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坤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迷失晴夜贺坤青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又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有人都以为,我是贺坤亲手驯养的哈巴狗。没人知道,宠物会反咬主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毁了我自由的人。他用催眠让我俯首称臣,亲手把我丢进情感的泥潭,让我摇尾乞怜。他说:“爱,必须以驯服为前提。”可他不知道,被驯服的人,也会长出利爪。我不仅赢了家族继承权,还反手把他催眠成我的俘虏。我丝毫不留恋,只想早点离开这段错乱荒谬的情感。在我被他的小青梅陷害坠海后,贺坤忽然疯了。当他终于找到我时,我已恢复真实身份。他悔不当初,求我回头。“凡凡,我愿意,被你驯服。”我后退一步,礼貌询问:“抱歉,你是谁?”1贺坤坐在沙发上,怀里搂着他的小青梅,身后还站着一个女模。我穿着他给我挑的礼服,他看我的眼神和平时完全不同。就好像我不是他的女友,而是他精心饲养...
《迷失晴夜贺坤青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贺坤亲手驯养的哈巴狗。
没人知道,宠物会反咬主人。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毁了我自由的人。
他用催眠让我俯首称臣,亲手把我丢进情感的泥潭,让我摇尾乞怜。
他说:“爱,必须以驯服为前提。”
可他不知道,被驯服的人,也会长出利爪。
我不仅赢了家族继承权,还反手把他催眠成我的俘虏。
我丝毫不留恋,只想早点离开这段错乱荒谬的情感。
在我被他的小青梅陷害坠海后,贺坤忽然疯了。
当他终于找到我时,我已恢复真实身份。
他悔不当初,求我回头。
“凡凡,我愿意,被你驯服。”
我后退一步,礼貌询问:“抱歉,你是谁?”
1贺坤坐在沙发上,怀里搂着他的小青梅,身后还站着一个女模。
我穿着他给我挑的礼服,他看我的眼神和平时完全不同。
就好像我不是他的女友,而是他精心饲养的宠物。
今晚,就是他展示成果的时候。
他突然弯下腰,捏起我的下巴,低声对我说:“你现在这样,我很喜欢。”
他的声音很温柔。
像情人,更像恶魔。
贺坤把一块刻着字的牌子戴到我的脖子上,让我跪下。
我正想说“不”,脑子里却突然冒出一个声音:“你不是很爱他吗?
跪啊。”
我的膝盖突然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
全场掌声、议论声、口哨声接连响起。
几个男人哄笑道:“没想到坤哥这种高难度的都搞得定。
我愿赌服输,一百万打水漂。”
“拿钱来吧!
下次记得跟着坤哥走。”
贺坤的小青梅秦艳走过来,捏起我脖子上的牌子,念出上面的字:“主人:贺坤。”
她拍了拍我头上的狗耳发卡,笑着说:“恭喜你啊,顾小姐。”
“今后,我们就是姐妹了。”
她笑得阴阳怪气,我的胃里止不住一阵阵地翻腾,恶心头晕,但膝盖却怎么也直不起来。
现场有人兴奋地搓手:“授牌仪式结束,该进行下一个环节了。”
那个叫小金姐的女模懒洋洋地笑了一声,翻了那人几个白眼:“你是新来的吧?
贺少的人从不参加那种环节。”
人群骚动起来,有几个男人十分不满。
“不玩也行,那就直接受罚!”
周围嘈杂喧闹,我惊慌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用颤抖的目光向贺坤求
救,他却故意偏过头避开我的目光,像是在欣赏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游戏。
最终,那群人哄笑着拍板:“丢她去地下室,看看她敢不敢直视‘那个东西’!”
2地下室的门“啪嗒”一声扣死。
冷风扑脸,湿漉漉的空气像蛇一样钻进衣领。
四面死寂,中间立着一个裹着白布的人形,正散发着浓烈刺鼻的福尔马林气味。
这……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东西”?
胃里猛地一翻,我捂住嘴,扶墙干呕,眼前发黑。
“贺坤……贺坤!
放我出去!
我真的不行了!”
