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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你口口声声说我冲撞了你家大郎的文运。”
“敢问,这文运是何物?
摸得着,还是看得见?”
“若只是几片落叶便能影响,那未免也太过脆弱了些。”
我的语气平静,不带一丝火气,却字字清晰。
围观看热闹的邻里发出几声低低的议论。
薛素姐没想到我会如此条理清晰地反驳,一时间竟有些语塞。
“你……你强词夺理!”
2“是不是强词夺理,大家心里有数。”
我淡淡地开口,目光转向那些探头探脑的街坊。
“各位叔伯婶娘,清晨洒扫,落叶随风,本是常事。”
“若说落叶便是晦气,那这满街的落叶,岂不都是晦气了?”
“难道一阵风吹过,所有人家都要遭殃不成?”
几位年长些的邻居闻言,不由得点了点头。
薛素姐平日里在巷子里也是横行霸道惯了的,大家多是敢怒不敢言。
此刻见有人出头,还是平时最受气的林家媳妇,都有些惊奇。
薛素姐见风向不对,三角眼一瞪,又想撒泼。
“我不管!
就是你林楚然不安好心!
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见不得我家大郎好!”
这话恶毒至极。
原主嫁到夫家三年无所出,这本就是她心中最深的痛,也是她在婆家直不起腰杆的主要原因。
薛素姐专挑这处猛踩,可谓诛心。
我能感觉到,原主身体里残留的悲愤情绪瞬间涌了上来。
但我不是原主。
这点程度的羞辱,还不至于让我失态。
“婶子,我是否能生育,与你家大郎的科考,并无半分干系。”
我的声音依旧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职业性的冷静。
“倒是婶子你,一大早便如此声嘶力竭,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我顿了顿,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在她脸上刮过。
“依我看,婶子您这是肝火过旺,兼有肺热之兆。”
“长期如此,轻则口舌生疮,头晕目眩,重则……恐有中风之虞啊。”
中风?
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了薛素姐的头上,也让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大了起来。
在这个时代,中风可是要命的病。
薛素姐的嚣张气焰顿时矮了半截,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你胡说八道!
你咒我!”
“我是不是胡说,婶子自己心里清楚。”
我上前一步,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性。
“您最近是