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素姐林楚然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炮灰后,我专治各种不服!薛素姐林楚然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夏竹听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睁眼,恶臭的唾沫星子喷了我满脸。原主记忆告诉我,我是个受气包,而眼前这个叉腰撒泼的,就是我的极品恶邻薛素姐。呵,外科主任的字典里,可没“认怂”二字!1尖锐的骂声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林楚然你个丧门星!扫把精!大清早的哭丧给谁看呢?!”“我家大郎要是被你冲撞得考不上秀才,我扒了你的皮!”我下意识抬手,抹去脸上的湿热。不是血。是唾沫。混合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蒜臭和口臭。胃里一阵翻腾。眼前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吊梢眼,薄嘴唇,面颊颧骨高耸,此刻正因为情绪激动而显得满面油光,两片嘴唇翻飞,污言秽语如洪水般倾泻而出。这就是薛素姐。原主记忆里,如同噩梦般存在的恶邻。而我,林楚然,市一院最年轻的外科副主任医师,刚刚完成一台长达十二小时的复杂肿...
《穿成炮灰后,我专治各种不服!薛素姐林楚然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一睁眼,恶臭的唾沫星子喷了我满脸。
原主记忆告诉我,我是个受气包,而眼前这个叉腰撒泼的,就是我的极品恶邻薛素姐。
呵,外科主任的字典里,可没“认怂”二字!
1尖锐的骂声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
“林楚然你个丧门星!
扫把精!
大清早的哭丧给谁看呢?!”
“我家大郎要是被你冲撞得考不上秀才,我扒了你的皮!”
我下意识抬手,抹去脸上的湿热。
不是血。
是唾沫。
混合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蒜臭和口臭。
胃里一阵翻腾。
眼前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吊梢眼,薄嘴唇,面颊颧骨高耸,此刻正因为情绪激动而显得满面油光,两片嘴唇翻飞,污言秽语如洪水般倾泻而出。
这就是薛素姐。
原主记忆里,如同噩梦般存在的恶邻。
而我,林楚然,市一院最年轻的外科副主任医师,刚刚完成一台长达十二小时的复杂肿瘤切除手术,累得几乎虚脱,然后在休息室里……怎么就到了这里?
脑海中最后的画面,是无影灯冰冷的光,和自己骤然失重倒下的身体。
穿越了。
穿成了这个与我同名,却懦弱可欺,被丈夫冷落,被婆家忽视,被邻居薛素姐常年欺凌至郁郁寡欢的古代小媳妇“林氏”。
此刻,薛素姐见我“呆愣愣”不说话,以为我怕了,气焰更盛。
她伸出布满老茧的食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
“哑巴了?
做贼心虚了是不是?!”
“我告诉你林楚然,今天这事儿没完!”
她口中的“今天这事儿”,起因荒谬得可笑。
不过是原主清晨洒扫院子时,几片落叶被风吹进了她家半敞的院门。
薛素姐便以此为由,说原主是故意将“晦气”扫进她家,想让她儿子科考落榜。
简直是无理取闹的极致。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怒火和不适。
“薛家婶子。”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是原主长期压抑的后遗症。
薛素姐显然没料到我会开口,愣了一下,随即双手叉腰,摆出更足的干架姿态。
“哟,敢还嘴了?
翅膀硬了啊!”
我没理会她的叫嚣,目光冷静地扫过她的脸。
她的面色油光之下透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白浑浊,隐有血丝。
嘴唇颜色也偏深,带着一丝紫绀。
开口说话时,呼吸粗重,气息……嗯,一言难尽
。
“婶子,你口口声声说我冲撞了你家大郎的文运。”
“敢问,这文运是何物?
摸得着,还是看得见?”
“若只是几片落叶便能影响,那未免也太过脆弱了些。”
我的语气平静,不带一丝火气,却字字清晰。
围观看热闹的邻里发出几声低低的议论。
薛素姐没想到我会如此条理清晰地反驳,一时间竟有些语塞。
“你……你强词夺理!”
