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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逢春记全局

哇达呱叉卖洋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与萧郁是青梅竹马少时夫妻,他一朝登上帝位,我为他诞下皇儿,他却迎贵妃入宫,赐我毒酒一盏。一.

主角:萧郁苏晚   更新:2025-05-22 2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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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郁苏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又逢春记全局》,由网络作家“哇达呱叉卖洋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与萧郁是青梅竹马少时夫妻,他一朝登上帝位,我为他诞下皇儿,他却迎贵妃入宫,赐我毒酒一盏。一.

《又逢春记全局》精彩片段

我与萧郁是青梅竹马少时夫妻,他一朝登上帝位,我为他诞下皇儿,他却迎贵妃入宫,赐我毒酒一盏。

一.
时他只是三岁幼童,如何能自保,我这次醒来已然是三年后来,承谨若还安好,应当也长到我腰间了吧。

后来还真让我打听到了承谨的消息,那人我认得,是从前宫里的嬷嬷,碰巧的是今年她告老还乡了,我故意与她亲近,想从她嘴里套出些承谨的消息。

皇天不负有心人,从她口里,我得知,也就是我去世后,萧郁并没有亏待承谨,反而有些更加溺爱的迹象,可偏偏承谨那性子似是随我,倔得很,从我出事后便与萧郁生了隔阂,不再喜欢和他父皇亲近。

但萧郁竟也不与他计较,承谨该有的东西,他千倍百倍的奉上,惹得朝中一众大臣也颇为介意。

我放心了些,或许我与他之前从前确有那么一丝真情,之后我又在屋中呆了数日,每日有些粗茶淡饭,闲余时会和这里的父亲闲谈,和母亲插科打诨,夜深人静时会想念我的孩儿承谨,也想念曾经还是姑娘家时,在府中父亲母亲都还在时。

还真是,当时只道是寻常。

从前的沈清棠已经死在宫中,从此我便是真正的苏晚,我要好好活着,替那个死去的女子照顾好双亲,也要替死去的自己重新再活一回,简简单单的活一回。

鸡鸣三遍时,村口老槐树下已聚满人。


子破摔的想,从前担心的东西,我都已经失去,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怕了。

因为那些东西,在如今的我眼中,还比不上一晚热腾的粥。

远处传来铜锣的闷响,里正沙哑的嗓音穿透雨幕:“书院招浆洗妇!

每日管两顿糙米饭!”

父亲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攥着半块蒸饼,硬塞进我的包袱里,低声道:“丫头,去试试。”

我看他面上带着无奈,若不是这连绵阴雨,他或许也不想将还未出嫁的女儿送出去抛头露面当帮工,但他不知,我心里雀跃极了,从前我便是个书虫,这段时日在田里虽说是乐得自在,但多少还是有些无趣,这去书院帮工自然是少不了看书的机会了。

我嘴上说着让父亲宽慰的话,故作忐忑的跟着那敲锣的走了。

书院的台阶上积着经年的墨渍,黑褐色的污痕渗进石缝里,我跪在石阶上,用粗布一遍又一遍地擦洗,还好这双手上有些之前田里干活留下的粗茧,才不至于觉得粗布磨手疼,我擦了许久,才勉强显出门匾上“明德至善”四个大字。

管事嬷嬷捏着竹竿,挑剔地挑起她的手,双手十指指腹和掌心都布着一层薄茧。

“你识得字么?”

“《百家姓》能诵半部。”

我轻声道。

嬷嬷嗤笑一声,竹竿在我肩头点了点:“去后院洗衣,别在前头碍眼。”

我回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藏书阁,有些遗憾,心底打着算盘想找个合适的时间,顺几本书看看,在趁人不备的时候还回来。

连晒三日书卷后,我终于得了片刻喘息,抱着一摞发霉的《楚辞》走到廊下,指尖轻轻抚过扉页的蛀孔,忽然心念一动,从前我不仅是个书虫,且十分爱惜书页,见有些年份久的书被损坏时,总会忍不住叹息。

后来是萧郁带着宫中大夫一起将我府中书籍都修缮嫁接好,而那嫁接之法我也学了个大概。

次日,陈夫子抖开书页时,蓦地僵住——虫蛀的孔洞被巧妙排布,霉斑晕染成远山云雾,一幅绝妙的山水图豁然眼前。

“这……妙哉啊!”

山羊须剧烈颤抖。”

我抱着晒书架,轻声道:“蛀孔本是残缺,然天地有大美而不言。”

陈夫子瞪圆了眼,“苏姑娘可愿做老夫伴读小厮?”

