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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者圈养的玫瑰逆反了徐琛魏桩全文免费

不要吃桃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分手时,徐琛问我:“想要多少?”我想了想,开出价码:“一套带花园至少1500平的别墅,外加5000万人民币。”他冷脸,“你要开足球场?”我懒得解释。他给了,干脆利落。以为我会红着眼求他别走吗?不。我转头就去交了20%的偶然所得税。1.大学毕业那年,我进了徐琛对家公司“展望科技”。老板魏桩四十多岁,和眉善目。那时太年轻,不懂人心险恶,容易轻信一个人的表面。劳务合同不对等,藏着阴阳条款,我没细看。等我签完字,魏桩才暴露本性。他见我外表优越,频繁带我出入酒肉饭局名利场,把我当人情往来的筹码。辞职时发现,毁约要支付500万。咨询过律师,官司能打,但胜诉渺茫,耗时耗钱。我没钱,家里还有病重的妹妹等我救命。但我不是菟丝兔。我绝不认命。公司里议论...

主角:徐琛魏桩   更新:2025-05-22 1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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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琛魏桩的其他类型小说《上位者圈养的玫瑰逆反了徐琛魏桩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不要吃桃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分手时,徐琛问我:“想要多少?”我想了想,开出价码:“一套带花园至少1500平的别墅,外加5000万人民币。”他冷脸,“你要开足球场?”我懒得解释。他给了,干脆利落。以为我会红着眼求他别走吗?不。我转头就去交了20%的偶然所得税。1.大学毕业那年,我进了徐琛对家公司“展望科技”。老板魏桩四十多岁,和眉善目。那时太年轻,不懂人心险恶,容易轻信一个人的表面。劳务合同不对等,藏着阴阳条款,我没细看。等我签完字,魏桩才暴露本性。他见我外表优越,频繁带我出入酒肉饭局名利场,把我当人情往来的筹码。辞职时发现,毁约要支付500万。咨询过律师,官司能打,但胜诉渺茫,耗时耗钱。我没钱,家里还有病重的妹妹等我救命。但我不是菟丝兔。我绝不认命。公司里议论...

《上位者圈养的玫瑰逆反了徐琛魏桩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分手时,徐琛问我:“想要多少?”

我想了想,开出价码:“一套带花园至少1500平的别墅,外加5000万人民币。”

他冷脸,“你要开足球场?”

我懒得解释。

他给了,干脆利落。

以为我会红着眼求他别走吗?

不。

我转头就去交了20%的偶然所得税。

1.大学毕业那年,我进了徐琛对家公司“展望科技”。

老板魏桩四十多岁,和眉善目。

那时太年轻,不懂人心险恶,容易轻信一个人的表面。

劳务合同不对等,藏着阴阳条款,我没细看。

等我签完字,魏桩才暴露本性。

他见我外表优越,频繁带我出入酒肉饭局名利场,把我当人情往来的筹码。

辞职时发现,毁约要支付500万。

咨询过律师,官司能打,但胜诉渺茫,耗时耗钱。

我没钱,家里还有病重的妹妹等我救命。

但我不是菟丝兔。

我绝不认命。

公司里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多。

难听恶毒的话比比皆是。

像是臭水沟的污水,越积越多。

“这么年轻就当了三儿,真没教养。”

“可不,想一步登天呗,人家有那个资本。”

“看她脸都觉得恶心。”

我听着,不躲不避。

充耳不闻很难,解释也没必要。

自证是蠢人才会跳的陷阱。

恨你的人,永远不会因为你的辩解而改变看法。

相反,她们只会更兴奋地抓住每一个字眼。

扭曲、放大,再变成新的刀子捅回来。

所以,我偏不解释。

我很擅长顺竿子接话茬儿:“怎么,想让我给你介绍生意?”

“我最近行情好得很,分你一个?”

