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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郎被贬后,我成了太子的囚鸟尉迟临渊小桃

远黛眉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我攥着袖口站在御书房门口,掌心全是汗。尉迟临渊批奏折的身影映在纱帘上,脊背挺直如青松。小桃替我掀开帘子,他抬头时眸色微沉,却在看见我时弯了唇角:“阿凝来了。”我走近些,闻到他身上的墨香。他放下朱砂笔,示意我坐在矮凳上:“今日怎么有空来?”“哥哥,我有事想告诉你。”我捏紧帕子,听见自己声音发颤。他挑眉,指尖轻轻敲着桌沿:“说吧,什么事?”我深吸口气,抬头看他:“我心悦陈探花,想嫁给他。”他敲桌沿的手顿住,指节泛白。我屏住呼吸,良久,他忽然笑了,起身走到我面前,替我理了理鬓发:“探花郎啊,阿凝眼光不错。”我松了口气,却被他突然握住手腕。他指尖摩挲我腕骨,力道大得让我生疼:“可你是公主,婚姻大事......”他忽然俯身,鼻尖几乎碰到...

主角:尉迟临渊小桃   更新:2025-05-22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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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临渊小桃的其他类型小说《探花郎被贬后,我成了太子的囚鸟尉迟临渊小桃》,由网络作家“远黛眉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我攥着袖口站在御书房门口,掌心全是汗。尉迟临渊批奏折的身影映在纱帘上,脊背挺直如青松。小桃替我掀开帘子,他抬头时眸色微沉,却在看见我时弯了唇角:“阿凝来了。”我走近些,闻到他身上的墨香。他放下朱砂笔,示意我坐在矮凳上:“今日怎么有空来?”“哥哥,我有事想告诉你。”我捏紧帕子,听见自己声音发颤。他挑眉,指尖轻轻敲着桌沿:“说吧,什么事?”我深吸口气,抬头看他:“我心悦陈探花,想嫁给他。”他敲桌沿的手顿住,指节泛白。我屏住呼吸,良久,他忽然笑了,起身走到我面前,替我理了理鬓发:“探花郎啊,阿凝眼光不错。”我松了口气,却被他突然握住手腕。他指尖摩挲我腕骨,力道大得让我生疼:“可你是公主,婚姻大事......”他忽然俯身,鼻尖几乎碰到...

《探花郎被贬后,我成了太子的囚鸟尉迟临渊小桃》精彩片段

第一章我攥着袖口站在御书房门口,掌心全是汗。

尉迟临渊批奏折的身影映在纱帘上,脊背挺直如青松。

小桃替我掀开帘子,他抬头时眸色微沉,却在看见我时弯了唇角:“阿凝来了。”

我走近些,闻到他身上的墨香。

他放下朱砂笔,示意我坐在矮凳上:“今日怎么有空来?”

“哥哥,我有事想告诉你。”

我捏紧帕子,听见自己声音发颤。

他挑眉,指尖轻轻敲着桌沿:“说吧,什么事?”

我深吸口气,抬头看他:“我心悦陈探花,想嫁给他。”

他敲桌沿的手顿住,指节泛白。

我屏住呼吸,良久,他忽然笑了,起身走到我面前,替我理了理鬓发:“探花郎啊,阿凝眼光不错。”

我松了口气,却被他突然握住手腕。

他指尖摩挲我腕骨,力道大得让我生疼:“可你是公主,婚姻大事......”他忽然俯身,鼻尖几乎碰到我:“要听哥哥的话,明白吗?”

我点头,不敢直视他眼睛。

他松开手,替我倒了杯茶:“先回去吧,哥哥会替你安排。”

我捧着茶盏,看他转身继续批奏折,背影紧绷如弓弦。

走到门口时,听见他低声说:“阿凝,别让我失望。”

夜里我被噩梦惊醒,梦见陈其舟浑身是血,跪在宫门外喊我的名字。

我猛地坐起,发现枕巾已被冷汗浸透。

窗外传来更声,是子时三刻。

我披上外衣想去喝水,路过廊下时,看见尉迟临渊的身影闪过。

我鬼使神差地跟上去,看见他走进偏殿,里面传来男人的惨叫。

我从门缝里望去,陈其舟被绑在柱子上,脸上有血痕。

尉迟临渊站在他面前,手里握着皮鞭:“说,谁指使你的?”

