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安静。”
我没说话,任由他替我戴上耳坠。
昨夜他留在我房里,用温软的吻辗转在我颈间,说以后会日日来陪我用早膳。
我望着镜中交叠的身影,想起他昨夜身体的滚烫,喉间泛起涩意。
“在想什么?”
他忽然捏住我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想那个探花郎?”
我别过脸,他指尖掐进我脸颊:“回答我。”
“没有。”
我低声说,听见自己声音发闷。
他松开手,替我整理衣襟:“下午陪我去狩猎,嗯?”
我点头,不敢看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狩猎场人声鼎沸,尉迟临渊替我挑了匹温顺的白马。
我上马时,他伸手托住我腰,掌心在我臀上轻轻捏了捏:“小心些,别摔着。”
我攥紧缰绳,避开他灼热的目光。
队伍行至林子深处时,他忽然策马靠近,指尖划过我后颈:“阿凝知道吗?
你穿骑马装的样子......”他声音低下去,“让我想现在就把你按在马背上。”
我浑身一僵,险些摔下马。
他伸手揽住我腰,将我拽到他马上:“怕什么?
哥哥只是说说。”
他下巴抵着我肩膀,手掌覆在我小腹上,“等回去了,再慢慢疼你。”
我攥紧他衣襟,闻着他身上混着汗水的墨香,心里却只有厌恶。
可身体却不听话地发烫,昨夜他指尖抚过的地方,此刻仍在发烫。
我闭上眼,恨自己的软弱。
午后休憩时,他让人在林子里支起帐篷。
我坐在毡毯上,看他卸去外袍,露出精瘦的腰腹。
他伸手替我解开披风,指尖划过我锁骨:“阿凝冷吗?”
我摇头,任由他将我按在毡毯上。
他吻住我,舌尖撬开我的牙关,像是要把我整个人揉碎。
我攥紧他后背,指甲掐进他皮肉,却换来他更深的侵略。
他低笑,指尖褪去我里衣,“别害羞,这里只有我们。”
我别过脸,盯着帐篷外晃动的树影,疼痛与快感交织,我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伸手捏住我下巴,迫使我看他:“看着我,阿凝。”
他瞳孔微扩,汗水滴在我脸上,“记住,你是我的。”
我望着他眼里的疯狂,忽然笑了,笑得眼泪滑落。
他愣了愣,伸手替我擦泪:“怎么哭了?
弄疼你了?”
我没说话,只是摇头。
他叹了口气,低头吻我脸颊:“下次会轻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