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胜坂田银的其他类型小说《打工人惊魂:女友竟是控制系疯批林胜坂田银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独孤沧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社畜的我我叫林胜,一个走在人群里能自动隐身的上班族。每天早晨挤地铁时被夹在车门缝里,晚上加班到路灯把影子拉成面条,工位在办公室最靠饮水机的角落,电脑屏保是《银魂》里坂田银时挖鼻孔的表情包——标准的九九六社畜,活得像个没充够电的扫地机器人。公司茶水间的咖啡机漏了两周,没人发现;打印纸堆成小山时,隔壁组的姐们儿总爱拍我肩膀:“小林啊,帮我搬趟纸呗,姐姐请你喝奶茶。”结果奶茶从没见着,倒是我成了全楼层的免费劳力。上周我换了件海澜之家的藏青衬衫,坐斜对面的王哥瞅了我三天,第四天终于忍不住问:“小林,你这衣服……新买的?”我扯了扯领口说“嗯”,心里默默吐槽:这衬衫我穿了三年,洗得领口都发白了。下班路过商场负一层的动漫店,我总忍不住在玻璃柜前...
《打工人惊魂:女友竟是控制系疯批林胜坂田银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1 社畜的我我叫林胜,一个走在人群里能自动隐身的上班族。
每天早晨挤地铁时被夹在车门缝里,晚上加班到路灯把影子拉成面条,工位在办公室最靠饮水机的角落,电脑屏保是《银魂》里坂田银时挖鼻孔的表情包—— 标准的九九六社畜,活得像个没充够电的扫地机器人。
公司茶水间的咖啡机漏了两周,没人发现;打印纸堆成小山时,隔壁组的姐们儿总爱拍我肩膀:“小林啊,帮我搬趟纸呗,姐姐请你喝奶茶。”
结果奶茶从没见着,倒是我成了全楼层的免费劳力。
上周我换了件海澜之家的藏青衬衫,坐斜对面的王哥瞅了我三天,第四天终于忍不住问:“小林,你这衣服…… 新买的?”
我扯了扯领口说 “嗯”,心里默默吐槽:这衬衫我穿了三年,洗得领口都发白了。
下班路过商场负一层的动漫店,我总忍不住在玻璃柜前晃悠。
不是想买限量版手办,而是觉得里面的宇智波鼬特带劲—— 哪怕被全世界误解,至少还有弟弟佐助喊他 “哥哥”。
现实里呢?
上周我重感冒咳得惊天动地,隔壁工位的大姐扔来一包板蓝根,头都没抬地说:“小林,年轻也别硬扛啊。”
那语气,像在跟楼道里的灭火器说话。
我最爱窝在出租屋看动漫,一待就是大半夜。
屏幕里多痛快啊:路飞喊着 “我要成为海贼王” 就敢怼四皇,鸣人哭着说 “我要当火影” 最后真成了。
不像我,跟主管提了两次 “想跟项目”,他每次都拍着我肩膀笑:“小林踏实,后勤这边离不了你。”
二次元里打一架能打出生死之交,现实中我连拒绝同事 “顺路帮取个快递” 都得琢磨十分钟,怕人家背后说我 “不合群”。
有次熬夜看完《四月是你的谎言》,凌晨两点对着空荡的出租屋发呆。
手机屏幕亮了又暗,除了外卖软件的 “满减提醒”,没一条私人消息。
我突然想,要是现实里也有个人,能像宫园薰那样疯了似的闯进我生活,哪怕是冲我吼一句 “你怎么这么废”,是不是也挺带感?
但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踩灭了—— 我这种穿拼多多 T 恤、月薪四千五的宅男,连公司年会抽纸都中不了,哪来的主角剧本?
部门聚餐从没我的份,他们说我 “太闷”。
其实是我融不进去:他们聊房贷利率、聊哪家日料店的刺身新鲜,我只能低头扒拉米饭,偷偷刷 B 站新出的番剧资讯。
上次团建去唱 K,我在厕所隔间玩了半小时 “羊了个羊”,出来时听见走廊里有人笑:“林胜呢?