陈其舟抬起头,嘴角渗血:“没有谁,我心悦公主,天地可鉴。”

尉迟临渊冷笑一声,皮鞭重重落下:“心悦?

你也配?”

我捂住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原来他答应我,只是为了折磨陈其舟。

我转身跑回房间,浑身发抖。

原来那个从小疼我的哥哥,早已不是记忆中的模样。

他是太子,是掌控生杀大权的人,而我,不过是他掌中的棋子。

第二章三日后,陈其舟被贬的消息传来。

我攥着宫报,指甲刺破纸张。

尉迟临渊来见我时,我将宫报摔在他脸上:“为什么要这么做?”


弯腰捡起宫报,指尖抚过上面的字:“他犯了错,自然要受罚。”

我盯着他,忽然笑了:“犯错?

私通外敌的罪名,你也能安在他头上?”

他脸色一沉,伸手抓住我手腕:“阿凝,你这是在质疑我?”

我想挣脱,却被他按在墙上。

他掌心滚烫,隔着衣服灼烧我的皮肤:“我是为你好,那种人......为我好?”

我打断他,“你不过是想把我困在身边!”

他瞳孔一缩,指尖掐住我下巴:“困你?

你是我妹妹,母妃的养女,我当然要把你留在身边。”

我别过脸,不愿看他眼里的疯狂。

他忽然低头,吻落在我额头上:“阿凝,别闹了,哥哥会给你找更好的驸马。”

我浑身僵硬,感受着他唇间的温度,心里只有厌恶。

“放开我。”

我低声说,“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他身子一震,松开手。

我趁机推开他,往后退了几步。

他盯着我,忽然笑了:“好,你不想见我,我就不出现。”

说完转身离开,脚步沉重。

我跌坐在椅子上,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小桃进来替我擦泪:“公主,太子殿下也是担心你......”我摇头,不想听任何解释。

夜里我刚躺下,忽然有人掀开帐子。

我惊得想喊,却被捂住嘴。

尉迟临渊的脸在月光下格外清晰,他眼里布满血丝,身上有浓重的酒气:“阿凝,你说你心悦他,那我呢?”

我拼命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他按住我双手,压在我身上:“我从小疼你,护你,你就一点都不喜欢我?”

我别过脸,不说话。

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痛意:“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他低头吻我,带着酒气的舌头撬开我的牙关。

我想咬他,却被他攥住下巴,只能任由他掠夺。

眼泪滑进嘴角,咸涩不堪。

他松开我时,指尖擦过我唇畔:“阿凝,记住,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第三章我躲在屋里不肯见尉迟临渊,每日只让小桃送饭。

直到第五日,他亲自来了,手里拿着个盒子:“阿凝,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我别过脸,不想理他。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支金步摇,簪头缀着珍珠:“新制的,你从前说喜欢。”

我望着金步摇,想起小时候他总把最好的东西留给我,心里忽然有些酸涩。


对不起。”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那天我喝多了,才会......”他没说完,伸手替我戴上金步摇,指尖擦过我耳垂,“原谅哥哥,好不好?”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眼下有青黑,像是几日未眠。

我叹了口气:“陈其舟的事,你能不能再查查?

他不会做那种事的。”

他眼神暗了暗,却很快恢复温柔:“好,我让人再查。”

他伸手揽住我肩膀,将我拉进怀里,“阿凝,别生我的气了,嗯?”

我想推开他,却听见他轻轻叹气,“这些日子,我睡不好,吃不下,全是因为你。”

我心软了,任由他抱着。

他下巴抵着我发顶,手掌在我背上轻轻摩挲:“阿凝,以后别离开我,好不好?