2“是不是强词夺理,大家心里有数。”
我淡淡地开口,目光转向那些探头探脑的街坊。
“各位叔伯婶娘,清晨洒扫,落叶随风,本是常事。”
“若说落叶便是晦气,那这满街的落叶,岂不都是晦气了?”
“难道一阵风吹过,所有人家都要遭殃不成?”
几位年长些的邻居闻言,不由得点了点头。
薛素姐平日里在巷子里也是横行霸道惯了的,大家多是敢怒不敢言。
此刻见有人出头,还是平时最受气的林家媳妇,都有些惊奇。
薛素姐见风向不对,三角眼一瞪,又想撒泼。
“我不管!
就是你林楚然不安好心!
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见不得我家大郎好!”
这话恶毒至极。
原主嫁到夫家三年无所出,这本就是她心中最深的痛,也是她在婆家直不起腰杆的主要原因。
薛素姐专挑这处猛踩,可谓诛心。
我能感觉到,原主身体里残留的悲愤情绪瞬间涌了上来。
但我不是原主。
这点程度的羞辱,还不至于让我失态。
“婶子,我是否能生育,与你家大郎的科考,并无半分干系。”
我的声音依旧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职业性的冷静。
“倒是婶子你,一大早便如此声嘶力竭,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我顿了顿,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在她脸上刮过。
“依我看,婶子您这是肝火过旺,兼有肺热之兆。”
“长期如此,轻则口舌生疮,头晕目眩,重则……恐有中风之虞啊。”
中风?
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了薛素姐的头上,也让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大了起来。
在这个时代,中风可是要命的病。
薛素姐的嚣张气焰顿时矮了半截,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你胡说八道!
你咒我!”
“我是不是胡说,婶子自己心里清楚。”
我上前一步,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性。
“您最近是
否时常觉得口干舌燥,夜里盗汗,晨起时口苦,且胸闷气短,偶尔还会心悸?”
这些都是高血压和早期心脏问题的一些常见症状,结合她刚刚的体征,我推断个八九不离十。
薛素姐的脸色变了。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我说中了十之七八。
那些症状,她确实都有,只是仗着自己身子“壮实”,一直没当回事。
如今被我当众点破,还和“中风”联系起来,她不由得有些心虚害怕。
3“你……你怎么知道?”
薛素姐的声音弱了下去,眼神里满是惊疑。
周围的邻居也都被我的话镇住了,纷纷窃窃私语。
“这林家媳妇,莫不是懂医?”
“看着不像啊,平时闷声不响的。”
“可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薛大家的症状,她咋知道这么清楚?”
我没有直接回答薛素姐,而是继续保持着冷静的语调。
“婶子,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您若真为您家大郎的科考着想,便该积些口德,平心静气。”
“至于您的身体,若再不加以调理,放任肝火攻心,恐怕……”我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未尽之意,已足够让薛素姐自己脑补出可怕的后果。
她是个极度惜命的人。
原主记忆里,薛素姐稍有个头疼脑热,都要嚷嚷得全巷子都知道,然后逼着她丈夫去请城里最好的郎中。
此刻,她被我这番“诊断”唬住了,又联想到自己确实有那些不适,脸上的凶横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掩饰不住的慌张和疑虑。
“我……我身体好得很!
用不着你这个小贱……小蹄子操心!”
她嘴上还硬撑着,但底气明显不足。
我微微勾了勾唇角,并不与她争辩。
目的已经达到。
今日这一局,我先下一城。
“既然婶子身体康健,那便是楚然多虑了。”
我福了福身,算是行了个礼。
“只是这落叶之事,确实与我无关,还请婶子明察。”
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便要回屋。
“等等!”