估计又躲哪个角落玩手机呢,不用管他。”
当时我攥着手机,突然觉得屏幕里的角色才是真的—— 至少他们哭的时候有人递纸巾,笑的时候有人跟着乐。
我常对着镜子琢磨自己:普通的国字脸,丢进篮球场都找不着的中等身材,活像小区楼下那排永远没人注意的香樟树。
上次公司新来的实习生管我叫 “林哥”,我心里刚暖乎两秒,就听见她转头跟人嘀咕:“那大哥看着得有三十了吧?”
其实我才二十五。
有时候我觉得,我存在的意义可能就是给别人当背景板,或者当个随叫随到的人形闹钟—— 同事忘带钥匙了喊我送,打印文件卡壳了喊我修。
行吧,我跟自己说,就这么活到退休,不闯祸就行。
2 白富美要微信部门聚餐定在 KTV 那晚,我刚把第三杯啤酒推给劝酒的组长,就借着上厕所的由头溜到了走廊。
震耳欲聋的《死了都要爱》从包间门缝里钻出来,夹着同事们的哄笑,听得我太阳穴直跳。
我靠在消防栓旁刷手机,屏幕光映着墙上 “禁止吸烟” 的标识,突然觉得这场景特像我妈的人生格言——“不合群就自己待着,别给人添堵”。
正划着 B 站推荐页,一阵高跟鞋声停在我面前。
我抬头一看,差点把手机掉地上—— 穿晚礼服的女人站在走廊尽头,月光透过窗户刚好勾着她裙摆的蕾丝边,像从电影里走出来的人。
她脖子上的项链在暗处闪着光,耳坠随着动作轻轻晃,我盯着看了两秒,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隔壁宴会厅搞晚宴的吗?
怎么跑这儿来了?
她朝我走过来时,我脑子嗡的一下。
说真的,长这么大没跟这么好看的女的对视过—— 公司前台小妹算漂亮了,可跟眼前这位比,就像便利店饭团遇上法式甜点。
我下意识把手机揣兜里,手指抠着消防栓的铁皮,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完了,肯定是我刚才
盯着她看太久,人家来兴师问罪了。
等她走到离我三步远时,我突然转身撞开包间门,跟里面正嚎歌的同事们撞了个对视。
“小林你干嘛去了?
该你唱《朋友》了!”
组长举着话筒喊,我没应声,缩到沙发最角落,心脏砰砰跳得像要把肋骨撞断。
旁边的老王戳我胳膊:“咋了?
见着鬼了?”
我摇摇头,偷瞄门外,生怕那女的跟进来。
没到五分钟,包间门被敲响了。
开门的瞬间,我感觉屋里的音乐都停了—— 刚才那个穿晚礼服的女人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三四个同样好看的姑娘,全跟画报里走出来似的。
我同事们眼睛都直了,刚才喊我唱歌的组长立马堆起笑:“美女们有事?”
那女人侧身往屋里看,目光扫过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
她抬手指了指:“我叫孟婷婷,是他朋友。”
她声音挺甜,带点糯糯的尾音,“碰到了就是缘分,一起玩呗?”
满屋子男同事都愣了,我更是懵得像被雷劈—— 我啥时候认识这么个仙女朋友了?
我那见色忘义的组长赶紧把人往里让,孟婷婷却径直走到我面前,掏出手机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林胜,刚才没吓到你吧?
加个微信呗?”
我盯着她手机屏幕上的猫咪壁纸,手忙脚乱地翻自己手机,解锁时输错了两次密码。
周围同事的目光跟探照灯似的打在我背上,我听见有人小声嘀咕:“我靠,小林啥时候认识的白富美?”
从那天起,孟婷婷像颗突然砸进我死水生活的石子。
早上八点准时发消息 “早安,吃了没”,下午三点必问 “在干嘛呀”,最离谱的是每天下班,她那辆亮闪闪的保时捷必停在公司门口—— 有次下大雨,她撑着伞在台阶上等我,全公司的人路过都瞅我们,搞得我跟偷穿了别人西装的杂役似的。
她还每天让花店送束花到我工位,头一次收到红玫瑰时,整个部门都炸了。
隔壁组的大姐凑过来看:“小林,行啊你!
藏得够深!”
