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他却故意偏过头避开我的目光,像是在欣赏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游戏。
最终,那群人哄笑着拍板:“丢她去地下室,看看她敢不敢直视‘那个东西’!”
2地下室的门“啪嗒”一声扣死。
冷风扑脸,湿漉漉的空气像蛇一样钻进衣领。
四面死寂,中间立着一个裹着白布的人形,正散发着浓烈刺鼻的福尔马林气味。
这……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东西”?
胃里猛地一翻,我捂住嘴,扶墙干呕,眼前发黑。
“贺坤……贺坤!
放我出去!
我真的不行了!”
锈迹斑斑的铁门剐破了指甲,我的声音哽咽成了哭腔。
黑暗、密闭、刺鼻的气味。
五岁那年的噩梦重现。
绑匪杀人后把我和其他人质关在密室。
密室里弥漫着尸体慢慢腐烂的恶臭。
我躲在墙角,对着几具尸体,过了三天三夜。
被解救出来之后,我患上了幽闭恐惧症。
我怕黑,怕密室,怕尸体。
我浑身发冷,跪倒在门口,哀求门那边的人可以施舍给我一点怜悯。
门,突然开了。
一束光刺进黑暗,我扑进贺坤怀里,像快要溺死的人抓住一块浮木,浑身颤抖。
贺坤低头,温柔地捧着我的脸,指腹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
“凡凡乖,爱我是需要代价的。”
“你要为了我,经历最恐怖的折磨,才配说爱我。”
我脸色煞白,哭着摇头:“不,贺坤,别这样,我真的害怕……”他笑意一敛,猛地推开我,冷声说:“顾冬凡,证明给我看!”
——砰——我被再次锁入漆黑的地下室。
我瘫坐在冰冷的地上,耳边只剩下自己哽咽的呼吸声。
贺坤早就走远了。
天花板上的摄像头,突然亮起红点,秦艳在门外对我说:“顾妹妹,我们要去别的地方玩儿。
你自己待在这里,明天一早,就放你出来。”
“你可别试图逃跑。
你的礼服是特制的,上面有些特殊的气味,人是闻不到的。”
“房子外面有几条暴躁的野狗。
如果你想逃走,搞不好会上热搜。
那种人和狗,被一起送到医院的热搜,你懂的吧。”
摄像头的镜头对准了我,好像有人在那边偷看我。
我惊恐地拍打门板:“秦艳,你干什么?
贺坤没让你录像!”
“但他也没说不能啊,”秦艳恶毒地说,“顾冬凡,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