薛素姐突然叫住了我。
她眼神闪烁,犹犹豫豫地开口:“你……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显然,她还是怕了。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
“信与不信,全在婶子一念之间。”
“不过,身体是自己的,若真有什么不妥,还是尽早延医为好。”
“否则,等到病入膏肓,悔之
晚矣。”
我这话说得意味深长。
薛素姐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狠狠跺了跺脚,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便骂骂咧咧地回了自家院子。
那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哪还有半分先前的嚣张。
围观的邻居见没热闹可看,也渐渐散了,只是看向我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探究和敬畏。
我关上院门,长长舒了一口气。
原主啊原主,你的仇,我林楚然,从今天开始,会一点一点,用我的方式,替你讨回来。
这“手术刀”,既能救人,也能“治病”。
专治各种不服!
4接下来的几日,巷子里异常平静。
薛素姐许是被我那番“中风”之言吓住了,竟真的没再上门寻衅。
偶尔在巷口碰见,她也只是狠狠瞪我一眼,然后绕道走开。
这倒让我乐得清静,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彻底熟悉这具身体和周遭的环境。
原主的家,简单甚至有些简陋。
一间正房,两间厢房,一个小小的灶间,还有一个巴掌大的院子。
原主的丈夫叫赵敬文,是个秀才,常年在外地书院苦读,一年倒有大半年不在家。
这倒方便了我。
公婆在前两年相继过世,家中并无长辈管束。
唯一有点麻烦的,是赵敬文还有个未出嫁的妹妹赵秀娥,今年十五,平日里住在西厢。
这赵秀娥,在原主的记忆里,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许是自小被兄长娇惯,又或是觉得原主抢了兄长的关爱,她对原主这个嫂嫂素来没什么好脸色,言语间也多有刻薄。
不过,比起薛素姐那种明晃晃的恶,赵秀娥的段位显然还不够看。
我暂时没精力去应付一个小丫头的别扭心思。
当务之急,是改善我目前的处境。
经济是基础。
原主家中并无多少积蓄,赵敬文寄回来的束修也仅够勉强糊口。
我得想办法赚钱。
靠什么?
自然是我的老本行——医术。
虽然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简陋至极,没有无菌手术室,没有精密仪器,甚至连最基础的抗生素都没有。
但凭借我脑海中领先这个时代近千年的医学知识,处理一些常见的病症,甚至一些在古人看来是“绝症”的疾病,并非没有可能。
比如,正确的伤口清创缝合、基础的卫生防疫观念、对症下药的精准用药,乃至一些简单的外科处理。
这几日,我仔细翻检
了原主留下的东西。
除了几件旧衣裳,和一些针线女红,竟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木匣子。
里面放着几本泛黄的医书,似乎是原主的外祖父留下的。
原主的外祖父曾是个走方郎中,略通些皮毛医理。
这几本医书,字迹潦草,内容也多有谬误和迷信成分,但在这个时代,已算得上是“家学渊源”了。
我粗略翻了翻,倒是从里面找到了一些关于本地草药的记载。
这对我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至少,在药材方面,我不至于完全抓瞎。
我开始有意识地在院子里和家附近辨认草药,并将一些常用的分门别类晾晒起来。
这些举动,自然也落在了赵秀娥的眼中。
5“嫂嫂,你摆弄这些杂草做什么?”
赵秀娥倚在西厢房的门口,手里磕着瓜子,语气带着几分惯常的讥诮。
我没抬头,继续整理着手中的一株益母草。
“这些是草药,晒干了可以治病。”
“治病?”
赵秀娥嗤笑一声,“就凭这些烂草根?
嫂嫂莫不是前几日被薛家那婆娘骂傻了,也学起那些江湖郎中骗人?”
原主逆来顺受惯了,对这个小姑子也是处处忍让。
但我不是。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眼看向她,目光平静无波。
“秀娥,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我是否在骗人,日后自见分晓。”
“倒是你,整日无所事事,只知嚼舌根,就不怕将来嫁到夫家,也被人这般议论么?”
