧着嘴,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忘形,一口白牙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他那条结实的手臂,正紧紧搂着一个身材火辣、穿着巴掌大比基尼的年轻女人!

女人像没骨头似的贴在他身上,脸蹭着他的脖子,笑得又甜又媚,一只手还俏皮地比着个“V”。

那个男人,那张脸,那副身材,那搂着女人的死德行……烧成灰我都认得!

是张伟!

是此刻应该安静躺在我怀里这个冰冷骨灰盒里的张伟!

“轰——!”

浑身的血猛地全冲上了头顶,太阳穴突突地跳。

又在下一秒,像是被兜头浇了一桶冰水,从头到脚瞬间冻结!

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眼睛瞪得生疼,几乎要把那屏幕瞪穿!

周围婆婆的哭嚎、亲戚的劝慰、小陈的呼喊……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耳朵里只剩下自己心脏疯狂擂鼓的声音,咚咚咚,震得我胸腔都在疼。

不是悲伤,不是愤怒,是一种被彻底当成了傻子的、冰冷的、灭顶的羞辱!

还有一丝……果然如此的、残忍的尘埃落定。

他没死!

他果然和那个贱人在一起!

在阳光沙滩上逍遥快活!

照片下面,紧跟着跳出一行字,没有发件人号码,像从地狱深处发来的嘲讽:嫂子节哀。

伟哥说遗产税太高,辛苦你了。

他在巴厘岛问你好。

遗产税?

太高?

这几个字像淬了剧毒的冰锥,“噗嗤”一声,狠狠扎进我的眼球,直刺进脑子里最深处,搅得天旋地转!

遗产税?

太高?!

3 诈死的真相他张伟!

用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死亡”,不仅要金蝉脱壳,带着真爱远走高飞,还要把这“死”带来的天价债务——那该死的遗产税,像一座大山一样,死死压在我这个“未亡人”身上!

他不仅要我承受丧夫之痛,披麻戴孝,
还要榨干我最后一滴血,让我背着几辈子都还不清的债,在泥潭里打滚,永世不得翻身!

好!

好得很!

张伟!

你够狠!

够毒!

我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像淬了火的刀子,狠狠剜向灵堂正上方那张巨大的黑白遗像。

照片里的张伟,穿着笔挺的西装,笑容温和,眼神“深情”。

多么巨大的讽刺!

多么恶毒的笑话!

<“呵…呵呵……” 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挤出几声破碎的怪笑,带着一种濒临疯狂的尖锐。

婆婆还在旁边撕心裂肺地哭嚎着“我的儿啊”,咒骂着“你这个扫把星”。

“小陈!”

我突然转身,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把怀里那个沉甸甸的、象征着“死亡”的黑盒子,用力塞进旁边一脸错愕的小陈怀里,“拿稳了!”

小陈手忙脚乱地抱住骨灰盒,完全懵了:“嫂…嫂子?

你…你要去哪?”

我没回答,也像是根本没听见婆婆更加尖利的咒骂。

我拨开身前挡着的人,像是屏蔽了周围所有的声音和目光,像个提线木偶突然挣脱了丝线,直直地朝着旁边那个小小的、无人的休息室冲过去。

“砰!”

一声闷响,我用力甩上门,背靠着冰凉坚硬的门板,将灵堂里所有的哭嚎、咒骂、怜悯都隔绝在外。

世界瞬间死寂。

只有我自己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后背抵着门板的冰冷触感,让我狂跳的心脏和沸腾的血液稍稍冷却了一丝丝。

我大口喘着气,手伸进大衣内侧的口袋,指尖触碰到另一部老旧的手机冰凉的机身。

我把它掏出来,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但按键的动作却异常稳定。

解锁,找到那个早已存好的号码,拨通。

短暂的等待之后,电话接通。

“王律师。”

我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淬了寒冰,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斩钉截铁,“是我,林晚。

听着:张伟确认死亡。

现在,立刻,马上办三件事!”

4 遗产的陷阱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冷静的男声:“林女士,您说。”

“第一,” 我语速极快,字字清晰,“立刻向法院提交宣告张伟死亡的申请!

所有前期准备的材料,你那里都有!”

“明白。

宣告死亡申请马上提交。”

“第二,” 我吸了口气,冰冷的空
气刺得肺叶生疼,“立刻启动那份‘平安无忧’人身意外伤害保险的理赔程序!

保额三千万!

受益人是我,林晚!

所有保单、身份证明、死亡证明的替代文件(宣告死亡申请受理回执),你那里也都有!

用最快速度,把钱打进我的账户!”

