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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玺轮回:法医的千面人生林雪淑妃 全集

王是大王的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血色解剖台与冷宫尸潮消毒水的气味像碎玻璃般扎进鼻腔时,我正用镊子拨开死者的眼睑。无影灯下,那对瞳孔浑浊如蒙尘的珍珠,却在我触到她掌心玉佩的瞬间突然收缩——羊脂白玉上的五爪龙纹栩栩如生,龙首处缺了一角,竟与省博物馆那枚镇馆之宝“景云玉玺”的残缺纹路分毫不差。“林法医,毒理报告出来了。”实习生小吴的声音带着颤音,“胃内容物里有朱砂和牵丝草,这两种东西三百年前就绝迹了……”我捏着手术刀的手顿住。牵丝草,载于《本草拾遗》的剧毒植物,其汁液能让人筋脉如蛛网状爆裂,古籍中多记载于宫廷秘案。更诡异的是,死者指甲缝里嵌着半粒暗红碎屑——那是古代女子点唇用的口脂,成分却与现代化学染料高度相似。“通知刑警队,这具尸体可能涉及文物走私。”我摘下手套,指...

主角:林雪淑妃   更新:2025-05-21 17: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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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雪淑妃的其他类型小说《血玺轮回:法医的千面人生林雪淑妃 全集》,由网络作家“王是大王的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血色解剖台与冷宫尸潮消毒水的气味像碎玻璃般扎进鼻腔时,我正用镊子拨开死者的眼睑。无影灯下,那对瞳孔浑浊如蒙尘的珍珠,却在我触到她掌心玉佩的瞬间突然收缩——羊脂白玉上的五爪龙纹栩栩如生,龙首处缺了一角,竟与省博物馆那枚镇馆之宝“景云玉玺”的残缺纹路分毫不差。“林法医,毒理报告出来了。”实习生小吴的声音带着颤音,“胃内容物里有朱砂和牵丝草,这两种东西三百年前就绝迹了……”我捏着手术刀的手顿住。牵丝草,载于《本草拾遗》的剧毒植物,其汁液能让人筋脉如蛛网状爆裂,古籍中多记载于宫廷秘案。更诡异的是,死者指甲缝里嵌着半粒暗红碎屑——那是古代女子点唇用的口脂,成分却与现代化学染料高度相似。“通知刑警队,这具尸体可能涉及文物走私。”我摘下手套,指...

《血玺轮回:法医的千面人生林雪淑妃 全集》精彩片段

1 血色解剖台与冷宫尸潮消毒水的气味像碎玻璃般扎进鼻腔时,我正用镊子拨开死者的眼睑。

无影灯下,那对瞳孔浑浊如蒙尘的珍珠,却在我触到她掌心玉佩的瞬间突然收缩——羊脂白玉上的五爪龙纹栩栩如生,龙首处缺了一角,竟与省博物馆那枚镇馆之宝“景云玉玺”的残缺纹路分毫不差。

“林法医,毒理报告出来了。”

实习生小吴的声音带着颤音,“胃内容物里有朱砂和牵丝草,这两种东西三百年前就绝迹了……”我捏着手术刀的手顿住。

牵丝草,载于《本草拾遗》的剧毒植物,其汁液能让人筋脉如蛛网状爆裂,古籍中多记载于宫廷秘案。

更诡异的是,死者指甲缝里嵌着半粒暗红碎屑——那是古代女子点唇用的口脂,成分却与现代化学染料高度相似。

“通知刑警队,这具尸体可能涉及文物走私。”

我摘下手套,指尖刚擦过玉佩缺口,解剖室顶灯突然炸裂。

在玻璃碎片飞溅的剧痛中,我看见死者嘴角咧开不自然的弧度,用我听不懂的古语呢喃:“归位者……血祭将至……”再睁眼时,我趴在长满青苔的青砖上,喉咙里翻涌着铁锈味。

眼前是斑驳的朱漆宫门,匾额上“冷宫”二字被藤蔓缠绕,门内倒伏着几具尸体,鲜血顺着石阶凝成暗褐色的痂。

“小姐!