我只有你了。”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体温,心里乱成一团。

夜里他留下来用膳,喝了些酒,脸色泛红。

我劝他少喝,他却握住我的手:“阿凝,陪我喝一杯。”

我摇头,他却将酒杯递到我唇边:“就一杯,听话。”

酒液辛辣,呛得我咳嗽。

他笑着替我拍背,指尖顺着我的脖子往下滑,停在锁骨处:“阿凝长大了,比小时候更漂亮了。”

我想躲开,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椅子上。

“哥哥喝醉了。”

我低声说,“让小桃扶你去休息吧。”

他却摇头,指尖解开我衣襟:“没醉,我很清醒。”

我慌了,拼命挣扎:“别这样,你是我哥哥!”

他顿住,盯着我,忽然笑了,他低头吻我,这次没有了之前的粗暴,而是温柔地辗转,像是要把我揉进骨子里,“阿凝,接受我,好不好?”

我想拒绝,却在他的温柔攻势下渐渐迷失。

他的手掌覆着我,轻轻揉捏,我浑身发软,只能任他摆布。

他抱起我走向床榻,褪去我身上的衣物,目光灼热如炬:“阿凝,你真美。”

我闭上眼,眼泪滑落。

他吻去我的眼泪,低声说:“别怕,我会对你好的。”

然后,带着疼痛与酥痒,将我彻底占有。

事后他抱着我,指尖梳理我凌乱的发丝:“阿凝,以后你只属于我,明白吗?”

我没有说话,盯着帐顶,心里一片荒芜。

第四章我盯着铜镜里的自己,金步摇在鬓边晃出细碎的光。

尉迟临渊替我描眉的指尖很稳,却在掠过我唇畔时顿了顿:“阿凝今日格
外安静。”

我没说话,任由他替我戴上耳坠。

昨夜他留在我房里,用温软的吻辗转在我颈间,说以后会日日来陪我用早膳。

我望着镜中交叠的身影,想起他昨夜身体的滚烫,喉间泛起涩意。

“在想什么?”

他忽然捏住我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想那个探花郎?”

我别过脸,他指尖掐进我脸颊:“回答我。”

“没有。”

我低声说,听见自己声音发闷。

他松开手,替我整理衣襟:“下午陪我去狩猎,嗯?”

我点头,不敢看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狩猎场人声鼎沸,尉迟临渊替我挑了匹温顺的白马。

我上马时,他伸手托住我腰,掌心在我臀上轻轻捏了捏:“小心些,别摔着。”

我攥紧缰绳,避开他灼热的目光。

队伍行至林子深处时,他忽然策马靠近,指尖划过我后颈:“阿凝知道吗?

你穿骑马装的样子......”他声音低下去,“让我想现在就把你按在马背上。”

我浑身一僵,险些摔下马。

他伸手揽住我腰,将我拽到他马上:“怕什么?

哥哥只是说说。”

他下巴抵着我肩膀,手掌覆在我小腹上,“等回去了,再慢慢疼你。”

我攥紧他衣襟,闻着他身上混着汗水的墨香,心里却只有厌恶。

可身体却不听话地发烫,昨夜他指尖抚过的地方,此刻仍在发烫。

我闭上眼,恨自己的软弱。

午后休憩时,他让人在林子里支起帐篷。

我坐在毡毯上,看他卸去外袍,露出精瘦的腰腹。

他伸手替我解开披风,指尖划过我锁骨:“阿凝冷吗?”

我摇头,任由他将我按在毡毯上。

他吻住我,舌尖撬开我的牙关,像是要把我整个人揉碎。

我攥紧他后背,指甲掐进他皮肉,却换来他更深的侵略。

他低笑,指尖褪去我里衣,“别害羞,这里只有我们。”

我别过脸,盯着帐篷外晃动的树影,疼痛与快感交织,我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伸手捏住我下巴,迫使我看他:“看着我,阿凝。”

他瞳孔微扩,汗水滴在我脸上,“记住,你是我的。”

我望着他眼里的疯狂,忽然笑了,笑得眼泪滑落。

他愣了愣,伸手替我擦泪:“怎么哭了?

弄疼你了?”

我没说话,只是摇头。

他叹了口气,低头吻我脸颊:“下次会轻些。”


放缓动作,掌心温柔地替我拭泪,“阿凝乖,别躲......”第五章三日后,我收到陈其舟的信。

信上说他在流放地一切安好,让我勿念。

我攥着信纸,指尖发抖,知道这是尉迟临渊让人写的。

真正的陈其舟,或许早已死在某个无人知晓的角落。

“在看什么?”

