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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安静地喝酒,像头蛰伏的猎豹。
当我第三次偷瞄时,他突然抬眼。
锐利的目光穿过浑浊的空气,精准地锁住我的视线。
原来是魏桩的死对头,徐琛。
四目相对的这一瞬间,我想好了所有对策。
4.包厢里震耳欲聋的K歌声盖过了一切。
魏桩醉倒在沙发角落。
王总正唾沫横飞地吹嘘着新买的游艇。
我踩着细高跟,不动声色地走向那个始终独处的男人。
在徐琛面前停下,我故意让裙摆扫过他的西裤。
俯身时,发丝垂落在他肩头,带着若有似无的香水味。
“能不能,要我。”
我的吐息擦过他耳廓,刻意放软的声线里藏着精心计算的诱惑。
领口恰到好处地泄出一线春光,足够他看清我想展示的所有资本。
我早已学会利用自己的优势,让别人看见我想让他们看见的。
可他的表情纹丝未动。
在我想要更贴近时。
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扣住我的下颌,毫不留情地将我的脸推开。
这个动作干脆得像是掸去衣袖上的灰尘。
我反而笑了。
比起那些急色的老男人,他的冷漠更让人安心。
我夺过他的酒杯,冰凉的玻璃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在烈酒入喉的灼烧感下,我顺势跌进他怀里。
“求你。”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么嗲的声音。
这次他终于抬眼看我。
包厢变幻的彩光掠过他高挺的鼻梁,那双眼睛冷得像淬了冰。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要你。”
他的声音很轻。
却让周遭的喧哗都成了背景音。
即便坐着,那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依然让人喘不过气。
他话里的潜台词:太脏了,要不起。
我紧张的后背被冷汗浸湿,冰凉黏腻。
可我别无他法。
我掐着掌心逼出两滴眼泪,故作柔弱地贴在他身上。
泪水落在他的西装领口,很快洇成深色的圆点。
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红着眼看他。
过了很久,我听见他嗤笑一声。
很轻蔑。
第一次感到铺天盖地的难堪。
这种被人看穿的羞耻感,比魏桩扇我耳光时还要强烈。
他问:“成年了吗?”
我大喜过望,觉得有门路。
连忙点头:“成年了,大学毕业了。”
他当众牵起我,走到睡的跟死猪一样的魏桩旁边,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他妈的谁踹老子?!”
魏桩气急败坏地骂道,带着醉意。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