您终于醒了!”

梳着双髻的小丫鬟扑过来,银饰上沾着血污,“方才内务府的人又来搜殿,说要找什么玉玺……您再不醒,奴婢就要被拖去乱葬岗了!”

我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不属于我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原主林雪,罪臣之女,因被诬陷私藏玉玺打入冷宫,昨夜“暴毙”。

而我此刻顶着的这具身体,后颈有块月牙形胎记,与解剖台上那具女尸的位置完全吻合。

“先清点尸体。”

我抓住丫鬟的手腕,触到她袖口下的青色斑点——那是长期接触朱砂的中毒迹象。

冷宫地面散落着碎瓷片,其中一片映出我的脸:眉尾斜飞入鬓,眼角泪痣鲜红如血,与镜中的自己判若两人。

最近的尸体嘴唇微张,舌尖紫黑,指甲深深抠进掌心。

我拨开她的下颌,闻到苦杏仁味的同时,注意到她后槽牙内侧有细小的针孔——不是普通中毒,是有人用银簪将
毒液直接注入咽喉。

“去打盆清水,再找把银簪。”

我扯下死者腕间绣着并蒂莲的罗帕,帕角针脚细密,应是后宫嫔妃之物。

墙角发霉的草席下,半块玉佩露着龙纹边缘,与我现代摸到的那枚残缺部分相同,缺口处凝着暗红碎屑,像干涸的血。

铜盆落地的声响惊破死寂。

丫鬟指着我身后,瞳孔骤缩:“鬼、鬼……”月光穿透破窗,在墙上投出扭曲的人影。

那人影手持匕首,刀尖滴落的液体在青砖上洇开——正是方才我检查过的第五具尸体,此刻正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喉间发出咯咯怪响。

“屏住呼吸!”

我抓起桌上的硫磺烛台掷过去,火苗照亮尸体脚踝处的麻绳——所谓“鬼影”,不过是用丝线操纵的傀儡。

尸体前额有处致命伤,凹陷的头骨里掉出半粒红色药丸,丸体刻着细小的“闭”字。

院外突然响起马蹄声,数十盏宫灯将冷宫照得惨白。

穿蟒纹官服的中年人踏入殿内,八字胡下的嘴角噙着冷笑,身后跟着全副武装的侍卫,中间簇拥着乘辇的年轻帝王。

“罪臣之女林雪,接旨。”

中年人展开明黄圣旨,“今有淑妃、贤仪等数位嫔妃暴毙,太医院久治不愈。

着林雪协理验尸事宜,若能查明真相,既往不咎;若有误断……”他拖长尾音,指尖抚过腰间金镶玉牌——内务府总管的标志。

我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青色刺青,是朵缺了一瓣的并蒂莲,与死者罗帕上的纹样呼应。

“臣女领旨。”

叩首时,掌心触到带血的玉佩,龙纹缺口突然硌得生疼。

抬眼撞上龙辇上皇帝审视的目光,他指尖把玩着佛珠,其中一颗颜色深于其他,表面有细小孔洞——那是中空的,里面或许藏着慢性毒药。

“起来吧。”

皇帝开口,声音带着久病的沙哑,“听说你父亲曾著《金匮验方》,你既承家学,当知欺君之罪的后果。”

家学?

我在林雪的记忆里搜索,想起她确实有本从不离身的医书,此刻藏在床榻暗格。

指尖摸到玉佩背面的“林”字刻痕,与我现代的姓氏重合,后颈的胎记突然发烫,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内务府总管意味深长地笑了:“验尸所需之物,已备在景仁宫。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验不出名堂,这冷
宫的鬼,可就要找活人作伴了。”

他转身时,我看见他腰间香囊的流苏上缀着暗红珠子,正是尸体口中的“闭气丸”。

更漏敲了三下,远处传来夜枭嘶鸣,景仁宫方向飘来若有若无的甜腥——那是尸体开始腐败的味道。

我握紧玉佩,龙纹缺口处的血痕渗进皮肤,脑海中闪过解剖台上女尸的脸。

她眼尾的泪痣与我此刻重合,掌心的玉佩与我手中这块严丝合缝——原来不是穿越,是归位。

“走吧。”