“收到。

受益人明确是您本人,材料齐全,理赔流程会立刻启动,优先处理。”

“第三!”

我的声音更冷,带着一种掌控生死的快意,“以我,未亡人林晚的身份,立刻向法院申请财产保全!

冻结他张伟名下所有的银行账户、股票账户、基金账户!

还有他那辆宝贝得要死的跑车!

全部!

立刻冻结!

一分钱都别想动!”

“完全明白,林女士。”

王律师的声音依旧专业平稳,却透着一丝高效运转的冷酷,“宣告死亡申请、财产保全冻结令,我会立刻同步提交法院。

保险理赔同步推进。

所有材料完备,流程会以最高优先级处理。

您放心。”

“嘟…嘟…嘟…”忙音响起。

我挂断电话,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顺着冰凉的门板缓缓滑坐到冰冷的地砖上。

背靠着门,隔绝了外面那个虚假悲伤的世界。

我再次拿起那部旧手机,屏幕还亮着,张伟在巴厘岛海滩上搂着新欢大笑的照片,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遗产税?

太高?

我死死盯着照片上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嘴角一点点,一点点地向上扯开。

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是一头被彻底激怒、亮出獠牙的野兽。

“遗产税?”

我对着那张刺眼的照片,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字字带着血腥气,“张伟,你‘死’得这么透,这么‘干净’,自然一分钱都不用交。

你的钱,你的房子,你的车,你费尽心机转移的那些资产……现在,全都归我林晚了。

干干净净,合理合法。”

我的指尖划过冰冷的屏幕,划过他刺眼的笑容,最终落在那个比基尼女人脸上。

“带着你的‘真爱’,在巴厘岛……” 我轻轻地,一字一顿地说,“好好享受你的亡命鸳鸯梦吧。

可千万……藏好了。”

5 戏码的终结就在这时,休息室薄薄的门板外,隐约传来楼下休息区电视机的声音。

一个新闻女主播字正腔圆、毫无感情的声音,穿透了门
板,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本台插播最新消息。

关于三日前发生在公海的豪华游艇爆炸事故,经权威机构DNA比对,现已确认打捞到的遗体残骸属于本市居民张某本人。

警方今日宣布,该起以骗取高额保险为目的的恶性案件,正式告破…告破?

我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听着门外灵堂里婆婆那撕心裂肺、仿佛天塌地陷的哭嚎,听着楼下电视机里那冰冷的、宣告“案件告破”、“张某本人死亡”的播报,再低头看看手机屏幕上,那个在阳光沙滩上活蹦乱跳、搂着新欢逍遥快活的男人……“呵……” 一声极轻的、带着无尽嘲讽和冰冷寒意的笑声,从我喉咙里溢出。

告破?

张伟,你的戏,演砸了。

而我的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6 清算与海风的前奏殡仪馆那股子混杂着香烛和消毒水的阴冷气味,好像还粘在衣服上。

我抱着那个沉甸甸、冰得硌手的空骨灰盒回到家,把这象征死亡的玩意儿随手扔在客厅昂贵的大理石茶几上。

“咚”的一声闷响,在过分安静的巨大空间里荡开回音。

这栋曾经被张伟称为“家”的别墅,此刻像个华丽而冰冷的坟墓。

每一件家具,墙上挂着的那些他附庸风雅买来的赝品画,空气里若有似无残留的他常用的须后水味道,都像针一样扎人。

手机在死寂中突兀地震了一下。

我划开屏幕。

**XX银行您尾号XXXX账户于X月X日X时完成入账人民币30,000,000.00元,余额30,002,358.76元。

摘要:平安无忧人寿保险理赔款。

**三千万。

后面那可怜的两万多,是我自己账户里最后的家底。

冰冷的数字,带着一种残酷的、尘埃落定的真实感。

几乎同时,王律师的短信也到了:**王律师林女士,法院宣告张伟死亡裁定书已下达。

其名下所有动产、不动产(清单详见附件)产权/所有权已完成变更登记至您林晚名下。

相关文件已寄出。

**成了。

7 法律的胜利我看着屏幕上那串令人眩晕的数字,又环顾这栋奢华却令人窒息的房子。

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车是我的,他那些七零八碎的产业,现在都姓林了。

他处心积
虑想甩给我的“遗产税”绞索,被他自己的“死亡证明”彻底剪断,连声响都没听到。

“砰砰砰!

砰砰砰!”

粗暴的砸门声像惊雷一样炸响,伴随着婆婆歇斯底里的哭嚎和咒骂,撕破了别墅的死寂。

“林晚!

开门!