她们几人的脸色瞬间涨红。

说着含妈量极高的话。

看她们怒目圆瞪,好似我侮辱到她们纯洁高尚人格的样子。

特别好笑。

2.公司里的人背地嚼耳根,说我肯定被玩烂了。

她们不知道的是,魏桩他那方面有障碍。

魏桩更不知道的是,他第一次带我出入酒局时,我就背着他搭上了几位实权大老板。

说“搭上”有点难听,顶多是在网上吊着。

提供情绪价值。

我没那么大魅力,让这些大老板们神魂颠倒。

我只是他们聊天解闷儿的工具罢了。

我总得在这见不得光的交易网里,为自己争取一些便利。

我通过其中一个刘总,要到了魏桩妻子王纯桦的联系方式。

当魏桩又一次借着酒劲儿对
我上下其手时,我拨通了他老婆的电话:“王姐,你老公出轨了。”

电话那头传来打麻将的洗牌声,王纯桦很平静,语气淡淡地:“让他出,立不起来的玩意。”

魏桩脸色瞬间扭曲,破口大骂:“你他妈怎么有我老婆的电话的?!”

皮带扣砸在我锁骨上的同时,他扬手给了我一耳光。

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开的时候,我有种莫名的快意。

怪不得这么久了也没对我动真格的。

原来是不行啊。

那很好了。

3.晚九点,夜宴会馆。

魏桩对我的态度降到冰点。

这是上次与他大动干戈后,第一次带我出入饭局。

我身穿一袭酒红色长裙,挽着魏桩穿过金色会厅,来到顶楼包厢。

门开的瞬间,浑浊的空气扑面而来。

七八个男人陷在真皮沙发里,妖娆的女伴坐在他们的大腿上。

威士忌混着香水味,有人在讲荤段子,引起阵阵哄笑。

我见惯了这个场景。

但今天直觉告诉我,有坏事发生。

魏桩猛地把我推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身上。

“王总,送你玩几天怎么样?”

我被推了一个踉跄,手撑着沙发才没让自己跌落在那王总身上。

王总油腻的手抬起我的下巴,三白眼里透着精光,他打量着我的五官,满意地点头:“这货挺好,不错。”

他面相极其不好,能看出是个奸诈小人。

肥腻的大手掐了把我的大腿,我吃痛躲闪。

拿起桌上的酒杯,转身朝他身边与我熟络的刘总递过去。

“好久不见,刘总。”

他举杯示意,另一只手游走在女伴的身上。

刘总年纪与他们相仿,也早已成家。

我没蠢到跳过一个粪坑,又钻进下一个粪坑。

男人游走名利场,把玩权利金钱的游戏,享受年轻灵魂的洗礼。

他们的老婆却在家里相夫教子。

这到底是什么混蛋的世界。

我看清了这个包厢的真相: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在用金钱证明自己没有腐烂。

我在混着时间,寻找并思考。

如何度过今天晚上。

水晶杯折射出扭曲的人脸,一个个面目可憎。

我突然注意到角落里有个格格不入的身影。

他独自坐在暗处,修长的手指握着酒杯。

灯光吝啬地只勾勒出他优越的侧脸轮廓。

在一群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中,他年轻得过分。

没有女伴,没有参与那些下流话题


只是安静地喝酒,像头蛰伏的猎豹。

当我第三次偷瞄时,他突然抬眼。

锐利的目光穿过浑浊的空气,精准地锁住我的视线。

原来是魏桩的死对头,徐琛。

四目相对的这一瞬间,我想好了所有对策。

4.包厢里震耳欲聋的K歌声盖过了一切。

魏桩醉倒在沙发角落。

王总正唾沫横飞地吹嘘着新买的游艇。

我踩着细高跟,不动声色地走向那个始终独处的男人。

在徐琛面前停下,我故意让裙摆扫过他的西裤。

俯身时,发丝垂落在他肩头,带着若有似无的香水味。

“能不能,要我。”