锈迹斑斑的铁门剐破了指甲,我的声音哽咽成了哭腔。
黑暗、密闭、刺鼻的气味。
五岁那年的噩梦重现。
绑匪杀人后把我和其他人质关在密室。
密室里弥漫着尸体慢慢腐烂的恶臭。
我躲在墙角,对着几具尸体,过了三天三夜。
被解救出来之后,我患上了幽闭恐惧症。
我怕黑,怕密室,怕尸体。
我浑身发冷,跪倒在门口,哀求门那边的人可以施舍给我一点怜悯。
门,突然开了。
一束光刺进黑暗,我扑进贺坤怀里,像快要溺死的人抓住一块浮木,浑身颤抖。
贺坤低头,温柔地捧着我的脸,指腹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
“凡凡乖,爱我是需要代价的。”
“你要为了我,经历最恐怖的折磨,才配说爱我。”
我脸色煞白,哭着摇头:“不,贺坤,别这样,我真的害怕……”他笑意一敛,猛地推开我,冷声说:“顾冬凡,证明给我看!”
——砰——我被再次锁入漆黑的地下室。
我瘫坐在冰冷的地上,耳边只剩下自己哽咽的呼吸声。
贺坤早就走远了。
天花板上的摄像头,突然亮起红点,秦艳在门外对我说:“顾妹妹,我们要去别的地方玩儿。
你自己待在这里,明天一早,就放你出来。”
“你可别试图逃跑。
你的礼服是特制的,上面有些特殊的气味,人是闻不到的。”
“房子外面有几条暴躁的野狗。
如果你想逃走,搞不好会上热搜。
那种人和狗,被一起送到医院的热搜,你懂的吧。”
摄像头的镜头对准了我,好像有人在那边偷看我。
我惊恐地拍打门板:“秦艳,你干什么?
贺坤没让你录像!”
“但他也没说不能啊,”秦艳恶毒地说,“顾冬凡,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了?”
“或许,他也很想看到,你被吓得不能自主的样子呢。”
……我抱着头,蜷缩在墙角,哭得喘不上气。
脑海里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温柔的,轻轻的,像是在哄小孩:“忍忍吧,凡凡。
乖一点,他会心疼你。”
“不……!”
我死死捂住双耳,不自觉地摇头。
声音却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像是要钻进我的骨头里:“听话,要听话……”头痛得快要炸开,心跳如擂鼓。
理智在濒临破碎前发出最后的警告:逃!
逃出去!
眼泪模糊中,我扫到角落里的一堆杂物,里面有几罐丙烯涂料。
我咬着牙,扑过去,拧开盖子,狠狠往自己身上浇。
刺鼻的气味冲进鼻腔,呛得我直咳嗽,滚烫的涂料顺着皮肤留下,灼烧般地疼。
黑色染遍全身,我狼狈得像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但我确信,只有这样,摄像头看不清我,野狗闻不到我。
门外好像有点动静,我强撑着,拼命地喊:“救我出去,多少钱都给你!”
脚步停了,一个女人问:“你能给到这个数吗?”
“能!
钱不是问题!”
门开了。
我在小金姐的帮助下逃出了地下室。
我拼命地跑,身上的颜料开始干裂,像锁链一样勒住我的皮肤。
脑子里的那个声音在疯狂咆哮,它像鞭子一样抽打我的理智:“回去!
跪下认错!
他会生气!
会抛弃你!”
“你逃不掉的!”
我用力甩头,狠狠扇了自己几个巴掌,跌跌撞撞冲到江边的护栏前。
江水漆黑翻涌,张开吞噬一切的巨口。
我闭上眼,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淹死这个声音,结束这一切吧!”
