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主留下的东西。
除了几件旧衣裳,和一些针线女红,竟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木匣子。
里面放着几本泛黄的医书,似乎是原主的外祖父留下的。
原主的外祖父曾是个走方郎中,略通些皮毛医理。
这几本医书,字迹潦草,内容也多有谬误和迷信成分,但在这个时代,已算得上是“家学渊源”了。
我粗略翻了翻,倒是从里面找到了一些关于本地草药的记载。
这对我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至少,在药材方面,我不至于完全抓瞎。
我开始有意识地在院子里和家附近辨认草药,并将一些常用的分门别类晾晒起来。
这些举动,自然也落在了赵秀娥的眼中。
5“嫂嫂,你摆弄这些杂草做什么?”
赵秀娥倚在西厢房的门口,手里磕着瓜子,语气带着几分惯常的讥诮。
我没抬头,继续整理着手中的一株益母草。
“这些是草药,晒干了可以治病。”
“治病?”
赵秀娥嗤笑一声,“就凭这些烂草根?
嫂嫂莫不是前几日被薛家那婆娘骂傻了,也学起那些江湖郎中骗人?”
原主逆来顺受惯了,对这个小姑子也是处处忍让。
但我不是。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眼看向她,目光平静无波。
“秀娥,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我是否在骗人,日后自见分晓。”
“倒是你,整日无所事事,只知嚼舌根,就不怕将来嫁到夫家,也被人这般议论么?”
赵秀娥被我噎了一下,瓜子壳卡在喉咙里,咳了半天。
她大约是没想到,一向被她呼来喝去的嫂嫂,竟敢如此直接地顶撞她。
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杏眼圆睁。
“你……你敢教训我?!”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淡淡道,“女子贞静娴雅,方为持家之本。
你若不信,大可去问问兄长,看他是否也认同这个道理。”
我搬出了赵敬文。
赵秀娥最怕的,就是她这个兄长。
果然,一听我提起赵敬文,她的气势顿时弱了三分。
“哼,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
她跺了跺脚,扭头回了自己房间,把门摔得“砰”一声响。
我摇了摇头,继续整理草药。
对付这种被宠坏的小丫头,一味退让只会让她得寸进尺。
适当的敲打,让她知道我并非软柿子,反而更有效。
往后的几日,赵秀娥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