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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比黎明还帅的男人是我老公?周于承林妍无删减全文

一束龙卷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直到戴上新配的眼镜,我才发现,七年来我爱答不理的丈夫长着一张让闺蜜尖叫的脸。而此刻,他正把离婚协议推到我面前。1民政局门口,我盯着结婚证上的照片,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照片上双人结婚照面容模糊,像被雨水晕开的墨迹。我眯起眼,试图看清这个即将成为我丈夫的人,却只捕捉到一个大致的轮廓。“怎么了?”周于承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温和得像四月的风。“没什么。”我收起结婚证,顺手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我讨厌眼镜压着鼻梁的感觉,隐形眼镜又让我眼睛干涩,所以大学毕业后我就把所有眼镜都扔了。近视手术约了8次,我都因为害怕临阵逃脱了,索性就这么模糊着过,反正爸妈宝贝我,一毕业就失了业。2不过这是七年前的事了。此刻,我站在眼科医院的验光室里,机械地回答...

主角:周于承林妍   更新:2025-06-03 1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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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于承林妍的其他类型小说《那个比黎明还帅的男人是我老公?周于承林妍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一束龙卷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戴上新配的眼镜,我才发现,七年来我爱答不理的丈夫长着一张让闺蜜尖叫的脸。而此刻,他正把离婚协议推到我面前。1民政局门口,我盯着结婚证上的照片,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照片上双人结婚照面容模糊,像被雨水晕开的墨迹。我眯起眼,试图看清这个即将成为我丈夫的人,却只捕捉到一个大致的轮廓。“怎么了?”周于承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温和得像四月的风。“没什么。”我收起结婚证,顺手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我讨厌眼镜压着鼻梁的感觉,隐形眼镜又让我眼睛干涩,所以大学毕业后我就把所有眼镜都扔了。近视手术约了8次,我都因为害怕临阵逃脱了,索性就这么模糊着过,反正爸妈宝贝我,一毕业就失了业。2不过这是七年前的事了。此刻,我站在眼科医院的验光室里,机械地回答...

《那个比黎明还帅的男人是我老公?周于承林妍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直到戴上新配的眼镜,我才发现,七年来我爱答不理的丈夫长着一张让闺蜜尖叫的脸。

而此刻,他正把离婚协议推到我面前。

1民政局门口,我盯着结婚证上的照片,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照片上双人结婚照面容模糊,像被雨水晕开的墨迹。

我眯起眼,试图看清这个即将成为我丈夫的人,却只捕捉到一个大致的轮廓。

“怎么了?”

周于承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温和得像四月的风。

“没什么。”

我收起结婚证,顺手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

我讨厌眼镜压着鼻梁的感觉,隐形眼镜又让我眼睛干涩,所以大学毕业后我就把所有眼镜都扔了。

近视手术约了8次,我都因为害怕临阵逃脱了,索性就这么模糊着过,反正爸妈宝贝我,一毕业就失了业。

2不过这是七年前的事了。

此刻,我站在眼科医院的验光室里,机械地回答着医生的问话。

“左眼725度,右眼800度,散光150。”

医生摇摇头,“楚女士,您的度数又加深了,考驾照必须配眼镜,这次可不能再拖了。”

我叹了口气,三十二岁的我终于决定考驾照,却卡在了视力这一关。

接过验光单走向配镜区时,我忽然想起上周周于承转给我的一万块“孩子教育费”,毫不犹豫地选了最贵的镜片。

两小时后,我戴着新配的眼镜走出商场。

3世界突然变得清晰锐利,行道树的每一片叶子,街边广告牌上的小字,甚至对面行人脸上的毛孔都一览无余。

我不适应地眨了眨眼,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去锦梦小区。”

我对司机说。

今天是周五,按照惯例,周于承会来接儿子小谨去爷爷奶奶家过周末。

结婚七年来,这已成为不成文的规定——周末孩子归爷爷奶奶带,我和周于承各自休息。

只不过,最近两年,这个“各自休息”变成了“各自生活”。

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我付钱下车。

远远地,我看到一个高挑身影牵着个小男孩站在单元门前。

那人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深色休闲裤,肩线挺拔,低头看表时侧脸线条干净利落。

我愣了一下,这是谁?

新搬来的邻居?