下一秒,我纵身跃下。
冰冷的江水瞬间吞没了我。
3我没有通过贺坤的“忠诚度考验”,他不再像以前那般在乎我。
跳江之后,我被好心的路人送往医院。
听护士说,我昏迷时,贺坤来医院看过我一次,又因为接到秦艳的电话离开。
直到派对那天,我才明白,他的小青梅秦艳,早就是他名正言顺的情人。
出院那天,没人来接我。
我拖着病体回去时,发现自己的物品被丢进楼下阴暗的保姆房。
楼上主卧,已经换上了秦艳的新床品,她像女主人一样站在楼梯上俯视我,笑得张狂:“顾妹妹,希望你能住得习惯。”
晚上,楼上传来细碎的欢
愉声,隔着楼板,一声声扎进耳朵里。
秦艳以为我舍不得搬走,故意开着门,笑闹声肆无忌惮,夜夜用这种方式恶心我。
一个月后,秦艳怀孕了。
贺坤让我把平安符让给秦艳。
平安符是我刚认识贺坤时,他为我亲自去庙里找高僧求的。
保平安,也保姻缘。
我把平安符放在秦艳的手心,对她说:“祝你们母子平安,祝你和贺少恩爱百年。”
秦艳假意接了符,却又好像烫手山芋一样,猛地把它丢在地上。
她向贺坤撒娇道:“坤哥,我刚碰到这个符,就觉得肚子不舒服。
她是不是给符做了什么手脚,我可不敢要她这个。”
我默默捡起地上被她踩了两脚的符,擦拭着上面的污垢,对贺坤说:“秦小姐想要一个新的,我这个旧了,的确配不上她。”
我转身想走,贺坤突然冷脸攥紧我的手腕:“都过去一个月了,我大度不和你计较,你怎么还闹起脾气来了?”
我垂眸没说话,秦艳突然捂住小腹:“坤哥,我肚子疼,不会是宝宝有什么事吧?”
贺坤冷冷扫了我一眼,打横抱起秦艳去找医生,秦艳趴在他的肩头,回头朝我笑,眼神得意至极。
第二天,贺坤要我搬出保姆房,住到秦艳的隔壁屋里,随时听她使唤。
从那天起,我成了秦艳的保姆。
她半夜让我去买计生用品,早上帮她洗内衣,贺坤不在家时,她就要求佣人们休息,让我打扫整个房子。
吃饭时汤有点烫,她一挥手就把汤碗砸在我的身上。
贺坤推门而入,秦艳瞬间红了眼,哭着扑进贺坤怀里:“坤哥,你让她走吧,你看她笨手笨脚,故意欺负我。”
贺坤皱了皱眉,让佣人换了菜品,帮秦艳擦眼泪,转头对我说:“顾冬凡,艳艳怀着贺家的孩子, 你以后多上点心。”
“毕竟,以后,你也是孩子的长辈。”
我低头温声道:“好,我记住了。”
然后转向秦艳,郑重地向她鞠躬道歉:“秦小姐,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贺坤的眼神温柔起来,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学乖了,以后也要这样,别让我失望。”
乖?
我垂下的眼眸里,早就没了情绪。
当我从医院醒来时,脑子里那个操控我、规训我的声音,已经彻底消失。
他以为,我终于学乖了。
他没发现我藏着
的利爪,猎物已经变成了捕猎者。
我自小就知道,每种游戏都有自己的规则。
这场情感博弈的牌局,刚刚进行到下半场。
逆风的方向,更适合翻盘。
4因为我最近“表现良好”,秦艳也过了前三个月危险期,贺坤允许我不必随时守在秦艳身边听她召唤,还把我的小提琴还给我。
我问他,我可不可以出去工作?
他破天荒批准了,毕竟现在他的正牌女友是秦艳,我去工作也不丢他的脸。
一获得自由,我就去了老姨的煎饼摊。
老姨是我来到这个陌生城市时,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那天我跑了一天租房中介,哪哪都贵,连两千块的老破小也舍不得租。
老姨在街角出摊,手艺不精,一个顾客也没有。
我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老姨以为我买不起,塞了我一块。
后来,我用拉小提琴帮她揽客,有高档餐厅的经理看中我,给了我在这个城市的第一份工作。
再后来,我在那个餐厅拉小提琴时遇到了贺坤。
我每天要去很多地方,有时候跑画廊,有时候跑琴行,偶尔还要去拍卖行和金融机构。
闲下来时,我都会去找老姨。
那天我们在旧货市场,我用二十块钱买了一瓶年代香水。
刚拿到手,秦艳从隔壁商场走出来,手里拎着最新款的香水。
她看了我一眼,笑得讽刺:“瞧你寒酸的,一瓶香水而已,这种地摊货也要?”
老姨在一旁,脸色一沉,立刻骂回去:“再贵的牌子,也掩盖不了你的嘴臭。”
又过了一周,我在街头和一个吹萨克斯的艺人合奏。
老姨站在旁边录像,路人围了一圈,掌声不断。
曲子刚结束,秦艳出现了。
她掏出一枚硬币,“咣当”,丢进我的琴盒里,走上前拍了拍手说:“拉得真好,顾妹妹。
但你在街上拉琴卖艺,就不怕丢了贺家的脸吗?”