我盯着花束里的卡片,上面永远只有一句 “想你了”,臊得恨不得拿花盆把脸扣上。
最让我发毛的是,她送的花从来不重样:周一香槟玫瑰,周二洋桔梗,周三居然是一大束乒乓菊,圆滚滚的像她那天笑起来的样子。
有次
她带我去吃人均五百的日料,我穿着二十块的地摊 T 恤,坐在榻榻米上不敢动筷子。
她夹了块三文鱼给我,轻声说:“别紧张呀,我就是喜欢跟你待着。”
我看着她手腕上那块我认得出牌子的手表(同事老王说要卖可以买一辆国产车),心里直犯嘀咕:她图我啥呢?
图我会修打印机?
图我能帮人搬打印纸?
可每次这么想,我就赶紧掐自己—— 得了吧林胜,人家美女主动追你,你还挑三拣四,是不是小说看多了?
3 爱的枷锁确定关系那天,孟婷婷送了我一块苹果手表。
她笑着帮我戴上:“这样我就能随时看到你步数啦,要是你偷偷去见别的女生,我可知道哦。”
我当时以为是玩笑,还傻呵呵地回她:“我能去哪啊,公司到家两点一线。”
现在想想,那表不是礼物,是拴狗绳的第一个扣。
刚恋爱那会,我确实飘了。
一个月没到,孟婷婷就把我衣柜里的地摊 T 恤全扔了,换上了她买的品牌货。
“以后别穿得像个学生了,” 她拿着件上千块的衬衫比划,“你看这料子,多衬你。”
我摸着标签上的四位数,心疼得直抽气,可看她眼里的期待,又把 “太贵了” 咽了回去。
后来我才明白,她不是嫌我穿得差,是要把我改造成她想要的样子—— 就像玩模拟人生游戏,非得把 NPC 捏成她喜欢的模样。
第一次跟她闹别扭,是因为公司团建。
我提前三天跟她说了,她当时点点头,结果聚会那天下午,微信消息就没停过:“到哪了?”
“跟谁坐一起?”
“喝酒了吗?”
我回了句 “在唱歌呢”,五分钟后电话打过来,我没接到,再回过去时,她在那头哭了:“林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跟同事玩就不理我了?”
周围同事都看着我,我只好跟组长请假提前走。
路上她发来消息:“以后这种聚会别去了,有什么意思啊,还不如在家陪我。”
发现她删我手机联系人,是因为我想给我妈打电话。
翻遍通讯录都找不到 “妈”,最后在黑名单里看见个被备注成 “推销” 的号码,点进去一看,正是我妈的手机号。
我拿着手机找她对质时,她正敷着面膜,听我说完,面膜都没揭就哭了:“我就是
怕你跟别的女的聊天!
你妈是女的,我吃醋嘛……”她边说边扯面膜,精华液混着眼泪往下滴,“你把我当什么了?
你是不是还想着哪个前女友?”
我看着她通红的眼睛,突然觉得累—— 明明是她做错了,怎么倒像是我亏欠了她?
最让我喘不过气的是她装定位。
有次我加班晚了,她说 “来接我”,结果我刚走出办公楼,她的车就从拐角开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下班了?”
我问。
她晃了晃手机:“你手表不是在我这儿连着呢嘛。”
我低头看手腕上的表,突然觉得那屏幕亮得刺眼。
后来我发现车里也有定位,甚至家里的路由器都被她换成了带监控的型号—— 有次我在家光膀子吃泡面,她突然发消息:“少吃点垃圾食品,对胃不好。”
我吓得差点把碗扣地上,猛地抬头看天花板角落,果然有个不起眼的小黑点。
她提出要养我时,我正因为帮同事顶锅被主管骂。
“别干了,” 她把一张卡推给我,“我养你,你每天在家陪我就行。”
我当时确实动摇了,毕竟谁不想逃离 996?