赵秀娥被我噎了一下,瓜子壳卡在喉咙里,咳了半天。
她大约是没想到,一向被她呼来喝去的嫂嫂,竟敢如此直接地顶撞她。
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杏眼圆睁。
“你……你敢教训我?!”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淡淡道,“女子贞静娴雅,方为持家之本。
你若不信,大可去问问兄长,看他是否也认同这个道理。”
我搬出了赵敬文。
赵秀娥最怕的,就是她这个兄长。
果然,一听我提起赵敬文,她的气势顿时弱了三分。
“哼,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
她跺了跺脚,扭头回了自己房间,把门摔得“砰”一声响。
我摇了摇头,继续整理草药。
对付这种被宠坏的小丫头,一味退让只会让她得寸进尺。
适当的敲打,让她知道我并非软柿子,反而更有效。
往后的几日,赵秀娥果然
安分了不少。
虽然看我的眼神依旧不善,却也不敢再随意挑衅了。
我则利用这段时间,将收集到的草药炮制妥当,又用积攒下来的几个铜板,托隔壁的王大娘帮我买了些粗布和棉线。
我需要一套“手术工具”。
当然,不可能做出真正的现代手术器械。
但一些基本的替代品,还是可以尝试的。
比如,用缝制衣服的钢针磨尖、高温消毒后,可以充当缝合针。
锋利的小刀,严格消毒,可以勉强作为柳叶刀使用。
高度酒,虽然纯度不够,但也聊胜于无,可以用来消毒。
还有一些具有止血、消炎作用的草药,我也都一一备好。
万事开头难。
我知道,想要在这个时代推行我的医学理念,必然会困难重重。
但第一步,总要迈出去。
6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日午后,我正在院中捣药,忽然听到巷口传来一阵喧哗。
夹杂着妇人的哭喊和男人的焦急呼唤。
“快!
快去请郎中!”
“柱子……柱子你醒醒啊!”
我心中一动,放下药杵,快步走到院门口。
只见巷口围了一圈人,中央躺着一个七八岁的男童,脸色青白,嘴唇发紫,人事不省。
旁边一个年轻妇人哭得撕心裂肺,正是住在巷尾的张屠户家的媳妇,王氏。
另一个壮硕的汉子,想必就是张屠户了,此刻也是满头大汗,急得团团转。
“怎么回事?”
我拨开人群,走了进去。
张屠户见是我,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林……林大夫!”
他这一声“林大夫”,叫得周围邻居都有些发懵。
我何时成了“林大夫”?
想来是上次我“诊断”薛素姐的事情传开了,以讹传讹,倒给我安了个新身份。
也好。
省了我不少解释的功夫。
“孩子怎么了?”
我蹲下身,迅速检查男童的情况。
颈动脉搏动微弱,呼吸几乎停止,瞳孔有放大的迹象。
情况危急!
“柱子……柱子他刚才在巷口玩,不知道怎么就……就突然倒地上了!”
王氏泣不成声,“郎中……我们已经派人去请了,可……可城东的李郎中家太远了……”我眉头紧锁。
等李郎中赶到,这孩子恐怕早就没气了。
“让我看看。”
我当机立断,开始解开男童的衣襟。
“林大夫,你……你会看病?”
张屠户有些迟疑。
“救人
如救火,没时间解释了。”
我沉声道,“现在,所有人都散开,保持空气流通!”
我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众人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我迅速判断,这孩子很可能是突发性的异物卡喉,导致窒息。
或者,是某种急性的心脏问题。
无论是哪种,心肺复苏都是眼下唯一能争取时间的办法。
“张大哥,嫂子,你们相信我吗?”
我抬起头,看向他们。
张屠户和王氏对视一眼,王氏哭着点头:“林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的柱子!
只要能救活他,我给你做牛做马!”
“好。”
我不再犹豫,立刻将男童放平,头部后仰,打开气道。
然后,深吸一口气,对准男童的口鼻,开始进行人工呼吸。
紧接着,双手交叠,在他胸口按压。
一次,两次,三次……一下,两下,三下……周围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震惊地看着我的动作。
他们何曾见过这种“救人”的方式?