老姨气得上前骂她,她假装躲闪,突然扑向我,顺势撞翻我的小提琴。
琴狠狠摔在地上,她又装作不当心,上前补了一脚。
“咔嚓”一声,我的小提琴裂了。
贺坤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老姨拽着秦艳大骂,路人对着秦艳指指点点。
秦艳看到贺坤来了,立刻求救:“坤哥救我,这个老泼妇,她打我!”
贺坤护住秦艳,让手下隔开老姨,走到我的面前:“琴
坏了,给你再买一架吧。”
我摇摇头,说:“是秦艳摔的,我要她赔我。”
贺坤觉得我又在闹别扭,沉了脸,正准备教育我,秦艳惺惺作态地走到我面前:“顾妹妹,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你别生气,我给你写欠条总行了吧。”
她挽上贺坤的胳膊,“只要你别让坤哥为难就好。”
秦艳掏出纸笔,慢悠悠写了张欠条,我扫了一眼,上面写着愿意两倍价赔付。
“两倍价?”
我问。
“怎么,怕我赖账?”
她讥笑道,“放心,我秦艳在本城上流社会也是有头有脸的。”
本以为这事到此为止,没想到第二天,秦艳带人来,砸了老姨的煎饼摊,还把老姨锁在后厨,放了一把火。
火光冲天,老姨差点丧命。
那天晚上,同样号码的越洋电话再次打来时,我向电话那头的人说:“告诉父亲,和他的赌约我提前完成了。
作为合格的家族继承人,请他现在就把这里的重要人脉引荐给我。”
<5我叫顾冬凡,在英国,大家叫我格蕾塔顾。
十八岁时,我操盘的第一个投资项目,为家族赚了五千万英镑。
所有人都说,我是顾家百年难遇的天才继承人。
十八岁生日那天,窗外飘着雪,父亲收回了原本要交给我的家族印章。
他说:“冬凡,我只希望你是个平凡幸福的女孩。
但作为顾家的继承人,你还没合格。”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你拥有最好的老师、最顶级的资源、最安全的环境。
你可以赢得轻而易举,却不知什么叫绝处逢生。”
父亲放下酒杯,目光锋利:“冬凡,和我打个赌。”
“我要你在没有背景,没有依靠的环境里,白手起家赚够一千万。”
“等你学会在绝境里撕咬活命,就可以成为合格的顾家继承人。”
我不明白这算什么难事,于是欣然接受了这个为时两年的赌约。
地点我选择了顾家的祖籍所在地,这座中国沿海超一线城市。
我只带了简单的行李,两千英镑,还有一把小提琴。
刚到这座城市的时候,一切都特别新鲜。
我本以为仅仅一千万,躺着都能赚,顺便还能尽情玩两年。
结果,现实很快给了我几巴掌。
没背景、没资源、没身份的普通人世界,比我想象得还要残酷千百倍。
我第一
次发现,没了顾家的金字招牌,从小生长在温室的我,会比普通人活得还要狼狈。
第一桶金,区区十万,我花了三个月。
好在十万之后,我开始加速了。
靠死工资永远攒不够目标,所以我盯上了富人圈喜欢的东西:古董琴、限量年代香水、还有没被炒透的青年艺术家作品。
一年过去,我手上攒够五百万,除了艺术收藏,在金融市场也掀出点水花。
那时候我已经是灰色市场里,不露面的中介猎人,但我偶尔还是会在各种富人场合工作,为了认识更多的人脉。
第二年春天,我在餐厅拉琴时,认识了贺坤。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与父亲赌约里,有一个隐藏的难题:深渊会毫无预兆地,平等地凝视每一个人。
而对于没有背景,却想向上攀爬的漂亮女孩来说,一切只会更加危险。
我永远记得第一次见面时,贺坤看我的眼神。
我明明侧对着他,却在拉琴时,明显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
我奏完一曲,迎上他的目光。
那不是单纯的欣赏,而是在看一个早晚会归他所有的藏品。
贺坤拦住我,说要交个朋友,我拒绝了,知道这又是个无聊的富二代猎艳游戏,上一年我已经遇到很多次。
但他并没有越界,只是在我下班后,偶尔和我聊聊音乐,说自己小时候也被逼着练过钢琴。