我的吐息擦过他耳廓,刻意放软的声线里藏着精心计算的诱惑。

领口恰到好处地泄出一线春光,足够他看清我想展示的所有资本。

我早已学会利用自己的优势,让别人看见我想让他们看见的。

可他的表情纹丝未动。

在我想要更贴近时。

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扣住我的下颌,毫不留情地将我的脸推开。

这个动作干脆得像是掸去衣袖上的灰尘。

我反而笑了。

比起那些急色的老男人,他的冷漠更让人安心。

我夺过他的酒杯,冰凉的玻璃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在烈酒入喉的灼烧感下,我顺势跌进他怀里。

“求你。”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么嗲的声音。

这次他终于抬眼看我。

包厢变幻的彩光掠过他高挺的鼻梁,那双眼睛冷得像淬了冰。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要你。”

他的声音很轻。

却让周遭的喧哗都成了背景音。

即便坐着,那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依然让人喘不过气。

他话里的潜台词:太脏了,要不起。

我紧张的后背被冷汗浸湿,冰凉黏腻。

可我别无他法。

我掐着掌心逼出两滴眼泪,故作柔弱地贴在他身上。

泪水落在他的西装领口,很快洇成深色的圆点。

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红着眼看他。

过了很久,我听见他嗤笑一声。

很轻蔑。

第一次感到铺天盖地的难堪。

这种被人看穿的羞耻感,比魏桩扇我耳光时还要强烈。

他问:“成年了吗?”

我大喜过望,觉得有门路。

连忙点头:“成年了,大学毕业了。”

他当众牵起我,走到睡的跟死猪一样的魏桩旁边,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他妈的谁踹老子?!”

魏桩气急败坏地骂道,带着醉意。


琛:“她我要了,开个价。”

在他们的眼里,女人只是明码标价的货物。

魏桩大言不惭,脸皮极厚:“城南那块地。”

我不懂他们内行人的话术。

但这价值一定不菲。

我深知自己根本不配这样的交易。

也很害怕他反悔。

我死死攥住徐琛的手,直到他曲起食指,在我手背轻轻一叩。

这个带着安抚意味的小动作,比他后来说的任何话都让我想哭。

“呵,魏老板人真不错,狮子小开口。”

当晚,徐琛把我安顿在他市中心的大平层里。

凌晨三点,房间暖气太足。

我穿着他的T恤坐在床沿,布料下的淤青还在隐隐作痛。

“很意外?”

我故意把领口往一边扯,让他看清他刚刚的疯狂。

徐琛站在玄关的阴影里,目光落在我发抖的腿上和床上那丝丝血迹。

他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温水,玻璃杯搁在床头柜上。

还有一张副卡。

他在背后写上密码。

“好好休息。”

5.徐琛的公司是家族企业,徐家有二子,他是长子。

他弟弟徐亦早些年为了妻子放弃了继承权,跑到一个小渔村定居。

如今孩子都已经四岁了。

现在国内最火的鱼海村度假区就是他们夫妻经营的。

他们在抖音上是很有名的情侣博主,记录渔村的日常和一家三口的琐碎幸福。

赚的钱虽不如徐氏,但知名度却丝毫不差。

说实话,我很羡慕。

我经常会趁徐琛不在家的时候,偷偷翻看他们的主页。

视频里的徐亦笑容温和,和大家嘴里那个倨傲的徐家二少爷判若两人。

他的妻子不是豪门千金,只是个普通渔村姑娘。

可他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画面,都让我眼眶发热。

徐琛到现在都和他弟弟有隔阂。

他从小接受的精英教育,让他学不会低头。

徐亦孩子生日那天,他冷着脸坐在主桌,一滴酒都没喝。

后来徐亦带着妻儿回老宅过年,他也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那个叫他
天性心脏病治好了,现在能像正常人一样上学、说话、生活。

这在我们家原本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前后花了三百多万医疗费,父母没问我钱是哪来的。

只是抱着我哭,说对不起我。

我理解他们的窘迫,他们懂我的难言。

这就够了。

我老老实实当他的金丝雀。

白天在家看金融专业的书。

我大学学的金融,原本计划毕业后按部就班地工作。

谁能想到会遇上魏桩那种人渣。

看累了就去健身房,或者逛街消费。

用徐琛给的附属卡报了个天价金融研修班,授课的都是投行高管。

说实话,这样的日子挺滋润的。

那天夜里。

徐琛突然问:“你不无聊吗?”