尉迟临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慌忙将信纸藏在袖中。

他伸手拽出信纸,扫了一眼,冷笑一声:“还想着他?”

我没说话,盯着他指尖捏皱的信纸。

他忽然抓住我手腕,将我抵在墙上:“是不是觉得哥哥对你太温柔了?”

他指尖划过我喉咙,“要不要试试更粗暴的?”

我抬头看他,忽然笑了:“你杀了他,对不对?”

他眼神一暗,掐住我脖子的手加重力道:“明知故问。”

我呼吸困难,却笑得更畅快:“尉迟临渊,你真可怜,只能用权力留住人。”

他猛地松手,我跌坐在地上,咳嗽不止。

他盯着我,忽然弯腰捏住我下巴:“你以为我留不住你?”

他扯开我衣襟,低头咬住我肩膀,“就算你恨我,你的身体也会记住我。”

我想推开他,却被他按住双手。

他扯开我衣带,指尖粗暴地揉捻我,直到我浑身发软,发出难耐的呻吟。

他抬头看我,眼里有讥讽:“看看,你的身体比嘴诚实多了。”

我别过脸,不愿看他得意的神情。

他却捏住我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看着我,阿凝。”

他加快速度,我忍不住尖叫出声,分不清是疼还是痒。

他吻去我的眼泪,低声说:“记住,只有我能让你这样。”

事后我蜷缩在床角,浑身酸痛。

他伸手想抱我,我躲开了。

他脸色一沉:“还在闹脾气?”

我没说话,盯着地上撕碎的信纸。

他忽然起身,穿上外袍:“明日随我去祭天,别耍花样。”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泪终于滑落。

原来一个人的感情可以这样畸形,像藤蔓般缠绕,让人窒息。

第六章祭天仪式繁琐冗长,我穿着厚重的礼服,站在尉迟临渊身侧。

他偶尔转头看我,目光里有警告。

我面无表情,盯着祭坛上的香炉,心里想着如何逃脱。

仪式结束后,他带我去了太庙。

殿内空旷寂静,他忽然跪下,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说:“皇祖母,孙儿今日带阿
凝来见您。”

我愣住,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里忽然有些触动。

他伸手握住我手,放在唇边轻吻:“阿凝,以后每年的祭天,我都带你来,好不好?”

我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他抬头看我,眼里有柔光:“别再闹了,我会娶你,封你为后,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

我盯着他,忽然笑了:“娶我?

你是我哥哥,怎么娶我?”

他眼神一暗,起身将我抵在柱子上:“没有血缘关系,为何不能娶?”

他低头吻我,舌尖扫过我唇齿,“阿凝,别再拒绝我。”

“阿凝,答应我。”

他低声说,鼻尖蹭过我脸颊,“做我的太子妃,以后做我的皇后。”

我睁开眼,望着他眼里的期待,忽然想起小时候他替我摘果子,也是这样的眼神。

“好。”

我听见自己说,“我答应你。”

他愣了愣,随即笑了,笑得像个孩子。

他抱起我,走向太庙后的偏殿,声音里带着迫不及待:“阿凝,我等不及了......”我任由他褪去我的衣物,望着殿内昏暗的光线,心里一片空白。

他抱着我腰,我主动环住他脖子,吻住他唇。

他愣了愣,随即将我抱得更紧,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

“阿凝,我爱你。”

他在我耳边低语,“从你小时候起,我就爱你。”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体温,心里忽然有些酸涩。

事后他抱着我,指尖梳理我汗湿的发丝:“明日就下诏,封你为太子妃。”

我点头,靠在他胸前。

我忽然想起陈其舟,想起他白衣胜雪的模样。

但很快,尉迟临渊的吻就覆盖了我的思绪。

第七章诏书颁下那日,我站在东宫廊下,看鎏金大字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尉迟临渊从身后环住我腰,指尖摩挲我小腹:“明日起,你便是我的太子妃。”

我望着远处宫墙,想起前日太庙偏殿里,他压在我身上说“我爱你”的模样。

掌心攥紧袖口,指甲掐进掌心:“全京城都要笑话我们了。”

他下巴抵着我发顶,低笑出声:“他们只会羡慕。”

他转过我身子,指尖抬起我下巴,“阿凝生得这样美,做我的太子妃,是最最合适的。”

我别过脸,不敢看他眼里的狂热。

他忽然俯身,吻落在我唇角:“明日随我去挑婚服,嗯?”