我低声对丫鬟说,“去看看,他们究竟在怕什么。”

月光掠过冷宫匾额时,我看见“冷”字缺了点,露出底下未被覆盖的“禁”字——与博物馆里玉玺底座的暗纹一模一样。

三百年前的血案从未被掩埋,而我,既是解铃人,也是系铃人。

2 银针探喉与皇子谋局景仁宫的白幡在夜风中簌簌作响,六具尸体并排陈于青砖,最前端的淑妃保持着临死前的抓挠姿势,指甲缝里的暗红碎屑正随着体温流失逐渐干裂。

我蹲下身时,闻到她口中溢出的苦杏仁味——不是单纯的牵丝草毒,而是混了砒霜的双重毒杀。

“林姑娘请吧。”

内务府总管王顺抱臂而立,八字胡下的嘴角挂着冷笑,“皇上等着听结果,验错一具,便剁一根手指。”

他袖口的三瓣花刺青若隐若现,与淑妃罗帕上的并蒂莲恰好缺了同一瓣。

我解开死者衣襟,指尖触到她心口处的皮肤时瞳孔骤缩——那里有个月牙形红痣,与现代解剖台上女尸的位置分毫不差。

银簪刺入咽喉的瞬间,簪尖泛起青黑,《洗冤集录》里“银针验毒”的记载在此刻成真,却比古籍描述的更复杂:牵丝草的毒性被砒霜掩盖,形成延时发作的毒效。

“牵丝草需三日方显症状,砒霜却能瞬间致命。”

我捏开死者牙关,用帕角蘸取喉间黏液,“凶手先用牵丝草毒折磨死者,再用砒霜灭口,故意做出七窍流血的假象,误导验尸者。”

王顺的笑僵在脸上:“林姑娘的意思是,有人蓄意……不是蓄意,是深谙毒理。”

我掀开死者裙裾,膝盖内侧的新月形淤青清晰可见,“这是跪坐至少两个时辰的痕迹。

能让妃嫔长跪的人……”我抬头看向鎏金屏风,龙纹暗绣在烛火下泛着冷光,“除
了皇上,唯有掌管制诰的内务府总管。”

屏风后传来茶盏碎裂声,皇帝的声音带着怒色:“验尸便验尸,少扯些有的没的!”

我叩首时,瞥见龙辇下跪着个戴枷的小太监,颈间勒痕呈紫黑色,腰间挂着刻有“壬字三号”的御膳房铜牌——那是与淑妃指甲缝里相同的黄铜粉末来源。

“回陛下,淑妃娘娘死于复合中毒,毒源来自口脂。”

我举起盛着碎屑的瓷碟,“此屑含朱砂、牵丝草与金箔,金遇牵丝草会生成剧毒,而寻常口脂绝无金箔成分。”

我将玉佩缺口对准碎屑,金箔残片恰好嵌入纹路,“这金箔,与内务府打造御用器物的成色一致。”

王顺的右手不自觉摸向腰间香囊,那是他藏“闭气丸”的地方:“空口无凭!

御膳房的朱砂……御膳房的朱砂掺了玫瑰粉,呈浅红色。”

我打断他,从袖中取出冷宫捡到的朱砂碎,“而淑妃所用的朱砂混了龙脑香,色如凝血,这种配方……”我看向阶上的皇后,她腕间金镶玉镯轻响,“唯有掌管后宫用度的娘娘才有资格调配。”

皇后脸色微变,护甲划过屏风发出刺耳声响:“本宫赏给淑妃的口脂,难道本宫还会害她?”

她面上的铅粉簌簌掉落,露出眼角细密的皱纹——那是长期服用驻颜丹药的副作用。

“娘娘自然不会。”

我叩首时,注意到她裙角沾着见血封喉草的叶片,“但有人借娘娘的手,用牵丝草的毒雾迷惑众人,再以砒霜灭口。

真正的凶手,既能接近御膳房,又能出入娘娘的寝殿……够了!”