在他们看来,我这简直是在……亵渎孩子的身体。
一些妇人甚至露出了不忍和鄙夷的神色。
赵秀娥不知何时也挤了进来,看到这一幕,捂着嘴惊呼:“嫂嫂!
你……你在做什么!
这……这成何体统!”
我充耳不闻。
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下的这个小生命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按压,吹气,按压,吹气……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这林家媳妇怕不是疯了吧?”
“是啊,哪有这么救人的?”
“柱子怕是……不行了……”王氏的哭声再次绝望起来。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手下男童的胸廓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起伏!
7“咳……咳咳!”
一声剧烈的咳嗽,伴随着一口浓痰和食物残渣被吐出,男童原本青紫的脸渐渐有了一丝血色!
“柱子!”
王氏和张屠户惊喜交加,扑了上来。
“别动他!”
我厉声喝止,“让他侧躺,保持气道通畅!”
我迅速将男童调整为侧卧位,轻拍他的背部。
又是一阵咳嗽,柱子缓缓睁开了眼睛,虽然还很虚弱,但已经恢复了自主呼吸。
“水……娘,水……”细弱的声音,如同天籁。
“活了!
真的活了!”
“天啊!
这……这是什么神仙手段?”
“太不可思议了!
刚才柱子明明都没气了!”
周
围的邻居爆发出阵阵惊叹,看向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怀疑、鄙夷,彻底转为了震惊和敬畏。
赵秀娥也张大了嘴巴,忘了合上。
张屠户和王氏更是激动得语无伦次,对着我“咚咚咚”就磕了几个响头。
“林大夫!
您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
“柱子的命是您救回来的!
我们……我们给您立长生牌位!”
我有些哭笑不得,连忙扶起他们。
“使不得,使不得。”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
“孩子应该是刚才玩闹时,不小心将什么东西呛进了气管,堵住了呼吸。”
我简单解释了一下,“我用的方法,叫心肺复苏,是危急时刻用来救命的。”
虽然他们听不懂“心肺复苏”是什么,但他们亲眼看到了结果。
这就足够了。
这时,被派去请郎中的人也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李……李郎中……他说他今天不出诊……”话音未落,他便看到了已经苏醒的柱子,以及周围人看神仙似的看着我的表情,顿时愣在了当场。
一场虚惊,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柱子虽然脱离了危险,但后续还需要观察和调理。
我嘱咐了张屠户夫妇一些注意事项,比如清淡饮食,避免剧烈活动,以及如何观察孩子的呼吸和面色。
他们一一应下,感激涕零。
经此一事,我在巷子里的名声,算是彻底打响了。
不再是那个只会受气的“林家媳妇”,而是能起死回生的“林大夫”。
甚至有人开始私下议论,说我上次“诊断”薛素姐“中风之兆”,恐怕也是有真凭实据的。
薛素姐听到这些风言风语,气得在家里摔了好几个碗,但却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找我麻烦。
她怕了。
怕我那张“乌鸦嘴”,更怕我那神鬼莫测的“医术”。
而我,则在思考下一步的计划。
这次意外救人,让我看到了在这个时代行医的可能性。
但也暴露了一个巨大的问题——我的身份。
一个年轻的已婚妇人,抛头露面行医,在这个时代,是惊世骇俗的。
即便有赵敬文这个秀才丈夫的名头,也难免会招来非议和麻烦。
我需要一个更稳妥的立足点。
也需要一个能为我提供庇护,或者至少不会拖我后腿的“盟友”。
正在我思忖之际,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门。
8来人是顾青云。
他
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直裰,身形挺拔,面容清俊,眉宇间带着几分读书人的儒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几日前,他曾因家中老仆突发急病,经人引荐(其实是好事者多嘴),请我去看过一次。
那老仆是多年的“老寒腿”,每逢阴雨便疼痛难忍,城中名医都束手无策,只说是年老体衰,无法根治。
我详细问诊,又做了细致的物理检查,判断是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并伴有滑囊炎。
我没有开什么虎狼之药,只是教了他一套关节康复锻炼的动作,并配合了热敷和用艾草煮水泡脚的法子,同时嘱咐他注意保暖,改变一些不良的生活习惯。
