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唇间的温度,心里却只有麻木。
婚服铺子挂满绫罗,绣娘们捧着缎面让我挑选。
尉迟临渊替我选了正红织金缎,指尖划过布料:“阿凝穿这个一定好看。”
我望着那抹刺目的红,想起陈其舟曾说我穿淡紫最相宜。
“太子殿下眼光真好,这颜色衬公主肤色。”
绣娘笑着恭维。
尉迟临渊揽住我肩膀,掌心在我肩头轻轻揉捏:“自然,我阿凝穿什么都好看。”
我强挤出笑,任由绣娘量尺寸。
尉迟临渊始终坐在一旁,目光寸步不离我身上。
量到腰围时,他忽然开口:“稍松些,别勒着公主。”
绣娘忙应下,我听见他低笑:“要留些余地,免得以后......”他没说完,指尖却在我腰上轻轻掐了掐。
我浑身一颤,耳尖发烫。
他凑近我耳边:“脸红什么?
想起昨夜了?”
我慌忙后退,撞在绣架上。
尉迟临渊伸手扶住我,掌心贴在我后背:“小心些。”
他指尖顺着脊椎往上滑,停在我后颈,“昨夜你喊我名字时,比现在更动人。”
我攥紧拳头,指甲刺破掌心。
绣娘低头整理缎面,假装没听见。
尉迟临渊轻笑一声,松开手:“去试衣间吧,我在外头等着。”
试衣间里,我望着镜中红衣女子,陌生得像另一个人。
红盖头落在肩头,遮住半张脸。
我想起陈其舟说过,要十里红妆娶我,如今红妆还在,新郎却换了人。
“阿凝,好了吗?”
尉迟临渊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我深吸口气,掀开帘子。
他目光一亮,起身替我整理裙摆:“果然好看,像要出嫁的新娘子。”
我望着他眼里的光,忽然想问他陈其舟的下落,却终究没开口。
他伸手揽住我腰,低声说:“再过十日,你就是我的妻了。”
夜里他留在我房里,褪去我衣衫时,指尖在我心口停顿,我攥紧床单,感受着他的侵略,忽然笑了:“太子殿下不怕遭天谴?”
他顿住,抬头看我,眼里有暗潮翻涌:“我是天子之子,谁敢谴我?”
他掐住我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阿凝,别再挑战我的耐心。”
我没说话,任由他惩罚性地吻我。
第十日清晨,我被鞭炮声惊醒。
小桃替我梳妆,手却在发抖:“公主今日真美。”
我望着镜中凤冠霞帔的自己,想起幼时偷穿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