我眯起眼,习惯性地想用模糊视线过滤掉不必要的信息,却想起自己正戴着眼镜。

我重新聚
焦,那个男人恰好抬头——是周于承。

我的心脏猛地漏跳一拍。

他长得真好看,比黎明还好看,眼睛特别亮,鼻梁又高又直,最要命的是他嘴角那个若隐若现的酒窝,我居然从没注意过。

这是周于承?

我结婚七年的丈夫?

我突然意识到,我从未真正看清过他的样子。

相亲时我没戴眼镜,婚礼上我嫌隐形眼镜不舒服早早摘了,婚后我更是习惯了用模糊的视线掠过他的脸。

我们离得最近的时候就是接吻和亲热,但一个闭着眼,一个关着灯,何况也已经将近五年没有发生过了。

在我的记忆里,周于承只是一个“不丑”的模糊概念,一个提供经济支持和偶尔帮忙带孩子的工具人。

“妈妈!”

小谨挣脱父亲的手朝我跑来。

我蹲下抱住儿子,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越过孩子的肩膀,落在周于承身上。

他走过来,嘴角挂着礼貌的微笑,眼角浮现出几道细纹。

我突然发现,那些细纹不仅不显老,反而给他增添了几分成熟魅力。

“今天这么早?”

周于承问,声音低沉温和。

我站起身,第一次平视丈夫的眼睛。

“去配了眼镜,考驾照要用。”

我下意识解释,随即觉得奇怪——以前我从不会向他报备自己的行程。

周于承点点头,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又迅速移开。

“小谨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我爸妈说这周带他去动物园。”

“嗯。”

我应了一声,突然不知该说什么。

我从未如此清晰地看到丈夫眼中闪过的情绪——那是一种克制的疲惫,像是长期被忽视后的麻木。

“那我们走了。”

周于承牵起儿子的手,转身离开。

我站在原地,看着父子俩的背影。

周于承走路时背挺得很直,肩膀宽阔,腰却窄,身材比例近乎完美。

我想起闺蜜林妍曾说过:“你老公身材真好,穿西装肯定好看。”

当时我只是敷衍地笑笑,心想哪有那么夸张。

现在我才知道,林妍没说错。

4回到家,我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空荡荡的屋子安静得可怕。

两年前,因为小谨夜里总是哭闹,我提出分房睡。

后来孩子大了,我却习惯了独自占据主卧。

周于承从抱怨到沉默,最后干脆搬去了公司附近的出租屋,每周只回来一两次看孩子。

我走进卧室,目光扫过
床头柜上的结婚照。

我拿起相框,戴上眼镜仔细端详。

照片里的周于承穿着黑色西装,笑容拘谨却温柔。

我突然记起婚礼那天,他小心翼翼地为挡酒,偷偷塞给我小点心怕我饿着,晚上回到酒店还给我按摩站了一整天酸痛的脚。

这些细节像被尘封的宝藏,突然被记忆的钥匙打开。

我感到一阵心悸,翻出手机,点开周于承的朋友圈——空空如也,他从来不爱发动态。

我又点开相册,发现最近一张有他的照片已经是半年前的了。

那天是小谨五岁生日,周于承蹲在地上帮儿子拆礼物,只拍到一个模糊的侧影,我放大照片,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5一种莫名的恐慌攫住了我。

七年婚姻,我竟然没有几张丈夫的清晰照片。

我打开通讯录,手指悬在周于承的名字上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叮”——手机突然响起,是林妍发来的消息:“周末出来喝一杯?

老地方。”

我犹豫了一下,回复:“好。”

我需要找人聊聊,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

周六晚上,我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十分钟。

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摘下眼镜揉了揉眼。

“哇,今天怎么戴眼镜了?”

林妍风风火火地落座,好奇地打量我,“别说,还挺适合你。”

我笑了笑:“考驾照必须配镜,没办法。”

林妍点了一杯莫吉托,我要了杯柠檬水。

两人闲聊了几句,话题不知怎么转到了男人身上。

“我最近认识了个健身教练,那身材,啧啧。”

林妍挤眉弄眼,“要不要介绍你认识?

反正你跟你家那位也名存实亡了。”

我皱眉:“胡说什么呢。”

“得了吧,他都搬出去多久了?”

林妍翻了个白眼,“要我说,你就是太死心眼,周于承人是挺好,但你们俩现在跟合租室友有什么区别?”

我沉默地搅动柠檬水里的冰块。

以前林妍说这种话,我从不往心里去,但今天,那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其实...”我犹豫了一下,“我昨天才发现,周于承长得挺好看的。”

林妍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你才知道?