你这个黑心烂肺的毒妇!

我儿子尸骨未寒啊!

你就躲在家里数他的卖命钱?!

你给我滚出来!

滚出来说清楚!”

门板被她捶得山响,带着一种要同归于尽的疯狂。

我眼底最后一丝疲惫被冰冷的戾气取代。

该来的,躲不掉。

我走到玄关,没开门,隔着冰冷的雕花门板,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妈,有事说事。

再砸门,我叫保安了。”

“你敢!

你叫啊!

让大家都看看你这个谋财害命的毒妇!”

婆婆的声音更加尖利怨毒,“开门!

这是我家!

是我儿子的家!

你凭什么霸占?

我要告你!

我要让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你给我滚出来!”

“你家?”

我猛地拉开了厚重的门。

门外,婆婆披头散发,眼睛红肿得像烂桃,脸上鼻涕眼泪糊成一团,枯瘦的手指还举在半空。

看到我开门,她愣了一下,随即像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张牙舞爪就要扑进来撕扯。

“你这个……站住!”

我厉喝一声,身体稳稳堵在门口,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钉在她脸上。

我举起手机,屏幕上是那条刺眼的三千万入账通知,还有王律师信息里“产权变更完成”的字样。

“看清楚了。”

我的声音不高,却字字砸在地上,带着法律的冰冷重量,“张伟死了,有骨灰,有DNA报告,有警察结案公告。

他死前买的那份三千万保险,受益人,白纸黑字,是我林晚!

钱,合理合法,在我账上。”

婆婆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嘴唇哆嗦着,像濒死的鱼。

“这房子,” 我侧身,指了指身后奢华却冰冷的空间,又指了指停在车库方向,“他的车,他所有的存款、股票、基金…现在,法律上,全是我林晚的!

法院裁定的!”

我向前逼近一步,眼神彻底没了温度,“所以,不是我想霸占。

是法律,把他的一切,都判给了我。

包括您脚下踩的这块地砖。”

“你…你放屁!

你伪造的!

我儿子恨你!

他早就要跟你离婚了!


他…” 婆婆嘶声尖叫,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疯狂。

“离婚?”

我嗤笑一声,打断她,语气轻蔑,“他倒是想。

可惜,他没那个命‘活着’跟我离。”

我刻意咬重了“活着”两个字。

8 旧梦的破灭婆婆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巨大的、难以置信的恐慌。

她大概终于模糊地意识到,儿子精心设计的“假死脱身”,好像…玩脱了?

“妈,” 我的语气放缓,带上一点虚假的、居高临下的悲悯,“阿伟走了,我知道您伤心。

我是他妻子,我也难过。

但活人还得过日子。

这房子太大,我一个人住着也怕。

您年纪大了,住这儿上下楼也不方便。”

我顿了顿,看着她煞白的脸,慢条斯理地说,“您原来住的那个老小区,环境太差。

这样吧,我出钱,给您在城东那个高档养老社区租个带护理的套间?

环境好,还有人照顾。

钱,我出,算是我替阿伟尽的最后一点孝心。”

“你…你想赶我走?!

你想把我扫地出门?!”

婆婆猛地抬头,浑浊的老眼里射出淬毒的恨意,“这是我儿子的家!

死我也要死在这里!”

“这里,” 我平静地指了指脚下,又晃了晃手机,“现在,是我的家。

张伟生前给您买的那套小房子,还在您名下,够您住了。”

我的眼神骤然变冷,像淬了寒冰,“如果您非要在这里闹事,撒泼打滚,或者散播谣言诽谤我…” 我拿出手机,作势要拨号,“我不介意现在就叫王律师过来,顺便报个警,告您一个‘非法侵入住宅’和‘诽谤污蔑’。

您觉得,您现在这把年纪,还有精力跟我打官司,或者去拘留所冷静几天吗?”

赤裸裸的威胁,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婆婆被我眼中毫不掩饰的冰冷和掌控一切的气势彻底压垮了。

她看看我,又看看我身后这栋象征着巨额财富的冰冷牢笼,再看看我手里那部能随时召唤律师和警察的“武器”,脸上的怨毒和疯狂一点点褪去,只剩下灰败的绝望和恐惧。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几声嗬嗬的、无意义的声响,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踉跄着后退两步,失魂落魄地转过身,佝偻着背,一步一挪地
消失在了别墅院门外。

那背影,比怀里的骨灰盒还要死寂。

“砰。”