他将桐油灯推近,昏黄的光映着他沟壑纵横的脸,
“每月多支三百文。”

我低头,抹去指尖沾染的墨痕——恰是前世萧煜最爱的松烟墨色,垂眸间执笔的手在听到“可阅内库藏书”时,欣然应下。

当夜,书院最偏僻的藏书阁亮起一盏孤灯。

我伏案疾书,窗外忽然传来拄杖声。

一位陌生的白发老儒推门而入,拿着我之前给陈夫子嫁接的书籍,浑浊的眼珠却被我此刻手中的纸张吸引了去:“这嫁接之法,你是如何学得的?”

烛火爆了个火花。

我这才发现,自己无意识在纸角画出了宫墙的纹样,我缓缓跪坐,轻声道:“我……梦见神仙教的。”

这是也算是有个解释,白发老儒便也没再追问下去,只是过了很久我才知那夜的白发老儒是书院院长,从前也是在宫中当过差的。

没过几日,我竟然被陈夫子准许踏入前院学堂。

我捧着书穿过回廊时,听见学子们窃窃私语:“女子也配……肃静!”

陈夫子戒尺重重拍在案上,继续施教“抽刀断水水更留,举杯消愁愁更愁。”

老夫举上句,可有其他下句可解此愁啊?

陈夫子有些得意的望向众门生,今日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实不是为了消愁,而是为了告诉众人,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因是女子而轻视,凡事都要有自己的丈量。

这才不枉读圣贤书。

我拿着书的手一紧,抬头正好与陈夫子目光汇聚,唇角带笑,猜中夫子心中所想。

我看向一众门生,故作土气的说道:“我一女子怎会知晓先生们的愁,不过我在田里做活时候,常有毒蛇毒虫出没,咬了人就跑,但也不急,常在田里干活的农户们都知道,三步之内必有解药。”

我好像说了又好像没说,只是借由农户贬低了众人让人有些难堪。

可我这话中有话,虽然看似贬低,其实已经将答案告诉了他们,我睁着一双细长的眸淡淡的望着众人。

众人心底其实也有些发怵,不知这一小小农户女子怎会有种让人见了就腿脚发软的压迫。

这时,我才一改先前的不正经,嗓音清泠似玉磬:“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我刻意将两句顺序调换,这边是三步之内的解药,也是我的心中所想。

而同时间,阁楼上突然传来隐秘脚步声,但还是被我
敏锐察觉。

<四.我抬头望去,只见半幅衣衫下藏着的鞋底花边,那玄色丝线纹路的样式,是宫中独有的,这一瞬,我只觉脑中一束白光,我不敢过多去想,为了不落人口实,只能强装镇定的拿着书转身向屋外走去,出了书院一路小跑回了家。

回到家后,我收拾好自己的行装想要离开,可正当要出门时又泄了气,短短几月,就算皇后早已身死,那人也可以从京城查到西南的边陲小镇,我就算这时候逃了,又能躲到几时呢?

这天下没有什么人或物可以逃出司天监的眼睛,我更是逃不过,上辈子逃不出深宫,这辈子亦也逃不出萧郁的手掌。

顿时间我有些无力,我陷入了深深的后悔中,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离萧郁远远的,离皇宫远远的,可...可这样的话,承谨也不会出生,罢了。

这夜,我睡得并不安稳,我有梦见贵妃入宫册封那日,我闷着头几日未出房,萧郁一改往日对我的宠溺,竟也未来探望过我,我只是一日坐在窗台边望着弯月,盼着承谨快些从学堂归来,让我听听那淘气包今天又在学堂做了什么坏事。

夜半心中积郁,我眼角滑着泪,似梦非梦的竟也畅快的哭了一场,我想梦里这样哭应当没人会知道吧,迷糊间翻身,鼻尖还有萧郁惯用的熏香味,我想着这梦也太过真实了,竟然连味道也如出一辙。

出乎我意料的是,之后我又平静的在镇子上过了两年,并没有什么人来打扰,我在镇上虽过得轻松简单,但对孩子的思念却也愈发不可自捱,我不知承谨如今是何模样了,今年已经是七岁的孩子了,不知他还有没有和他父王闹别扭,不知道现在能识几个字了,长高了多少,有没有和我一样,还记挂着对方。

这日我正踮脚取书时,忽然浑身僵直。

松烟墨混着龙涎香的气息从身后漫来,那是萧煜批奏折时最爱的熏香配方。


逝。

尽管眉眼依然深邃,脸庞依然俊朗,但和从前的萧郁已判若两人。

五.僵住片刻,我竭尽全力佯装成淡然的模样,露出茫然神色,
我们之间亲密的种种,让我觉得恶心。

我咧起嘴,学着他轻佻的笑,嘴里不留情。

“这次接我回去,是用毒酒,还是用白绫?

林贵妃知道你要接我回去吗?”