我心头一紧,以为他厌倦我了。

这怎么行?

我大师班还没上完。

我立刻像个蛇一样缠在他身上,假意亲了亲他的嘴,委屈巴巴地说:“你嫌我烦了?”

徐琛低笑一声,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清冷的嗓子事后添了几分沙哑,在黑暗里格外撩人。

“我是问,你整天待在家里,会不会无聊?”

那天过后,徐琛开始带着我出入各种场合。

我才真正明白,魏桩整天挂在嘴边的对家,在徐琛眼里他连个像样的对手都算不上。

徐氏家族三代积累的关系网,像盘根错节的老树根,深深扎在这座城市的命脉里。

酒会上,徐琛会在我耳边低声解释每个宾客的背景;谈判桌上,他允许我安静地坐在角落记录。

这和当初魏桩带我去的酒局天差地别。

在魏桩眼里,我是他一手扶起的交际花。

在徐琛眼里,我是他的女伴。

甚至为我准备高定礼服,价值不菲的珠宝。

晚上,徐琛带我来到饭局。

起初我浑身不自在。

那些平日只能在《金融时报》专访里见到的人物,此刻正与我同桌讨论着纳斯达克指数。

当话题转向深水区时,徐琛在桌下轻轻捏了捏我的手。

他当着众人的面,很认真地询问我:“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

其他人则微微讶异。

我也是如此。

心想我不能给他丢面子。

我咽了咽口水,感觉数道探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这一年在天价大师班学的东西突然在脑海里翻涌。

我养成晨起看美股的习惯。

想起教授反复强调的避险模型。

“如果考虑美联储加息预期,”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清
晰,“建议将持仓比例...”徐琛唇角微扬:“说得好。”

我松了口气。

旁边某集团老总推了推眼镜:“这是你们公司的分析师?”

我以为他不会回答。

或者给我编造一个身份。

又或者说我是女伴仅此而已。

我万万没想到。

徐琛神色自若,声音平稳:“我女朋友。”

那一刻,我如临大敌。

在此之前,我对他的情愫若即若离。

明明身体距离那么近,却总觉得有壁垒。

而现在,我确信。

我喜欢他。

6.这是我跟了徐琛的第五个年头。

我从未想过,我爱上他了。

他还是待我极好。

好到我时常会恍惚。

但我从不敢自作多情妄想他会娶我,这点自知之明我有。

前些阵子,我见到了徐琛的妈妈。

门铃响起时,我正在整理茶几上的金融周刊。

开门看见一位仪态端庄的女士站在门外。

灰白的发髻挽得一丝不苟,脖颈间挂着枚古朴的玉坠。

她嘴角挂着和徐琛如出一辙的弧度:“第一次见,我是徐琛的妈妈。”

我下意识擦了擦手心:“您好,阿姨。”

她略一颔首,玉镯在腕间轻轻一晃:“别叫什么阿姨了。”

目光扫过玄关处并排摆放的拖鞋。

“他不在我就回了。”

电梯门合上前,她始终挺直着背脊。

没有疾言厉色,没有刻意刁难,甚至连多余的好奇都没有。

这种恰到好处的漠然,比任何羞辱都更让人清醒。

她走了。

我知道她是来警示我的。

挺感谢她没有将我的尊严践踏。

我没有告诉徐琛这件事,但他好像知道了。

第二天助理送来几个精致的礼盒,里头躺着成套的翡翠首饰。

成色比他母亲戴的那枚还要好。

我摸着冰凉的玉坠子笑了,这大概是他的道歉。

这天夜里,情到深处时。

我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娇声问他:“徐琛,你爱我吗?”

