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子川子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冒死为渣男去地府闯关的我后悔了徐子川子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纷纷木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给心上人徐子川续命,我到十八层地狱替他清罪以求生机。闯了没两关我就悔得盲肠打结。从油锅地狱里酥脆掉渣地爬出来后,我哐哐磕头跪求阎王,能不能把我积的功德,算进他哥徐既白的阳寿里。阎王:那你心上人很快会死的哦~我:谢邀,请他速死!1、师父卜卦算出我心上人徐子川命不久矣。我跟子川的婚事他老人家自打知晓便激烈反对。他说“子川”二字一聚一散,此人心狠手辣实非良人。如今得出这般卦象,更是对我吹胡子瞪眼,放出“有丈夫没师父”的狠话。他当年算卦说我师兄并无姻缘,但实则“夫夫双双把家还”。旧事重提,气得老头儿满面红光拿着笤帚抽我。“小梨子,师父总不会害你。你听话,徐子川不行。其他你喜欢谁,我都帮你。你原不是挺喜欢他哥徐既白那小子吗,人也帅对你也不...
《冒死为渣男去地府闯关的我后悔了徐子川子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为了给心上人徐子川续命,我到十八层地狱替他清罪以求生机。
闯了没两关我就悔得盲肠打结。
从油锅地狱里酥脆掉渣地爬出来后,我哐哐磕头跪求阎王,能不能把我积的功德,算进他哥徐既白的阳寿里。
阎王:那你心上人很快会死的哦~我:谢邀,请他速死!
1、师父卜卦算出我心上人徐子川命不久矣。
我跟子川的婚事他老人家自打知晓便激烈反对。
他说“子川”二字一聚一散,此人心狠手辣实非良人。
如今得出这般卦象,更是对我吹胡子瞪眼,放出“有丈夫没师父”的狠话。
他当年算卦说我师兄并无姻缘,但实则“夫夫双双把家还”。
旧事重提,气得老头儿满面红光拿着笤帚抽我。
“小梨子,师父总不会害你。
你听话,徐子川不行。
其他你喜欢谁,我都帮你。
你原不是挺喜欢他哥徐既白那小子吗,人也帅对你也不错,你换个对象行不行。”
“可是他不喜欢我呀。”
我眨了眨眼。
刚开始我的确是徐既白的小尾巴。
但那人是千年老冰捂不热,我一个姑娘厚着脸皮追了许久没啥用。
对了,我表白完他说什么来着,他眉头紧锁避我如蛇蝎道:“我只当你是小妹。”
妹个鬼啊。
我伤心许久,眼见他对别的姑娘温柔体贴,痛极放手。
浑浑噩噩失恋的日子里,是子川细心照顾,关爱有加。
子川与他面貌五分像,我看着那张帅脸难免沦陷。
两人慢吞吞地恋爱谈了许久,终于要到结婚环节。
人生大事总要师傅知晓,结果他卦盘启毕,坚决反对。
师父告诉我,此人恶迹滔天,多年孽债挂在头上,天道就快降大劫覆灭此人。
我师傅只是算卦不准。
但出家人不打诳语,他说有天劫,便定是会有。
我不由地急如热锅上的蚂蚁,电话叮嘱子川万事小心。
“梨梨,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子川嗓音微哑,“我这几日乖乖在公司加班为老婆努力挣钱,是不是今天没给你打电话你生气了,所以查岗?”
“没事,你好好加班,忙完就回家老实待着,别在外面逗留。”
子川是唯物主义者,我向来不与他说这些子虚乌有。
是夜,大雨倾盆。
我在师父门外咬牙跪了四个时辰,求他破解之法。
他怒我不争,见我瘦弱身影在雨中摇摇
晃晃,终是不忍。
还是师娘蹦迪晚归,回来拎着他耳朵打了一架.又过片刻,两人狗狗祟祟地凑到我跟前。
“小梨子啊,也不是没有办法。
得看你对他几分真心,愿不愿舍命相救。”
“真心,24K 纯真心,求师父师娘帮我。”
“咱门派在阎王爷那边有一个名额,谁若是大劫将至,可由其本人或至亲之人身体离魂,到十八层地狱享受十八套受苦套餐。”
“怎么个享受法儿?”
我在雨里泡得两眼发黑,膝盖疼得全麻了。
不敢想这个套餐将多么酸爽。
“简单来说,就是徐子川做的坏事丑事会重演一遍,你附身在参与者身上深切感受。
结束后,你会被打入对应的地狱去替他受刑。”
“如果子川没做坏事,我也要受刑吗?”