我点头,感受
着他唇间的温度,心里却只有麻木。

婚服铺子挂满绫罗,绣娘们捧着缎面让我挑选。

尉迟临渊替我选了正红织金缎,指尖划过布料:“阿凝穿这个一定好看。”

我望着那抹刺目的红,想起陈其舟曾说我穿淡紫最相宜。

“太子殿下眼光真好,这颜色衬公主肤色。”

绣娘笑着恭维。

尉迟临渊揽住我肩膀,掌心在我肩头轻轻揉捏:“自然,我阿凝穿什么都好看。”

我强挤出笑,任由绣娘量尺寸。

尉迟临渊始终坐在一旁,目光寸步不离我身上。

量到腰围时,他忽然开口:“稍松些,别勒着公主。”

绣娘忙应下,我听见他低笑:“要留些余地,免得以后......”他没说完,指尖却在我腰上轻轻掐了掐。

我浑身一颤,耳尖发烫。

他凑近我耳边:“脸红什么?

想起昨夜了?”

我慌忙后退,撞在绣架上。

尉迟临渊伸手扶住我,掌心贴在我后背:“小心些。”

他指尖顺着脊椎往上滑,停在我后颈,“昨夜你喊我名字时,比现在更动人。”

我攥紧拳头,指甲刺破掌心。

绣娘低头整理缎面,假装没听见。

尉迟临渊轻笑一声,松开手:“去试衣间吧,我在外头等着。”

试衣间里,我望着镜中红衣女子,陌生得像另一个人。

红盖头落在肩头,遮住半张脸。

我想起陈其舟说过,要十里红妆娶我,如今红妆还在,新郎却换了人。

“阿凝,好了吗?”

尉迟临渊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我深吸口气,掀开帘子。

他目光一亮,起身替我整理裙摆:“果然好看,像要出嫁的新娘子。”

我望着他眼里的光,忽然想问他陈其舟的下落,却终究没开口。

他伸手揽住我腰,低声说:“再过十日,你就是我的妻了。”

夜里他留在我房里,褪去我衣衫时,指尖在我心口停顿,我攥紧床单,感受着他的侵略,忽然笑了:“太子殿下不怕遭天谴?”

他顿住,抬头看我,眼里有暗潮翻涌:“我是天子之子,谁敢谴我?”

他掐住我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阿凝,别再挑战我的耐心。”

我没说话,任由他惩罚性地吻我。

第十日清晨,我被鞭炮声惊醒。

小桃替我梳妆,手却在发抖:“公主今日真美。”

我望着镜中凤冠霞帔的自己,想起幼时偷穿母妃
的嫁衣,尉迟临渊笑着说我像小新娘。

“阿凝,该上轿了。”

尉迟临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起身时,盖头滑落,他伸手接住,替我重新戴上:“盖头要等我来掀。”

他指尖划过我唇畔,“记住,从今日起,你只属于我。”

我没说话,任由他牵我上轿。

红盖头下,我听见百姓的议论声:“太子与公主成婚,真是佳话。”

“听说公主心悦探花郎,被太子棒打鸳鸯......”我攥紧帕子,原来民间早有传言,原来尉迟临渊的暴行早已路人皆知。

盖头被风吹起一角,我看见他骑在马上,身姿挺拔如松。

花轿行至半途,忽然停下。

我听见兵器相交的声音,有人大喊:“太子谋逆,杀了他!”

我浑身血液凝固,想起前日在御书房,听见他与心腹商议的对话:“陛下病重,该让贤了。”

“阿凝!”

尉迟临渊掀开轿帘,眼里有血丝,“别怕,有我在。”

他伸手想抱我,却被一支箭射中肩膀。

我惊呼出声,看见他捂住伤口,鲜血染红了喜服。

“太子殿下!”