但想到要彻底依附她,连上班都失去自由,我还是拒绝了。
结果她三天没跟我说话,吃饭时把我喜欢的菜推得远远的,睡觉背对着我,跟个冰雕似的。
等我服软说 “以后早点回家陪你”,她才转过来抱着我:“我就是怕你被别人抢走嘛,你对我太重要了。”
以前我觉得她黏人是在乎我,甚至有点小窃喜—— 毕竟从小到大,没人这么紧张过我。
可时间长了,这在乎变成了枷锁。
我不能跟女同事多说一句话,有次帮新来的女实习生搬桌子,孟婷婷看到后,第二天就去公司 “探班”,当着人家的面挽着我胳膊说:“这是我男朋友,以后有事找他不如找我哦。”
那实习生脸都白了,后来见我跟见鬼似的。
我跟孟婷婷吵,她就哭:“我只是太爱你了,有错吗?”
现在我每天最期待的就是上班时间。
以前踩点到公司的我,现在总是提前半小时到,故意在茶水间磨蹭,跟扫地阿姨多聊两句。
有次加班到十点,我在办公室假装整理文件,其实是在看动漫。
手机屏幕亮了,是孟婷婷的消息:“怎么还不回家?”
我回:“忙呢
。”
心里却想:要是能一直忙下去就好了。
这想法刚冒出来,我就打了个寒颤—— 我怎么会怕自己的女朋友呢?
4 婚姻的牢笼结婚那天,孟婷婷非要在我西装内侧缝个微型定位器。
“怕你喝多走丢嘛,” 她笑得像只偷到鱼的猫,用针线在我胸口位置比划,“就缝在这里,离心脏最近。”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领带歪了都没心思正—— 胸口那一点点硬邦邦的凸起,像块埋进去的定时炸弹。
婚后第一次公司聚餐,我刚夹起一块烤羊排,手机就震了。
孟婷婷的微信弹出来:“跟谁坐一起?
发个视频。”
我举着手机偷偷拍了圈桌子,她又回:“那个坐你对面的女的是谁?
笑得那么开心。”
我一看,是隔壁组的大姐,都快五十了。
正想解释,电话打过来了,我躲到厕所接,她在那头哭:“林胜你是不是觉得结婚了就不用管我了?
你是不是后悔了?”
等我哄完回去,同事们都低着头扒饭,没人看我。
第二天组长找我:“小林啊,以后聚餐你要不方便就算了,家里重要。”
她把家里所有灯都换成了智能款,我半夜起夜没开灯,手机立刻收到提醒:“检测到你在客厅移动,需要开灯吗?”
有次我在家阳台抽烟,刚点上,她的消息就来了:“少抽点,对肺不好。”
我猛地回头,看见卧室窗帘缝里闪过一丝红光—— 她把摄像头藏在绿萝叶子后面,镜头正对着我常坐的沙发。
最绝的是她给我买的新手机,说 “内存大”,后来我才发现,相册里我的照片会自动同步到她云盘,连我上班路上拍的天空,她都要评论:“今天天气不错,怎么没给我发?”
我工资卡早就被她收走了,美其名曰 “帮我理财”。
有次我想买套三百块的动漫手办,跟她申请,她却说:“都结婚的人了,还玩小孩玩意儿?
把钱留着买奶粉不好吗?”
可我连她怀孕的影子都没见着。
后来我偷偷攒了点私房钱,藏在旧硬盘盒里,结果有天她 “不小心” 打翻了水,硬盘盒湿透了—— 钱没了,她抱着我哭:“对不起啊林胜,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看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得意,突然觉得那眼泪比刀子还冷。
她不许我跟
任何女性说话,包括公司前台。
有次前台小妹感冒咳嗽,我顺手递了包纸巾,孟婷婷不知从哪冒出来,当着全公司的面把纸巾抢过去扔了:“我们家林胜的东西,你也配用?”
小妹当场就哭了,后来见我绕着走。
我跟孟婷婷吵,她就摔东西:“我这么做都是为你好!
现在的女人多有心机,你知道吗?”
摔完又抱着我腿哭,说 “怕失去我”,搞得我像个逼疯老婆的渣男。
现在我每天最盼着的就是加班。
以前踩点下班的我,现在主动申请留到九点。
有次我在办公室假装做报表,其实是在看《海贼王》,看到路飞喊 “我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 时,突然鼻子一酸—— 我连想在下班时间看点自己喜欢的东西,都得偷偷摸摸。
有天加班到十点,我故意在公司楼下绕了三圈,就是不想回家。
手机在兜里震个不停,孟婷婷的消息像炸弹一样砸过来:“你在哪?”