我们大学同学聚会那次,多少女生偷偷问我你老公有没有兄弟好吗!”

“有那么夸张?”

我皱眉。

“大姐,你该不会从来没看清过你老公长什么样吧?

“林妍瞪
大眼睛,“我记得你近视挺厉害的。”

我的脸突然热了起来。

我低头喝了口水,没有回答。

“天呐,我真服了你了。”

林妍摇头,“不过现在发现也不晚,怎么,看上自己老公了?

想重修旧好?”

“我也不知道...”我叹了口气,“就是突然觉得,我好像错过了很多。”

6那晚回到家,我辗转难眠。

我戴上眼镜,翻出尘封已久的相册。

婚礼照片、蜜月旅行、小谨出生...我一张张仔细查看,像是在重新认识自己的婚姻。

照片里的周于承总是站在我身边或身后,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我或孩子。

他很少看镜头,仿佛更愿意做个安静的记录者而非被记录的主角。

他给我递水时总会先拧开瓶盖。

即使是最热的夏天,他也会记得带一件外套,因为我容易在空调房里着凉。

这些细小的体贴,我习以为常,甚至视而不见。

直到今天,当我真正看清他的脸,那些记忆才突然有了温度。

7周日中午,我接到了周于承的电话,说要把小谨送回来。

我匆忙收拾好客厅,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门铃响起,我深吸一口气,戴上眼镜去开门。

周于承站在门外,白T恤被汗水微微打湿,贴在身上,勾勒出结实的胸肌轮廓。

小谨在他怀里睡得正香,脸蛋红扑扑的。

“动物园玩累了。”

周于承小声说,侧身进门。

他身上有淡淡的汗味混合着阳光的气息,并不难闻,反而有种奇异的吸引力。

我接过孩子,不小心碰到周于承的手指。

他的指尖微凉,一股电流般的触感从接触点蔓延开来,我差点失手摔了眼镜。

“我放他去床上。”

我匆忙转身,心跳如擂鼓。

安顿好小谨,我回到客厅,发现周于承站在阳台抽烟。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金边。

他抽烟的姿势很特别,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烟,每次吸气时喉结滚动,吐烟时微微眯起眼。

我从不知道他抽烟。

或者说,他从不在我面前抽。

“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走到阳台,轻声问。

周于承明显吓了一跳,迅速掐灭了烟。

“抱歉,不知道你介意。”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靠在栏杆上,与他保持着一臂的距离,“只是...我好像有很多不知道的事。”

周于承转头看我,目光复
杂。

阳光照进他的眼睛,我第一次注意到他的虹膜是浅褐色的,像融化的蜂蜜。

“楚沐,”他突然开口,“我们谈谈吧。”

我的心猛地一沉。

在婚姻中,“谈谈”从来不是好兆头。

“我下周一要出差,去深圳。”

周于承说,“大概两周。”

“哦。”

我松了口气,随即又感到一丝失落,“小谨我会照顾好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于承苦笑,“公司要在深圳设分部,问我愿不愿意调过去。”

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你要去?”

“我还在考虑。”

周于承的目光越过我,看向远处,“这是个好机会,薪资涨百分之四十。”

百分之四十,我迅速在心里计算着。

周于承现在的年薪是三十万,涨百分之四十就是四十二万。

这对我们这个普通家庭来说,是笔不小的数目。

“那...挺好的。”

我干巴巴地说。

周于承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感到一阵刺痛。

“如果你不同意,我可以拒绝。”

8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

我想起六年前周于承也曾有个外派机会,当时我刚怀上小谨,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周于承什么也没说,默默推掉了那个机会。

后来我才知道,那次外派回来就能升职。

“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不急,等我出差回来再决定。”

周于承看了眼手表,“我约了人,先走了。”

我点点头,看着他离开。

直到门关上,我才想起自己忘了问最重要的问题——他约了谁?