萧郁闻言果然,身体一怔,笑容微微僵硬了一瞬,但还是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看吧,一提到贵妃他连脸色都控制不住,萧郁可舍不得让贵妃娘娘难过。

还没等我说出下句,那树上的身影便自行消失了,我也省得再费口舌,提着包袱便往家中赶。

六.次日,我如往常一样到书院时,看见萧郁竟然坐在学子中,陈夫子还同我介绍起他,说是从京城来的公子,名唤沈郁,我心里不爽,谁准他用我的姓的,无赖这一点萧郁到是没变过。

好一段时间,在书院时萧郁总是抓着机会就与我攀谈,我不想与他多费口舌,回回都将他怼了回去,看得周遭学子一愣,毕竟平日我大都算是好相处的。

后来这事传着传着就偏了,书院中竟有留言说我爱慕于萧郁,才会一反常态这般对他?!

荒唐实在是荒唐,明明是他每天和狗皮膏药一般甩都甩不掉,怎么变成我爱慕于他?

这...这不就和当年一模一样吗?

当年我在宫中与萧郁做伴读,他时时都来讨我的嫌,可在其他人眼中最后竟也是我的不是,是我在故意引太子殿下注意。

我想着气不过,想不顾所以大骂他一次,可为了承谨还是又忍了下来,我不能再像从前那般僭越,承谨还在宫里,林家算是靠山,可最大的靠山还是他的父王。

这日书院散堂,我走出书院时天色已经有些黑了,萧郁走在我身后也不说话,往日也是这样的,等我走到庄子口时他就会停下,可今日我走到一半时,萧郁上前牵过我的衣角。

我一把着将衣角从他手中扯过。

“别碰我。”

萧郁抿了抿唇,眸子暗了一下同我说道。

“承谨今夜会到。”

听闻萧郁此话,我眸光一亮,随即又埋下头,我现在是苏晚已经不是沈清棠了,沈清棠的尸骨到现在还埋在皇陵呢,承谨真的还会认我是母亲吗?

此刻我的心中忧愁占据了大半。

见我愁容,萧郁趁机搂过我臂膀与我说,他之前已经和承谨大概说过这件事,让我不必担忧,我这才好受些,一把将萧郁放在我身
上的手挥开。

萧郁租的院落不大,只有两间小厢房一间堂厅,院子一眼就能望完,住在这里倒也是委屈他这位九五之尊了,小院一角还种了一颗山茶,我从前最爱山茶,因为京中冬日寒冷,鲜少有花,那时宫中盛行赏梅,我觉得枯燥无味就喜欢那大朵的红色山茶,连掉落时也是一整朵的掉在地上,艳丽无双。

见我目光放在角落的山茶上,萧郁有些得意,他说当初租院子时就恰巧看见这里有山茶便敲定了。

这镇子在最南边,这里的气候根本养不活这种山茶花,且这山茶花原来就是因为我的喜好,价钱长了一番又一番,角落那棵山茶花树怕是还要比这小院贵上几番。

我开口朝萧郁说道:“你若是说实话,我还能高看你几眼。”

萧郁也知道瞒不过我,我从前心思便缜密,他犹豫再三走在我身后,我点燃火烛时听见他从身后传来的声音。

“所以,你还喜欢吗?”

我垂下眸,将手中火烛按在烛台上。

“不喜欢了。”

我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我不愿意在同他绕什么圈子,更看不懂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从前我背后是是世家之首御史中丞府沈家,他要用我稳定世家,后来稳住了世家,贵妃便入了宫,我没有价值了就没了宠爱。

可现在,我只是苏晚,就算萧郁知道我是沈清棠又如何,世家只认那埋在皇陵的皇后。

他现下跑来要与我谈情说爱?

实在是可笑。

萧郁听到我的话似乎并不气馁,也许我的所有反应也都在他的盘算之中,我背对着他没有回头,手指磨蹭着烛台边角的蜡油,身后的温度贴了上来,萧郁双手死死的从背后将我扣在他怀中,他将下巴放在我肩上,和许多年前一般,低着声有些委屈。

“昭昭,对不起。”

“之前的所有我都可以解释,我不会逼你回去了好不好?”

我心软了一分,但下一分便有提起了警惕,萧郁一贯都是这样,上一瞬面色如霜让人觉得压迫,下一瞬便可以在你耳旁屈身服软,从前我着了他多少道,被他这样哄了多少年,那之后便有多难过。

我不想再做那,时刻都在害怕失去萧郁的沈清棠,所以我便不要再踏入这个陷阱。

我稳了稳神开口说道:“你解释完,沈清棠能活吗?”