“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我看着满屏的质问,第一次没回消息,而是坐在马路牙子上,看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条被打断腿的狗。
上周我妈打电话来,说想过来看看我们。
我刚答应,孟婷婷就抢过电话:“妈,林胜最近忙,等他有空了我再跟您说。”
挂了电话她就瞪我:“谁让你答应的?
我妈来了谁伺候?”
我看着她,突然想起结婚前她跟我说 “会对我妈好”,觉得特讽刺。
现在我跟我妈打电话都得躲着她,有次被她听见,她抢过电话说:“妈,林胜在洗澡呢,晚点给您回。”
然后转头就把我手机里我妈的号码又拉黑了—— 这次备注成了 “骚扰电话”。
前几天公司体检,医生说我压力太大,心率不齐。
我看着体检报告上的 “焦虑倾向”,突然笑了。
孟婷婷在旁边问我笑什么,我没理她。
回家路上,我看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胡子拉碴,眼窝深陷,活像个刚从戒毒所出来的瘾君子。
我突然想,如果当初没加她微信,现在是不是还在出租屋里看动漫,虽然穷点,但至少能安心吃碗泡面?
这念头刚冒出来,孟婷婷就拍了拍我肩膀:“想什么呢?
到家了。”
我抬头看见小区门口的路灯,亮得像她手
是你不死。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我就打了个寒颤。
半夜我起来喝水,看见她坐在客厅发呆,胳膊上的纱布渗出血迹。
“林胜,” 她头也不回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怕吗?”
我没吭声。
“因为我爸就是这样,” 她声音很轻,像在说别人的事,“他总说忙,后来就跟别的女人跑了。”
我心里一动,刚想说点什么,她突然转头盯着我,眼睛在暗处亮得吓人:“但你不会,对不对?
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跟我爸一起埋了。”
那天之后,我开始偷偷在公司抽屉里藏充电器。
每次孟婷婷打电话来,我都得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接。
有次她问我 “在干嘛”,我正跟女同事讨论报表,慌忙说 “在厕所”,结果被路过的主管听见,尴尬得想钻地缝。
最难受的是晚上回家,她总要捧着我的脸左看右看,像检查超市里的苹果有没有烂心。
上周公司体检,医生说我有轻度抑郁。
拿着报告走出诊室时,我在走廊看见新来的同事姜红。
她抱着一摞文件路过,冲我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我突然想起孟婷婷上次看见我跟她说话,回家后把我手机里所有女性联系人都删了,连 10086 都没放过。
那一刻,我看着姜红的笑脸,第一次觉得孟婷婷胳膊上的伤疤,像极了我心里的口子—— 血淋淋的,怎么都捂不住。
6 替代品的真相去老丈人家里吃饭那天,我在书房找充电器,无意间碰掉了书柜顶层的相框。
照片里的男人叼着烟,眯眼靠着摩托车,穿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 鼻梁高挺,嘴角带点痞气,跟我镜子里的自己有七分像。
我盯着照片愣了半天,突然想起孟婷婷第一次见我时,盯着我左眼角那颗痣看了很久,现在才明白,她看的不是我,是照片里的人。
“看什么呢?”
孟婷婷突然推门进来,看见我手里的相框,脸色瞬间变了。
她抢过照片塞进抽屉:“我爸年轻时候的破照片,有什么好看的。”
我没说话,心里却像被人泼了盆冰水—— 怪不得她总让我留胡子,怪不得她喜欢我穿牛仔外套,怪不得她连我左眼角的痣都要夸 “有男人味”。
原来我从头到脚,都是她照着旧照片捏出来的赝品。
从
老丈人家回来的路上,我一直盯着车窗发呆。
孟婷婷开车时偷偷看我,几次想开口都没说。
直到红灯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林胜,你是不是知道了?”
我抽回手,看着前方闪烁的霓虹灯:“知道什么?
知道我是你爸的替代品?”
她猛地踩下刹车,后面的车喇叭响成一片。
“不是的!”
她声音发抖,“刚开始是有点像,但我后来真的爱你!”
我没理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原来我连被爱的资格,都是借别人的影子。
新来的同事姜红第一天到岗,抱错了我的咖啡。
“不好意思啊林哥!”