皇帝拍案而起,“王顺,带林姑娘去御膳房彻查,若再胡言乱语,就把她和那些尸体一起丢进乱葬岗!”

铁链锁住手腕的瞬间,我听见屏风后传来细微的齿轮转动声——那是密室机关启动的声响。

御膳房的鎏金匾额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檐下二十八盏灯笼分别刻着“子丑寅卯”,与我在冷宫里发现的玉佩碎片数量吻合。

“给我搜!”

王顺抽出腰间软剑抵住我咽喉,“若找不到玉玺,就剜了你的心!”

剑刃划过皮肤的刺痛中,我撞向摆着瓷罐的案几,“壬字三号”罐底的“牵”字与“金”字赫然入目,罐内分别藏着牵丝草粉与金箔碎,正是毒杀淑妃的罪
证。

“人赃并获!”

王顺狞笑着拽起我的头发,“私藏毒药、诬陷重臣,林姑娘好大的胆子!”

“放开她。”

清冷的男声自梁上落下,白影掠过处,王顺的软剑被击落。

来人腰间玉佩刻着“景”字,墨色广袖下露出半截银色护腕——那是北疆战士用来藏毒的机关。

“景王殿下?”

王顺的剑尖颤抖,“您、您怎能擅闯御膳房?”

被称作“景王”的男子指尖抚过瓷罐,在刻着“闭”字的罐子前停住:“御膳房新到的厨子来自波斯,擅长制作‘堵气丸’,此药放入茶盏中无声无息,能让人窒息而亡,却不留外伤。”

他突然抬眼,目光如刀,“王总管,皇后娘娘的‘暴毙’,你该如何解释?”

我猛地转头看向他,这才注意到他眼底藏着与我相同的冷光——那是长期与尸体打交道才会有的、看透生死的漠然。

他身后的暗卫拖进个浑身血污的人,正是御膳房的波斯厨子,其腰间挂着的皮囊里,装着与皇后寝殿相同的龙脑香。

“是、是总管大人让小人在娘娘茶里下药……”厨子磕头时,掉出枚刻着“景”字的令牌,与萧景行的玉佩纹路一致。

王顺突然扑向暗门,却被萧景行的袖箭射中膝盖。

我趁机捡起地上的银簪,刺向他腰间香囊,暗红药丸滚落一地——正是皇后用来毒杀嫔妃的“堵气丸”,其配方与现代急诊室的呼吸抑制剂分子式完全吻合。

“你究竟是谁?”

我按住王顺的手腕,触到他内侧的刺青——那是朵六翼蝴蝶,与我后颈的胎记形状互补。

他惨笑时,齿间渗出黑血:“归位者……终究还是来了……”话音未落,七窍流血而亡,临死前的目光始终盯着我胸前的玉佩,仿佛那是打开某个深渊的钥匙。

萧景行蹲下身,用银针挑起药丸:“这不是普通毒药,是用活人炼制的‘阴血蛊’,与玉玺里的长生药同源。”

他指尖划过我后颈的胎记,温度比常人低上几分,“林姑娘,你胸前的玉佩,可愿让本王一看?”

我解开衣襟,露出玉佩的龙纹缺口。

萧景行从袖中摸出半块玉佩,纹路竟与我的严丝合缝,缺口处嵌着的——是半枚带血的指甲,其月牙形截面与我现代解剖的女尸指甲完全一致。

“两百年前,本
王的先祖曾在太液池底见过完整的玉玺。”

他低声道,“那不是皇权象征,而是口棺,里面葬着的,是用林氏女血炼制的‘长生药引’。”

远处传来更夫敲锣的声音,已是子时三刻。

御膳房的地砖突然震动,露出通往地宫的石阶,潮湿的风里飘来浓重的腐香——那是尸体与药草混合的气息,与我在现代解剖室闻到的福尔马林味诡异地重叠。

“跟我来。”

萧景行拽着我踏入石阶,他的护腕突然发出蜂鸣,与我玉佩产生共振,“若想活着跳出这盘棋,就必须赶在天亮前找到玉玺的真相。”

石阶尽头的青铜门上,雕刻着与玉佩相同的龙纹。

当两块碎片嵌入凹槽的瞬间,门内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与此同时,我后颈的胎记剧烈发烫,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现代解剖台上的女尸、冷宫里的干尸、还有三百年前熊熊燃烧的宫殿。

“小心!”