护卫们围过来,挡住刺客。

尉迟临渊拽着我躲在轿后,指尖擦过我脸颊:“等会儿我带你突围,别松手。”

我点头,攥紧他衣袖,闻着他身上的血腥气。

刺客越围越多,尉迟临渊忽然将我护在怀里,后背传来箭矢入肉的闷响。

我抬头看他,他却冲我笑:“阿凝,别怕,哥哥不会让你有事。”

我望着他逐渐苍白的脸,忽然哭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伸手替我擦泪,指尖染着血:“因为想让你做皇后,想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

我摇头,抱住他,感受着他身体逐渐变冷。

远处传来官兵的喊声,刺客四散而逃。

尉迟临渊低头吻我,唇间有铁锈味:“阿凝,我爱你......”他没说完,身子重重倒在我身上。

我抱着他,看着鲜血浸透他的喜服,染红我的裙摆。

官兵赶来时,我抱着尉迟临渊的尸体,望着天际渐暗的云。

第八章我跪在太液池边,看宫人用白布裹住尉迟临渊的尸体。

他脸上还沾着血,唇色却已泛青。

“公主,节哀。”

小桃递来帕子,我这才发现自己满脸是泪。

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是常年握笔磨出的。

“他......真的死
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像秋日枝头最后一片叶子。

小桃点头,眼里也有泪光:“太医说,箭上有毒,回天乏术。”

“阿凝。”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猛地回头,看见陈其舟站在廊下,白衣胜雪,像极了琼林宴那日。

我站起身,裙摆沾满血水。

他盯着我身上的喜服,唇角勾起一抹笑:“多亏你通风报信,太子才能这么快伏法。”

我别过脸,尉迟临渊终究没杀他,只是让他远离京城。

可现在,他回来了,而尉迟临渊却死了,我也是帮凶。

“凝霜,跟我走吧。”

他忽然转身,伸手想握我手,“离开这皇宫,去过自由的日子。”

我盯着他指尖,想起尉迟临渊临死前,也是这样想握我手,却终究没力气。

“自由?”

我摇头,后退半步,“我早已没有自由了。”

陈其舟皱眉,眼里有不耐:“你还要守着他?

他囚禁你,折磨你,你忘了吗?”

我当然没忘,那些被他抱在怀里辗转的夜晚,那些疼痛与快慰交织的时刻,此刻都成了刻在骨血里的记忆。

“他爱我。”

我听见自己说,声音轻得像风,“以他的方式。”

陈其舟愣了愣,随即笑了:“爱?

不过是占有欲作祟。”

他上前一步,抓住我手腕,“跟我走,我会对你好。”

陈其舟的手劲很大,像极了尉迟临渊掐住我下巴时的模样。

可我却觉得麻木,仿佛灵魂早已随尉迟临渊而去。

“放开我,我不会跟你走的,或许我会求父皇放我出宫,但我不会跟你走,一切都回不去了。”

“凝霜,你可知罪?”

父皇靠在龙椅上,声音疲惫。

我跪下,额头贴地:“臣女不知。”

他叹了口气:“临渊为了你谋逆,你身为太子妃,难辞其咎。”

我还想说什么,他挥挥手:“罢了,你去冷宫吧,余生......就在那里思过。”

我叩首。

父皇怎么可能放我出宫,我知道这么多皇家秘辛,原本就是我低估了帝王之心。

冷宫的门吱呀一声关上时,我听见小桃在门外哭。

夜里我梦见尉迟临渊,他穿着喜服,伸手替我掀起盖头,眼里含着笑:“阿凝,你终于属于我了。”

我想抱他,却发现他身上全是血,指尖一碰,就化作尘埃。

我猛地惊醒,发现枕巾已被泪水浸透。

窗外传
来更声,是子时三刻。

我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天上明月,想起他说过的话:“阿凝,月亮太远,我摘不到,但你比月亮更近,更亮。”

<“尉迟临渊,”我轻声唤他名字,“我好像爱上你了。”

话音未落,眼泪已砸在手上。

原来有些爱,只有失去了才敢承认,只有永别了才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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