她把拿铁递过来,眼睛弯成月牙,“我叫姜红,你叫我小红就行。”
她穿件蓝白条纹的 T 恤,头发扎成马尾,跟孟婷婷永远的精致妆容比起来,像杯加了冰的酸梅汤,透着股清爽劲儿。
跟她一起做项目方案那天,我第一次在公司笑出声。
她指着 PPT 上的图表说:“林哥你看,这里要是加个动态箭头,是不是更直观?”
我凑过去看,她头发上有股洗发水的清香,不像孟婷婷身上永远的香水味那么刺鼻。
“你说得对,” 我拿起鼠标修改,“不过这里的数据还能再优化。”
她立刻拿出笔记本记下来,笔尖在纸上沙沙响,听得我心里莫名踏实。
午休时我们在茶水间碰到,她从包里掏出 homemade 的饼干:“林哥尝尝?
我妈做的。”
我接过饼干,咬了一口,是小时候奶奶做的味道。
孟婷婷从不让我吃外面的东西,说 “不卫生”,连我妈寄来的腊肉都被她扔了。
“真好吃,” 我忍不住又拿了一块,“你妈手艺真好。”
她笑得更开心了:“那下次让我妈多做点,给你带。”
有次加班到深夜,我跟她吐槽孟婷婷管得严。
“我连跟我妈打电话都得躲着,” 我说完就后悔了,觉得不该跟同事说家事。
没想到她叹了口气:“我懂,我妈也这样,总觉得我长不大。”
她从抽屉里拿出颗糖:“吃颗糖吧,甜的能让人开心点。”
我剥开糖纸塞进嘴里,草莓味在舌尖化开,突然想起上次孟婷婷看我吃糖,一把抢过去扔了:“多大了还吃甜的,不怕蛀牙?”
孟婷婷是在我手机相册里发现姜红照片的。
那天我
忘了删,她拿着手机走到我面前,脸上没什么表情:“这女的谁?”
我心里一紧:“新同事,一起做项目的。”
“同事需要拍这么近?”
她放大照片,姜红正对着镜头笑,“林胜,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
我想抢手机,她却往后退了一步,突然笑了,笑得眼睛里没一点光:“你会后悔的。”
她说 “你会后悔的”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
梦见自己变成老丈人的照片,被孟婷婷钉在墙上,她每天对着照片说话,说到开心处就摸我的脸。
我想喊救命,却发现自己只是张纸片,连眼睛都动不了。
惊醒时浑身是汗,旁边的孟婷婷睡得很沉,嘴角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像知道我梦见了什么。
7 失踪的同事姜红失踪那天,她桌上的仙人掌还没浇过水。
我盯着那盆干瘪的绿植,突然想起上周她跟我说:“林哥,这仙人掌跟你似的,看着扎人,其实特耐旱。”
现在人没了,仙人掌还在,叶片上落了层灰,像谁掉的眼泪。
她没来上班的第一天,我以为是生病了。
发微信不回,打电话关机,我安慰自己:“可能是手机没电了。”
第二天她工位还是空的,人事来收东西时,我才看见她抽屉里留着半袋没吃完的草莓糖—— 就是上次给我那颗的味道。
谣言是从茶水间开始的。
我去接水时,听见两个实习生嘀咕:“听说了吗?
姜红被林胜骚扰,吓得不敢来上班了。”
“我早觉得他不对劲,总往人家工位凑。”
我手里的杯子 “哐当” 掉在地上,开水溅到脚上,我都没觉得疼。
主管找我谈话时,办公室的百叶窗拉得严严实实。
“小林啊,” 他转着钢笔,不敢看我眼睛,“公司最近接到举报,说你跟姜红……”他没说下去,却把一份离职报告推过来,“你看,要不你先主动提,对大家都好。”
我盯着 “个人原因” 那几个字,突然想起孟婷婷上周说的 “你会后悔的”,后背一阵发凉。
收拾东西时,没人跟我打招呼。
以前喊我 “小林” 的大姐们,看见我就低头看手机;帮我搬过打印机的小王,故意绕到走廊另一边走。
只有扫地阿姨偷偷塞给我一个苹果:“小伙子,别灰心。”
我捏着苹果,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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