9周一早晨,我送小谨去幼儿园后,鬼使神差地打车去了周于承的公司。

我告诉自己只是想看看他工作的地方,却在写字楼下的咖啡厅里坐了一上午,期待能偶遇他。

中午时分,周于承和几个同事一起走出电梯。

他穿着深蓝色西装,衬衫领口微微敞开,没打领带。

我屏住呼吸,看着他与同事道别,独自走向地铁站。

我悄悄跟在后面,保持着安全距离。

周于承走路很快,步伐稳健。

地铁上,他给一位老人让座,自己靠在栏杆上看手机。

我站在车厢另一端,透过人群的缝隙偷看他专注的侧脸。

周于承在城西的一站下车,我跟了出去。

他走进一家小餐馆,点了份套餐。

我躲在街对面的便利店,透
过玻璃窗观察他。

周于承吃饭很安静,不玩手机,只是偶尔看看窗外,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10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我在跟踪自己的丈夫,像个痴迷的暗恋者。

这个认知让我既羞愧又兴奋。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会“偶遇”周于承。

我记住了他的作息:早上七点半出门,在公司楼下买一杯美式咖啡。

中午十二点准时吃午饭,常去那家小餐馆。

晚上六点半下班,有时加班到九点。

周五晚上,我将小谨送到公婆家,谎称自己要参加同学聚会。

实际上,我打车去了周于承的出租屋——这是我从他的快递地址上找到的。

11那是一片老式小区,没有电梯。

我爬了五层楼,站在502门前,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我抬手想敲门,却听到屋内传来女性的笑声。

我的手僵在半空。

那笑声清脆悦耳,绝不是周于承能发出的。

我感到一阵眩晕,本能地贴近门板,试图听清里面的对话。

“你别闹了,快收拾东西。”

这是周于承的声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轻松笑意。

<“表哥,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女声问道,“不再考虑一下?”

“考虑七年了,够久了。”

周于承的声音低沉下来,“明天我就把申请交上去。”

申请?

什么申请?

我的胃部一阵绞痛。

我想起周于承说的“深圳机会”,突然明白了什么。

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

我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开门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扎着马尾辫,一脸惊讶。

“你是...表嫂?”

女孩瞪大眼睛。

我僵硬地点头,目光越过女孩的肩膀,看到周于承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他穿着家居服,头发微乱,看起来比平时年轻许多。

“楚沐?”

周于承的表情从惊讶迅速转为警惕,“你怎么来了?”

“我...”我的视线落在文件袋上,上面印着某律师事务所的字样,“这是...?”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女孩识趣地拿起背包。

“表哥,我先走了。

东西我明天再来帮你收拾。”

女孩离开后,屋内只剩下我们两人。

我站在门口,突然不敢踏进这个属于周于承的私人空间。

“那是我表妹,来帮我整理
东西。”

周于承平静地说,“下个月她大学毕业,准备来这边工作,我答应把房子转租给她。”

我点点头,目光扫过整洁的客厅。

墙上没有照片,茶几上放着几本商业杂志和一个烟灰缸。

沙发旁的小书架上整齐排列着专业书籍和几本小说——我从来不知道他喜欢看书。

“你要搬去深圳?”

我轻声问。

周于承深吸一口气,拿起茶几上的文件袋递给我。

“本来打算出差回来再跟你谈的。”

我颤抖着接过文件袋,抽出里面的文件。

最上面是一份《离婚协议书》,条款简单明了:孩子归我,房产归我,他每月支付抚养费。

第二份是深圳分公司的调职确认函,生效日期是下个月一号。

“为什么?”

我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

周于承苦笑一声:“楚沐,我们这样还算夫妻吗?”

我的手指几乎要将离婚协议书捏碎,纸页上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割得我眼睛生疼。

“你...什么时候决定的?”

我艰难地开口。

周于承走到窗前,背对着我。

夕阳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却让他的表情隐没在阴影中。

“去年小谨上幼儿园中班那天。”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你来接孩子,和所有妈妈打招呼,唯独没看见站在校门口的我。”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我完全不记得这件事。

“当然,你可能觉得这很可笑。”

周于承转过身,嘴角挂着自嘲的笑,“但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我像个透明人一样活在这个家里。”

“不是的...”我向前迈了一步,“我只是...我近视太严重了...七年了,楚沐。”

周于承打断我,“七年里你有无数次机会配眼镜,有无数次机会看清我的脸,但你选择模糊着过,因为我对你来说根本不重要。”

12他的话像一记耳光,扇得我头晕目眩。

我想反驳,却发现字字属实。

我确实从未把周于承放在心上,从相亲时只为完成任务的敷衍,到婚后对他的付出视而不见。

“我承认我以前做得不够好。”

我的声音发抖,“但最近我戴上眼镜后才发现...发现我长得还不错?”

周于承冷笑一声,“所以现在你打算施舍我一点关注?”