“没有的话,他何来大劫之谈。”
师父气道,“你要是这么自信他没干坏事,自然不用受刑。”
“我受刑完毕,子川能长命百岁吗?”
“能!
别说长命百岁了,你想让他当千年王八都不是梦。”
师父吹胡子瞪眼地嚷嚷。
“去吧去吧,去了便知这世间男人是些什么货色了,说不定是件好事。”
师娘抛了个安抚的眼神给师傅。
“师父,那我什么时候能去?”
“明天一早,把门派拜帖给你,燃香离魂,自有黑白无常来引路。”
“好的。”
我舒了口气。
子川那般温柔善良,定是天道瞎眼。
那我便去地府求老天开眼。
2、身为女朋友,我很有报备意识。
一早我电话子川,告知他返程时间有变,师父师娘不舍,硬要我多留几天。
他轻声细语安慰我:“好的,那你记得想我。”
“嗯嗯,一定的。”
你女朋友要先去打怪兽为你续命了。
电话那端蓦地传来一声闷哼,我好奇问:“怎么啦子川?”
他轻咳一声解释:“没事,走路撞到桌子了,有点疼。”
“你自己在家小心,乖乖等我回去哈。”
“放心,你男朋友随时接受爱的检阅。”
师傅一脸嫌弃:“赶紧的!
磨磨唧唧!”
师娘燃了香,师傅一个爆栗弹在我眉心穴位,我移魂之后,眼睁睁看着我的身体“啪叽”摔在地上。
鼻子下似有两道红彤彤的暗流涌动。
“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师父师娘啊。”
我去揪老头儿胡须,双手凭空穿过了师傅的身体。
未来
得及表达惊奇,左右胳膊被蛮力突然架起,凌空片刻后落在阴森森的一块地界上。
“就是她!”
“来了来了!”
“谁?”
“那个眼瞎的姑娘?”
“哦哦,听说了听说了,啧啧,白瞎了这双眼啊。”
我左看右看,没有人,没有鬼,只有声音一波波刺耳。
“走走走,有现场直播,地府太久没乐子了。
咱看这姑娘能坚持到几关?”
所以,我闯关的惨状还要上“地府直播间”?
能不能有点隐私保护。
“不合适公放的画面,会打马赛克。”
白无常面无表情地解释。
“你会读心?”
我惊到,“我能申请不公开直播吗?”
“可以。”
我放下心来。
子川的生活工作简单,定不会出现什么不良镜头。
我怕万一自己附身成小狗啥的,全地府围观我。
百年之后叫我如何在地府挺胸抬头做鬼啊。
“你先喝了这瓶乖乖水?”
黑无常从衣兜里摸出个黑瓷瓶。
里面的内容物,未知。
“不是孟婆汤吧?”
我抬头饮尽。
“是为了清除你的思想渣滓,让你本身有善恶之分,好去评判此人所作所为。”
白无常抢答道。
黑无常贴心地掏出个黑色垃圾袋套在我脖子上:“等你吐完我们进去。”
“可我不想吐啊。”
我把丑垃圾袋拽下来还给黑无常。
他俩呆滞了一会儿,确认我的确没有呕吐的冲动。
“看,她没吐,三观没问题!”
黑暗中的讨论声传到我耳边,“这么多年没人来闯关,我就说吧,一定是眼瞎心盲识人不淑才来的。”
“黑白老哥,你们说是不是。”
这些小鬼和黑白无常当着当事人的面阴阳我。
“走吧,我准备好了。”
黑白无常在背后一推,我瞬间到了一间挂牌为“罪恶纪事体验馆”,门上名牌标注着犯罪人名称:徐子川。
虚拟屏幕升起,一幕幕子川出镜的场景迅速铺满屏幕,无数夸张的笑声、尖叫声、喘息声、打闹声涌入,我随手一点,选中了“拔舌地狱,罪名:离间兄弟”。
是 2000 年的徐家。
而我,附身在一只小狗身上。
楼下有声音传来欢笑声,我迈开小短腿开始寻人。
“来来来,子川,家里有你哥哥既白,你们俩兄弟年纪相仿,要好好跟哥哥相处哦。”
“好的爸爸。”
子川妈妈风姿妩媚,挎着徐爸爸的胳膊轻
柔问道:“我以后也是既白妈妈了,我去跟孩子打声招呼。”
徐爸爸搂住她的细腰:“我喊他下来。”
“既白,既白,快下楼来,来见见你林阿姨和弟弟。”
3、我瞅瞅徐子川,精神面貌与现实中差异无几,阳光少年郎一个。
楼梯楼梯拐角处,少年徐既白挺拔的身影徐徐出现,他眉眼冷漠,竟比现实更甚。
楼下的热闹仿佛与他两个世界,自然隔离开来。
“我妈去世不到百天,你就急着把外面的女人和这野种带回来?”