他动作没停,喉结在黑暗中滚动。

我不依不饶缠上去,腿环在他腰上收紧:“说啊,爱不爱我?”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防线崩塌的。

刚开始跟他的时候,我告诉自己要有自我。

现在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

明明是个不苟言笑,又不风趣,只会砸钱的哑巴。

那天夜里。

三次。

他还是没说爱不爱我。

7.夜里,和徐琛是彼此最亲密的人。

白天,和徐琛在争论股票趋势。

我也不知道是谁
给我的勇气和自信,竟在纠正他的看法。

“你看空这支股的逻辑有问题。”

我指着电脑屏幕上的K线图,指甲不小心磕在键盘上。

徐琛的眉峰微微蹙起。

这是他要发火的前兆。

但三小时后,我亲眼看见他吩咐操盘手按我的分析调整仓位。

我很享受这种隐秘的胜利。

他把我安插在徐氏投资部当分析师。

保险柜密码、并购底牌都对我敞开。

有次我无意瞥见他电脑上的家族信托文件,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想要这个?”

某天清晨,他忽然将一份基金公司注册文件推到我面前。

阳光透过纱帘,在他睫毛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我睡的迷迷糊糊,拿起来一看。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轻描淡写,就把这么昂贵的公司送给我。

三个月后。

安信资本的铜牌挂在了金融街23层。

开业酒会上,那些冲着徐琛面子来的大佬们,在听完我的路演后,眼神渐渐从客套变成审视。

我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徐琛养的金丝雀,居然真会自己啄食。

公司很快经营的蒸蒸日上。

我比徐琛还要忙。

他给我介绍他的人脉,他的资源。

让我有种富二代开局即胜利的感觉。

这么好的条件摆在面前,我没道理不努力。

他总有一天会离开我。

但我靠他赚的钱不会。

8.安信资本的业绩曲线几乎呈90度直角上冲。

我每天工作16个小时,团队从最初的5人扩展到30人。

徐琛偶尔会来公司,就坐在会议室最后一排听我开会。

眼神像在评估一件持续升值的藏品。

有天深夜,我在核对季度报告时发现一个异常账户。

连续三个月精准抄底我们重仓的股票。

风控总监战战兢兢递来调查结果:“是徐总私人账户。”

说实话,这一刻确实有些生气。

我直接拨通他电话:“徐总这是不信任我的操盘能力?”

电话那头传来钢笔轻叩桌面的声响:“我在测试你的风控系统反应速度。”

他顿了顿,“及格了。”

我真谢谢你,害得我又要加班加点。

今晚别想睡了。

第二周,徐琛把徐氏集团5%的资产管理权交给了我。

签合同时,他的钢笔尖在纸上停留太久,洇出一小片墨迹:“别让我亏钱。”

我笑着抽走合同:“那要看你给的奖金够不够多。”

我们之间开始形
成一种奇妙的共生关系。

他给我战场,我替他攻城略地。

有次庆功宴后,我醉醺醺地问他图什么。

相识的情景实在不值得回忆。

我一无所有,空有皮囊。

你凭什么对我这么好。

月光下,他解开领带缠在我手腕上:“圈养的玫瑰,带刺的话很有意思。”

你大爷。

平时走禁欲系。

一到了这档子事上,开始监狱系了。

9.接管徐氏5%资产后,我的办公室开始频繁收到匿名信。

起初只是打印的警告,后来变成了我和徐琛在私人餐厅的偷拍照。

背面用红笔写着
伙人骗得血本无归,最困难时连孩子的奶粉钱都是借的。”

他推过来一沓照片。

徐亦在工地扛水泥,他妻子在夜市摆摊,孩子发着高烧躺在简陋的诊所里。

“现在他们过得不错,但你知道为什么吗?”

徐父从抽屉取出一份文件。

那是五年前徐琛暗中收购渔村度假区股权的合同,签字栏上是徐琛龙飞凤舞的字迹。

“因为徐琛偷偷帮了他们。”

如果徐亦在此,肯定会撕心裂肺的吼一句:别信!

哥们儿从来没苦过!

这全是ai啊ai!

他合上文件,眼神锐利:“你呢?

你准备让徐琛失去多少?”