这些在现代看来都是基础的康复和保健知识,但在当时,却是闻所未闻。
顾青云当时也是半信半疑,但见我言之凿凿,又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便让老仆试了试。
没想到,不过三五日,老仆的腿疾竟真的大为缓解,甚至能在搀扶下行走一段路了。
这让顾青云对我刮目相看。
今日他登门,显然不是为了叙旧。
“林大夫。”
他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开门见山。
“柱子之事,我已经听说了。”
他的目光清亮,带着一丝探究,“手法新奇,效果显著,令人叹为观止。”
我递上一杯刚沏好的粗茶。
“顾公子过誉了,不过是些急救的浅薄手段,登不得大雅之堂。”
“林大夫过谦了。”
顾青云呷了口茶,眼神微凝,“若那日柱子未能及时施救,后果不堪设想。
仅凭这一点,林大夫便当得起医者仁心四字。”
我没有接话,静待他的下文。
他今日前来,绝不仅仅是为了夸我几句。
果然,他放下茶杯,神色郑重了几分。
“实不相瞒,今日青云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顾公子请讲。”
“家母近来身体抱恙,时常头晕目眩,食欲不振,遍请名医,均未见好转。
听闻林大夫医术高明,手段独特,故而想请林大夫移步,为家母诊治一番。”
顾青云的母亲?
我心中快速思索。
顾家在本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书香门第,顾青云本人年纪轻轻便中了举人,前途无量。
他的母亲,自然也是身份尊贵。
若能治好她的病,对我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助力。
可以让我名正言顺地行医,也能在一定程度上
摆脱目前身份的桎梏。
但,风险也同样巨大。
高门大户的后宅,是非最多。
一旦出了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顾公子的孝心,楚然明白。”
我沉吟片刻,“只是,楚然一介女流,医术也只是些乡野杂学,恐怕难当大任。”
“令堂身份尊贵,若有任何闪失,楚然担待不起。”
这是实话,也是一种试探。
我想看看顾青云的态度,以及他对我的信任程度。
顾青云闻言,却微微一笑。
“林大夫不必过虑。”
“家母的病情,青云也略知一二,并非什么不治之症,只是诸位郎中循规蹈矩,未能找到症结所在。”
“而林大夫的医术,不拘一格,往往能出奇制胜。”
“青云相信,林大夫定有办法。”
他的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捧了我,也表明了对我的信心。
更重要的是,他暗示了,他母亲的病,或许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可能涉及到一些“常规”医生不愿或不敢触碰的症结。
这反而勾起了我的兴趣。
作为一名外科医生,我最不怕的,就是挑战疑难杂症。
“既然顾公子如此信任,”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那楚然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只是,有言在先。”
“我看病,有我看病的方法和规矩。
到时候,还望顾公子和府上诸人,能全力配合。”
“那是自然。”
顾青云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一切但凭林大夫吩咐。”
9顾府,坐落在城南一处清幽的巷陌。
青砖黛瓦,庭院深深,处处透着书香世家的雅致与低调。
顾青云的母亲,顾老夫人,年约五十,面容清瘦,眉宇间带着几分挥之不去的愁容和病气。
见到我时,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大约是没想到儿子请来的“高明大夫”,竟是如此年轻的一位妇人。
但良好的教养让她并未失态,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有劳林大夫了。”
声音虚弱,中气不足。
顾青云在一旁简单介绍了几句,便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我和顾老夫人,以及一位贴身伺候的嬷嬷。
我没有急着切脉,而是先仔细观察了顾老夫人的气色、神态,又详细询问了她的饮食起居、病史以及近期的主要症状。
“老夫人最近是否时常觉得头晕,尤其是在体位变动时,比如起床或久坐站起时,更为明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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