少年音色冷冽,平铺直叙的话语听得几位家佣不敢多言,“明天起,我住校,不耽误你们一家团聚。”
他轻蔑地看了一眼那位手段了得的林姨和与自己生日相差不过 5 个月的弟弟,扭头回房。
“你什么态度,怎么跟大人说话的。
你妈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
徐父被儿子在下人面前戳破脸面,淬了毒的话张口便来。
徐既白身影顿住,低头讽刺地笑出声。
迈开两条长腿塞着耳机走掉。
少年身上的白衬衫,眨眼消失在楼梯拐角。
我从前只知徐既白讨厌子川,原来是这缘由。
我一张狗狗脸很想挤出个一言难尽的表情包 diss 徐伯伯,但五官不太听话的样子。
“爸爸,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我和妈妈,”子川牵着徐父的手委屈道,“我和妈妈能不能回我们自己的家,爸爸常回去看看子川就好,子川会乖乖的。”
徐父赶忙摸摸小儿子的脑袋:“这以后就是咱们的家,你和妈妈就在这里安心住。
不用管他怎么说。”
“嗯,谢谢爸爸。”
子川露出小心翼翼讨好的微笑,引得徐父更是心疼不已。
林姨回了儿子一个赞赏的眼神,子川小小的嘴角翘起。
我一狗在家无人管,出门散步,碰见几个中学生头凑在一起聊八卦。
“听说了吗,学霸林既白的妈妈是小三,新来的转学生林子川已上林家族谱了。”
“啊,不会吧?
我听说当年是林子川的妈妈横刀夺爱啊。”
“我看到林子川的入学证明了,他生日比学霸早半年呢。”
“那岂不是子川妈妈怀子川六个月的时候,学霸妈就上位了?”
“那可不是,谁想到徐既白那么冷淡,结果他妈那么不要脸啊……”我听不下去,索性迈着狗步回屋。
“子川回来了
?”
林姨迎上去接过书包,“入学还顺利吗?”
“顺利,还好入户口时花钱改了生日。”
徐子川笑眼眯起。
我愣住看他,少年嘴角春风和煦,恶意坦荡。
“我们子川思虑周全,妈妈差点都要疏忽了。
接下来你要好好跟同学相处,别让徐既白占了先。”
林姨柔声细语地叮嘱,“这些年不容易,妈妈绝不会让那小兔崽子压你一头。
你要争气。”
“我知道了,妈。”
“你妈是野女人!
你是小三的儿子!”
“揭秘清冷学霸的小三妈!”
“就他爱装,仗着学习好欺负人!”
“趁着人家怀孕爬上人家丈夫的床还逼宫成功~”徐子川回了房间,打开校园贴吧开始浏览。
我迈步进去,他机警的目光扫过,电脑桌面瞬间息屏关机。
见是家里小狗,一把抓过放在怀里,锁了门之后重新打开网页。
他的手在我颈部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出口仍是清朗带笑的语气:“小杂种,搞不死你。”
我瞪大眼睛试图去看他的表情,身体却因那冰冷指尖的抚触不由颤抖。
少年徐子川,对徐既白充满恶意。
我心里为他开脱,他年纪太小,要争夺父亲的注意力,争夺母亲与自己身份的自尊,争夺同龄人的认可与关注。
不行,我说服不了自己。
争夺归争夺,他这样踩徐既白的行为是错的啊。
在我脑海中思绪万千交战的瞬间,空间和时间突然扭曲快进。
系统提供的信息密度令我眩晕。
“他放学走那条小路,”是子川讲电话的声音,“对,右手打断,让他不能握笔参加这届高考就行。”
“有人举报他约女生到酒店开房,字条上的字迹就是林既白啊……”女生的议论声。
“表面端着架子,没想到跟泰迪一样到处聊啊,还好当时我的情书被他丢掉了。”
“子川,你别理他,这种人是你们家的耻辱……”男同学的叮嘱声。
“你不道歉,以后别想从我这里拿一分钱。”
徐父怒气骂道。
“既白,阿姨是看这照片落灰了想擦下,不是故意打坏的,阿姨跟你说对不起。
你别生你爸的气,阿姨,阿姨给你跪下了。”
林姨低三下四的求和声。
“偷个投标价格那么难吗?”