我关上厚重的门,将最后一丝闹剧隔绝在外。

巨大的空间重新陷入死寂,只有我自己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的、空洞的回响。

报复的快感是短暂的。

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令人窒息的空虚。

这房子像个巨大的、镶金嵌玉的棺材。

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张伟腐朽的气息。

我需要离开。

立刻,马上。

9 新生的序曲几天后,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曾经承载了我所有痛苦和算计的城市。

王律师的效率惊人,张伟留下的所有烂摊子都已清算完毕,所有资产都牢牢攥在我手里。

瑞士银行的账户上,数字长得让人麻木。

“林女士,您吩咐的事情都办妥了。”

王律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恭敬而专业,“巴厘岛那栋悬崖海景别墅已经完成过户,您的私人飞机明天上午十点可以随时起飞。

管家和佣人团队都已就位,只等您入住。”

“很好。”

我没有回头,声音平淡。

目光投向遥远的天际线,那里似乎有海风的气息。

张伟和他那个比基尼“真爱”?

警方在确凿的证据链下,早已发出了通缉令。

他们现在大概正像丧家之犬,躲在哪个阴暗的角落,对着冻结的账户和铺天盖地的“张某骗保案告破”的新闻,品尝着绝望的滋味吧?

他的社会性死亡,远比那场虚假的爆炸更彻底。

我拿起桌上早已签好字的几份文件,是转让张伟那些无关紧要的“艺术投资”和乱七八糟小公司的协议。

它们像垃圾一样被清理掉。

“这些,处理干净。”

我把文件递给王律师,语气像在吩咐扔掉一袋厨余垃圾。

“明白。”

王律师接过,微微躬身。

处理掉最后一丝与过去有关的尘埃,我转身,拎起早已收拾好的小巧行李箱。

里面只有几件真丝长裙、泳衣和必需品。

轻装上阵。

去机场的路上,我闭目养神。

城市的喧嚣被隔绝在车窗外。

心里那片被冰封的荒原,似乎在隐隐期待着即将扑面而来的、咸腥而自由的海风。

私人飞机平稳地冲上云霄,将那座充满晦暗记忆的城市远远抛在云层之下。

当飞机降落在巴厘岛,湿热的海风带着浓郁的花果香气扑面
而来时,我深吸了一口气。

不是解脱,而是一种新生的、带着掌控感的畅快。

白色的别墅像一颗珍珠,镶嵌在陡峭的悬崖边,俯瞰着无垠的、蓝宝石般的印度洋。

巨大的无边泳池仿佛与海天融为一体。

我换上一条丝质的吊带长裙,赤脚走上延伸向大海的宽阔露台。

阳光毫无遮拦地洒下,晒在皮肤上,带来微微的灼热感。

佣人无声地送来冰镇好的白葡萄酒,剔透的杯壁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

我躺进柔软的白色躺椅,戴上足以遮住半张脸的巨大墨镜。

端起酒杯,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

轻轻晃动着杯中淡金色的液体,看着它折射出细碎迷人的光芒。

远处,细白如糖霜的沙滩上,海浪温柔地卷起又退下。

几个穿着紧身泳裤、身材健硕的救生员正在整理冲浪板,阳光勾勒出他们古铜色皮肤下流畅完美的肌肉线条,充满了原始的、蓬勃的生命力。

其中一个似乎察觉到露台上的目光,抬起头,隔着遥远的距离,精准地捕捉到我,然后,咧开一个无比灿烂、带着阳光和海盐气息的笑容,露出一口白牙,甚至还抬起手,热情地挥了挥。

我隔着深色的镜片,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玩味的弧度。

没有回应他的挥手,只是将冰凉的杯壁,轻轻贴上自己的唇。

钱,是瑞士银行里冰冷的、令人安心的天文数字。

房子,是脚下这栋俯瞰天堂般海景的奢华宫殿。

男人?

呵。

我抿了一口酒,冰凉的液体带着恰到好处的酸涩滑入喉咙,留下葡萄的芬芳和一丝属于胜利者的回甘。

沙滩上那个阳光健硕的身影,露台阴影处随时待命、英俊温和的私人管家,甚至岛上那些眼神热切、渴望得到青睐的年轻侍应生……他们像这海岛风景的一部分,点缀着我的新世界。

重要的是,选择权,百分之一百,在我林晚的手里。

我看得顺眼,就让他多停留一会儿。

我觉得乏味了,或者有更新鲜的、更有趣的面孔出现,一个眼神,一句吩咐,随时可以换掉。

张伟想用一场假死,榨干我最后的价值,然后带着他的“真爱”逍遥法外?

他做梦都想不到,他的“死”,成了送我登上巅峰的垫脚石。

现在,他才是那个在阴沟里挣扎的“死人”。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