他懂得分寸,长得也好看。
我开始觉得,他并不讨厌。
直到我在一场富人聚会里,被人下药,差点沦为他们的猎物。
是贺坤闯了进来,把我从噩梦里救出来。
那一刻起,他对我而言,是救命之恩,也是心动。
那场聚会没让我身体受伤,却在心里落下了病根。
晚上睡觉一闭眼,脑子里一会儿是男人们丑恶的嘴脸,一会儿又是儿时被迫和尸体待在一起。
贺坤带我去见了他熟悉的心理医生。
自那之后,我的情况逐渐好转,对贺坤也越来越依赖。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所谓的心理治疗,就是他给我绑上的第一条铁链。
我去医院探望老姨,遇到了我的心理医生黄医生,他正守在床前给老姨削苹果。
其实我早就猜到,我脑中那个声音和黄医生的催眠治疗脱不了关系,但他真正肯把实情告诉我,是因为秦艳差点烧死老姨,他的母亲。
黄医生脸色难看得厉害,
送我出病房后,在走廊里低声说:“顾小姐,贺坤让我在进行催眠治疗时,强化你对他的依恋,让你离不开他。”
“我是单亲家庭,赚那违反医德的钱,只是为了让妈妈过得更好一些。”
“现在我愿意坦白我的罪行,只求你帮助我,还我妈妈一个公道。”
我点点头:“你想赎罪,现在有个机会。”
黄医生咽了口唾沫:“什么机会?”
6黄医生不仅是我的心理医生,也是贺坤自己的。
贺坤年幼丧母,是贺家老爷子和小三生的私生子。
他从小被贺家大太太所不容,活得并不痛快。
他的母亲本是音乐学院的学生,和贺老爷生下他后,没过几年就因大太太的打压而抑郁自杀了。
黄医生说,贺坤从小就喜欢用“服从性测试”来维持关系。
他渴望真爱,但更相信,女人不配被爱,只配被驯服。
那天,在医院的走廊里,我凑近黄医生,轻声说:“告诉我贺坤的感情弱点,我要你帮我,反向催眠贺坤。”
……贺坤最近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
像是我终于变成了他想要的完美恋人。
黄医生告诉我,催眠进展顺利。
我学会了贺坤想要的所有模样,他正在逐渐依赖我。
那天秦艳在饭桌上阴阳怪气,说我外出工作丢人现眼。
贺坤看了她一眼,放下筷子:“你用不着嫉妒,有本事,你也去丢个脸试试?”
几个月以来,这是第一次贺坤站在我这边。
秦艳脸色一白,不可置信地开口:“可是,我在怀孕……” 贺坤淡淡道:“那就好好养胎,不要东想西想。”
气得秦艳趁我不在,剪烂了我所有的衣服鞋包。
没想到贺坤第二天亲自带我去顶奢定制,买齐了当季所有单品。
我乖顺地表示感谢,让他不要责罚怀孕的秦艳,毕竟我以后也是那个孩子的长辈。
贺坤的私人派对上,有人开玩笑问:“贺少,听说你要奉子成婚了?”
“我没打算奉子成婚。”
贺坤矢口否认,搂过我,垂眸亲了亲我的发顶,“孩子是孩子,爱情是爱情,我两个都要。”
秦艳脸色难看,贺坤看着她淡然一笑:“艳艳,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秦艳当然有意见,说白了贺坤是拿她当生孩子工具。
但是他们这个圈子,从来不是有孩子就要结婚的。
秦艳只
好如同吞了苍蝇一般,费力地点了点头。
连着几次吃瘪,秦艳把所有的怒气全都算在我的头上。
贺坤的生日快到了,需要筹备生日宴。
贺家因为大太太的关系,从没给他举办过宴席。
每年生日的时候,他都是邀请自己的朋友们前来,在他的几艘私人游艇小聚。
生日宴的前几天,贺坤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上,呼吸发烫:“凡凡,我想好了。
生日宴上,我要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未婚妻。”
他收紧了手臂,语气里有一丝不安,问我:“你,愿意的吧?”
我偏过头,回给他天使般的微笑:“当然,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这天夜里,我给小金姐打了个电话。
“有个大单子,你接不接?”
