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爪,猎物已经变成了捕猎者。
我自小就知道,每种游戏都有自己的规则。
这场情感博弈的牌局,刚刚进行到下半场。
逆风的方向,更适合翻盘。
4因为我最近“表现良好”,秦艳也过了前三个月危险期,贺坤允许我不必随时守在秦艳身边听她召唤,还把我的小提琴还给我。
我问他,我可不可以出去工作?
他破天荒批准了,毕竟现在他的正牌女友是秦艳,我去工作也不丢他的脸。
一获得自由,我就去了老姨的煎饼摊。
老姨是我来到这个陌生城市时,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那天我跑了一天租房中介,哪哪都贵,连两千块的老破小也舍不得租。
老姨在街角出摊,手艺不精,一个顾客也没有。
我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老姨以为我买不起,塞了我一块。
后来,我用拉小提琴帮她揽客,有高档餐厅的经理看中我,给了我在这个城市的第一份工作。
再后来,我在那个餐厅拉小提琴时遇到了贺坤。
我每天要去很多地方,有时候跑画廊,有时候跑琴行,偶尔还要去拍卖行和金融机构。
闲下来时,我都会去找老姨。
那天我们在旧货市场,我用二十块钱买了一瓶年代香水。
刚拿到手,秦艳从隔壁商场走出来,手里拎着最新款的香水。
她看了我一眼,笑得讽刺:“瞧你寒酸的,一瓶香水而已,这种地摊货也要?”
老姨在一旁,脸色一沉,立刻骂回去:“再贵的牌子,也掩盖不了你的嘴臭。”
又过了一周,我在街头和一个吹萨克斯的艺人合奏。
老姨站在旁边录像,路人围了一圈,掌声不断。
曲子刚结束,秦艳出现了。
她掏出一枚硬币,“咣当”,丢进我的琴盒里,走上前拍了拍手说:“拉得真好,顾妹妹。
但你在街上拉琴卖艺,就不怕丢了贺家的脸吗?”
老姨气得上前骂她,她假装躲闪,突然扑向我,顺势撞翻我的小提琴。
琴狠狠摔在地上,她又装作不当心,上前补了一脚。
“咔嚓”一声,我的小提琴裂了。
贺坤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老姨拽着秦艳大骂,路人对着秦艳指指点点。
秦艳看到贺坤来了,立刻求救:“坤哥救我,这个老泼妇,她打我!”
贺坤护住秦艳,让手下隔开老姨,走到我的面前:“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