萧景行突然将我扑倒,一支弩箭擦着鬓角飞过,钉在墙上嗡嗡作响。

门内深处,数十具穿戴华服的干尸整齐排列,每具干尸手中都握着半块玉佩,而正中央的石台上,摆放着缺了一角的玉玺——不,那是个八角形的青铜盒,盒盖上刻着:“以血为引,以魂为灯,开千年之禁,续永生之缘。”

我踉跄着后退,后腰抵在石台上,触到盒底刻着的“林”字。

萧景行举着火折子凑近,青铜盒缝隙里渗出暗红液体,在地面蜿蜒成完整的“禁”字——那是冷宫殿额下隐藏的字迹。

“他们用林氏女的血养蛊,再用蛊毒控制帝王。”

萧景行声音低沉,“而你,是第37代‘归位者’,也是最后一个能毁掉这一切的人。”

殿外突然传来马蹄声,皇帝的怒吼混着皇后的尖叫:“抓住他们!

不能让玉玺的秘密泄露!”

萧景行拽着我躲进干尸群,我摸到某具干尸的手腕,其皮肤下藏着枚玉简,玉简上刻着:“林氏女,年十七,血可化玉,宜于秋分祭天。”

——那是我的生辰八字。

“原来我不是穿越。”

我握紧玉简,指甲刺破掌心,鲜血滴在青铜盒上,盒盖突然发出嗡鸣,“我是被选中的祭品,是他们延续长生梦的容器。”

萧景行按住我的肩膀,他的护腕滑出半张图纸,上面画着与现代博物馆
相同的玉玺剖面图:“三个月前,本王在民间发现一本《林氏秘录》,里面记载着……”他的话被爆炸声打断。

地宫顶部开始坍塌,王顺的尸体突然动了起来,他眼中爬满黑丝,咧嘴露出与解剖台上女尸相同的笑容:“归位者……血祭……开始……”萧景行挥剑砍断他的手臂,却见断口处涌出无数黑虫,虫身刻着细小的“林”字。

我扯下头上银簪,簪头“景”字与萧景行的玉佩共鸣,爆发出强光,黑虫在光芒中化为灰烬,露出王顺藏在齿间的纸条:“三日后,子时,太庙,血祭重启。”

“走!”

萧景行拽着我冲向地面,他的护腕显示着倒计时——还有72小时,秋分将至。

月光穿透坍塌的地宫,照在他侧脸,我这才发现他耳后有块淡青色印记,形状竟与我后颈的胎记互补,拼成完整的蝴蝶形状。

“景王殿下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我按住他流血的手臂,触到他袖中藏着的另一块玉佩碎片,“从第一次在冷宫相遇时,就知道。”

他转头看我,眼中闪过复杂的光:“因为本王的母妃,也是林氏女。”

他掀起衣袖,露出与我相同的月牙形胎记,“我们的血,都带着长生蛊的印记,注定要在这盘棋里,做彼此的解局人。”

景仁宫方向传来火把的光芒,我握紧手中的玉佩碎片,龙纹缺口处的血痕已渗入皮肤,在月光下泛着荧光。

原来从触碰玉佩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再是局外人,而是千年前就写好的棋子——只是这一次,棋子决定拿起棋盘,看看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深渊。

3 地宫玉棺与血书谜案硫磺火把在石拱门上投下蛛网般的影子,我握着验尸银簪的手悬在干尸喉管上方,腐肉的气息混着朱砂味刺入鼻腔。

萧景行的剑尖挑起死者袖口,露出腕间三道刀痕——那是前朝皇帝自戕前刻下的“罪己咒”,每道痕都深可见骨。

“葬式不合礼制。”