7贺坤很久没有这么期待过生日了。
他活了二十多年,终于找到了那个能和他共度一生的女人。
他第一次觉得,生日真的有意义。
他计划着,在游艇派对上,亲口告诉所有人:“这是顾冬凡,是我的未婚妻,以后会是贺太太。”
他准备好了戒指和鲜花,等待着最佳宣布时机。
虽然贺家没有人来,但他请到了圈子里最重要的人脉,见证他人生中的高光时刻。
派对上,有人问:“贺少今天看起来心情很好,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宣布?”
贺坤抬眸望向人群中的顾冬凡。
她穿着他亲手挑选的礼服,安静地站在甲板边缘,在日光衬托下,像个遥不可及的美梦。
美梦即将成真。
贺坤勾起唇角,他从来没这么确定过,这一生只想拴住一个人。
几个朋友走过来,拉着他:“贺少,该去开局了,兄弟们都等着呢!”
贺坤没什么兴趣,敷衍地“嗯”了一声,目光在顾冬凡身上停留。
他走过去,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一下:“乖,等我一会儿,别乱跑。”
顾冬凡乖巧地点头,看着贺坤转身跟朋友们离开了甲板。
贺坤在牌桌上意兴阑珊,连着输了好几把,有人调侃他“情场得意,牌场失意”。
让他罚酒。
贺坤刚举起酒杯,船舱外的另一头,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声:“杀人了!
杀人了!”
贺坤丢了酒杯,快步朝船尾走过去,远远看到,尖叫的是游艇上的服务员。
鲜红的血迹沿着甲板一路延伸,洒落的酒杯碎片旁,还有一只熟悉的
高跟鞋。
是他亲自挑选的,顾冬凡的高跟鞋。
秦艳缩在一旁,脸色惨白,嘴唇哆嗦,死死地盯着血迹,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贺坤一把抓住秦艳的领口,怒道:“说!
什么不可能!”
秦艳终于从呆滞状态反应过来,跪在贺坤面前,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我没有杀她,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吐血!”
“我只是想让她当众出丑,那药是小金姐给我的,说是催情药,不是毒药啊!”
贺坤心脏猛地一缩,眼前发黑,呼吸几乎停滞。
“别废话!
她人呢?”
秦艳的目光看向了海里。
下一秒,贺坤毫不犹豫跳下了海。
他在冰冷的海水里,疯狂寻找,嘶声力竭地呼喊。
“顾冬凡——!!!”
回答他的只有海浪无情的翻涌。
十分钟后,保镖将他强行拉上了甲板。
秘书告诉他已经联系了海上搜救。
贺坤浑身湿透,双眼通红,死死盯着海面。
“说,你看到了什么?”
他扯过那个尖叫的服务员,厉声询问。
服务员吓得直抖,不敢说话,哆嗦着打开了监控。
一分钟后,监控画面播放在屏幕上。
他看见秦艳递给顾冬凡一杯酒,顾冬凡不想喝,秦艳硬逼着她喝了下去。
没过几秒,顾冬凡脸色骤变,嘴角溢出鲜血,好多鲜血,流了一地。
她捂住腹部,强忍痛苦靠在船尾护栏,船在海浪上颠簸了一下。
她的身体像风中的蒲公英,摇晃着。
坠入海中。
周围乱哄哄的,贺坤的脑中一片空白,秦艳痛哭流涕地抓住他的裤脚。
“你相信我,我没想让她死啊!”
贺坤缓缓低头,看着秦艳,忽然笑了。
他让人从地上收拾起混着玻璃渣的剩余残酒,喂到秦艳嘴边,声音轻飘飘的:“那就证明给我看。”
秦艳脸色骤变,连连跪着后退,疯狂摇头:“不……谁知道这是什么……我和孩子都会死的!”
贺坤笑得更深了些,打量着秦艳隆起的腹部:“不喝也行。”
他伸手指向冰冷的海面:“跳下去。”
秦艳瘫坐在地,哭得快要断气:“不……求你了……我不会游泳……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秘书已经迅速做好药物试纸检测,贺坤接过来。
剧毒。
顾冬凡,死了。
贺坤闭了闭眼睛,睁开时,眼中一片死寂。
他缓缓从桌上拿起一把水果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