.一句话让萧郁哑口无言,但我腰间的手却没有丝毫松懈,任凭我再怎么费力挣扎也于事无补,我气极大声吼道让他放开,可萧郁并没有松开反而变本加厉的将我翻身,低头重重的稳在我的唇上。

我只觉得恶心,张口咬住他的唇,咸湿的血液在我们唇间流转,萧郁像是感觉不到疼一般,不但不松口还愈发过分,愈吻愈深,我心中羞愤眼里的泪珠淌在他的脸颊,他才如梦惊醒般松开了我。

还不等我们二人开口,小院那头的门有了声响,应当是承谨一行人到了,我俩各自转身慌张的整理着仪容,我用衣角擦拭着眼泪,眼睛还是有些泛红。

承谨进门时,直直奔向萧郁,他已经长到萧郁腰间那么高了,模样比从前还要俊俏了些,已经有了些少年的轮廓了,他拉着萧郁的衣角,有些警惕的朝我的方向望着,我知道他一时难以接受,毕竟这张脸和从前的沈清棠没有半分相像,我有些紧张的朝承谨笑了笑。

承谨却撇过头望向萧郁问他是不是骗人,说我长得一点也不像母后,我心底有些难过,这段时日萧郁和承谨的出现无时无刻的都在提醒着我,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已经不再是沈清棠了。

萧郁对于承谨一贯是溺爱的,可这次却没多少耐心,皱着眉头将承谨往我的方向推了推。

“是不是你母后,你自己问了便知。”

承谨朝我走了,目光中带着探寻,他站定在我面前问我,我给他的第一件礼物是什么,我笑了笑,同他说道,是一个绣着鸳鸯的小荷包,紧接着他有依依问了许多只有我们二人知道的秘密,我都答了上来。

问到后面时,承谨眼眶的泪水都在打着转,我心疼的拿着手帕擦着他的眼泪,终归还是孩子,承谨一头扑在我怀中,鼻涕和眼泪都糊在一起了,我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安慰着。

八.接连好几日我与书院告假,又给庄子上父母去信说书院有些事情走不开这段时间便不回家了,其实我一直就在萧郁的小院住着,承谨这次呆不了多久,也是借着巡视边境军营的借口来呆些时日,我很珍惜与承谨相处的时日,便应下萧郁要我在院中住下的请求。

因为小院只有两间厢房实在挤不下那么多人,承谨将
带的随从遣散回军中,他三岁之后便是一人独睡,他和萧郁虽是父子但也是君臣,承谨有些拘束,毕竟前朝也没有皇帝和太子睡一张床的先例,承谨朝我投来求救的目光,祈求我能救救他。

我只能将萧郁带回我的厢房里,他打了地铺在我床边,晚上每当我要入睡时,他张口又开始和我说话,实在是惹人嫌,还是和从前一般,我知道他就是在我面前讨嫌,我也懒得与他争辩,一手枕头扔在他脸上,翻身盖着被子沉沉睡去。

早上第一缕阳光照进时,萧郁已经不在屋里了,他从前在宫中也是习惯了早起用膳上朝。

白粥小菜的香气从屋外传来,我起身看见洗漱的水已经打好在床边,拿着帕子简单简单洗漱穿戴好踏出门外,如果不是俩父子脸上还沾着黑灰,我还真的会觉得桌上的白粥和小菜不是在街口早膳铺买的。

“你们俩把脸上的灰擦一擦。”

“......”饭桌上承谨陆陆续续的和我说着这些年宫中发生的事,我一口小菜一口粥,三人坐在一起吃着饭聊着琐碎的小事,就好像真的只是普通的一家人一般。

萧郁时不时给我夹着小菜,我也接着,在孩子面前纵使我再不想与他相处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但承谨的觉察确实也遗传到了我,他很细致,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只是同我们一般没有说破罢了。

小院里除了角落的山茶,其他什么也没种过,承谨拿着才在街市上买的小菜种子,眼睛亮晶晶的问我会不会种出小菜,我笑着应他,自然是会的,但翻土松土是个力气活,我与承谨是少弱妇孺,只能将目光投向在一旁躺椅上闭目养神的萧郁。

也许是已经察觉到我们过于炽热的目光,萧郁睁开眼无奈起身,扛起了二十多年从未触碰过的农具,我们三人一起忙活了半日,萧郁翻土,我与承谨播种,萧郁又将土埋好,弄得满手都是黑土。

还没等他去洗净,承谨在我身后悄悄捏着鼻子说,母后埋好了是不是要施肥啊?

我笑着应他,这小崽子真是随他爹,背着人心黑。

我提着两个木桶放在萧郁面前,和他说去隔壁大娘家借点肥料回来施肥,萧郁答应得很爽快,因为他并不知道我口中的肥料到底是什么。

所以当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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