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邻居爆发出阵阵惊叹,看向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怀疑、鄙夷,彻底转为了震惊和敬畏。
赵秀娥也张大了嘴巴,忘了合上。
张屠户和王氏更是激动得语无伦次,对着我“咚咚咚”就磕了几个响头。
“林大夫!
您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
“柱子的命是您救回来的!
我们……我们给您立长生牌位!”
我有些哭笑不得,连忙扶起他们。
“使不得,使不得。”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
“孩子应该是刚才玩闹时,不小心将什么东西呛进了气管,堵住了呼吸。”
我简单解释了一下,“我用的方法,叫心肺复苏,是危急时刻用来救命的。”
虽然他们听不懂“心肺复苏”是什么,但他们亲眼看到了结果。
这就足够了。
这时,被派去请郎中的人也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李……李郎中……他说他今天不出诊……”话音未落,他便看到了已经苏醒的柱子,以及周围人看神仙似的看着我的表情,顿时愣在了当场。
一场虚惊,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柱子虽然脱离了危险,但后续还需要观察和调理。
我嘱咐了张屠户夫妇一些注意事项,比如清淡饮食,避免剧烈活动,以及如何观察孩子的呼吸和面色。
他们一一应下,感激涕零。
经此一事,我在巷子里的名声,算是彻底打响了。
不再是那个只会受气的“林家媳妇”,而是能起死回生的“林大夫”。
甚至有人开始私下议论,说我上次“诊断”薛素姐“中风之兆”,恐怕也是有真凭实据的。
薛素姐听到这些风言风语,气得在家里摔了好几个碗,但却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找我麻烦。
她怕了。
怕我那张“乌鸦嘴”,更怕我那神鬼莫测的“医术”。
而我,则在思考下一步的计划。
这次意外救人,让我看到了在这个时代行医的可能性。
但也暴露了一个巨大的问题——我的身份。
一个年轻的已婚妇人,抛头露面行医,在这个时代,是惊世骇俗的。
即便有赵敬文这个秀才丈夫的名头,也难免会招来非议和麻烦。
我需要一个更稳妥的立足点。
也需要一个能为我提供庇护,或者至少不会拖我后腿的“盟友”。
正在我思忖之际,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门。
8来人是顾青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