我的脸烧了起来。

被这样赤裸裸地揭穿心思,我羞耻
得想夺门而逃。

“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听见自己卑微的请求。

周于承的眼神软了一瞬,又迅速恢复冷漠。

“已经给过太多次了,楚沐,每次你产后抑郁冲我发脾气,每次你嫌我工资低拒绝二胎,每次你背对着我入睡...我都在给自己机会。”

他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点燃,烟雾缭绕中,我第一次看清他眼角的疲惫。

“深圳那边提供住宿,我下周就走。”

周于承吐出一口烟,“离婚协议你可以找律师看,不满意的地方我们再商量。”

“那小谨呢?”

我颤声问。

“探视权写得很清楚,寒暑假可以接他去深圳。”

周于承顿了顿,“当然,如果你有困难,我随时可以回来。”

就是这样。

即使到了最后,他还在为我考虑。

13我的眼泪终于决堤,我转身冲出门,连电梯都等不及,直接从楼梯跑了下去。

回到家,我瘫坐在地上痛哭失声。

七年的记忆像走马灯一样闪过:婚礼上他给我擦汗的手,孕吐时他半夜跑三条街买的话梅,生产时他哽咽着“我们就要这一个”...我一直以为这段婚姻里自己是付出更多的人,现在才明白,周于承的离开不是突然的决定,而是被我的冷漠一点一点推远的必然结果。

14第二天一早,我顶着红肿的眼睛送小谨去幼儿园。

孩子天真地问:“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

“爸爸...出差去了。”

我勉强笑笑,“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没告诉孩子,他的爸爸可能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家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具行尸走肉。

我机械地上班、接孩子、做饭,却在深夜盯着天花板无法入睡。

直到第五天,我在公司茶水间听到两个女同事闲聊。

“我老公昨天居然去相亲了!

我们还没离婚呢!”

“现在男人都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手里的杯子差点摔在地上。

周于承会不会也去相亲了?

以他的条件,在深圳肯定很抢手,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缠住我的心脏。

15下班后,我鬼使神差地又去了周于承的出租屋。

这次我没敢上楼,只是在楼下徘徊。

晚上八点,周于承独自回来,手里拎着超市购物袋。

我躲在树后,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单元门内,既庆幸又失
手续,和医生沟通。

我像个影子一样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上,白衬衫被雨水和汗水浸透。

凌晨三点,小谨终于安稳睡去。

我精疲力竭地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周于承递给我一杯热咖啡。

“谢谢。”

我轻声说,“我以为你已经去深圳了。”

“改签了机票。”

周于承在我身边坐下,“小谨的爷爷奶奶不放心,给我打了电话。”

一阵沉默。

我盯着咖啡杯上的水珠,突然说:“这六年,每次孩子生病都是你照顾的,对吗?”

周于承没有回答。

“我总是借口工作忙,其实是不耐烦医院的消毒水味。”

我自嘲地笑笑,“我甚至不知道你对这家医院这么熟。”

“第三次了。”

周于承突然说。

“什么?”

“小谨三岁以来第三次高烧惊厥,每次都在这家医院。”

周于承的声音很平静,“第一次你出差,第二次你说要赶方案。”

我的眼泪砸在咖啡杯里。

我突然明白,周于承不是不爱了,而是爱得太累太久了。

“对不起。”

我哽咽着说,“我真的...太自私了。”

周于承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

“我撤回离婚申请了。”

他突然说。

我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因为你最近的行为。”

周于承看着病房门上的小窗,“是因为小谨,今天他迷迷糊糊一直喊爸爸...我不能让他失去完整的家。”

我的心像坐过山车,从狂喜到失落。

“只是...为了孩子?”

周于承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楚沐,婚姻不是儿戏,如果你真的想重新开始,就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

“先学会真正看见我。”

周于承转身离开,“不只是我的脸。”

19第二天,我向公司请了长假。

我把小谨托付给公婆,买了去深圳的机票。

在机场,我给周于承发了条信息:“我来追你了,像你当年追我那样。”

周于承没有回复,但当我走出深圳机场时,他正靠在接机口的栏杆上,手里举着一张皱巴巴的纸——那是被撕碎后又粘好的离婚协议书。

“我养得起二胎了。”

他说。

“但这次,换你求我。”

泪水顺着脸颊疯狂流淌,我踮脚吻上去,这一次我没再闭眼,终于接住了他那热烈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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