徐子川轻笑道,“你不是勾了他公司财务总监,明天我要看到结果。”
“他是装着不喜
欢顾梨,怕我去抢。
一个山野村姑而已,我先弄到手。
得到后再甩掉送他,看他要不要。”
徐子川的音色清冽,他哄我时轻声慢语,盈溢着万千柔情。
他的声音我不会记错。
<他是不是在说气话?
是不是因为经年累月与徐既白的争夺习惯沁入骨髓难以更改?
我心口破风洞哗哗作响。
4、拔舌地狱的负责人,操着一把锃亮的银色大剪刀在等我。
是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姑娘,她惋惜道:“这把剪刀差不多三百年没用过。”
“我舌头还会长出来吗?”
我一屁股坐在铁椅上。
黑白无常现身,把我手脚扣上铁制的镣铐防止我挣扎。
“你别激动,我手艺还在,不会剪到你的脸的。”
“哦,谢谢安慰。”
我更紧张了。
手指握拳,试图抵抗疼痛感。
她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轻车熟路地掐住我舌尖。
原来人的舌头能拽出来这么长。
“剪完要疼 12 个时辰,新的舌头才会回来。
但新舌头回来之后,痛感还会持续 12 个时辰。”
“咔嚓”一声,我的舌头被她装进罐头瓶里。
我想惊声尖叫,但我没有舌头,失去了声音。
只能痛苦地发出呜咽如困兽的哀鸣。
浑身冷汗中,我疼得晕了过去。
十二个时辰过去,我醒来时,舌头完好无损地还在嘴里。
但稍有动作,钻心的痛感牵动着我那没出息的眼泪如潮涌落下。
接下来,是 2010 年的徐研家。
这次,我附身的是徐既白堂妹——徐妍家的保姆王婶。
我当年追徐既白的时候,他不怎么回徐家,偶尔周末回他叔叔家,我厚着脸皮跟来过。
徐妍比徐家两兄弟小两岁。
她妈妈身体不好,只生了她一个。
但我听徐子川提到,他爸爸为了要儿子,外面养了好几个女人排着队,男人放话出去,谁先生儿子,他就离婚娶谁。
父亲徐州城忙着在外造人,母亲王素素忙着在家以泪洗面,没人顾得上管徐妍。
若不是家里有保姆王婶照顾着日常起居和一日三餐,徐妍有个头痛发热,两夫妻也是不管不问的。
有天徐州城喝醉酒,神志不清地带了外边的女人回家。
十六七岁的徐妍在睡梦中被妈妈的哭声吵醒,醒来去妈妈房间,路过书房时,半敞的门缝里,看见自己的父亲和一个妖
艳女人纠缠。
那女人故意大声叫着,双眼调笑地望着门口的少女,不知廉耻地与她对视。
再后来,父母大吵一架,父亲再也没回过家来。
她母亲妒恨之下,与家中年轻司机勾搭在一起。
徐妍偏那天闹肚子请假回家,再度撞见成人之间那些荒唐事。
这一次,是我附身的王婶,捂住她眼睛将她带回卧室。
“王婶,我有时候想,我爸我妈这样,我不如去死了。”
徐既白接了王婶电话,匆忙从外地赶回时已是第三天。
他原本乖巧可爱的堂妹。
做了闪瞎人眼的美甲,穿着盖不住屁股的超短装,衣物堪堪遮住重点部位,和一群流里流气的男生在酒吧拼酒。
徐既白把人带回家,等她酒醒了,与她聊了许久。
她眉梢已有不耐:“哥,你们男人不就图女人这点事儿。
你自己装什么装,我知道你喜欢顾梨。
天天压抑自己你不累吗?”
徐既白呆愣下来,眸色挫败。
徐妍知道这个堂哥是为她好,勉强应付他一句:“我以后不去酒吧了,你放心回学校吧。
我不是小孩子了。”
徐既白接了导师电话催项目进度,谨慎交代王婶有事一定要及时通知他。
然而,徐妍又去酒吧时,王婶跟去强制她回家:“妍妍,你不跟我回去,那我给你既白哥哥打电话,让他跟你说。
你忘了自己之前怎么答应他的吗?”
