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顾梨,怕我去抢。
一个山野村姑而已,我先弄到手。
得到后再甩掉送他,看他要不要。”
徐子川的音色清冽,他哄我时轻声慢语,盈溢着万千柔情。
他的声音我不会记错。
<他是不是在说气话?
是不是因为经年累月与徐既白的争夺习惯沁入骨髓难以更改?
我心口破风洞哗哗作响。
4、拔舌地狱的负责人,操着一把锃亮的银色大剪刀在等我。
是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姑娘,她惋惜道:“这把剪刀差不多三百年没用过。”
“我舌头还会长出来吗?”
我一屁股坐在铁椅上。
黑白无常现身,把我手脚扣上铁制的镣铐防止我挣扎。
“你别激动,我手艺还在,不会剪到你的脸的。”
“哦,谢谢安慰。”
我更紧张了。
手指握拳,试图抵抗疼痛感。
她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轻车熟路地掐住我舌尖。
原来人的舌头能拽出来这么长。
“剪完要疼 12 个时辰,新的舌头才会回来。
但新舌头回来之后,痛感还会持续 12 个时辰。”
“咔嚓”一声,我的舌头被她装进罐头瓶里。
我想惊声尖叫,但我没有舌头,失去了声音。
只能痛苦地发出呜咽如困兽的哀鸣。
浑身冷汗中,我疼得晕了过去。
十二个时辰过去,我醒来时,舌头完好无损地还在嘴里。
但稍有动作,钻心的痛感牵动着我那没出息的眼泪如潮涌落下。
接下来,是 2010 年的徐研家。
这次,我附身的是徐既白堂妹——徐妍家的保姆王婶。
我当年追徐既白的时候,他不怎么回徐家,偶尔周末回他叔叔家,我厚着脸皮跟来过。
徐妍比徐家两兄弟小两岁。
她妈妈身体不好,只生了她一个。
但我听徐子川提到,他爸爸为了要儿子,外面养了好几个女人排着队,男人放话出去,谁先生儿子,他就离婚娶谁。
父亲徐州城忙着在外造人,母亲王素素忙着在家以泪洗面,没人顾得上管徐妍。
若不是家里有保姆王婶照顾着日常起居和一日三餐,徐妍有个头痛发热,两夫妻也是不管不问的。
有天徐州城喝醉酒,神志不清地带了外边的女人回家。
十六七岁的徐妍在睡梦中被妈妈的哭声吵醒,醒来去妈妈房间,路过书房时,半敞的门缝里,看见自己的父亲和一个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