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别人。”
一股蛮力不由分说地将她拽回。
我推开包厢门,入眼这画面令我作呕。
我双手失力地松开门把,迈着涣散的脚步回到王婶床上一头栽下。
徐子川大学在本市,徐既白远在外地。
徐妍家频繁地出现徐子川的身影。
楼上是王素素和不知什么人在放纵。
楼下是她疏于关心的女儿,报复般地和徐子川一起寻乐。
徐妍很多次故意半开着门,似乎在赌她母亲若见这一幕,心里报复般的快感多么解恨。
可门口是王婶痛楚至极的眼神与不知所措。
王婶辞去了这份工作,我的魂魄从她的身上抽离。
徐子川于我而言是谦谦君子。
我们牵手时他爱十指紧扣,亲吻时他浅尝辄止,只有一次婚前失了分寸,模糊中他在我耳畔亲密低语,发誓此生只有我一个。
全是虚话。
他与既白的恩怨,我尚可用父母辈的爱恨情仇来开脱。
但他与徐妍在一起,在我心里已足够判处死刑。
我想嚎啕大哭,我在这里做的一切,我师父师娘是不是一早算到。
所有才由着我自己来看这泥泞不堪的事实与真相。
我抱臂蹲下,黑白无常没有催促。
“走吧,这次是什么?”
我嗓音沙哑,发音模糊不清。
“冰山地狱。”
“24 个时辰?”
“12 个时辰,”黑白无常齐齐扭过身去,“你衣物可放在入口处。”
“哦。”
我的肠胃开始绞痛,脚下的冰渣刺得皮肤生疼,叠加了数不尽的冷。
去年我入冬时,徐子川特意带我出门置办入冬装备,他挑了兔子形状的耳暖套在我头上,牵我的手放进他口袋里:“梨梨,以后有我在,我就是你的人形暖宝宝。”
是谁把徐子川撕裂成两半了吗?
我在地狱看到的是恶魔,我在人间看到的是天使。
我想剁掉被他牵过的手,割掉被他抚过的每一寸皮肤。
我步步向前,脚步在冰山地狱中抬放艰难。
渐渐地,由脚而上,我赤裸的身躯被冰封在一块蓝色的冰山里。
6、从冰山地狱出来,我被带到 2024 年 10 月。
在剪刀地狱剪了舌,冰山地狱冻成冰,才两关下来,我的魂魄虚弱得附不上任何人或物体。
黑白无常二鬼讨论了下,说蒸笼地狱这个部分,给我特权可以自由飘荡。
他俩强调这是他俩暗戳戳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