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建议将持仓比例...”徐琛唇角微扬:“说得好。”
我松了口气。
旁边某集团老总推了推眼镜:“这是你们公司的分析师?”
我以为他不会回答。
或者给我编造一个身份。
又或者说我是女伴仅此而已。
我万万没想到。
徐琛神色自若,声音平稳:“我女朋友。”
那一刻,我如临大敌。
在此之前,我对他的情愫若即若离。
明明身体距离那么近,却总觉得有壁垒。
而现在,我确信。
我喜欢他。
6.这是我跟了徐琛的第五个年头。
我从未想过,我爱上他了。
他还是待我极好。
好到我时常会恍惚。
但我从不敢自作多情妄想他会娶我,这点自知之明我有。
前些阵子,我见到了徐琛的妈妈。
门铃响起时,我正在整理茶几上的金融周刊。
开门看见一位仪态端庄的女士站在门外。
灰白的发髻挽得一丝不苟,脖颈间挂着枚古朴的玉坠。
她嘴角挂着和徐琛如出一辙的弧度:“第一次见,我是徐琛的妈妈。”
我下意识擦了擦手心:“您好,阿姨。”
她略一颔首,玉镯在腕间轻轻一晃:“别叫什么阿姨了。”
目光扫过玄关处并排摆放的拖鞋。
“他不在我就回了。”
电梯门合上前,她始终挺直着背脊。
没有疾言厉色,没有刻意刁难,甚至连多余的好奇都没有。
这种恰到好处的漠然,比任何羞辱都更让人清醒。
她走了。
我知道她是来警示我的。
挺感谢她没有将我的尊严践踏。
我没有告诉徐琛这件事,但他好像知道了。
第二天助理送来几个精致的礼盒,里头躺着成套的翡翠首饰。
成色比他母亲戴的那枚还要好。
我摸着冰凉的玉坠子笑了,这大概是他的道歉。
这天夜里,情到深处时。
我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娇声问他:“徐琛,你爱我吗?”
他动作没停,喉结在黑暗中滚动。
我不依不饶缠上去,腿环在他腰上收紧:“说啊,爱不爱我?”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防线崩塌的。
刚开始跟他的时候,我告诉自己要有自我。
现在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
明明是个不苟言笑,又不风趣,只会砸钱的哑巴。
那天夜里。
三次。
他还是没说爱不爱我。
7.夜里,和徐琛是彼此最亲密的人。
白天,和徐琛在争论股票趋势。
我也不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