这话恰被抬脚要走的徐子川听到。
他侧目过去,露出个温和的笑意:“妍妍妹妹。”
5、徐妍对这个便宜表哥无感。
徐子川无所谓地挥手:“王婶,您先回吧,妍妍我来照看着。
我晚点送她回家。
您别担心。”
他夺过她手里的酒杯,半哄半骗:“别喝了,跟哥哥去包间里喝点果汁。”
王婶被酒吧音乐震得心脏不适,见他来接管,便千恩万谢地出了酒吧喘口气。
徐妍被推进的包间没人,之前几个垃圾男生播放的短片还没暂停。
徐子川拿起遥控准备关掉,徐妍冷着脸道:“不用关,继续看。”
一句话说得徐子川噎住。
见她眼神不闪不躲,觉得这堂妹倒是个新奇人物。
屏幕上的画面定格住,徐妍盯着他“你想跟我试试吗?”
徐子川温和地道:“这种事,你不怕下地狱?”
“活着不就已经是在地狱里了。”
她起身迈向门口,“算了,我
去找别人。”
一股蛮力不由分说地将她拽回。
我推开包厢门,入眼这画面令我作呕。
我双手失力地松开门把,迈着涣散的脚步回到王婶床上一头栽下。
徐子川大学在本市,徐既白远在外地。
徐妍家频繁地出现徐子川的身影。
楼上是王素素和不知什么人在放纵。
楼下是她疏于关心的女儿,报复般地和徐子川一起寻乐。
徐妍很多次故意半开着门,似乎在赌她母亲若见这一幕,心里报复般的快感多么解恨。
可门口是王婶痛楚至极的眼神与不知所措。
王婶辞去了这份工作,我的魂魄从她的身上抽离。
徐子川于我而言是谦谦君子。
我们牵手时他爱十指紧扣,亲吻时他浅尝辄止,只有一次婚前失了分寸,模糊中他在我耳畔亲密低语,发誓此生只有我一个。
全是虚话。
他与既白的恩怨,我尚可用父母辈的爱恨情仇来开脱。
但他与徐妍在一起,在我心里已足够判处死刑。
我想嚎啕大哭,我在这里做的一切,我师父师娘是不是一早算到。
所有才由着我自己来看这泥泞不堪的事实与真相。
我抱臂蹲下,黑白无常没有催促。
“走吧,这次是什么?”
我嗓音沙哑,发音模糊不清。
“冰山地狱。”
“24 个时辰?”
“12 个时辰,”黑白无常齐齐扭过身去,“你衣物可放在入口处。”
“哦。”
我的肠胃开始绞痛,脚下的冰渣刺得皮肤生疼,叠加了数不尽的冷。
去年我入冬时,徐子川特意带我出门置办入冬装备,他挑了兔子形状的耳暖套在我头上,牵我的手放进他口袋里:“梨梨,以后有我在,我就是你的人形暖宝宝。”
是谁把徐子川撕裂成两半了吗?
我在地狱看到的是恶魔,我在人间看到的是天使。
我想剁掉被他牵过的手,割掉被他抚过的每一寸皮肤。
我步步向前,脚步在冰山地狱中抬放艰难。
渐渐地,由脚而上,我赤裸的身躯被冰封在一块蓝色的冰山里。
6、从冰山地狱出来,我被带到 2024 年 10 月。
在剪刀地狱剪了舌,冰山地狱冻成冰,才两关下来,我的魂魄虚弱得附不上任何人或物体。
黑白无常二鬼讨论了下,说蒸笼地狱这个部分,给我特权可以自由飘荡。
他俩强调这是他俩暗戳戳送我的
特殊福利,摆出一脸“快表扬我们”的表情。
但我生无可恋,怨气横生,魂魄自动跟着徐子川飘走。
这是我认识他的第二年。
我们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
他说趁着过年家人齐聚,带我回家见家长去。
我满心欢喜与感动他的认真。
给徐家亲朋的伴手礼,他陪我一整日妥帖备齐。
下车前,徐子川拥住我问:“梨梨,我知道你喜欢过我哥哥既白,今天既白哥也在家。
你不会对他旧情复燃吧?”
