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勇气和自信,竟在纠正他的看法。
“你看空这支股的逻辑有问题。”
我指着电脑屏幕上的K线图,指甲不小心磕在键盘上。
徐琛的眉峰微微蹙起。
这是他要发火的前兆。
但三小时后,我亲眼看见他吩咐操盘手按我的分析调整仓位。
我很享受这种隐秘的胜利。
他把我安插在徐氏投资部当分析师。
保险柜密码、并购底牌都对我敞开。
有次我无意瞥见他电脑上的家族信托文件,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想要这个?”
某天清晨,他忽然将一份基金公司注册文件推到我面前。
阳光透过纱帘,在他睫毛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我睡的迷迷糊糊,拿起来一看。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轻描淡写,就把这么昂贵的公司送给我。
三个月后。
安信资本的铜牌挂在了金融街23层。
开业酒会上,那些冲着徐琛面子来的大佬们,在听完我的路演后,眼神渐渐从客套变成审视。
我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徐琛养的金丝雀,居然真会自己啄食。
公司很快经营的蒸蒸日上。
我比徐琛还要忙。
他给我介绍他的人脉,他的资源。
让我有种富二代开局即胜利的感觉。
这么好的条件摆在面前,我没道理不努力。
他总有一天会离开我。
但我靠他赚的钱不会。
8.安信资本的业绩曲线几乎呈90度直角上冲。
我每天工作16个小时,团队从最初的5人扩展到30人。
徐琛偶尔会来公司,就坐在会议室最后一排听我开会。
眼神像在评估一件持续升值的藏品。
有天深夜,我在核对季度报告时发现一个异常账户。
连续三个月精准抄底我们重仓的股票。
风控总监战战兢兢递来调查结果:“是徐总私人账户。”
说实话,这一刻确实有些生气。
我直接拨通他电话:“徐总这是不信任我的操盘能力?”
电话那头传来钢笔轻叩桌面的声响:“我在测试你的风控系统反应速度。”
他顿了顿,“及格了。”
我真谢谢你,害得我又要加班加点。
今晚别想睡了。
第二周,徐琛把徐氏集团5%的资产管理权交给了我。
签合同时,他的钢笔尖在纸上停留太久,洇出一小片墨迹:“别让我亏钱。”
我笑着抽走合同:“那要看你给的奖金够不够多。”
我们之间开始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