他用剑鞘拨开干尸腰间的玉佩,龙纹缺口处凝着黑血,“本该以金缕玉衣入葬的帝王,却用林氏女的血封棺,说明玉玺里藏着见不得人的秘密。”

我用银簪撬开干尸牙关,一枚刻着“林氏”的玉简滚落在地,玉简边缘沁着暗红斑点——那是长期接触血液留下的痕
迹。

当玉简上的“林”字与我掌心玉佩的缺口对齐时,地宫穹顶突然渗出水珠,在石壁映出层层叠叠的血字:“以血为引,炼就长生,林氏女骨,永镇龙穴。”

“是牵丝草的毒雾。”

萧景行挥剑劈开雾气,剑光掠过之处,石壁浮现出密密麻麻的人名——每个名字后都标着年份,最早的可追溯至三百年前,“这些都是被用来炼药的林氏女,而你……”他转头看我,眼底映着玉简的红光,“是第37代‘药引’。”

玉简突然发烫,我后颈的胎记随之刺痛,记忆中闪过冷宫里的毒酒、景仁宫验尸时的荧光——原来每次穿越都是轮回,每个林氏女都会成为皇室炼药的容器,而我掌心的玉佩,是打开地宫的钥匙。

“看这具干尸的指缝。”

我捏起死者指尖的残留物质,放到火把下细看,“是朱砂混着牵丝草汁,与淑妃中毒的成分一致。

前朝皇帝不是服毒自戕,是被人用慢性毒药折磨致死,再被制成‘药引’镇住玉玺里的蛊虫。”

萧景行突然按住我肩膀,他的皇子服饰被地宫湿气浸透,露出内衬上绣着的暗纹——那是与玉玺相同的龙纹,只是龙首处缺了一角,“先皇驾崩时,民间有传言说他‘白日飞升’,原来全是后朝皇室为掩盖炼药丑闻编造的谎言。”

地宫深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我握紧银簪,听见有人用公鸭嗓低吟:“归位者既至,血祭当启……”那是内务府总管王顺的声音,却带着不属于活人的沙哑。

“他被炼成了‘人蛊’。”

萧景行将火把掷向声源,火光照见王顺的脸——他的皮肤已溃烂流脓,眼中爬满黑丝,手中捧着的鎏金坛子里,泡着数位妃嫔的心脏,“用阴血养蛊,再用蛊毒控制帝王,这才是玉玺的真正秘密。”

我摸向腰间的玉佩,龙纹缺口突然与王顺胸前的伤口吻合——他胸口竟嵌着半块玉玺碎片,碎片周围爬满蛊虫,正啃食着他的内脏。

“林雪,你以为验出毒理就能赢?”

王顺咧嘴一笑,齿间掉出半颗带血的牙齿,“从你触碰玉佩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成为蛊虫的养料。

萧景行,你以为保护她就能跳出局?”

他看向皇子,眼中闪过阴狠,“你母妃当年也是这样想的,可她的血,
现在还泡在这坛子里呢。”

萧景行握剑的手青筋暴起,我这才注意到他耳后有块月牙形印记,与我后颈的胎记如出一辙。

王顺突然抛出金坛子,坛中阴血泼向石壁,血珠竟在墙上拼出“萧景行乃罪臣之后”的字样。

“先皇炼药失败,你母妃作为林氏女被选中陪葬,是当今圣上亲手将她推入地宫!”

王顺尖笑时,蛊虫从他七窍钻出,“而你,不过是个野种,有什么资格阻止我复辟?”