我不甘示弱,抬头直视他:“我为什么会让他失去什么?”

发生这种谈判,是我早就料想到的。

为了应对这种情景,我拼到胃出血了好几次。

我大肆利用徐琛的所有资源,为我在名利场上造势。

为什么女人依靠男人就是拜金。

如果是这样,那我承认。

我就是拜金。

我现在很风光。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

徐父手中的核桃停了一瞬,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

“周家的女儿,十六岁进沃顿商学院,二十岁操盘过十亿基金。”

<他慢慢地说,“你呢?

你拿什么比?”

我笑了,从包里抽出一份文件推过去。

安信资本这季度的财报,收益率一栏的数字鲜红刺目。

“这个,够吗?”

徐父没看文件,反而盯着我的眼睛:“你知道徐琛为了坐稳这个位置,付出过什么吗?”

“三年前有人在他车上动手脚,刹车失灵,他撞断了三根肋骨。”

“两年前董事局逼宫,他在会议室里吐了血,还是签完了并购协议。”

“你呢?”

他扣回袖扣,声音冷硬,“你除了让他分心,还能给他什么?”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老式座钟的滴答声在沉默里格外清晰。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这双手曾经在酒局上陪笑,现在却能操纵上亿资金。

“徐伯伯。”

我抬起头,“您有没有想过,或许他现在需要的,早就不是牺牲,而是…”我顿了顿,轻轻吐出两个字:“后盾。”

徐父的眼神终于变了。

11.我最终还是签了那份对赌协议。

但也不算全盘妥协。

条款里藏着一年的缓冲期,足够我让安信资本的业绩再翻一番。

要求
我和徐琛分手。

那天回家后,我破天荒地没去书房找他。

蜷在沙发上看报表时,身侧的软垫突然下陷。

徐琛挨着我坐下,膝盖故意碰了碰我的腿。

我往旁边挪了半寸。

他皱眉,突然蹲到我面前。

这个姿势让他难得需要仰视我,睫毛在灯光下拓出小片阴影。

“怎么了?”

他捏住我手腕的力道有些重。

见我不答,他竟又追问:“不开心了?”

我盯着他领口松开的纽扣。

白皙的皮肤上有我留下的痕迹。

我咬咬牙:“暂停恋爱关系,先分手。”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俩算是什么关系。

说暂停包养关系?

哎呀,我说不出口。

难听得很。

徐琛的神色瞬间变了,握着我手腕的力道猛地加重。

他一把将我拽起来,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怒意:“什么叫暂停?

恋爱还能暂停的?

什么时候恢复?”

他的眉头紧锁,眼底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情绪。

我竟莫名有些开心。

原来他也会为我失控。

“你爱我吗?”

我突然问。

他像是被按了暂停键,所有动作都僵住了。

“你会娶我吗?”

我又问。

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嘴唇微张却说不出话。

转而更用力地晃着我的肩膀:“凭什么你说分就分?

把我当什么了?”

“那你爱我吗?

会娶我吗?”

我像设置好的程序,固执地重复着这个问题。

徐琛的愤怒突然卡壳,他松开我,转身抓起茶几上的水杯又重重放下。

“我们现在在谈的是你要分手的事!”

“你不爱我,那还谈什么?”

我平静地理了理被他弄皱的衣领,“先暂停,等你想清楚了再说。”

我们就这样陷入可笑的循环。

他愤怒地质问,我冷静地抛出同一个问题。

像两台出了故障的复读机,在客厅里反复播放着最原始的争执。

真后悔没有录音下来。

他竟会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徐琛突然失力跌坐在沙发上,声音沙哑:“想要多少?”

我怔住了。

他以为我在要分手费?

我想了想,决定刁难他。

“我要市中心带花园的至少1500平大别墅,外加5000万人民币。”

他冷笑:“你要在家开足球场?”

我懒得解释。

他给的很痛快,不到一下午银行卡和房产证就送来了。

徐琛站在原地没动,眼眶泛红的样子像只被遗弃的大型犬。

他在等什么?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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