我双手指天发誓:“当然不会,我喜欢你呀。
你不要瞎想,过完年我带你回去见我师父师娘。”
“你真的不会跟他跑掉吗?”
徐子川闪着一双温柔的狗狗眼,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哥哥做什么都比我好,我担心你被他勾走。”
“怎么会,比他好的也大有人在。
子川你自信点,”我亲在他脸颊,“我超爱你哟。”
他紧了紧圈在我腰间的手臂:“我也爱你,梨梨,今天晚上我去找你好不好。”
“这不好吧。”
“唉,你是怕我哥看到吗?”
“当然不是,”我连忙挥手,“我,我晚上不锁门。
但我们聊完天你还回你房间。”
“我不管。
我就要抱着你一起睡。”
他蹭了蹭我的肩膀,牵着我的手下车。
我此刻不想看见他,魂魄飘到徐既白身旁。
他在沙发上陪徐妍坐着,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徐子川牵着我进屋的瞬间,这次我看到,徐既白猛然苍白的脸和徐妍讽刺挑起的嘴角。
“这个是真嫂子?”
徐妍问道。
“当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徐既白瞪向徐子川的目光凶狠。
“既白哥,梨梨,你们之前认识,我不多介绍了。
以后大家多关照我老婆。”
那天徐既白没吃团圆饭,回了客房再未现身。
趁我收拾床铺时,徐妍留在餐桌上用鞋尖去勾徐子川的腿。
他起身去卫生间,她紧随其后。
擦身而过时,她红唇凑上去:“10 点来我房间,不然我要闹啦。”
“你唤我便要去?”
她想,要是长辈们能发现她和徐子川的关系,那可真是最好不过了。
一开始没等到徐子川,我以为他被我劝服了,于是自己喝完牛奶也沉沉睡去。
我的魂魄站在新的上帝视角俯瞰全盘,突然惊醒:徐子川 10 点准时去徐妍房间久久未出?
那么稍晚
点在我床上的人是谁?
我以为看穿徐子川的真面目足够让我一颗心千疮百孔,却不想坏事成双能到这种境地。
我穿墙飘进徐妍房间。
“你是不是打算今天去找顾梨?”
“嗯,怎么,酸了?”
“你那么多女人,轮到我酸?”
徐妍心寒道:“你不就是想恶心既白哥。”
“你知道的倒是挺多。”
“你想什么,我当然知道。
你以为你得到顾梨,既白哥就难过啦?”
“不然呢?”
“你若想让他痛不欲生,我有更好的法子。”
“那你说来听听。
说得好,今晚我不走。”
“我给他的是顾梨客房的钥匙。
睡前牛奶加了点助兴的料。
明日顾梨必定恨他入骨。
你们俩平日商场过招,丢个单子谈崩个业务算什么。
这对男人来说,才是真打击。”
我飘在半空中,听这比我小几岁的姑娘字字针句句血地把我当一粒棋子布在局上。
我弯腰痛笑出声,亏那徐既白把她当亲妹妹来宠,人心难测不如兽。
徐子川从床上起身抽烟,指尖红色火星闪烁,思来想去逼自己做这个决定。
他心里对这个山野丫头动了几分心思,但那微妙的一点动摇,还不如击垮徐既白这一件事来得痛快。
三五秒钟后,徐子川掐灭烟头,同意了徐妍的建议。
7、那晚在我房间的,不是徐子川这个渣男。
本来以为是他便罢了,只当被狗咬了一口。
可如今,我魂魄飘在半空,眼睁睁看着徐既白步伐凌乱地推开我的卧室房门。
他不理解自己怎么变成了和他弟弟一样的禽兽。
顾梨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徐既白走出房间,计划清醒一下,再回去交代罪行。
晨光初绽时他恍然惊醒,慌乱地去敲顾梨的房门认罪。
开门的是他那个名义上的弟弟徐子川,他赤裸着肩膀,前胸几道明显的指甲抓痕。
徐子川笑意盈盈:“怎么了,既白哥?”
背后是顾梨嘟囔的嗓音:“谁呀子川,一大早的?”
徐既白口唇微张,心跳急速下降,一句话说不出口。
“没事的话先别打扰我们了,既白哥。”
徐子川恶劣地笑笑。
徐子川关上门,“咯噔”一声轻响,是屋内锁门的声音。
徐既白握紧的拳头没有资格捶下去。
徐既白坐立不安地在沙发上等着,试图听顾梨房间是否有争吵声传出。
他枯坐到七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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