萧景行的剑刺入王顺心口的瞬间,我看见他眼中倒映的自己——眼尾泪痣被火光照得通红,像滴将落的血。

王顺倒地前,指尖划过我胸前玉佩,龙纹缺口处突然渗出荧光,照亮了地宫尽头的青铜门。

“那是……”我握紧玉佩,缺口与门上的龙纹严丝合缝,“真正的玉玺。”

青铜门缓缓开启,门内石台上摆放着完整的玉玺,玺身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但玺底却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以林氏女血饲蛊,可保帝王长生,然每三十年需换血引,否则蛊毒反噬。”

我翻开玉玺底部的暗格,掉出一卷血书,字迹已氧化发黑,却仍可辨认:“第36代归位者已毁,第37代将于秋分祭天,血祭若成,蛊虫化蝶,可破轮回。”

落款是当今皇帝的笔迹。

“他们一直在等我。”

我声音发涩,指尖抚过血书上的“林雪”二字,“等我归位,好让蛊虫借我的血进化。”

萧景行突然拽着我冲向密道,地宫顶部开始坍塌,碎石砸中他后背,鲜血浸透了中衣。

我看见他腰间的玉佩碎成两半,露出里面刻着的“逆”字——那是他暗中调查玉玺的决心。

“不管你是林婉清还是林雪,”他捂住伤口,血珠滴在我掌心的玉佩上,“我萧景行对天起誓,绝不允许任何人再把你当作棋子。”

密道尽头是皇帝的密室,龙书案上摆着我熟悉的验尸工具——银簪、朱砂、牵丝草粉,还有一本《林氏血脉图谱》,我的生辰八字被用红笔圈住,旁边批注着:“最佳药引,可遇不可求。”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会来。”

我转身面对从阴影中走出的皇帝,他手中把玩着佛珠,每颗珠子里都装着蛊虫,“从让我验尸的那一刻起,就在等我一步步走进地宫,成为蛊虫
的养料。”

皇帝轻笑,抬手露出腕间的龙纹胎记:“你以为只有你有胎记?

每任帝王都要靠林氏女的血压制蛊毒,你以为王顺想复辟?

不,他只是想取代朕,成为新的‘宿主’。”

萧景行突然挥剑砍向皇帝,却被一道无形屏障弹开。

我这才注意到皇帝脖子上戴着的玉佩,正是完整玉玺的碎片,碎片里封存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那是长生蛊的本体。

“杀了我,你也活不成。”

皇帝咳嗽着,黑血从嘴角溢出,“蛊虫早已与朕的心脏相连,你若毁了玉玺,朕的血会顺着蛊毒反噬,让你生不如死。”

我握紧手中的血书,想起王顺临死前的低语,突然明白了一切——真正的棋子不是我,而是整个皇室。

他们以为掌控了蛊虫,实则是蛊虫掌控着他们的生死。

“那我就带你一起下地狱。”

我将血书掷向烛火,火焰瞬间窜起,照亮了皇帝惊恐的脸。

萧景行趁机撞向龙书案,案上的蛊虫罐纷纷碎裂,蛊虫在火中发出刺耳的尖啸。

“萧景行!”

皇帝怒吼着拔出佩剑,却在挥剑的瞬间,蛊虫钻进他的七窍。

我拽着萧景行冲向密道,身后传来皇帝的惨叫,那声音逐渐变成蛊虫的嘶鸣,最终被地宫的崩塌声淹没。

逃出地宫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萧景行的皇子服饰破烂不堪,却仍将我护在身后。

他摸出半块玉佩,与我的碎片拼合,竟映出“破局”二字。

“从此刻起,世上再无景王萧景行。”

他擦掉我脸上的烟尘,指尖划过我眼尾的泪痣,“只有仵作萧言,和他的搭档——林雪。”

我望着逐渐熄灭的地宫入口,掌心的玉佩碎片突然发烫,碎片上隐约浮现出下一个轮回的线索——半朵并蒂莲,和一句没写完的血书:“第37代归位者,勿信……”<4 江湖谜案与守护者烙印硫磺的余烟混着艾草香钻进鼻孔时,我正用银针挑开义庄新尸的牙关。

死者七窍渗血,指甲缝里嵌着暗红花粉——不是牵丝草,是改良后的玫瑰朱砂毒。

萧言蹲在一旁铺开验尸布,他青衫袖口的“言”字刺青随动作若隐若现,那是我用银线亲手绣的标记。

“和上个月的盐商之妻一样的死状。”

他递来盛着粉末的瓷碟,“民间竟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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