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在我床上的人是谁?
我以为看穿徐子川的真面目足够让我一颗心千疮百孔,却不想坏事成双能到这种境地。
我穿墙飘进徐妍房间。
“你是不是打算今天去找顾梨?”
“嗯,怎么,酸了?”
“你那么多女人,轮到我酸?”
徐妍心寒道:“你不就是想恶心既白哥。”
“你知道的倒是挺多。”
“你想什么,我当然知道。
你以为你得到顾梨,既白哥就难过啦?”
“不然呢?”
“你若想让他痛不欲生,我有更好的法子。”
“那你说来听听。
说得好,今晚我不走。”
“我给他的是顾梨客房的钥匙。
睡前牛奶加了点助兴的料。
明日顾梨必定恨他入骨。
你们俩平日商场过招,丢个单子谈崩个业务算什么。
这对男人来说,才是真打击。”
我飘在半空中,听这比我小几岁的姑娘字字针句句血地把我当一粒棋子布在局上。
我弯腰痛笑出声,亏那徐既白把她当亲妹妹来宠,人心难测不如兽。
徐子川从床上起身抽烟,指尖红色火星闪烁,思来想去逼自己做这个决定。
他心里对这个山野丫头动了几分心思,但那微妙的一点动摇,还不如击垮徐既白这一件事来得痛快。
三五秒钟后,徐子川掐灭烟头,同意了徐妍的建议。
7、那晚在我房间的,不是徐子川这个渣男。
本来以为是他便罢了,只当被狗咬了一口。
可如今,我魂魄飘在半空,眼睁睁看着徐既白步伐凌乱地推开我的卧室房门。
他不理解自己怎么变成了和他弟弟一样的禽兽。
顾梨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徐既白走出房间,计划清醒一下,再回去交代罪行。
晨光初绽时他恍然惊醒,慌乱地去敲顾梨的房门认罪。
开门的是他那个名义上的弟弟徐子川,他赤裸着肩膀,前胸几道明显的指甲抓痕。
徐子川笑意盈盈:“怎么了,既白哥?”
背后是顾梨嘟囔的嗓音:“谁呀子川,一大早的?”
徐既白口唇微张,心跳急速下降,一句话说不出口。
“没事的话先别打扰我们了,既白哥。”
徐子川恶劣地笑笑。
徐子川关上门,“咯噔”一声轻响,是屋内锁门的声音。
徐既白握紧的拳头没有资格捶下去。
徐既白坐立不安地在沙发上等着,试图听顾梨房间是否有争吵声传出。
他枯坐到七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